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父子恶魔大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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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杀气!”
“敌人近在咫尺!”
“怎麽可能!”
猝不及防,拉比安这一惊实在非同小可,但身经百战的他,身形变化非常迅速,心念一动,整个人就立刻向左前方挪出一步,却无法完全避开背后刺出的那一剑!
“哧”的一声,刺骨寒意从拉比安的颈旁掠过,骑兵长剑却已然尖针般刺入了他的右肩,鲜血立刻飞溅了出来!
生死攸关,拉比安忍痛前冲,一翻一落,双脚蹴在一棵滚倒的树干上,竭力后退,与此同时,他也见到了偷袭者的真面目,心头一震!
“马可•安东尼!你这家伙疯了!”
失声惊呼,拉比安腰一转,后背往树干一倚,右手剑交左手,急急刺向那个一开战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的罗马骑士!
但一击不中,对方身形已经倒翻了出去,轻轻巧巧的落在一丛矮树上,然后在另一棵树旁落下,横剑,转身。
不过这无疑是杞人忧天,因为拉比安的手臂才抬起一半,就无力的垂下,同时胸口也挨了一脚,把他整个人踢飞出去,重重落在地下!却是一名露出白森森牙齿,冷笑着的德鲁伊所为。
“马可•安东尼!”拉比安面上的神色,三分诧异,七分惊怒。
相比之下,安东尼面上却是古井不波,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拉比安一遍,微笑道:“拉比安,你还能站得起来吗?”
拉比安没有回答,偏头看着那急步走来的安东尼,胸膛起伏,呼吸显得有些急速,长期鏖战加上十多处依然流血的创口,已经榨干了他最后一点斗气,他把全部重量都压在背后树干上,以剑支地,终于道:“是你,安东尼,原来是你,是你出卖了我们!”
“是我。”安东尼呼出一口气,转向拉比安,微笑着道:“谁叫你明面上答应把马略的侄儿押送到苏拉手里,实际上却答应元老院保护他!只是没想到里应外合都差点叫你逃掉,早在这之前,听人说你的名字在那些帕提亚骑弓手中是个禁忌,传说你的鼻子比草原上最强悍的头狼都要灵,现在看来,果然不错。”
拉比安并不否认,苦笑道:“却终于还是落入你们的计算,我早知道这个消息瞒不过苏拉的眼睛,但总以为独裁者会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外动手,然后栽赃给叛军或者海盗,却不料在这即将进入拉丁区的地方遭到劫杀!果然,若是刚从行省除非的时候大家当然会小心,现在却完全没有,一般人都是这样,每当做完一件事,在接近完成的时候总会不由得松一口气,那刹那,的确也是远道而来的我们精神体力最放松的时候。”
听出对方语气中的不屑,安东尼冷笑道:“即使是以逸待劳,又联合了凯尔特部族的教众精英,却差点被你逃去,即使当初的马略部下,好像你这样强悍的军人也一样并不多。只可惜我的运气更好,一剑建功,呵呵呵!”
拉比安冷冷道:“好像你这种吃里扒外的渣滓,要不是等我筋疲力尽的时候背后暗算得手,想要沾上我的边儿,可才没那麽这么容易!”
安东尼笑得好整以暇,看着拉比安,以胜利者特有的谦和温声道:“错了,即使面对面的较量,我绝也不惧你,我只是想省些功夫,毕竟夜长梦多。”

耳听得厮杀声越来越小,时而有罗马人的惨叫声传来,拉比安锥子般的目光牢牢定在在安东尼面上,好一会儿才道:“想不到苏拉居然会驱动异族来为他卖命,这也罢了。我记得你是罗马五大家族中本尼迪克特家族的人,虽然已经败落,但你的本家是依然元老院中坚定的共和派,可是你知道你现在做的,是怎样的一件事?”
安东尼笑容不改,道:“我是考虑清楚,才这样做的。”
拉比安冷冷的道:“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传到罗马,你的本家会因此而被元老院视同苏拉一党,从此再无容身之所。”
他本以为对方会理屈词穷,却不料安东尼理直气壮的反问:“你以为我对于那个死气沉沉的大家族还有留恋?”
深深呼吸,拉比安说道:“像我这样子贫民出身的军人自然不明白你们豪门贵胄的那些心思,我只是不以为一个人可以把同时背弃国家和家族说的如此义正词严,作为共和派又有什么不好!”
安东尼无限惋惜的摇头道:“我是不会跟你争辩的,拉比安,因为早在加入军团之前,我就已经是了苏拉党的一份子。和那些唯恐天下不知的轻浮家伙不同,我的使命就是不声不响的潜伏军中,以防元老院的老家伙们搞什么小动作,我还以为要等很久才能出人头地,却多亏你们把机会送到我面前了,哈哈哈哈!”
拉比安奇怪道:“你改换门庭,难道你本家的人居然浑然不知?”
阴沉神色首次出现面上,安东尼恨声道:“他们当然不知道,虽然本尼迪克特家的现任族长,安平泰•本尼迪克特是元老院的中坚,但那是他的事,跟我们这些自小就被疏远的分家并没有关系,我也从来没有为元老院做过任何的事情。”
拉比安瞠然道:“可是传闻中,你虽然被寄养在分家,却是本家之主安平泰•本尼迪克特元老的儿子,而血,从来都是浓于水!”
刹那的冷场后,那精悍的德鲁伊突然插口道:“别跟这家伙废话,快杀了他替绿色之母的战士们报仇,然后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叫凯撒的家伙揪出来……”
“那是你们的事情,不是我的,叫你的人去搜索好啦!”马可•安东尼不礼貌的打断盟友的话,他只是盯着拉比安,面上浮现道道青筋,狰狞的宛如被传说中的恶魔附身。
“我不知道你从那儿听来这种消息,不错,我的身上留着那混蛋的血,因为我是他一次酒后乱性的产物,我以有这个父亲为耻!”
“不要说什么你以为做儿女的应该孝顺父母,就要服从他的一切决定,随时随地为元老院效命。”安东尼咬牙说道:“我只知道从小我就被赶出家门,寄放在分家抚养,那时候可没有人告诉我什么是共和派,什么是苏拉党,什么应该做,不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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