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步步为营( 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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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下班后,谢军没有回家,直接往食堂走去,不料食堂早已关门,他只好在商店买几个面包充饥,便匆匆赶到白可欣的住处。
白可欣正在等他,似乎料到谢军会来,沙发前茶几上已摆了两大杯啤酒,和一瓶洋酒,几样小食。谢军也不客气,坐下后便咕噜咕噜地喝下一大杯啤酒,觉得十分清爽可口,便又为自已再添上满满一杯。
“喜欢吗?”白可欣俯过身,悄声问道。
“什么?”谢军转头望她。
“啤酒,你以为是什么?”白可欣依然俯身看着他。
“这啤酒不错,爽口!”谢军忙把话岔开,却发现她今晚穿的是一件吊带裙,裙子里面也没有戴胸罩,俯身时,雪白的**几乎暴露无遗,他慌忙侧了侧身子,将距离尽量拉远一点,并把眼睛盯往别处。
“我今晚来,就是想跟你再商量一下…”谢军已没有刚才的豪爽了,变得有点拘束起来。
白可欣打断他的话,说:“我知道。但我告诉你,借钱的事属于我自已的个人行为,我愿意。我也不敢奢望我的这点钱就能够讨你欢心,我只希望你能够明白一个女人的用心,我想这就值了。”
谢军沉默无言。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能说什么呢?
“考虑到你所处的位置,我给你一个方案吧。”白可欣继续说:“我把资金存进银行,再由银行拆借给你们港口管理公司,现在银行里刚刚在试搞这项业务。我明天让我的财务总监梁东生去处理这件事情,这事就不要让赵如芸插手了,她这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谢军拿起茶几上的啤酒,仰头喝下,看了一眼白可欣,说:“这事我就不谢你了,谢字太轻!”站起来便走了。
白可欣还来不及反应过来,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她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两眼发呆。今晚就这么过去了吗?精心安排的剧目还没有按顺序开演便落幕了吗?真有点让她哭笑不得。刚刚在香港上市的这件性感十足的吊带裙,他一眼也没看便离开了,难道她真的一点魅力也没有了吗?
白可欣端起了洋酒,狠狠地喝了下去,好象洋酒跟她有仇似的,她决心要把它们消灭掉。但洋酒还没有被消灭光,她反而让它们给击倒了。
迷迷糊糊中,她拿起电话机,拨通了隔壁房间的电话,电话里传来了梁东生的声音,白可欣只说了一句:“你过来。”便挂上了。
随即便听到了一声门铃,她想站起来,但两脚一软,又摊在沙发上了。又是一声门铃,接着便是连续不断的门铃声。
梁东生只好找来服务员,把门打开了。看见白可欣躺在沙发上,便靠在她身边坐下,说:“你等一会,我拿解酒药给你吃,一会就好了。”
梁东生拿来了解酒药,倒了一杯开水,让她躺在沙发上,便慢慢地喂着她。突然,白可欣迅速地坐了起身,呃的一声,便呕吐起来,那些呕吐物污染了她的全身。她显得又痛苦又狼狈的样子,醉醺醺地说:“我洗澡去了。”
梁东生忙扶着她走进了卫生间,轻轻把门带上,便用大毛巾把沙发上的呕吐物擦洗干净。
梁东生,今年34岁,原来出生于潮汕大地一个知识分子的家庭,父亲是文化馆馆长,母亲是中学校长,文革时经受不住造反派的残酷打击,父母双双自绝于人民。69年和姐姐下乡到偏僻的农村,梁东生却趁着当时边境大乱,偷渡来到香港,投奔他的姑母。
梁东生在港时,做过苦力,卖过花,不久混了个香港身份之后,便开了间印刷厂,但时运不济,工厂倒闭后还负了一身债。后来海运业鼎盛时,挤入了长运公司,从一个打工仔,奋斗到部门经理。由于梁东生从小经历了太多的苦难,懂得珍惜,也善于观言察色,口才极佳,活动能力极强。白可欣接手这个企业时,便将他收在身边,做为她得力的助手。
梁东生的妻子是香港一个农户的女儿,嫁给他后一直在家生儿育女,为梁东生生了二女一男,大的八岁,最小的才三岁,一家5口靠梁东生在长运公司打工所得的薪水维持生计。

这时他坐在沙发上,等待白可欣洗澡后,再吃点解酒药,便可侍候她入睡了。但左等右等却不见白可欣出来,他预感到不对,慌忙冲向卫生间,幸好卫生间的门里面没有上锁,他顾不上什么了,开门一看,白可欣**着身子,躺在洗澡池里睡着了,而冷热水器的喷水口,还在不断地喷出温水来,幸好洗澡池的出水口没有被关闭,她才不至于被水淹没。
梁东生冲向她身边,关掉了冷热水器的水,摇着她的手,叫唤着:“白董!白董!你醒醒!”
白可欣依然沉醉不醒,全身平摊在洗澡池里,雪白而润滑的身子一览无遗,坚挺的胸部和粉红色的乳峰,一看便知道是未曾生育过的。平坦的肚子下面,芳草丛生,刚刚被水冲洗过,顺畅地贴紧着她的下身。好一幅刚刚出浴的美女图,看得梁东生热血沸腾,那个部位也不听使唤起来了。但她是他的老扳,是他们全家5口的衣食父母,就算再给梁东生几个胆子,他也不敢造次。他咽了咽几口唾液,便抱起了白可欣,慢慢地走向了睡床。正要放下她时,看着怀中**的美女,他又不甘心,不由紧紧地抱着。这时白可欣动了一下,吓得梁东生不敢喘息,慌忙将她放在床上,随即便找来一条浴巾,轻轻地拭去她身上的水珠,当擦至她的**时,感到那里的柔软和弹性是自已的老婆无法比拟的,不由感叹起来。人比人,气死人,怪不得老扳30岁了,还不想出嫁,原来是没有多少男人可以配得上她的。
将她的身子擦干后,梁东生迅速回到自已的房间,拿来一部照相机,朝着她的**照了几张,甚至还特意拍下几张正面不雅的相片,便溜回房间把照相机藏好,才若无其事地回到白可欣的房间来。这时,梁东生又开始为她喂药了,该让她醒醒酒了。药喂下后,他便坐在床边,观察她的反应,如果没有什么大碍的话,他也可以回房睡觉了。
片刻,白可欣翻了个身,嘴里呢呢喃喃不知在说什么,梁东生忙俯下头,问道:“白董,你好些了吗?”
“我要…喝…酒,”她的酒气好象还没完全消除,依然半睡半醒。
“喝点水好吗?”梁东生问道。
“谢军,拿...酒来!”她说着,便抓住了梁东生的手,梁东生侧过身,用另一只手掰开她的眼皮,看看她的眼瞳是否回复了正常,白可欣却推开了他的手,揽住了他的头,这时,梁东生的脸颊正贴着她的脸颊,只听白可欣喃喃地说:“谢军,我爱你,爱…死了…”接着便吻住了梁东生的嘴。梁东生想避开,但不知怎的,却不知不觉地迎合着她,边吻着边抚摸着她的脸。
沉沉迷迷中,梁东生的嘴移到了她的胸前,不由狂吻起来,白可欣呻吟着:“军,爱你,军,爱死你,军...”
由于白可欣不断地呼唤着谢军的名字,梁东生突然惊呆了,心想,她错把自已当成谢军了!梁东生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说:“我不是谢军,我是梁东生。”
白可欣仍紧闭着双眼,说:“谢军,谢军。”
梁东生完全清醒过来了,提高声调说:“白董,我是梁东生。”
白可欣似乎有点清醒,睁开眼睛盯着面前的梁东生:“什么?!你是谁?!”
“我是梁东生。”他低着头说。
“啊!…”白可欣突然醒了过来,惊呼着坐了起身,发现自己没穿衣服,慌忙用床单遮住上身,怒气冲冲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你醉酒了,我过来侍候你。”梁东生小声说。
“你侍候我?侍候到我的床上来?你好大的胆子啊?!”白可欣又羞又怒,不容梁东生解释,大声斥责:“你滚吧!滚得远远的!别让我看见你!”
“白董,我真的没对你做过什么,请你放我一马吧。”梁东生哭丧着脸,恳求地说道。
“滚!!!”白可欣忍无可忍地喊道。
梁东生知道此时怎么解释也说不清,只好“滚”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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