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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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是这一天中最初的朦胧。薄雾,弥漫在初秋朦胧的清晨,世界显得很宁静。细如发丝,若断若续的细雨,悄然笼罩在天地之间。宇宙间,没有一丝的声音,只有如水的空气在地面上飘动,像水蒸汽般的升腾着,缥缈着。此时的西山别墅,垂柳环绕,柔枝轻摇,垂柳随着风儿,在雨雾里摇曳着,婀娜着,如蜻蜓点水…
朱仲祥从梦里醒来,在这里玩了一天,精疲力竭的,由于兴奋晚上又喝了点的酒,加上熬夜写作业,还要把真儿的作业写完,真儿这家伙回到别墅就叫唤累了,什么也不管就睡觉了,所以时间弄很晚,睡觉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即便是放假,这些老师们还是不肯放松,不让学生们好好的休息,布置一大堆的作业,只得在外边旅游还的拚命的写作业。经过一夜的休息,疲惫的筋骨得到恢复,大脑清醒多了,心里感到舒服极了,哈!多好早晨呀!美好的一天又要开始了!今天又可以好好的玩一天了!
睁开双眼,睡眼朦胧。咦!双人床怎么是空的,邓真儿跑哪里去了。仿佛昨夜不是我一人独守空床,现在,她的那一边,空空如也,干干净净像从回来就没有人来过。看看外边的太阳,刚刚从地平线升起来,天还早呢,可以慢慢的收拾收拾,放假感觉真好,给了我们这些学生极大的自由时间,不用天不明就起来,像打仗似的,累死人了。朱忠祥哼着小调,穿着睡衣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为新的一天做准备,收拾自己的形象,现代人有个说法叫注意形象,这也是对他人的尊重。
客厅里,装修的五彩缤纷的,星光灿烂。桌子上放着一本新出的小说,书名叫作《无奈的风流》,真他妈的!什么玩艺,说的是我们那个年代的事,说得是我的堂哥的风流生活,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还经常有什么艳遇,老天爷真不公平,大家都姓朱,都是朱元璋老爷爷的孙子。凭什么他的祖辈占据了皇位,他就应该也占据皇位,连邓真儿这样的女孩子都不放过,使出各种花招获取姑娘的芳心。老子都也快到了成亲的年龄,连个女朋友都笼络不住,心里老想着这个朱翎均,老天爷真他妈的不公平!
“朱仲祥!请你帮我搓下背可以吗?”娇美的声音,回荡在朱仲祥的耳中,使本来就按耐不住得他,终于可以堂而皇之的走在美女的面前,一睹姑娘的芳蓉了。
“当然可以!……我搓背搓得可好了……堪称专业……”“那你还不进来?”
“噢。”
朱忠祥白天还嬉皮笑脸的,这时却犹豫不决,说实在话,他很想进去,不过他是受过正规教育的人,圣贤书没少读过,尽管对女人有着无限的遐想,是个好色的男人,但他不想这样的急不可耐,这样的粗俗,这样的流氓。然而,这个女人在叫他,这么办?他实在挡不住这个诱惑,他在说服自己,一个男子汉没有这点胆量,还算男人吗?听到喊声,刚子赶紧走到浴室门口,鼓气了勇气,手微微的颤抖着,抓住门把手,运了运气,毫不容易推开了浴室的门。
喷头的水,像雾一样,犹如仙女散花瓣的洒下。她背对着刚子,双手环抱在胸前。修长均称的腿、挺翘的臀、纤细的腰,肤若凝脂的**,真是一件大自然的艺术珍品!水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撒落着,检起朵朵细小的水花,如片片香荷上的露珠。
朱仲祥第一次有这样的艳遇,只见他呼吸急促,嗓子眼发干,大脑短路,身体像被施了魔法般的,动弹不了。“愣着干嘛啊?没见过女人呀?”她娇嗔。
“……”
朱忠祥回到客厅,坐在沙发里,想象着浴室中的女人样子,想努力看清楚女人身体的每一部分,该死的水雾遮遮挡挡,就是看不真实,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冲动,遍布全身,陌生而又熟悉。
浴室里,水声停下来,停了一段时间,接着门响了,传过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一股女人的香气扑鼻而来,女人站在刚子的身后,竖立着湿漉漉的头发。
“今晚,你睡卧室,我已经换了新的床单。我在沙发上睡一夜。已经很晚了,你快去睡吧,不过你要把我的作业写完,不要太晚了,你明天还的早起呢。”真儿语气平淡,声音娇美的嘱咐着。朱仲祥不敢正眼看邓真儿,害怕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他努力让眼睛盯在那本破书上,其实他并没有再看,他根本就不知道里边写的是什么。
“朱仲祥!起床了……”母亲的叫声打破了别墅的寂静,也把朱忠祥的美梦惊醒,让他回到了现实世界。看看眼前的一切,原来是春梦一场,也不错,梦到总比梦不到要充实得多。看了一下沙漏,这时古代的钟表,已经到辰时了,赶快收拾一下,吃点饭,今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

要登西山了,吃完早饭就出发了。大多数人还在睡梦中,星星还挂在天空,两家人就已经在路上了。一路上,我们的父母在谈论着孩子,谈论着朝政,时而还谈起邓真儿和朱忠祥的婚事,而邓真儿只是默默地爬着山,想着自己的心事,朱仲祥则像一个大男孩,哼着周杰伦动听的歌曲,(胡说八道,那时有周杰伦吗!)在前边蹦蹦跳跳的探路。
今天的天气不错,十六世纪的北京城没有污染,空气指数经常为优,天高云淡,风和日丽,风也不太大,不算冷。进了香山景区,大家就分散开始爬山,朱忠祥和邓真儿两个人年轻,喜欢探险,选了一条游人不多的山路,踩着碎石,沿着山谷,逶迤而上。他们并不喜欢孤单,但他们也不喜欢扎堆,和父母在一起总有点拘束。两个年轻人,哼着歌,打闹着,在树丛中穿行,沿着山谷往上怕,路上虽然很清静,倒也很自在。秋,已将她的痕迹烙在了人间,而在植物上的印记更为明显。虽然穿行于丛林之中,但树叶都已变了颜色,微风下晃动,如同皮影戏一般。路边的叶子,金黄的,枯黄的,浅红的,紫红的,形形色色,虽不如春花的娇艳,但也一样绚烂多彩。于是有了“莫道秋色逊春景,十月霜叶胜花红”的诗句。一阵攀爬之后,竟然有些累了,于是两人找到一块石头坐下歇息。爬山就像人生,有人所努力的是追求人生的高度,而有的人则享受人生的过程。他们又继续前进,越往上,路越少,人越多,条条小道,慢慢汇集到一起,爬山的人群,也越来越大了。终于,经过几段陡峭的石阶路,他们登上了被称为“鬼见愁”的香炉峰。站在峰顶俯瞰,北京城被笼罩在雾霾之中,不能看得明白。而不远处的昆明湖,在阳光的照耀下,如同一面巨大的镜子,闪闪发光。也许是太近了,近处的红叶并不多,只是几个山脊上的树叶微微泛着红色,绿色和黄色夹在其中,像是印象派的油画,在巨大的画布上涂抹了几种不规则的图案。登山的人群,正在各条蜿蜒的小道上蠕动着前进,他们不禁为自己骄傲,原来我已经翻越了这么远的山路,又一句诗涌上心头:“百折千回不知路,回首已是数重山”。渐渐的,山顶上的人越来越多,不少爬山的人也陆续上来了,他们休息够了,又选择了另一条小路下山。时间还很充裕,所以下山时他们并不急,边走边唱,边唱边走,反正谁也不认识谁,他们也不用在乎别人讶异的目光。回首香山,苍茫中隐约点缀些微红,颇像写意的山水画,竟有些留恋了。
朱仲祥和邓真儿两个人,快快乐乐的回到别墅,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进到房间里,邓真儿感觉累死了,什么也没想就往床上一躺,仰着脸平躺在巨大的席梦思床上,闭上眼睛想睡一觉。这位朱仲祥玩得很快乐,这一下山倒觉得有点累,什么也没想就一下子趴到邓真儿的身上。这一下子可把邓真儿激怒了,邓真儿昨天晚上还在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来西山,不知道朱翎均这么想,她还真有点忐忑不安,别让朱翎均真的有什么想法。“神经病!快起来!压死我了!”说着,死命的挣脱开他的压迫,朱仲祥没有防备,从床上掉下来。朱仲祥你这个坏蛋,你老想沾我的便宜,你是个大色鬼!大流氓!邓真儿真的急了,没顾上多想掂起室内的一桶凉水,向朱忠祥的头上浇去,让他清醒清醒。
朱忠祥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惊呆了,不知道邓真儿为什么如此的发怒,刚才他们还一起爬山玩耍,热热闹闹,怎么突然就变了呢?!被凉水浇了一身的,使他刚才还非常愉快的心情,突然变得不愉快,变得很不爽起来,要知道他是皇家子弟,将来要承袭王爷的爵位,从来没有人敢欺负过他,这个臭丫头竟敢如此大胆。他真想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丫头,以解心头之恨。
玩了!我把他给惹恼了。怎么办?赶快跑吧!别让他抓住我。咦!这么回事?为什么跑不动,我想是被什么东西焊住了,呆在那里不能动!“朱仲祥你想干什么?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压疼我了,人家是女孩子嘛!谁让胡闹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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