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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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书是我开,此坑是我埋。雁过要拔毛,人过加收藏。光棍十一狞笑着欢迎各位读者大大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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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一下,迎着落日的余辉,骑着一辆豪华的摩托,身后载着一个长发飘逸的女子,她轻轻搂着你,清凉的风在身边滑过,偶尔还有她的发丝掠过你的脸庞,在提速换档之间,感觉着背后的温柔。多么的轻松惬意,招摇过市之中,羡煞多少路人。
但是此刻我一点也不享受,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哈雷和塞壬之间的事。等到我随便把罗颜带到一个饭店时,我终于把事情告诉了罗颜。
罗颜毫无同情心地笑,豁达是装不出来地,我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知道她说的对,但是我也没办法。
罗颜没耽误我时间,吃完就要我送她回家,临走前再三嘱咐我,既然已经装了豁达,干脆一装到底,等会送车的时候催一下就好,千万不要一个劲地打电话催,要相信塞壬,要给他们时间把话一次说清楚。
我苦笑,这姑娘懂的还挺多,其实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就是觉得有点懊恼,挺窝囊的感觉,哈雷怎么就比我快一步呢,早知道我中午吃完饭就和塞壬预约一下了。罗颜说我这是到了下雨天才急着买雨伞,却发现伞卖完了,不知道未雨绸缪,所以,等着吧。
回到了家里,房间里静悄悄地,好象从来没有人住过一样,好冷清。清冷的月光从窗户外洒了进来,温柔地铺在桌上、地上,让所有的东西都看起来有点朦胧和不真实。
我喜欢月光,可是我讨厌沐浴在月亮的光辉之下。我宁愿在某个黑暗的角落里欣赏着月光。
因为沐浴在纯净皎洁的月光下,会让人身上的尘埃显得越发的显眼和沉重。我时常坐在窗台下的沙发上,点一根烟,看着月光从脚的前面一寸寸地,慢慢移到屋子中央。
如果是没有月光的暗夜里,我喜欢站在阳台上,远眺着万家灯火,看着灯一盏盏亮起,又一盏盏地熄灭,看着城市在安眠,看着城市渐渐苏醒。
困意一阵阵地袭来,我坚持着不去睡,我得等到塞壬回来。说我未雨绸缪也好,亡羊补牢也好,我都责任自己是事到临头才知道着急,早前都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打起精神,洗了把脸,抽了会烟,还是瞌睡,一个人这样干等,确实挺枯燥的。但不管多困,我今天就必须等塞壬回来,对她说我想和她在一起。我怕了,今天有哈雷,谁知道明天早上会不会又冒出个本田或者宝马之类的人来。
搬了把椅子放在沙发前面,把脚架了上去。因为我实在熬不住了,将就着在客厅里靠一会吧;这样虽然睡不塌实但是勉强可以休息,而且塞壬一回来我马上就能醒。
迷迷糊糊地感觉没有过多久,门锁响了,灯随后也亮了。我眯起眼,努力适应着灯光照射的刺激,问道,“塞壬,你回来了啊?”
“嗯。”塞壬含糊地答应了一声,就朝自己的房间走。

“等一下。”我翻身起来,一边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一边叫住塞壬。时间不算太晚,十点还缺十几分钟,不过我也睡了快一个小时了。果然睡梦中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啊。
“有事吗?”塞壬回过头来问我,我注意到她的脸色不是太好,比较憔悴,似乎很累的样子,我调侃着问,
“你晚上不会绕城跑了几圈吧?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塞壬不但脸色不好,似乎心情也很不好,“你就是要和我说这个吗?我很累,我想休息了。”说罢就转身要进房间。
我赶紧叫住了塞壬,“哎,别,等下,我有事情要和你说,你忘了?”
塞壬直直地盯着我,盯的我心里一阵发虚,半天才微微点了下头,“好。”
“哎,你先坐一下,我洗个脸,马上就好。”我揉着肿胀的眼睛,另一手指了下刚才搭脚的椅子。
我洗过脸回来,却看见塞壬并没有完全听我的,她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我只好选择坐在了椅子上。
塞壬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在她对面坐定,才用一副开会时才用的标准的、冰冷的腔调,告诉我:“你可以开始说了。”
我大感头疼,搞的这么严肃干什么,好象审判我一样。我不知道男人站在大街上,大声说我爱你时,是个什么样的心态,但至少应该是很尴尬或者很害羞的。而我现在,虽然不需要说我爱你,可是在这样严肃的气氛下,和塞壬谈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就如同在欧洲风格的油画上,用汉字草书题诗一样的滑稽和别扭。
我嬉皮笑脸地说,“塞壬啊,你能不能自然一点,轻松一点,你这样,我说不出来啊……”
塞壬偏过了头不看我,用肢体语言告诉我,“你爱说不说”。因为偏头,她白皙优美的颈部展现在我的眼前,尽管是无心的,依然诱惑的我心里抨抨乱跳。
我说,要不这样,我们到阳台上来聊天吧。边说就伸身拉塞壬,塞壬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站起来,任由我牵着她来到了阳台。
没有灯,只有淡淡的月光,看不清塞壬的脸,我做了个深呼吸,轻松多了,转身面对着塞壬,“塞壬,我想说,我……你……我……”
还是不行,开口表白这种事我没什么经验,也没什么操作手册指导我在这种情况应该如何做,脑子里闪现的一个词叫单刀直入,又闪过一个词叫开门见山,其实都是一个意思,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说明白就完了,可偏偏我又是胆怯又是害羞,话在嘴边打了几个转都没出去。
我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塞壬说话了,她转身瞪着我,之所以我认为她在瞪着我,因为在黑夜里,她的眼睛很明亮,肯定不会是眯缝着眼。
塞壬爆发了,大吼道,“吞吞吐吐地干什么!是不是男人啊!”
我吓的倒退了一步,塞壬不依不饶地解决了我的窘迫,她吼到,“你不说!我来说!”
说完就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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