⒍ 迷失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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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我们要信任惵宫。”我开启冥加控制调节器,与辅佐系锁仪相连。
时间过了好久,仍是没有缓解的迹象,这个玩笑开大了,知道是大事,却没想到有如此严重,恐怕是洛尔斯改名成惵宫后遇见的第一件大事了。
这到底是一股什么力量,怎么可能使惵宫的主系锁受到干扰。的确,把所有主要系锁连为一体是个大漏洞,但也因为知道是漏洞所以更加加强了保护系统,这么严密的保护系统是不可能打开的,而且本来就是一时之举,也是短期工程,除了统治者之外也没有人知道。
尽管翼的看法是只要短期内创建新系锁,再把一切接入程序舍去,再重新把惵宫的系统接入,重新启用,这个故障就可以消除了,翼太自信了,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故障,系锁的话,短期之内也不可能重新创建,还要重新接入系统,重新启用。现在利用几设置的虚系统,让一切程序勉强的只能够在惵宫内部循环,探测器都发不出去,翼的做法肯定是不会成功的,即便成功,以惵宫的现状也无法与这股似乎能透视我们行为的力量相抗衡,这种状态再持续一段时间,连惵宫内部的循环都停止了,然后惵宫就不是相对外界倒退而是自身倒退了。
“现在只有最基本的,也就是不需要启用系锁的惵宫内部通讯或是基本不属技术范畴的底层活动可以运行。”翼的语气让我心凉。
从我认识翼以来,从没有看他如此沮丧过,这件事把他的傲气全部压制了,我继续寻找突破口,仔细的分析任何一个微小的程序,如果现在有人注意我的眼神,应该就像饿狼寻食一般,当然这种时刻是没人会注意我的表情的,翼在努力的重新创建系锁,几和后也在努力着。
其实大家心知肚明,这些都是白费力气,惵宫的人从来不做没有效率的事情,但是,作为最高层的四大统治者却不知觉悟,我知道这是在掩盖,我们都不愿意相信屏系中居然会存在这样的力量,欲盖弥彰,我停手。
“大家停手吧,何必浪费已经变的有限的精力来做无用功呢?”
脱离系锁,我们附体上的可移动的系统都不能启用了,附体脱离附体系统就成了一个普通人,普通人要吃饭,要睡觉,而迷失体不需要,所以附体变成了会拖累迷失体的傀儡。
“蔺。”
“在与这股力量抗衡的斗争中,我们输了。”
“你从来不用这种口气说话的。”后虽然这么说,但却也和我的口气一样的平稳。
我可以凭直觉感受出翼有些羞愧,翼也停手了,只有几在继续。
“并不是放弃,只是现在附体的移动系统都不能用了,即使迷失体的思想无限,但附体的精力是有限的,所以我们要高效利用优势了。”
凭我的经验和直觉,这绝对不是一种武力产品。
在屏系,的确有种气味可以使设备停止,而且我也研制出过这种武力,所以,我在系锁的防护设备当中添加了一层专门抵挡这股气味的防护层----无影墙,无影墙的吸附能力和抵挡能力已经达到了惵宫现有任何吸附抵挡系统100年后的水平,而且无影墙若是真的被破坏,我那应该立即就能收到讯号,所以‘创伤气体’的说法就得到了我的推翻。

所谓利用优势,就是迷失体先进的思想,于是,我们进行了一次彻底的脑力“检查”,从基层到最高层,想许许多多的原因,同时也被大量的事实推翻,这段时间,翼靠基层活动在惵宫内部寻找答案,真是讽刺啊,翼可是高科技的先驱。
有些时日了,虚系统令惵宫内部仍旧循环,这让我们疑惑了,常理来说,这是侵入惵宫的大好时机,可这股力量却并没有加强,唯一有可能的解释是惵宫内部也有一股力量与之抗衡,而惵宫内部是不可能有能量抗衡才对。
我厌恶了这样的僵局,这些日子以来,惵宫的四大统治者可算是享受到了一番饿到进食,累的睡着的感觉,真是天大的笑话。
“后,我们的真身体现在在什么位置?”几终于停止了他那一直研究的辅佐系锁仪,几也是一直边思考着的。
对呀,我们考虑了那么多的外来干扰,却没想过是自身的,其实这么简单的推论,没能马上想到真是失常了,这股力量就这样稳定的呆在那,就算是惵宫内部力量有抗衡,也应该马上采取另外措施,否则万一惵宫存活下来,这股力量背后的主使恐怕就有麻烦了。
其实迷失体是有原本的真身体的,迷失体是无色无味无可触可见形体,但真身体却不然,这件事不仅是整个屏系的秘密,也是迷失体之间无形就约定好绝口不提的。除非那些壳能够帮助我们,而现在几提到真身体了。
我身为迷失体,却也连当中的一些蹊跷都不是很明白。后说过,迷失体是纪元初时的一场大爆炸而形成的,所谓二代迷失体,便是初代迷失体因为自身的利欲又激活了原本具有迷失体本质的纪元爆炸残留物质。而关于真身体,我倒是一点都不了解。“不过是些无用的废壳。”后是这么说的。所以真身体对于我来说便没有探讨价值。可就算后嘴上说无用,行动上却把它带入了惵宫,毕竟纪元的真身体现在在惵宫,没有迷失体会丢弃自己的真身体。
“我不能告诉你。”
“后,你搞什么鬼?”
“蔺,注意你现在的语气。”
“不过,沦落到要靠那些壳来自保还真是丢脸呢。”
“翼,惵宫衰退才叫丢脸。后,一个地址都还要让人推断吗?你还真是乐意让人麻烦呢。”
“蔺,几,关于这个我不想多说,而且你们也只是想要结果。”
“我需要理由,并且是充分的理由,这次的对手超越了惵、蔺、翼、几。”这样说话的几可是找不到一丝散漫了,潇洒的形象也大打折扣。
“理由嘛,很简单,我叫惵。”看似无理取闹的答话,却指明了两点要害:她是惵宫的命名统治者,她是初代迷失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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