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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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涵告别刘晋元后追上林月如的马车,将林月如拉上了另一匹马,两人往苏州方向赶去。此时吴太尉夫妇得到吴涵出走的消息,连忙赶到吴涵住的小院,果然人去楼空,只留有吴涵写给吴太尉夫妇的书信,,两人看完书信都是老泪横流,吴夫人看了信后更是泪止不住的道:“这孩子,有什么事情不可以跟家人说清楚,非要跑去当什么道士,我的儿啊!”
吴太尉看了书信直接将它掷于地上,狠狠到骂道:“这个不孝子,竟然干出这等事请来,有什么事不可以跟家人说,竟然离家出走。”看着一旁眼泪莲莲的妻子,跟是恼怒,狠狠地瞪着书信,怒声吩咐道:“来人,给我准备好军营快马,我要将这孽子找回来。”这时方显出他这将军的气概来,虽然已过甲子,但威严不见当年。
吴夫人听说夫君要亲自去找,连忙拉住哭道:“老爷,涵儿虽然出去,但也没有说不回来呀,看他信上说的,过几年学好技艺就会归来,你也不用亲自去追。”
刘晋元在一旁看到也是上前劝道:“姑丈,表弟虽小,但行事素有远见,这次表弟既然说过回来,就一定会回来的,姑丈且放宽心。”心里想到表弟着这番行为也是叹息,不知二老得担多少心。
吴太尉在一旁还是放不下这口气,被吴夫人拉着也就不再想亲自去找,但自己不亲自去,叫人就算追到吴涵也是无用,不由狠狠地叹了口气坐在一旁闷不说话,吴夫人也是拉着吴太尉又将书信捡起来看了一遍,心里想着儿子往日的行为,不住地在喊:“涵儿,为娘一定在家等你回来,到时候为娘还要看你生个孙子给娘抱抱。”
此时吴涵带着林月如已经奔出十里路遥,两人快马加鞭,加紧往下一个城镇奔去。吴涵身上只带着几身衣裳几千两银票和一个吴记商号的令牌,一路上很是轻便,林月如本来要拿很多东西的,不过直接给吴涵丢在马车上了,只带了一些女性衣裳和用品,银两当然全带在身上,林月如身上也有一块吴记商铺的令牌,是一年前从吴涵处得来的,她看到这令牌的好处,所以也一直带在身上。由于两人身上都很是轻身快马,又有令牌在手,一路上基本上都不要花多少银子,所以行速是非常快,才不过十天的功夫就已经走了大半的路程,到了下一个镇他们就可以直接坐船到达苏州,那时行程又会快很多,所以两人是一点也不急,一路牵马慢行,哪有几天前赶路的急样子,最近小丫头喜欢上听吴涵故事了,一路上很是辛苦,吴涵经常给小丫头讲故事缓解一下旅途的疲劳,所以一路过来也不是太烦闷,就是太多的野外生活使两人看起来就是风尘仆仆的样子。
吴涵正给林月如说到西游记的三打白骨精那一段,配合着吴涵的语气动作那是非常传神,林跃入正听着带劲,忽然吴涵停了下来,林月如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吴涵说道:“有古怪,这一路上太安静了,鸟儿不叫,虫儿不鸣,显然气氛不对劲。”林月如也注意到不对劲,看着周围安静的环境,经过十几天的野外生活,打过不少的妖怪,一些最基本危险她还是判断得出的。
两人仔细聆听风叶作响的声音,吴涵听到风吹到右边百米外一处就会被挡住,知道那危险之物一定就躲在那里,吴涵向林月如示意了一眼,两人沿着草丛的低下慢慢向右便靠近,待到百米处,前边已快到一块林木相对稀疏的空地,两人俯身低下躲在草丛里向空地望去,只见一只马车大小的蜘蛛正和一只车小长达十几丈的彩色蜈蚣对峙,风在达到两只妖怪数十米处就被两只妖怪的气势逼出。两人看着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惊骇,直把呼吸闭得紧紧地,吴涵更是注意到那蜘蛛肚子上那长长的剑痕,想那蜘蛛一定是一直追着他们到了这里,却不知怎么遇到了这只大蜈蚣。
吴涵和林月如躲在草丛里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看着蜈蚣和蜘蛛对峙半响,那蜈蚣显然已经失了耐性,在蜘蛛旁不断的游走,时不时地探出嘴巴,那蜘蛛却是随着蜈蚣的游动不时从后撒出蛛丝绑在旁边的树木上来,如此有半响,过度紧张的吴涵和林月如在草丛里都冒出一身的冷汗来,汗水随着两人的额头滴下落入衣领内,两人在回苏州的路上还是第一次碰到如此大的妖怪。而且一碰就是两只,其中一只还跟他们又仇。吴涵仔细的盯着两只妖怪看,却看到这半响蜘蛛已经在方圆十米之内结成了一个大网,想道蛛丝的坚韧,吴涵大叫不好,估计蜈蚣已经落入蜘蛛的圈套了,等一下蜈蚣很有可能会输,自己希望的效果当然是两只妖怪两败俱伤,可现实不如人料,吴涵给林月如打个眼色,等两只妖怪都受伤的时候就开始开逃。
那边蜈蚣显然也开始意识到自己落入了蜘蛛的圈套,开始不断的上前向蜘蛛攻击,可那蜘蛛却不和蜈蚣正面交接,不断的利用蜘蛛网缩小蜈蚣的行动范围,那蜈蚣更是变的暴躁了,甩动的尾巴带起阵阵罡风,连在近百米米外的两人都可以感受到罡风的凛冽,两人将身形伏的更低了,那蜘蛛却是在罡风中从容的爬行,还时不时的用尾部放出蛛丝去牵扯蜈蚣的后腿,但都被蜈蚣给挣断的了,可蜈蚣的行动却被大大限制了,过了一个时辰,蜈蚣却是再也发不出像先前般凌厉的攻击了,动作也大大迟缓,还不时地吐着大气。
吴涵和林月如两人躲在草丛里却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直呼上次侥幸,没想到这只蜘蛛这么厉害。
蜘蛛看蜈蚣的行动渐渐缓了下来,牵丝越发显得快了,蛛丝上都发出绿油油的光芒,蜈蚣也不断的从口中发出毒素来缓解蜘蛛的进攻,现在变成蜘蛛绕蜈蚣游走,不断寻找蜈蚣的破绽。等到蜈蚣在被蜘蛛潜藏在地面的蛛丝绊了一下的那一瞬,蜘蛛猛然跳上蜈蚣的背部咬上它的七寸处,蜈蚣不断的翻动身子挣扎,却始终被蜘蛛咬得紧紧地,蜈蚣被咬的凶性大发,从嘴里不断的发出撕嚎声,尾巴也摆动的紧了。
吴涵和林月如两人躲在草丛里看着这场妖类大战,直感血气一阵阵往上涌,竟然忘记要逃跑了。蜈蚣死死的缠住蜘蛛不断地用脚撕着蜘蛛的身体,蜘蛛身次被吴涵剑气指伤到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竟被蜈蚣硬生生的撕开一道口子,蜘蛛也是疼得大叫,从蜈蚣坚硬的皮肤下竟然咬下一块肉来。
吴涵和林月如受到蜘蛛叫声惊醒,对望一眼,赶紧从草丛中悄悄退出来,退出时还听到蜘蛛难听的嘶哑妇人嗓音:“你们两个小鬼,我一定要将你们吃了以泻我心头之恨。”
两人心下一惊,原来那蜘蛛精竟然早已知道他们躲在一旁,赶紧使用轻功跑出,上山道旁解下马来翻身上马就跑。林月如在马上向吴涵喘气道:“小贼,那妖精已经发现我们了,没想到它一路从京城追我们到苏州,我们该怎么办?”
吴涵也是奇道:“我们一路骑马,它怎么比我们还快,不会他已经可以飞行了吧,玩了,玩了,我们这样骑马是一定跑不过它的。”
林月如急道:“小贼,那你说怎么办,难到我们就要给她吃了不成。”
吴涵在想了想说道:“我们赶紧下马,将马往另一个方向赶,只要我们到了下一个镇,上了水路就应该快很多。”
两人停下来,将东西放在身上,将马往另一个方向打了一鞭,然后急忙运起凌波微步向下一个镇上赶去,离下一个镇还有十多里路遥,两人只能期望那蜈蚣精多阻蜘蛛精一会儿。
短途距离两人运起轻功要比马快一些,可是剧烈运功的林月如有点受不了,小脸煞白,吴涵只好牵着林月如的小手助她运功,没想到林月如的小脸刷的一下红了,吴涵只得感叹这时候她还有时间想其它事情,牵着的手都可以感受到她体温的升高。
两人一路狂奔,还好蜘蛛精没有追来,两人赶到镇上时,天已经黑了,步不稍停,两人到达河边,只见河边静静的停留着几艘小船,船家却已经回家睡了,情况紧急,吴涵也顾不得打扰到河边人家,赶紧敲醒一户人家找人问了船家在哪,叫醒了船家出行,由于有几十倍的价钱,那船家很是爽快地出行了。
两人坐在船头都有些紧张,林月如更是紧张地握着小手问道:“小贼,你说那蜘蛛精会不会追来?”
吴涵也不确定那蜘蛛精会不会追过来,不过什么时候冷静才能做好最好的应变,吴涵拍了拍林月如的肩膀道:“不用担心,我们不是以经上船了吗,不过我是奇怪蜘蛛精怎么追到我们的,我想它一定和我们身上的某件东西有着感应才有可能确定我们的位置”
吴涵拿出身上的雷灵珠和蛛丝说道:“应该就在这两样东西身上。”
林月如紧张地说道:“那岂不是只要我们带着这两样东西拿它就会找到我们,那,那我们将它给扔掉吧。”
吴涵想想也是,这颗珠子他也研究过好多次,每次入静时都会从里面感到有一股气息在牵引着他,可是将体内真气输入里面有毫无反应,试了好多法门都没用,现在还搞不懂它到底有什么神奇的,怎么那蜘蛛精会那么在意这颗珠子?相对于这颗珠子,蛛丝却没什么。
可现在关乎两人的性命,吴涵决定将两样东西都扔掉。吴涵将手上的珠子和蛛丝举起正准备扔到河里,这时一个难听的夫人嗓音从河道上传来:“两个小鬼,我总算找到你们了,你们抢我雷灵珠,夺我蛛丝,我一定要吃了你们以泻我心头之恨。”
吴涵和林月如两人吃了一惊,没想到蜘蛛精竟然追他们到河上面来了,两人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妇人临空飞行,那妇人三十多岁,可那面形实在丑陋,脸上长满了疙瘩,头发蓬乱,身上的衣服也是东破一块,西破一块,还粘满了血液,看起来就像罗刹鬼婆降世。船边的船夫已经吓得缩缩发抖,接着晕过去了,林月如此时也是紧紧地抱着吴涵的衣服躲在吴涵身后,吴涵看着蜘蛛精朝他们飞来心里也是紧张,知道这蜘蛛精肯定是不会放过他们两的,牵着林月如的手低声对她说道:“待会儿它一过来,我们就往河里跳,到时你一定要屏住呼吸,估计到水里她就不会那么灵活了。”

林月如紧张的点了点头,吴涵看那蜘蛛精就要飞过来了,赶紧将一部分蛛丝丢过去道:“臭蜘蛛,一路追着我们不放,我们究竟和你有什么恩怨?”
那蜘蛛精吞过蛛丝面目狰狞的道:“你们两个小鬼趁我练功时分,伤我身体,损我百年修行,抢我灵珠,夺我蛛丝,此仇不抱,誓不为妖,我要你们生不如死。”说着有飞快的向吴涵他们飞来。
吴涵看着林月如喊道:“跳!”接着两人牵着手飞快的跳向河里,蜘蛛精一看他们的动作就知道不妙,赶紧发出蛛丝想将他们缠住,可是蛛丝刚碰到水里就软了下来,瞬间就给吴涵和林月如两人逃到水里,蛛丝怕水,在水里蜘蛛精的功力会受到很大的限制,蜘蛛精只好跟踪蛛丝和雷灵珠的感应不断的在水面上飞行。
吴涵和林月如一到水下就不断的将真气聚于脚下,两人飞快的下沉,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吴涵拉着林月如一直沉到水底,此时水底下一片漆黑,两人根本看不到对方,只能凭着手感应到对方的位置,还好两人都到达先天之境,在水里可以自行换气,所以还不觉得气闷。吴涵牵着林月如的手在水里行走,可知道只要是身上带着两样东西迟早还是被蜘蛛精发现,灵机一动,不由得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吴涵将林月如拉到自己身边,拉住她的双手环住自己胸口,自己散发出灵觉,感觉到上方有一只鱼游过,赶紧真气聚于双手抓过,将鱼抓在手里,用手将珠子塞进鱼的嘴里,再将蛛丝绑在鱼身上,将鱼给放了,自己再拉着林月如凭记忆往苏州的方向而去。
吴涵在河里运起轻功走了半个多小时,还没有走出十里路程,想道要是在地上,自己运起轻功,上百里路都已经走过,一定是自己在水里没有没有掌握好方法。吴涵静静的感受着水的流动方向,将灵觉与水结合在一起,身形随着灵觉而动,竟然一下子快了很多,吴涵在水里不断的尝试着与水的结合,感受着水的流动和压力,凭着直觉运起轻功,刚刚还成为阻力的水流和水压竟然成为他的凭借,拉着林月如飞快的在水下游动,速度竟让不比在地面上慢多少。
两人在水里飞快的游动,在半路上回到地面呼吸了一阵,为了不被蜘蛛精发现,又继续下水潜行,以吴涵的回气速度只要不运功过剧,真气是一直用不完的,所以吴涵带着林月如在水里直到苏州城才出了水面,此时天已经大亮,吴涵和林月如登时松了口气,看着对方,都有劫后余生的感觉。
林月如看着苏州城的港岸,大口的呼吸着早晨清新的空气,向吴涵欢呼的道:“终于回到苏州城了,这下不用在怕那蜘蛛精了,哼,等到了城里,我一定要叫我爹爹好好的教训一下那只臭蜘蛛,竟然把我们追得这么惨。”
吴涵看着身上的湿衣服也是苦笑道:“这次还真是够惨的!”
接着运起内力将湿衣服蒸干,从怀里搜出湿了的银票,还有令牌说道:“幸好令牌不会湿。”
林月如看着自己紧紧贴在身上的侠女装,也是‘啊’的大叫一声,赶紧运功将自己衣服蒸干。
吴涵随着林月如快速穿过苏州早晨的街道,不到半刻功夫,就到达一座大宅门口,门口处朱红色的大门紧闭,两人到了门口,林月如早就忍耐不住跑上前急促的拍着大门喊到:“我回来了,快开门啦,我回来了!”
一会儿一个家仆将门打开,露出脑袋向外瞧来,一看到林月如赶紧低头将身子侧开把林月如让了进去道:“小姐回来了。”
林月如‘嗯’了一声走进大院,向院内喊道:“爹,我回来了,林伯,还不快给我出来。”
吴涵跟在林月如身后进入林家堡,那家仆看是小姐带来的客人不敢阻拦,将两人让了进去。吴涵一看林月如到家就将他给忘了,且看她德性就知道这小丫头在家里肯定是个作威作福的主,估计林天南经常要为他的宝贝女儿头痛吧!
苦笑着跟随林月如一直穿过林家堡前院进入大厅,林家堡大厅很是宽敞,厅内中间站着一种年人,观其气势很是不凡,中年人右边站着一花甲老者,垂身而立,中年人身后还侍立着两个丫环。刚进入大厅林月如就扑进中年人和怀里叫道:“爹,这次如儿被欺负了,你一定要帮如儿报仇啊?”
那中年人刚毅的脸庞先是一愣,接着有点宠溺的摸了摸林月如的小脑袋温声道:“好好好,如儿告诉爹是谁欺负我们家如儿啦,爹一定为你讨回公道。”那语气中分明透露着一股欣喜,接着向林月如身后的吴涵望来,那一眼中,吴涵深深地感受到一股摄人心神的剑意侵进自己体内,那股真气在吴涵的静脉中流转,所过之处吴涵的经脉被一股寒意冻结,身体也一阵冰冷,但马上被吴涵丹田里涌出的一股热气化解。
林天南眼中闪过一丝讶然,随即恢复平静,向林月如道:“如儿,怎么不给爹介绍一下这位少侠?”
林月如这才想起吴涵来,‘哎呀’一声从林天南怀里跳出来,转身向吴涵投来歉意的目光,接着拉着林天南的手想要给林天南介绍,吴涵已经上前抱拳施礼自我介绍到:“小子吴涵拜见林堡主。”
因为以前林月如给林天南说到吴涵的时候都是小贼小贼的叫,所以林天南并不知道吴涵就是那个学了他们林加剑法的小贼,林天南随意抱拳还礼道:“原来是吴少侠,吴少侠光临鄙府,林某有失远迎了。”
虽然已随意的动作,但林天南使来却有股端庄凝重的气势在里面,让人丝毫不觉得他是失礼,吴涵赶紧还礼道:“林堡主客气了。”语气也是不卑不亢,林天南登时也觉得这个年轻人不简单,招呼下人给吴涵看坐。
吴涵坐下暗暗打量了一下林家堡大厅,观其正中镶金瑞兽图案,右壁大大的‘武’字旁更有‘谁与争风’四字,此等豪情只有武林盟主林天南才配得上这个称呼,看其一旁的老者,观其眼里精华内敛,也是一个了不得的高手,暗叹林家堡高手风范。
林月如此时正坐在林天南耳边嘀咕着,看样子是给林天南讲着关于吴涵的事情和着一路的经历,看林天南的表情也是一惊一怒的,吴涵看着也是不言不语,静静在旁喝着茶等林月如将话讲完。
直到半响才听林月如咬着林天南的胳膊娇声说道:“爹,就是这样子的,你一定要狠狠的教训一下那只臭蜘蛛,哼,这次要不是小贼,如儿就见不到你了。”
林天南在一旁显然很享受女儿在自己身旁撒娇,刚毅的脸部显出柔和的线条,温声说道:“如儿啊,以后你出们在外千万要小心点,这次你们招惹了那只蜘蛛精还能从水里跑掉,下次要是得罪了什么也会水的妖怪那时你再要逃的时候就要难了。”
林月如在旁却是不依,狠狠的捏了一下林天南的胳膊怒声说道:“那你说为不为女儿报这个仇啊!”
林天南连忙说道:“好好好,爹一定帮你报这个仇。”
林月如这才转怒为喜的说道:“爹爹对如儿最好了。”
林天南正享受着女儿的撒娇之乐,可也没有忘记在一旁的吴涵,自从那次以后,女儿很久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向自己撒娇了,还真是怀念啊,这一切都跟这坐在一旁的少年有关系,看他这么久还能静静的坐在那里喝茶,如儿说他只看一遍就能学到我林家绝学,看来确实不假。
林天南听女儿说完这才起身对吴涵说道:“吴少侠久等了,林某好久不见女儿,有些想念这才怠慢了吴少侠,听吴少侠跟林某也带点亲,既然这样,吴少下不妨称呼我一声林伯伯吧!”
吴涵也是高兴能得林天南的看重,至于刚刚的怠慢吴涵也只是当作在练静功,并不放在心上,起身向林天南躬身行礼到:“吴涵拜见林伯伯,既然如此,林伯伯也不用称呼我为吴少侠了,称呼我的表字孜渊吧。”
林天南也是欣喜:“既然这样,我就叫你孜渊了。”
林月如在旁边看到这种情况也是欢喜,拍手到:“好啊,好啊,以后小贼叫要叫我爹伯伯了,那是不是也该叫我一生姐姐呢。”
吴涵听了不由愕然,林天南在旁喝道:“如儿,不得无理。”
林月如此时却不怕林天南,叫道:“他本来就比我小吗?”
吴涵看到他们父女争吵,呆立一旁,随即想到自己的情况,上前对林月如拱手道:“见过姐姐。”
林月如听了先是呆了一呆,接着勉强笑道:“弟弟不必多礼”心里却没有想象的那么高兴,反而有点不知是失落还是心酸的感觉。
林天南见林月如胡闹完了,也就转身对吴涵说道:“孜渊远程而来,想必已经累了,我叫下人准备好洗澡水给孜渊洗洗身上的风尘,再来给孜渊接风吧。”
吴涵拱手道:“谢过林伯伯!”
林天南对旁边的林忠吩咐道:“林忠,你就去给孜渊准备好房间吧!”
林忠躬身道:“是,老爷,林少侠,随我来吧!”
吴涵随林忠下去了,林天南看林月如还呆在一旁,关心的问道:“如儿,怎么了?”
林月如有点兴致索然地说道:“爹,我没事,可能是一个晚上没睡好有点困了,我先下去休息了。”
林天南也是关心的道:“如儿快点回去休息吧,等睡完觉估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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