第二章飚车火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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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飚车火狐狸
刘玉柱忍气吞声、忍辱负重,一个字就是忍,装出一副极其虔诚的样子,耐心地听着父亲、父亲的老兄弟们一个个苦大仇深似地说教,但是实际上其思绪不知飞到九天之霄之上了:追求速度快感似乎是人类的天性,而刘玉柱就是典典大名的台北飚车族的“火狐狸。 ”
去过台湾的人,总能在深夜的小区街头,见到三五成群乃至上百辆汽车、摩托车,轰隆隆从眼前驶过,车阵中或有人举着长刀铁棍,或有人手持手枪,无视交通信号与其它路人的存在。
于是,在台湾各大报章社会版上,总少不了那种“只是瞄了对方一眼,竟惹来一阵乱刀往身上招呼,白白丢掉一条性命”的无辜冤魂。而每周六夜晚,大批摩托车占住车道竞速飚车,每每发生摔车事故,造成骑士“肝脑涂地”,惨不忍睹。
这些震撼人心的场面吸引了电视记者前往拍摄,这批飚车年轻人见此兴奋不已,画面播出后立即形成风潮,台中、高雄、屏东等地较为笔直的道路,皆沦为非法赛车场,一发不可收拾。
台北有个“火狐狸”刘玉柱,无独有偶,台湾南端的高雄市也出了一个名声响亮的飚车青年,骑着自行改装的HDA黑色王牌摩托车,以“黑金龟”之名四处与人赛车赌博,战无不胜。
在大批专赌飚车的有心人撮合下,两车最终在屏东屏鹅公路一较高下。“火狐狸”与“黑金龟”的台湾南北世纪大对决,当时引起电视新闻的争相采访,赌资号称上千万元台币。双方相约从屏鹅公路的一槟榔摊出发,一路骑到八十公里外的台湾最南端垦丁鹅銮鼻再折返,最先回到起点槟榔摊为胜。
据曾于沿路追逐观战的观众说,当年“火狐狸”从一开赛的笔直公路上一路领先,让直线加速性能较差的“黑金龟”在后苦苦追赶,直到进入弯延的鹅銮鼻公路,熟悉地形的“黑金龟”才逐渐追上,于折返点上一举超越,最后一路领先直至终点。
往事象闪电一样,一幕一幕地在刘玉柱脑海中闪现:那天,雨中飚车,弯道,摔车,躺地,闪电,雷鸣,昏迷,医院苏醒……。
说教一直持续了足足二个半小时,最后在刘玉柱认真严肃地表态中结束:是,是,是,我今年也是不小了,对,十七了,我要上大学,我把车子卖了,以后绝对不再飚车了,(此处省略字)……。
我要好好学习天天向这句话,刘金玉没敢说出口,读者们自己想想为什么?)

“批斗会”,估且将此次说服教育大会,称作为批斗会,在刘玉柱的诚恳地自我批判中接近尾声。
最后,在刘金玉的老爸--原营长--老兵们的军头—刘广地的总结式的发言中结束:“我说刘忠民,孩子也认错了,也表示了今后要学好了,就放过这小子一马吧。不过,这个的事,确实很重要,穷不能穷了孩子,干脆就去留洋吧,这个事也不急在一时,稍候再议。来,来,各位兄弟们,也有好久没有相聚了,大家入席吧,请。”
老大发话了,于是一帮老兵们簇拥着刘广地向饭厅走去。
“大哥,请!”
“大哥,请,请!”
“大哥,请上座。”
老兵们论资排辈,依次坐了下来,但是气氛却不是很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桌上的气氛开始逐步热烈,老兵们又开始了二十多年的旧事重提:回家。
回家,在一般游子的眼里,是多么亲切的的感受,可是在败退到台湾的国民党老兵们看来,却是多么令人伤感的字眼。
“那一年是1948年,当时的江西、安徽,连年打仗,老百姓穷得连饭都吃不饱,当时只要有饭吃,拿了一点安家费,就卖命当兵去了。”
“我还清楚地记着,当年父母和弟弟、妹妹拉着自己的手痛哭流涕,撕心裂肺的场面,那哭声至今还响在耳边:娘喊着:‘儿啊,活着回家,爹娘等着你’;妹妹也在一边哭着叫:‘哥哥,不要走,我们就是饿死,也要死在一起。’”
“有谁知渡海赴台,这一去,却是几十年都不能再回故乡,也许这一辈子就埋在台湾了。老娘阿,家乡的老娘,儿子想您阿,这一辈子还能再见一面吗?”
随着此言一起,泪水禁不住从老荣民们的眼中淆然而下。
而此时的刘玉柱,听着父辈们说起往事、说起大陆,不由得也勾出了刘玉柱另一个身份的回忆:2020年8月初,台湾,一个强烈主张的“台兴党”,经过多年的地下经营,突然以政变形式控制了军队以及台北政府,继而宣布台湾独立,中国人民解放军为了维护祖国统一,不得已而兵出台湾。
8月6日,凌晨三时,斩首行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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