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白虎金局(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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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龙元丹的功效,还是阵法的缘故,宁老爷子身体尽复后,头上生出了少许黑发,变得年轻许多,和宁远的一次闲聊后,宇清才知道宁家世代行医,一脉相传,明朝时还是当时的有名医术世家,医术精湛。
只是清兵入关夺江山后,宁家为躲避仇人追杀才避世在曹庄,先祖怕仇人上门寻仇,告之宁家之人须淡伯名利,不得入世,代代生活在在曹庄而已,直至今天宁家的医术自然有些没落了。
即使宁彩是学完宁老所有的本领,最多只得到先祖真传医术的十之五六。
宁远问宇清今后有什么打算?
宇清也不觉得有些茫然,今后的路在何方?
自己该何去何从?
连日来,这个问题一直困绕着宇清。
“宇大哥,你在么?”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宇清从烦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回答道:“小菜菜,是你啊,快进来和我说说话,我正烦着呢。”
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出现在宇清的屋里。坐到了宇清的面前道:“你烦什么啊?”是不是我来找你,你就烦了”。
故作生气的宁彩嘴巴嘟起,脸上写满了诧异和假装。
宇清陪笑道:“小姑奶奶,就是给我吃了熊心豹子胆,我也不敢呀!再说啦,小菜菜可是人见人爱,我见我爱呢,怎么会烦,想你都来不及呀。”
“算你有良心,哼!”宁彩脸色微红说道。
“我先跟你说件事:爷爷的病已经好了,明天我就要回读书了。”说完眼睛盯着宇清一动也不动。
“明天几点出门?”
“早上九点。”
“你在哪个学校读书呢?”宇清又问道。
“我在基隆市云济医科大学读中医学,正在读三年级,明年才毕业。”宁彩答道。
宇清调笑说:“你干嘛不去读艺术学院,以后当明星呀?”
宁彩不太明白的问道:“我为什么要去读艺术学院?我的梦想比这强多了,以后我要家传医术发扬光大,光宗耀祖,重振以前宁家的声望。”
“你不读艺术学院多可惜啊!长得那么漂亮,身材又好,皮肤又白,‘那个’……大小也正合适!”说完宇清嘿嘿的笑着,做起了“五爪金龙”的手势。
宁彩红着脸,轻呸了一声,道“我跟你说正经事呢,你怎么又扯远了?”
宁清贪婪在宁彩那微微起伏的“某个部位”扫过后,不紧不慢的说:“还真是刚刚碰着恰巧啊,我明天也要回去看一下,家中的阿猫阿狗啊,不知道它们饿死没有?明天就当我顺便,勉为其难送送你吧。”
宁彩用失望得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你不和我去基隆市?”
她哪里会知道?宇清正逗着她玩呢。
你都不在家了,我呆在这里干嘛,做木头人吗?
还是跟你爷爷玩一加一的游戏?我拷,那哪成啊!
以宇清这“老油条”的经验,面不改色的骗骗小女孩,哪还不简单?何况他还有更妙的一着棋没有下。
宇清撇了撇嘴说:“你先去基隆市吧,等我办完事我再去找你,行不?”
失落的宁彩。心中带着一片委曲,似风一样的一阵小跑。出了宇清的屋子,眼中的泪水不知何时哗啦、哗啦的流了下来。
整晚,宇清再也没有见到宁彩,只当她准备明天离开的行李了。找宁老爷子去,嘿嘿……
早上九点,宇清从屋里出来,想着昨天逗玩宁彩的事情,脸上微微笑着。走到大门前,正见着宁彩和爷爷、花婶告别。
宁彩两眼红肿,眼圈发黑,一眼便看出昨晚她并没有睡好。
“小菜菜,你去基隆市要多保重啊,我会去找你的。”宇清假惺惺的说。
冷冷的看了看宇清,宁彩冷冷的说了声:“谢谢关心,我会的”。说完便拿着行李迈步离家而去……
走在路上,宁彩想着跟宇清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自己的初恋,如今却是如此结局,不知不觉中早已泪流满面。难不成要我抱着他说我爱你啊,你不要离开我?
别说宇清会用什么眼神看我,就是自己就不能过自己脸皮这关啊?
臭鱼、烂鱼、死鱼,心里也不知骂了宇清多少遍。搞得正准备实施下一计划的宇清心里一片酷寒的想:“妈妈啊,谁在如此关心的问候我啊?”我R,谁在骂我……
回想从前,在学校里,不知多少英俊的男子向自己表露爱慕情结,可是自己何曾给过别人一个机会?

错,应该是从没给过别人一丁点机会。
宁彩今天受的打击太大了,连走到了候车的地方都忘了止住脚步。精神恍惚,仿佛不想离开似的。
“小妹妹,你这是去哪啊?要不要哥哥陪你啊?”
宁彩心中一震,这声音好熟悉,抬起婆娑泪眼一看,只见宇清在候车的石凳旁,悠闲自得的站着,一脸贼笑的看着她……
因为宇清对宁彩的态度,本来心里极度伤心的宁彩,突见宇清之下,再也控制不住,丢下行李,冲进了宇清的怀抱。
倒在宇清怀里,嘤嘤的哭着说:“宇大哥,不要离开我好吗?”
抱着宁彩,满肚子坏水的宇清乐了:“难啊,昨晚我只答应顺便送送你。可是……,”语气拉得好长。
“我怕你这么漂亮女孩子独自上路,搞不好被人抢去了呢?到时我怎么办?”
“为了小菜菜同志今后的幸福生活,我就再一次顺便一点点,送你你到基隆市吧。反正顺路。”宇清忍着笑,假装正经的说道。
“昨天你没说也去基隆市啊,把我骗得好辛苦,你真是坏透了”。宁彩说完对着宇清胸口就是一顿小拳,这才破涕为笑。
“你也没问啊,我哪敢问?只是说说顺便送你,我可没说不去基隆市啊。”宇清狡辩着。
某人的话语,的确很有效果,身体又一次得到某位女士免费赠送的一阵“搔痒”。这家伙肉多皮厚的,虽然叫个不停,不过和“搔痒”也没什么区别了!
“你干嘛要去基隆市?”宁彩再次奇怪的问道。
“舍不得你”。宇清不加思索回答。
已经习惯在一起的两人突然要分别,自然舍不得,更不要说彼此经历了那么多,各自在心底早已系着对方,难分难舍了。
说来也奇怪,当你拥有的时候,并不明白别人存在的重要性;而当真正失去时,才明白那份感情的珍贵。
不可否认,生活中的人们通常都会犯这样的错误,而当人们醒悟过来时,也许那份感情已不在是涛声依旧了。很显然,宇清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
宁彩此时幸福得心里如吃蜜糖般,情思如丝丝涟漪在心中不断波动,久久不能平静。
他不关心自己么?相反的,有些话在心里不说出来,比那些伪君子的甜言蜜语更让人值得信赖。而自己需要的正是这些。
倒在宇清胸前,擦着笑泪轻声道:“你这坏人,真的好坏好坏,不过我就是喜欢坏坏的你!”
……
开往基隆市的汽车上。
宁彩靠在宇清怀里,正兴致勃勃的和周公聊天。
卿卿我我的情景浮现在宇清脑海,想着宁彩在云济医科大学读书的各种趣事,宇清闭起双眼微微笑着。
联想到自己当初读北青大学时的情景,不知不觉的感触中,夜已降临。
天上一颗颗宝石似的星星闪闪发光,神秘的眨了眨它那迷人的眼睛。弯弯的月亮像一只小船,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划行。夜的美,夜的色,夜的幽,夜的甜,看着怀中佳人,宇清如痴如醉。
此刻汽车在蜿蜒的公路上欢快的飞奔着,再过两个小时就到基隆市了。
“停车”!
“抢劫”!
一声凶狠的声音传进了宇清耳中。借着车上微弱灯光一眼望去,只见车门处,两名歹徒手中握着长刀,眼露凶光,似要吃人一般。
还有一名歹徒,正拿着一把片刀,架在了司机的颈上。
“吱”的一声,汽车停了下来。
车上乘客一楞,随着刹车急速的惯性,这才醒悟过来。尖叫声、呵斥声、哭声夹杂在一起,二十几名乘客在车厢中乱成一团。
“谁还吵,看我不废了他”。一名歹徒挥着手中的长刀大声的叫嚷着。
车厢顿时静了下来。
“把值钱的东西全部给我拿出来,谁敢藏私,嘿嘿,就别怪兄弟手下无情!”说完便指挥另一个歹徒从前面开始行抢起来。
一人恐吓司机,一人行抢,一人放风、收取抢到之物,这三人还真是训练有素。
宇清冷冷看着正在行抢的歹徒,心里在一阵冷笑,盘算着该如何制服这三名歹徒。宁彩也被吵醒,正惊恐看着面前这一幕。
宁彩双手紧紧抱住宇清,生怕他会出事一样。这种情况下,她不怕才怪。
另一名歹徒此时也正在抓着一个小女孩,用力扯着她脖子上的项链,小女孩疼得直哭,“娘的,哭什么哭,找抽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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