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大雪掩镖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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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痕大喜,将那小马驹紧紧搂在怀里。笑道:“那我要赶紧抱给花若妹妹看看,她一定喜欢小马驹的。”说完抱着小马跑了。
想到这里,萧痕突然一阵心痛,知道从小陪自己一起长大的小白马再也不可能陪伴在自己身边了,不由得又是一阵过,此时却是是寒冬,天空中飘起了雪花。
日渐寒冷,终在一天大雪爆发,一日功夫已将原野覆盖,接着数日大雪满天,将丰都城尽染成白色。
天刚微亮,城门却早早的打开了,一队车马悄然出城,冒雪前行。
这几架马车上都插着面小旗子,上面写着富威镖局,那旗子小的可怜,在寒风大雪中不断颤抖。
这么冷的天我们却要保这趟镖,真不知道局主怎么想的?
“你知道什么?知府大人要咱们保的镖咱们敢回绝吗?”其中一个镖师回道
“那知府为什么不派官兵护送,为什么找上我们啊?”胡镖师问道
“你有所不知,知府刘大人的这趟镖见不了光,这五十万两雪花银,是他送给京城买官的,怎么能派官兵护送。那启不是暴光了。”韩镖头告诉周围这几个镖师
“这个贪官,在丰都城这几年,地皮都不知道挖薄了多少,还累的我们这么冷的天,出这趟苦差。”
“别胡说,赵总镖头过来了。”韩镖头提醒刚才那个说话的镖师。
只见赵百威赵总镖头一脸愁容的骑着马过来了
他显然听见了刚才这几位镖师的对话,大声说道:“我们富威镖局是丰都盛最大的镖局,刘知府找上我们是信任我们,是我们富威镖局的荣幸,大家看的紧点,小心施的万年船。”
韩镖头却看出赵百威的忧虑,天寒地冻,周围十里八乡,百姓早就没了吃的,这些日子不断发生抢钱抢粮的事件,官逼民反,所以赵百威选了个最冷的日子,悄悄出城,连镖局的大旗都不敢插,只是在镖车插了几面小旗以示是富威镖局的镖车,这趟刘知府交代的镖却是万万不可有失。
富威镖局在镖界也甚有名号,在周围的几个城市中算是最大的镖局,赵百威赵总镖头的一手百胜枪使的出神入话,手下这些个镖头镖师也都是行走江湖多年的老手,工夫都不弱,这些年来也闯出了名号,而且与周围这些个山头匪寨关系处理的不错,大家还都买富威镖局一个面子。
只不过今天实在太冷,大家都把身子紧紧的缩在厚厚的棉衣皮袄中,所有的扣子系的紧紧的,生怕跑了一点热气,连拉车的马匹也对这么冷的天气畏惧,喘着粗气,在风雪呼出的白气不断凝结成冰霜,糊到了马的脸上,若不是车夫拼命挥鞭催赶,恐怕这些马也懒的在这冰天雪地中再走半步。
几个镖师均想这个时候围着火炉,喝着小酒该是多美的事情,却接了这么一个苦差事。而且这趟镖不明不暗,又不敢大张旗鼓的出门,却只在镖车上插了几面小的可怜的小旗,想来就让人憋气。
忽见一群人站在前方,拦住了镖车的去向。
这群人衣这单薄,在寒风中冻的瑟瑟发抖,有几个大汉竟然着上臂,胸膛冻的发紫,但各个精神抖擞,尤其见了富威镖局的镖车,更是兴奋。
赵百威心想不好,看来是遇到劫道的了,急忙招呼韩镖头过去看看究竟,其他人则停住了脚步。
韩镖头一勒马的缰绳,走到那群人跟前,一抱拳道:“在下富威镖局镖头韩天霸,江湖人送外号铁面双钩,不知你们是那路江湖好汉,望行个方便,放富威镖局的镖车通过,富威镖局定当记住大家的这份恩情。”
这群人中的一个年轻人笑道:“我们不是什么江湖好汉,我们就是劫道的,专劫这五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你们留下这些银子,我们自然会记下你们富威镖局的恩情的。”

韩镖头心想看来真的是遇到劫镖的了,一掉马头,回到镖队,把情况告诉给了赵百威。
赵百威一挥手,众镖师纷纷下马,护住了镖车,他又从马鞍中的包裹中摸出几锭银子,扔给韩天霸,说道:“你再去,把这些银子给他们,看能不能买条通路,如若不行,咱们富威镖局也不是吃素的,大家就抄家伙,看看是何方神圣,敢劫咱们的镖。”
韩镖头接过银子,又来到那群人跟前问道:“你们谁是领头的,我们镖头有事相问。”
其中一个赤着半个膀子的大汉站了出来,说道:“我是领头的,你们想好了,肯留下这些银子了?

韩镖师一亮手中的银子,说道:“我们赵总镖头,拿出五百两银子,希望各位好汉能买个面子,放富威镖局过去。”说完把手中的银子扔个那个赤臂大汉。
那大汉接过银子,随手塞到怀里,说道“谢谢,赵总镖头的好意,这五百两银子,我风漫天收下了。”
韩镖师心下一喜,看来银子的魅力还有富威镖局的名头还是管用的。
却看这群人并没有散开让出道路的意思
只见那个大汉接着说道:“这方圆百里,十村八乡。数万百姓等着吃饭添饱肚子,刘知府这五十万两银子真是雪中送碳,赵总镖头这五百两银子,风漫天先行谢过,日后定当奉回,不过这五十万两银子,我们今天是要定了,多有得罪了。”
韩镖头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难道我们富威镖局真怕了你们”拔出插在背后的双钩,跳下马来喊道:“谁来使使我韩某人的双钩。”
那大汉笑道:“小何你去领教下韩镖头的双钩,不过别伤到他,咱们今天只劫镖,不伤人。”
刚才那个开玩笑的年轻人应了声,赤手迎向韩天霸的双钩。
韩天霸的吴越双钩着实使的不错,双手舞动双钩夹杂着雪花一齐向那青年攻来,他只盼先胜了这一场,搓搓对方锐气,出手便使上个全力,把这双钩舞的水泻不入,那青年却一味躲闪,韩天霸的双钩始终不能沾到那青年分毫。
这么冷的天,富威镖局的人都穿的里三层外三层,内里棉衣外面还要罩上皮衣大裳。那韩天霸也是一身厚厚的棉装,头顶皮帽脖子上也绕了条狐皮围巾,不一会,韩天霸就已经气喘吁吁,头顶冒汗,这群劫匪虽然都是单衣单褂,有的人在雪中冻的瑟瑟发抖,不时的从怀中掏出酒壶,猛的灌口烧刀子,借此抵御寒冷,酒壶也在相邻的之间传来传去,众人都看者那青年与韩天霸的比试,说说笑笑,却没有半局埋怨天气寒冷的言语。
那青年也是单衣单褂,却动作灵活,一身轻功了得,弹跳纵跃,面容轻松围着韩天霸转来转去。
赵百威看在眼里,心想不好,这青年一身工夫好象燕子门的弟子,燕子门虽不是什么名门大派,却从没有干过打家劫舍的事情,不知道今日竟也参与到其中,韩天霸一身工夫虽然不弱,但此时明显已经精疲力竭,不出片刻就要败在那个青年手里。
王卒王镖头一看韩天霸就要落败,抄起自己熟铁棍,冲了过去,与韩天霸双战那青年。
熟铁棍迎头就砸,直奔那青年头顶而去,那青年一闪,躲了出去,王卒一棍落空,紧接着一招横扫千军,拦腰扫去。
那青年一个鹞子翻身竟然跃到棍上,王卒顿绝熟铁棍沉了许多,急忙舞动铁棍,想将那青年从棍上揭下,哪知那青年在棍上站的甚稳,任凭王卒舞动铁棍,却始终未能将他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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