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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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离奇失踪并无法确定其最后的出现时间的时候是最让人心烦得,通常我们会把着归结为某个人在说谎,但是如果大家都没说谎会有这可能性吗?也许吧。
——三眼菲恩格
当一个人的确切失踪时间出现歧异得时候需要的是慎重考虑。
“不会吧,他不会撒谎吧。”吴恩一脸不信任,“我认为是他心虚了。”
“他是我的导师,他教授得是犯罪心理学,你认为他会撤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等着我们去揭穿吗?”我没好气得回复道,“而且为什么不认为是那个目击者在说谎呢?”
“那个看见林亚芝最后一次出现在伯伦家的目击者只是一个路人,他也是看见我们所提供得照片才认出是林亚芝的,我认为他没有任何撒谎的理由……除非……”吴恩突然紧张了一下,“不过这也不太可能,如果他在撒谎我们应该能调查出来。”
“你们是否想过,也许他们都撒谎或者他们都没有撒谎呢?”衫仍然异常冷漠并发挥着他语出惊人的优势。
“都没说谎?”
“我也只是这么说说,对了,那个目击者叫什么名字,在那儿干什么?”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朝向吴恩。
“哦,好象叫做周凯,那天刚好去那儿看一位老朋友,说看见一个女的在伯伦家门口鬼鬼祟祟得,似乎有什么心事,然后就进去了,当然那个女的后来我们对过照片确认就是林亚芝。”
“是吗?我要确认下伯伦的生活习惯,姚。”
“啊?哦,我导师通常除去讲课时间以外基本上就待在家里了,而且他腿也不是很好,通常会一个人在家喝喝茶,睡睡午觉,一般我导师吃过饭要不出去稍微走一下,要不就会睡上一两个小时左右的午觉,通常他睡得都很熟,没什么大事情不会被吵醒。”我木纳得回答着。
“是吗?”衫略有所思得点了点头。
“可是为什么林亚芝要在伯伦家门口鬼鬼祟祟呢?”开口的是吴恩。
“那只是目击者的主观意识而已,事实如何你看见了吗?”衫回道。
“我想……可能是因为她是我导师的情妇……”说这话时我可以感到脸在发烫,而且连我都不知道为什么。
晚上,我又一次得梦见了眼珠,无数得眼珠互相纠缠,扭搭,最后集合在了一起,变成了一只巨大得眼睛,凝望着我,慈祥,亲切,就象导师得眼睛,我仿佛看见了几年前得导师,站在讲台上,一手拖着书本,聚精会神得讲着课。
“知道吗?姚,你有想过吗,你的对手也许会比你想象中得难缠了多,也许他会制造各种不合理得事情来混淆事实,在很多时候,罪犯除去销毁证据外还可能会通过制造伪证等各种方式来混淆事实,他们甚至并不需要合理并且信服得理由,而只需要让当前得证据与他所提供得伪证产生冲突和矛盾,当这些矛盾互相之间变得不合理时,他们混淆事实得目的就已经达到,从而可能会因为证据不足而逃避法律。姚,如果你遇到这样得对手你会怎么办?”
这样得对手吗?我质问着我自己,眼前得导师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他在我面前渐渐扭曲,分裂,最后化做无数眼珠,一切回到开始,只是有一个声音开始在我脑中环绕,这个声音非常明确得告诉我:

姚,眼前得一切只是假象,你所寻找得答案其实你已经明白了。
记得导师曾经说过人是一种感性与理性结合得生物,正因为这样人们在做事的时候往往会被感情因素所支配,而我们所要做到的就是尽量抛开不必要的感情因素更加理性得去评判每一件事。
在此之后我便醒了,又是九点多,非常吉利得数字,幸运得是今天是休息日,在经过1分钟得发呆状态之后,我懒洋洋得起了床,一面胡乱得刷着牙,一面睡眼蓬松翻查着手机短信,全是吴恩发来得,不是问有没有起床啊,就是问有没有空一起出去,这样得消息甚至发了六七条,实在不想多说什么,我又一次想起了导师住得那条巷子,那里一直躺着一个流浪汉,外号“作家”据说他几乎每天都在那儿,疯疯癜癜得,可是我为什么会想到他?他只是个疯子而已!
“不要放过任何一点证据。”这是很久以前导师告戒我得,我又一次想起了他,想起了他那天慈祥得望着我,想起他听说林亚芝死后得沉默。他说得对,任何一点线索都有帮助,而谎言始终会被揭穿,我决定趁着休息日再去一趟老师那儿,但这次我要找得是一个流浪汉。
又是那条巷子,出奇得宁静与安详,但我实在不知道这安详究竟是真实还是只是表面现象,面对一个肮脏得流浪汉,一个落魄作家,现在只能称为疯子了,我自然也有我的办法,在经过便利店得时候我买了不少吃得,而当我正要跨出店门得时候又想起他爱喝酒,甚至连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能记得这些,于是又回身去买,他看见我似乎特别高兴,当然这次我记得穿上了长裤。
“先生,你能回答我得问题吗?”我给了他食物,然后试探性得问了问,他好奇得打量着我,然后点了下头,又自顾自得吃着。
“这样吧。”我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叠钱,“如果你回答我的问题,这些就是你的了。”
他停了下来,不解得望向我,看来他也不傻,随后又是点了下头。
“好,”他说话了,“不过不能问老头的事情。”
“老头?哪个老头。”
“住在那里的老头,他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吃着东西。
“你是说住在那里的吗?”我指着导师得房子问道。
“恩。”他点点头,“不要靠近那里。”说这句的时候他的身体有些颤抖。
“为什么?”
“那里有可怕的东西!”他悄悄得告诉我,“很可怕!”
“有多可怕?”
他不再说话了,只是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目不转睛得看着我,然后嘿嘿得傻笑,是我错了吗?也许我有点太执着了,我怎么会期望从一个傻子那里问道什么,也许我这几天实在是太紧张了吧,望着逐渐暗淡得天空,我不禁感到虚弱与无助,但愿今夜一切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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