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烟微斯底里地狂笑道：“谁把我当人看？我不过是男人满足**的工具！我是人？我是被**的婊子！是一摊任人发泄的烂肉！”
茗烟微的眼泪慢慢地流出，雪白的肌肤轻轻颤栗着：“我还是人吗？很多年以前，我就没把自己当人啦，我是一滩没有灵魂的烂肉。”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摇动的烛火散放着暗淡的光芒。玄霄呆呆地看着茗烟微，忽然觉得有一阵若有若无的罪恶感。
自己，不也是把她当作赏玩的工具吗？
茗烟微扭过头，慢慢整理着凌乱的头发。
“我不晓得这个时候该说什么话，我也并不擅长安慰人，但我想说，一个人还愿意哭泣的时候，眼泪就是她没有向命运屈服的证明。”
玄霄忽然抓住了她的手，泪珠滴在手背上，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那是不甘心被抛弃，不甘心被利用，不甘心被发泄的眼泪吧。就算已经被整个世界抛弃，但你自己，还没有完全抛弃自己吧。”
茗烟微的背影猛地一抖，眼角处的眼泪涌现得更多了。
……
茗烟微浑浑噩噩地跟着玄霄，走进他的房间，而这个时候玄月还没有回来，榻榻米上早就铺好了细密的竹席。室内很凉爽，晚风吹得烛火摇曳。木几上，乳白色的日本清酒瓶反射着烛光，忽闪忽闪。屋角，一盘蚊香袅袅飘散着淡蓝色的烟雾，映上墙壁。
玄霄一阵头大，今天他打算好好折磨赵樱空的，但现在却被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缠上，他真的好想立刻赶她出去！
茗烟微轻轻拉上纸门，跪坐在竹席上，垂着头，一言不发。
玄霄有点不耐烦地说：“你怎么还不走？”
茗烟微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隔了半天，才低声道：“今晚由我陪伴你吧。”
玄霄一愣，嘴角录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我没有听错吧？你服侍我？”
“是……”
茗烟微的目光立刻黯淡下去。她咬着嘴唇，慢慢脱去外套，里面的内衣是半透明的肉色，薄得就像丝，丰满的**清晰凹凸，在暧昧的烛光下闪动着丝缎的光泽。
“来吧，你不是很想要吗？”
茗烟微发出一阵放浪形骸的笑声，挺起了颤颤巍巍的胸膛。扑到玄霄身上，滚烫的呼吸喷到玄霄脸颊，酒气扑鼻。
“恩，你的确非常成熟性感，我也好久没玩过少妇了。”玄霄摇头道：“不过想归想，我并不愿意与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
茗烟微咯咯娇笑，风情万种地撩着头发：“你骗人，赵樱空都说了，你欺负过她。”
玄霄装逼道：“不一样的，在该动粗的情况下，我就该霸王硬上弓。”
“还等什么？你尽管霸王硬上弓啊，难道想让我为你脱光？来吧，来操我吧！”
玄霄无动于衷：“我不愿意。”
“不敢操我？还是你喜欢玩更刺激的花样？用皮鞭、用手铐、用滚烫的烟头？或者角色扮演？”
茗烟微脸上发出红艳的光芒，仿佛很兴奋，又很痛苦。她揪住了玄霄的衣领，丰满的胯部扭动着，急促喘息。
“就算你要玩菊花，那也没问题，一切变态游戏，我都可以承受！！！”
玄霄一把推开茗烟微，冷漠道：“施主，一旦过于执着，就是入了魔道。”
茗烟微阴测测笑道：“你，你装什么比！”
玄霄作圣洁状：“施主，你早已入了魔道，因此做出了连连错误的判断，越陷越深，差点做出了无可挽回的事。”
“无可挽回的事？还有的挽回吗？”茗烟微颤抖着跪了下来，一股绝望到极点的悲戚，化作细碎的泪水，缓缓划过脸颊。
“有，只要你愿意。”
“别想转移话题！”茗烟微咬牙道：“你当真不想操我？”
“冤冤相报何时了，施主，莫要操啊操地说话。”
“你！你有病！你，你硬不起来？”
茗烟微冷笑着，单手撑住榻榻米，伸出另一只手，向玄霄的大腿间摸去。
“放肆！”
玄霄闪身到另一边，皱着眉头道：“你不晓得吗？人是怎样进化来的？是从猿猴，一步步摸索着进化来的，猿猴你知道吗？那种迟钝，狰狞的动物啊！经过了千万年的挣扎，它们没有死在恶劣的自然环境，而是进化成为至高无上的人类。”
茗烟微冷笑道：“那又怎样？”
玄霄道：“我的确不太擅长劝解人，但我记得这么一句诗歌：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身若等闲。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茗烟微雪白的**猛地一惊，在瞬间变得僵硬。
清白？他说的，是清白吗？
颤抖地望玄霄，望着那一双在黑暗中充满异彩的眼睛，茗烟微呆了半天，突然发出一阵狂笑声。清白？这样的自己，这样麻木残破的**，还有清白的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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