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灵儿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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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逍遥见得剑气及身,躲已是不及,危机之中本能反应,剑身一横,剑刃朝外,迫使林月如收剑,但此时林月如历尽,那来得及变招,眼见林月如躲不过手臂之厄,李逍遥也逃不过身前一剑。这时一缕清风吹过,但见白影晃动,李逍遥剑已落入吴涵之手,林月如那道剑气也消倪与无形。看着倒提剑身,白衣轻衫飘然而立的吴涵,林月如心头怒气未消,竟一跺脚,不顾场上场外武林人士,一个人跑下台进入林家堡内消失不见。
看着远去的身影,吴涵一阵愕然,林天南却是又叹息一声,抱拳向众位武林人士致歉。比武招亲不了了之。跑到自身房间的林月如还在生着闷气,吴涵却已带着兔儿上街去了,上次众人玩不到半途就已放弃,这次吴涵作陪,兔儿玩得很是开心,赵灵儿虽满身心事,但不好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吴涵以为她又想姥姥了,心头愧疚之下,到一小铺面前买了两只玉佩,兔儿和赵灵儿一人一个,赵灵儿心情才稍微好转。
众人在苏州附近逛街,吴涵注意到,苏州比之六年前更加繁荣,尤其港口码头已经开放,海边建起了大型船厂。四人转了一圈,东西也买了不少,回路途中一算命先生挡住众人去路,吴涵知此人身具真本事,但命途晓与不晓由自己把握,你若被人算出将来之事,本能生出抗拒,反而堕入命途,所以吴涵抬手拒绝。没想那人看见吴涵,眼睛一亮,硬要拉着吴涵给他算命,吴涵不理,伸手将一块银锭掷向算命先生,拉着兔儿几人轻功运起,转瞬消失不见。那算命先生举重若轻接下快速飞来的银锭,看着吴涵逃往的方向,摇头晃脑道:“有意思啊!,有意思,身居顺天命数的人却逆天行事,竟然还不让我算命,可又给了我算命钱,这该怎么办啊,怎么办!”说完楸了楸下巴上几缕胡须,转瞬说道:“对,我一定要给这小子算上一名,不难传出去我这命中仙的名声岂不不保。”
吴涵四人回到林府,跟林天南说起明天就要告别之事,林天南也不多留。晚上林天南给众人摆离别酒席,林月如总算出来了,一天不见,林月如精神萎靡不少。林天南一阵心疼,对吴涵众人明天离去之事绝口不提,倒是吴涵看着林月如这般,给林月如道歉,但吴涵不知林月如心事,这事如何劝得转。倒是席上众人皆看得明白,好像就只有吴涵一人不知晓。
晚间,吴涵跟兔儿聊起林月如之事,兔儿早先就感受到林月如对吴涵的不同,这时既不想欺骗吴涵,又如何能在吴涵面前说另一个女孩子对他的爱慕,心里为难。兔儿如此,吴涵以为有些女孩家的是不方便讲,也不勉强,到让兔儿心头愧疚。这时府上丫环小菊前来传话,说是林月如邀见,只让吴涵一人前往。吴涵不想将这与别的女孩家见面的事瞒兔儿,但兔儿刚刚心存愧疚,反而劝吴涵一人前往,心想这事说明也好,早点解决。吴涵走后,兔儿心里反而有点七上八下的,坐立不安的在等吴涵回来。

吴涵随丫环小菊来到花园,但见月华之下,一绿衣女子站于百花之中,大树之下。这树吴涵也还记得,是六年前被他压断的小数,没想到已经这么大了。林月如转身看着立于树影之下的吴涵,觉得他如仙人一般,一旁的丫环已经下去,林月如轻声道:“你过来了。”那声音却有说不出的温柔。
吴涵点点头,看着大树道:“月如,没想到你竟然将这棵树培养的这么好。”
林月如好像陷入了回忆:“自从六年前,我天天除了练武,就是站在这棵大树下,我也不知为什么,可就是喜欢带在这里。”说完好像有点动情,上前抚摸着大树断折之处道:“我每次到这里,总会想起与你和表哥相处的那些快乐日子,那是我好高兴,自从娘走后,我再也没那么高兴过,可是没过多久你就走了,一走还是六年,这几年表哥虽也会来看我,但我始终没有当时那么快乐。”
吴涵看着眼前的林月如,没有白天时候的坚强,只有小女孩般的柔弱,吴涵想起六年前表哥后来又对他说的话:“月如表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她的内心其实很苦!”看来最了解他的还是表哥。
林月如自顾自说着六年前两人在刘府碰面时侯的情景,吴涵听着内心却一阵悲哀,一个女孩子难道只能靠记忆去获得那一丁点快乐。吴涵走上前去,与林月如并肩而立,看着她说着说着,到后来却已经没有了憧憬和微笑,只有不断的泪水,林月如到最后忍不住扑入吴涵的怀里道:“后来你上蜀山了,我天天盼你回来,我希望我们又回到六年前那般快乐的日子,可是见到你身边的兔儿,我就知道不可能了,为什么你六年前一定要走,为什么那时我不跟你一起上蜀山,为什么现在你有了喜欢的女孩子,这一切都变了,为什么?”吴涵不知自己现在是怎样的心情,他只知道,林月如哭得很伤心,很伤心。吴涵拍着林月如的背,安慰道:“好了,别哭了,我现在不是已经回来了,到时你又可以像以前一样开心。”林月如哭声道:“真的能像以前那样吗?真的能吗?”吴涵假装怒道:“谁说不能,看我不撕了他的嘴,到时我去长安将表哥捉回来,让他陪我们月如一起玩!”
林月如这时已经清醒了一些,听着这话到时有些羞涩,随即感到一股清新舒爽气息传入鼻端,暗道自己怎么这么大胆,就扑入他的怀中,只是这气氛有些让她沉迷,她宁愿一辈子这样不醒来,可又觉得有些不妥,正不知如何处理眼前情况。就在这时,一声尖叫声传来,惊醒了黑夜中的众人。正在吴涵房内的兔儿首先就向花园冲来,这时吴涵和林月如两人已经分开,林天南和李逍遥随后就到。众人一起前往,见是灵儿的房间出了事情,那府内丫环已被施了法昏倒在地,追踪而至,看见林家堡院墙被撞了个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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