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潇洒的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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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是云国的皇上,我的母亲,却是雾国人。父亲没有给母亲名分,而我,是不被允许出生的。母亲,曾多次想让我死于肚中,可是,因为种种以外,我出生了。尽管母亲不想要我,但是,她依旧爱着父亲,就象我依旧爱着母亲一样。
渐渐,我长大。无论是才学,还是武艺,我都要做的相当出色。为的不仅是让自己成为不被人支配的玩物,也是为了在众人眼中难堪的母亲。
五岁开始,母亲就告诉我,我之所以活着,就是为了能够帮助我的父亲——那个从来没有抱过我的男人。帮助他,让他统一烟国、雾国和云国,成为唯一的霸主。
十三岁起,我就有了“医祖”的美名,母亲很高兴。而我,却没多少感觉。
十四岁,我就收养女人——那些卖身葬父的,那些无家可归的,那些家境困难的。她们,有的被我送入了妓院,有的,留在了我的府中。
妓院,是最好的情报网,在那里,总可以得到最快的情报。府中的女人,依旧很有价值,我把它她们,送给那些王公达臣,作王公大臣的妻,抑或妾。无论是妻,是妾,她们都会给我情报,一辈子,永远受我支配。因为,我给她们吃了一种药,只有没隔一段时间吃我的解药,她们才可以活下去。虽然,她们是我收集情报的工具,但是,我对她们很好。我始终明白,只有抓住被人的心,才能真正让她们为我所用。的9d
那一日,我刚从妓院里走出,竟发现——一个女子,让他的相公进妓院玩。我惊住了,怎会有这种女子。男人,是女人的一切,有哪个女人不想让自己的相公只看着自己一个人。而让自己的相公进妓院的,她是我见到的第一人。
看清她的样貌,我怔了一下。和其他我见过的女人相比,她的样貌,只不过算是中上等,可是,这一刻,我却不忍心将眼神离开她。她呀,那么平凡,看不出有任何吸引我的地方,可是,自从和她言谈,我却想带她回家,一个我在烟国的家。
和她在一起后,我老对着她说,对着她干。看到她生气的样子,我好开心,至今为止,还没有哪个女人让我有这种想欺负的冲动呢。听到她提起她的相公,我的心,隐隐有刺痛,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于是,我说话激她,让她处于尴尬的景遇。看到她怨恨无助的样子,我又有些难过。我呀,难道喜欢上了她。即使现在我喜欢她,也不代表我以后喜欢她,只是,先找个借口,让她待在我身边。说不定,她对我有好处,为我所用呢。因为,她是白家的媳妇,如果利用好她,富可敌国的白家,也只能是我的手中玩物。
在我家里待了没多久,她竟然想离开了。为什么?是因为我忙,没有时间照料她,她厌烦了,所以要走。还上,她是为了她那个相公?
看到她稍有些笨拙的爬着树,我有想笑的冲动。不过,我更愿意看到她将要跳下去,却被我捉住时懊恼的样子。呵呵,一定和有趣吧。
为什么会有人接应她呢?难道她也有别的身份?会不会是别国派了的奸细啊。看来,我是小瞧她了。
我和那个男人纠缠着,而她,趁机离开了。
次日,我和老三,一起去皇宫赴宴。同时,我让人给我找她,她在我身边的期限,还没到呢,我不能让她离开。
她在一个当铺里,要当我给她的那条链子。当链子不要紧,因为,我及时找到了她,而且,我知道,她现在以别的身份和项里在一起,生活困难。所以,我不怪她。
尽管在当铺里让她逃了,可是,我知道她在哪里。我去了项里那里,去找她。她还是象小猫那样,爱跑,爱离开我。而她的一切,已在我的掌握之中。给了些银两给项里,我带着她,往我那另一个府邸去。
下车的时候,我轻轻地把老三给抱了下来,老三是我这次宴会的重要工具,我当然要小心对她了。而她,躬着身,站在马车上,等着我去抱她。为了惩罚她的逃离,去故意不去抱她下车。呵呵,我要让她一个人下,让她尝尝被人遗弃的感觉。顺便的,我还拿话刺激她。
可是,我立刻后悔了。
她,从马车上摔下来,不仅磕破了头,而且连脚,也扭到了。血,慢慢从她白皙的额头上流下来,也流下了我的心里。我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她眉头紧拧着。很疼吧,不过,你放心,我再也不要你受伤,我保证。你听到我的保证了吗?那么,请你醒来吧,别再折磨我,我不想看到这样的你,我要你快快乐乐的站在我面前。
她醒来的时候,我多怕,我看到的是幻觉。我将耳,移置到她的心房,直到,我听到,那美妙的跳动声,我才知道,你还活着,没有离开我。
在我的府里待烦了,她要出去,我允了。刚好,趁着她出去的时间,我刚好准备一下,给她一个惊喜。
她离开没多久,郑烨这个将军,竟然来了,手里,拿着我的链子,我给她的链子。即使,郑烨告诉我,她要把我的链子随便给人,我依旧把气焰消了下去。我忍,我忍。我让她看那满地的苹果。气氛很好,可是,我和她又斗嘴了。这次,还由斗嘴,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吵架。当那条腰带掉落,我强压下去的气焰,终于爆发了。把我的链子给人,是为了给那个病恹恹的白夸越买腰带吗?她可知道,腰带的意义?她可想过,我为什么总是对她好?她,为何不懂呢?
对,不懂,现在,连我自己都不懂了。不懂得,怎样的她才是我想抓住的,不懂得,怎样的我,才是原来的那个我。女人,在我眼里,不都只有一种用途吗?那就是——替我办事。她,没有替我办过一件事,而是,我处处在为她办事。哼,罢了,罢了,让她离开吧。我不要在见到她,让她左右我的感情。

她离开的那一夜,我没有离开那个阁楼,久久的站在那儿,我要让我对她的感觉,让这一夜清冷的风,将它们全部吹走。
我之所以去烟山学艺,只是为了杀陆尔——烟国二皇子。他要和大皇子争皇位,这对我的计划,已造成了威胁。只有让大皇子当上皇帝,才更有利于我掌控烟国。那时,烟国,可以说,就已经落到我手里了。
在锁链上,我想让陆尔以外身亡,可是,他只是失意了。但没关系,因为机会还多的是。
分房间的时候,我见到了她。她,我有多久没见了。女扮男装,看来,她还真是喜欢这身打扮。不过,不管她穿什么,我都能认出她。
她身边的那个人,我知道是谁,就是被称为“鬼宗”的樊浩泉,也是那天晚上,与我打斗的男人。他说,他要和她睡一个房间。这种事,我怎么会答应?!
结果,如我所愿,她没有和樊浩泉在一起。
第二天,在林子里,她给我送来了一个馒头。此时,我好高兴,她关心我,那么,这代表,她心里有我。不过,我没有接受。对付女人的办法,或许,我应该用在她身上了。对女人若即若离,才能让她死心塌地的跟着我。
她受伤了,被人射了一箭。那是我叫小隐的姐姐小蛮射的,我让她射的是陆尔,而她,竟然射错人了。她可以去射任何人,甚至是我,但是,我不允许她射她。她是我的,我要她,我已经决定了,要用我其余的精力来呵护她。等让大皇子登基后,我就紧紧的把她拴在我身边。
看到她醒了,我明白,这个时候,我要对她好,让她感觉到我对她的关心。然而,要想让我原谅她,这种事,暂时,是不可能的。望着她,忍不住,我带着那些天的怨恨,狠狠的吻住了她。当她呆呆的看着我时,我停了下来。
我看不惯樊浩泉对她好,于是,我派人到山下,让官兵来抓他。没想到,那樊浩泉,早已跑了。即使没有抓住他,不过,我的目的还是达到了。暂时,这已足够。
我和小隐在接吻,而她,躲藏在柜子里。她知道了,我却不想让她知道。其实,跟着我的女人那么多,我有过很多女人。可是,在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我会想到,那个令我牵挂的她。知道陆尔在床底下后,我才知道,自己的警觉性降低了。看到她维护陆尔的时候,更加坚定了我杀他的决心。她那恳求的眼神,竟让我放过杀他的大好时机。她,又开始左右我了。放过了陆尔,是我这么大以来,犯过的最大错误。我从不心软的,这次的心软,换来的,是登基后的陆尔,对我进行了一系列的报复。为他自己,也是为她吧。我悔恨过自己的大意,如果,在她和陆尔去妓院之前,就杀掉陆尔,那不是最完美的计划吗。可惜,可惜啊。
我离开了烟山,却留下了小蛮,我要她和她成为好朋友,我让小蛮,把她的情况,定期向我汇报。我有好久,好久没见她了。再次见到她时,却是要为她治眼。为此,陆尔把我请了过去。我和陆尔的战争,因为她,而暂时休战。
她不仅坏了眼睛,我也发现,她竟然怀孕了。当我知道她的孩子,是郑烨的时,我不知所措。原本,我只是找了个和她相仿的女人给郑烨,然而,却成了她,为什么,难道,是我遭到惩罚了吗?
我不要想这些,现在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并不吸引人,但是,我忘怀不了。不为什么,只为,她是她。那个被我气的生闷气的她,那个老想离开我的那个她,那个送我馒头的她,她在我的心里,已占据了好大一块面积,好大,好大,大到连我自己都不想承认。
给她治眼,我格外小心,我尽量不让她在我动刀时,没有丝毫疼痛。等她的眼睛复原,我要带她离开,让她在我的家里,整天和我斗嘴。
复原后的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让我心神不宁。
“在你的利益和我之间,如果只选择一样,你会选择谁?”她那样严肃的问我,我以一贯的口吻说:“我都要。”可是,她说,她不要想着权利与利益的我,我该怎么办。根深蒂固的观念——权利与利益,我就是为了这个而活下来的呀。所以,死的原因,也是为了权利和利益,而失去她的原因,也是权利和利益。她不想让我继续我的计划,不想让我为母亲和那个父亲买命。但,这怎么可能?对,不可能。况且,最终,她选择樊浩泉,而非是我。是我对她不够好吧,也或是,这就是我这辈子的宿命——拥有无数的女人,却没有我最爱的女人。
好,既然她你不要这样的我,那么,我从此,不再理会她。
把许若的那封信给她,顺带着,把我十分珍惜的那条链子,也悄悄塞进了里面。
不过,这次,是真的了,我真得不会再理会她了。
即使再在某个地方见到你,即使她再送馒头给我,我也不会,再再在意她半分。
这辈子,我和她,已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个轮回,我选择那生来与死去的宿命,不过,下次轮回转世的时候,我会抛弃一切,只为了得到她,让她,再和我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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