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老师和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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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无疑是最理想的师傅,可是,他会收徒弟吗?坏狗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按照教父给自己的名片上的地址,来到教父位于环城北路的集团。和一般的公司一样,教父的公司大门口两边各蹲着一座小山似的狮子,不锈钢的电动门紧闭着,只在大门一侧的小门半开着方便办事的人员出入,坏狗呆呆的望了半天,才鼓足勇气向里走去。一直站的笔直的保安拦住了坏狗,坏狗连忙递上去名片说是找李董事长,保安立即立正给坏狗敬了个礼,并用粗大的嗓音说道:“先生请上二楼找秘书联系!”
坏狗连忙点着头说:“好!好!谢谢了。”
进了大门,是个院子在院子的中央是个小喷泉,喷泉的中央是一座巨大的由各种型号的汽车堆积起来的雕塑,刚好和六层的办公大楼一样高需仰望才能看清最上面的车,在喷泉的后边就是教父公司办公的大楼。整个大楼内部所有墙面使用镜子贴得墙壁,人走进去就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地面是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在整个大楼里还安装的音像正在播放着轻音乐。
二楼楼梯口上,一位端庄的年轻女士正在电脑上飞快的敲打着,看到坏狗就停下来柔声细语的说道:“早上好!集团为您服务,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想必这就是秘书吧,坏狗说道:“哦,我找李董事长。请问他在哪里办公?”
“找董事长请问您有预约吗?”
见到这么彬彬有礼的漂亮的女士坏狗有些不习惯,毕竟坏狗是农村来的并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显得有些拘束,红着脸说道:“啊,不好意思,我没有和李董事长预约,我这里有张他给我的名片,他说过让我有事来找他。”
那位女士就转身从身后的饮水机底下去出一个纸杯,到了一杯水双手递给坏狗说道:“您请喝水,原来是这样,我们李董事长不在,大概两小时后才能回来,您看您是下午来呢?还是在待客室等他呢?”
“没事,我就在待客室等会吧。”坏狗说着,端起杯子走到旁边的待客室里。
果然,两个小时后,坏狗隔着靠近大院的窗子口看见教父乘坐的黑色奥迪车驶进了大院,一个保安跑着前来打开车门教父熟悉的身影就出现了。
来了,果然来了!坏狗的心一阵怦怦的乱跳。赶紧来到楼梯口等候,
“李董事长好!”坏狗看到教父上来了就赶紧鞠躬问好。
“嗯,你好!呵呵,年轻人挺有礼貌。”教父看见坏狗,先是一愣,接着就热情地邀请坏狗到他办公室去。
教父就是特别,连办公室的门都是又宽又大足可以将汽车开进来,门的高度到了天花板同样的高度,看上去厚重的房门却被刚才那位女秘书轻轻一推就开了。真是财大气粗,教父的办公室足足有半个教室那么大,能和台球案子比大小的办公桌上放满各种汽车模型,宽大的老板椅简直可以当床一样在上面睡觉,更令坏狗目瞪口呆的是,在教父的身后不是一面墙,而是嵌着一面和墙一样巨大的整块玻璃!那竟然是个巨大的鱼缸,里面懒洋洋地躺着一条足足有三米的大鳄鱼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稍小一点的鱼。教父每天在这儿都能看见里面上演的弱肉强食的表演。抬头一看更令坏狗倒吸一口凉气,原来玻璃墙壁还向上延伸致半个天花板,还有一条同样大小鳄鱼正趴在他们的头顶呼呼大睡呢!

教父指着坏狗身后的黄花梨木椅子,笑着说:“别客气,坐呀小兄弟。”
于是,坏狗腿一软却跪在了地毯上,恳求着说:“求您了师傅,您教我开赛车吧。我真的想学开赛车。”
教父边笑嘻嘻地伸手示意坏狗起来边说::“起来,起来,我可不敢收你呀,你们学校是有高人的,我可不敢班门弄斧。”
学校有高人?坏狗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见坏狗呆住了,教父一瘸一拐的过来扶起坏狗说:“徐国发,你认识吗?”
“徐国发!”坏狗觉得有个响雷在耳边爆炸。
坏狗又回到了学校,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那辆赛车也没心思**了封存起来,他现在需要攻克徐国发这个堡垒,不对,唉,咋不长记性,以后应当改口叫老师。好好学习是必须的,老师都喜欢听话的孩子!坏狗绞尽脑汁的厚着脸皮往徐老师跟前贴,只要是徐老师的课,坏狗都摆出一副百听不厌的架势。慢慢地,他发现徐老师讲课似乎也讲有一些对于汽车的看法和对车辆改装的见解,也许自己以前没注意罢了。哈哈,古人曰:七步之必有芳草。谁知道被坏狗视为芳草的竟然是个白发苍苍性格古怪的糟老头。
奥妙全在徐国发出国留学的那几年,其实,你想呀,教父出国才半个月就改变了性格,而同样希望工业兴国的徐国发却是实实在在的在国外上了好几年学的,是饱蘸洋墨水的,徐国发曾经一度对汽车十分感兴趣,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学会了开车。聪明好学的他还系统的研究过赛车,他的毕业论文就是以赛车为研究对象的。他也曾经是学校里数一数二的车手,年轻时的徐国发仗着家里有钱,还自己拥有过一辆跑车参加过赛车比赛,并且拿到过名次。只是回国后就没有再发展了。
世事沧桑,造化弄人,三十年和东三十年河西,如今的徐国发早已青春耗尽,人老珠黄。但是,就如同菜农说的,只要年轻过,摸过车就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一样,坏狗很快就取得了徐老师的好感,当上了课代表当然,这和林灵的暗中帮忙密不可分。该如何捅破这层窗户纸呢?
机会青睐有准备的人。终于,年级组织汽车设计大赛。班里组成设计小组攻关,好机会!徐老师自然是攻关小组的组长,坏狗担任副组长,林灵、白铁军、瘦皮猴等担任组员。这样就有更多机会近距离接近徐老师了。千金易得,知音难觅。徐国发很快也留意起这个好学爱问的学生,这在他近几十年的教学生崖还是头一次,好久没有人愿意象他这样爱听他讲课了。这些不能全怪学生,象徐老师这样恃才傲物的性格当然不满教科书的编排,在他看来,这些学生毕业后就是国家的栋梁,是有机会担任汽车设计等科研人员的,是不能还照本宣科人云亦云失去自我的。可是学生的目光是短浅的,他们紧紧盯着的是学分是应服考试。至于徐老师讲的高深的理论更是曲高和寡。所以,更多的时候徐老师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好不容易现在有个学生对自己的课感兴趣,久旱盼甘露,这是令徐老师心动的,枯木逢春般的走路都感觉有精神了。对坏狗格外关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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