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青山碧水秀梧桐,晓风细雨山几重。温暖留不住,寒流突袭来。为什么有这样多逼真的色彩,暗暗的天,一片灰色的世界,渴望细心敏感,可一但真的身处其中,又重重的压着,难以自拔。也只好把压抑放置于窗外,无声中多了几许无奈,头脑胀的要裂。关上门,声音的节拍流入身心,一切都忘记了,只剩眼前的光芒。
人际的丧失,欲想欲孤单,原来还有一种预感是真实的,它如此贴近自己。阳光下行走遇上的熟悉脸庞,都被风吹散。假如真的有那样一天,那一天还会否温暖?蒙蒙的雨,随风四散。
艳丽的惆怅,裹着迷茫,一点点消亡,无限着迷又挥之不去,坦荡都令人猜疑。干枯的树枝,满地的泥泞,水气沾湿自己的情绪,云彩乱的没有边际。
如此在失意之中,寻求未来。夜晚,路口,人来车往,匆匆如水流。楼顶,满眼荧红,浓浓山几重。仰望星海,闪耀之中又有多少无奈,当伤害要来,如何能去避开。躲不开,在夜的幻想里苟且短暂的平静。可是,醒来,是更加可怕的自责,本想营造一片氛围,却难料,承诺越来越多,兑现越来越少,谎言是不曾兑现的承诺。一点点冷却。一次次伤怀,雨点分飞落下,冰冷了思绪,停止不前。向往却被风带走,心痛,无声,太在意别人的眼神,最终,郁郁沉闷。
混沌之中,遥想一个人的肩膀,失神之中,冥想一个人的怀抱。静寂,犬吠层叠而至,犹如海潮。心内的希望,一路的坚强。风雨中编织着一段情,阳光下睡者一个梦,两颗星见证着一份爱。
执着于黑夜,清净幽闲,偏又坐卧难安,欣赏于白天,温暖喜人,偏又心思混乱。找不到自己的空间,忧伤是我的床,心痛是我的窗。思绪在沉眠里回响。看着泛着泡影的河水流向远方,我也该寻找自己的方向。
分开是为了相爱,离去是为了回来。真爱却是伤害,安慰却是无奈。后悔不是存在,等待不是精彩。
梧桐花开了,又落了。
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一月有余,心情的寂寞倍增。
有人说:病人最容易胡思乱想,我想是的。因为,卧在床上,不能运动,除了睁大眼睛,竖起耳朵,也就只有思维在活动了。毕竟,任何时候,思想总是自由的,不能做,难道还不能想吗?
已经是老毛病了,这毛病,还是前几年做社会调查有太多的露宿造成的。可是说来也奇怪,每半年来一次,每次又很不准时。有时是三,四,五,六月,有时是八,九,十,十一月份不定,别人感冒发烧都是最多吃点药或是输几次水就健康了,我不行,总得一个来月的时间,还得老实的呆在房间里,不能见风,还得服用大把大把五烟六色的药片大瓶小罐的液体。去了很多医院,检查了太多次,连医生都觉得奇怪,可是身体却如黛玉般,让人看了就心疼,这孩子,好象风一吹我就跑了似的,有多少人都是想减肥,历尽方法却下不来,而我是眼看着体重从一百二十多斤直线下降到现在的九十六,倒也奇怪,一年了,体重一点都没变。想着也怪心疼自己的。
曾经见到过一句文字:耐得住寂寞的人是幸福的。
我独自走在冰冷的街,让思绪随着风儿飘走,只留下一个孤独的灵魂,在前尘今世之间漂流,我守着一望无际的天,看点点星光明亮的眼,只留下一个寂寞的朋友,拥有短短的一瞬间,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什么,在我身边纠缠不清,我还是单纯的自己,像那颗寂寞的流星,我是一个被爱伤过的人,懂的爱到最后伤害的是自己,在这个虚伪侵蚀的世界里,再也找不回最初的你。

躺在床上,厌烦的翻来覆去,用心去读了几本以往难舍的书。眼泪又不自觉的滑落,头脑的涨裂,身体的40度,冒出的汗已不知打湿了多少次枕巾被角。可是,我想你们,我对着黑暗说。
满屋子点了蜡烛,暧昧的烛火燃起心思。拿起电话,通讯录里是密密麻麻的名字和号码,却不知道,该拨给谁?拨通了又能说些什么?扑比的香味,思绪慢慢腾飞。风肆虐心情,感觉是如此冰冷。一个人,裹着被角,斜靠在冰凉的墙角,耳边是缠绵的声音,二十四小时不断。怔怔的就这样,静静的想,沉沉的望。总是在泯烂的寂静中想念,总是在萎缩的情感中思念,总是在成熟的人生中怀念。能拥有的失去了,能缠绵的忧伤了,。生命的赋予,灵魂的真谛,轮回的无语,都穿梭在时光的无形里,奔波在生活的琐碎里,消逝在明天的冥想里。
我握着你的手说,鱼在水里哭,你笑着说别傻了,鱼并不会哭,它们是一种没有眼泪的动物。树在雨里哭,我抬头看着你说,树在雨里哭,你温柔看着我说,树并不会哭,它们是没有思想情感的植物。我突然的无助,没有眼泪的悲伤没有人清楚,只能呼吸着不被了解的孤独。一个人仅仅记得一切会结束,我矛盾着无助,很需要你能给我一点点保护。想对你说的话却总说不出,我变成了植物。没有人在哭,你摸着我的头说,你摸着我的头说,我在哭只是没有人在乎。
或许是吃饱而又没做运动每天躺着的缘故吧!无论黑夜白天,总会沉沉入睡。梦是现实的延续,而我却总有些疑惑。同样的梦,会不停的做,不同的梦,一天会做好多。梦是另一个世界,无语但有画面。每次醒来,身体都是软软的。
一场久违的春雨,滋润着万千植物。灌溉着一切飞翔的梦想,清净了世间了一切,使生命的颜色更加青翠。在这个季节,树都开花了,那枝头大团大团的颜色,一簇一簇的。无助的灼伤了眼睛,因为不知道,谁会走?谁又会留?
其实,病了也是一种适得其闲,难得在现实中有躺下来休息的机会。白天,我看着窗外,柳吐新绿,花放嫩蕊,春的角印,一步一步,不用踏青,心已有感应。只是近几年北方的春天让我不在美好的联想。整天都是大风沙尘。就在前几天中原城市历史上最为严重的沙尘天气已经来临,风力达到了八级。躺在床上,听那风声嘶扯的怒吼,望着刚有春意的心情被吹的四下零碎,听那风夹着沙砾狂打在玻璃上,思想都痛了。痛人对历史的无知,如楼兰。
夜渐临了,天边有了些许的亮丽,我抱着头,蜷成一团,十指插在发间,身边的收音机里却传出了学友的《穿过黑发的我的手》,双手又慌乱的放下,感觉周围都是毁灭的恐惧。
我再透过窗,眼睛里已经没有了风,黑色的天空亮亮的星,无尽的思念缠绵的情,都说没有到过的地方叫远方,可是现在我思念的竟是到过的地方。都说想要回到的地方叫家乡,而我的家乡又在何方?
思想一旦有了文字的相随,便如在黑色里御风飞翔。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