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成家立业(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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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3月28日谢军和肖娜终于结婚了,日子是肖娜定的,3.28意为生又发。谢军大加赞赏,说创意不错。谢母倒没说什么,只不过是年轻人想别出心裁罢了,这也算是创意么。谢天却认为发不发无所谓,赶快给我生一个小子才是最重要的。但肖娜定的日子还是被全家人所认可。
婚礼在海天酒楼举行,参加婚礼的人员都是谢天父子单位的同事,昔日兵团的战友们谢军一个也没有邀请,也许害怕肖娜勾起对以往岁月的回忆吧,兵团的知青他一概不予联系,尽量回避。
由于参加婚礼的人员都是谢天父子的手下,大家都显得非常恭敬和十分斯文,也不敢嚷着要大闹洞房,但做做俩人同咬一粒苹果之类的小游戏,要小夫妻向客人们敬酒等程序还是免不了的。而谢军13、4岁便流浪街头,15、6岁便下乡务农,生命力极强,加上遗传了父亲东北人的豪饮,几杯小酒是不在话下的。但他任务在身,早就想为父亲生个带有壶嘴的小子了,今晚花好月圆,他岂有错过之理?便装做不胜酒力的样子。大家当然知道谢军在装,但看在谢天的面份上,也就手下留情,放他一马。
当婚礼主持人宣布新郎新娘进入洞房程序时,谢军和肖娜早已迫不及待,坐上那辆为他们准备好的婚车,直奔家里去了。
他们现在已搬在市委大院的九号楼居住,大院共有十几幢小楼,有二层的也有三层的,都带有几十平方米的小花圃,虽是旧式楼房,但经过修缮之后,住起来还是挺舒适的。谢军的家共有三层,楼下是大客厅小客厅和餐厅,靠近厨房是保姆房和储藏室。而二楼便是谢军父母的卧室和书房。三楼便是他和肖娜以及小洁的居住区域了。谢军和肖娜的新人房就设置在三楼谢军原来的卧室,房间没有重新装修,只是简易地刷了些白灰水,更换了新的家俱和床上用品而已。
按照当地习俗,婚礼结束后,新郎带着新娘回家时,是不能走原路的。于是婚车便绕着市区的环城路慢慢地盘转着,而车上的这对新人,正甜蜜地依偎在一起,脸上写满了兴奋、激动、期盼和憧憬。
回到家里,作别引路和伴娘,他们便匆匆上楼。父母已经入睡。看来父亲今晚是喝多了,母亲也有早睡的习惯,反正他们卧室的灯光已熄,里面一片静寂。谢军牵着肖娜的手,悄悄地走进新房,刚刚把门关上,谢军便迫不及待地脱去身上那套西装,衬衣领带也扔了一地,随即便忙着为肖娜宽衣。肖娜坐在床边,偷偷地欣赏着谢军健壮的身躯,害羞地推开了他的手,轻轻地说:“我们还没说悄悄话呢,也没做战前动员呀...”
“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叫此时无声胜有声吗?”谢军调侃地说道。
“那是处在**当中,战前阶段你不知道该怎么做吗?”

“我知道呀,但美人当前,我已经失去定力了。”谢军边亲着她的脸颊边说:“再说,床上从来就没有君子的。”
“那床上的男人是什么?”她笑呵呵地问道。
“是猴子!急!”谢军逗着她说。
她笑得更响了,接着又温柔地问谢军:“这些年来,你为何对我这样好?”
顿时往事一幕幕地浮现在谢军的脑海,千头万绪,让他难以作答。说真的,他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对肖娜如此痴情,也许是少女初次纯纯的情和少年心血来潮的承诺,演变为今天这场奇特的婚姻吧。一位作家说过,爱是不需要理由的。简简单单的爱,才是真真切切的情。但此时,为助兴,谢军在她耳边悄悄地说:“因为呀,我爱死你了。"
她陶醉了,摊软在谢军的身边。
卸去新娘高贵典雅的婚纱,脱去蝉薄如丝的性感内衣,刚才飘逸的新娘嫁衣已完成了它的使命,散落一地,而新娘的体香也随着嫁衣的剥离飘落了一床。肖娜的玉体再次惊现在谢军的面前,让他情迷意乱,他喘着粗气,笨拙而紧张地解去她的胸罩...尽管她历经了无数次的灾难,尽管她历经了不属于她的那次婚姻,她依然楚楚动人地回到了谢军的身边。闻着她的体香,轻轻地拥她入怀,让**再次注入了她的体内。她微微地娇喘着,并自如地在谢军的身下慢慢滑动着...她的缠绵,自然而然地又把谢军带回到了往昔的小溪旁,所不同的是,少女初次的泪使她变成了少妇;少妇无怨无悔的爱使她变成了幸福的女人.
缠绵,缠绵,还是缠绵。八年来的爱,八年来的等待,化成一股**之流,汇集在这个特殊的春夜里,让他们疯狂不断,让他们欲罢不能。做过两次了,肖娜也有点累了,但她依然在为她的夫君做全身按摸,放松他的肌肉,让他轻松入睡。她很喜欢谢军的臀部,结实而流畅,充满着阳刚之美。她用脸颊贴在他的臀部上,闻着他健康的气味,不由沉沉地睡去了。突然她被谢军的翻身惊醒了,起身一看,谢军依然仰面呼呼大睡,嘴角浮现着调皮男孩般的微笑;而健硕有力的身体更使她爱不择手,她情不自禁地俯下了头,轻轻地吻着它。谢军在愉快中醒了过来,任由她那双纤纤小手在他身上游走着…他也不知道她何时爬上了他的身体,她也不知道她为何把他占领了,一切似乎在梦幻之中,一切又如此的美妙而真实,尽管多次的缠绵使他们有不适感,但早已被汹涌澎湃的欲海以及一浪推过一浪的快乐所淹没了。
于是他们明白,只有那种能够震憾心灵以及刻骨铭心的爱,才能产生身体上的共鸣以至缠绵,而这与动物本能上的缠绵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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