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那个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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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衣脚步踉跄的被我硬拽着前进,宽大的衣摆不时的被慌乱地脚步踩到,布料的撕裂声在我根根紧绷的神经上划上一道,我极不耐烦的打横抱起风清衣,运起轻功,转眼到了西厢。
我狠狠的把风清衣扔在大床上,大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当风清衣看清自己所处的房间时,脸色不禁白了一白,但仍硬挺着不发一言。
我狞笑着走向风清衣,从怀里掏出他留给我的字条,一字一句的念出来,
“裴弄泠,珍重。风清衣。”
我抓起风清衣胸前的衣襟,将他提拉到自己身边,
“清衣,八个字就把我打发了,你居然就这样离开我?”
我死死的盯着风清衣波澜不兴的眼睛,怒火烧的更旺了,疯狂的吻向那娇艳欲滴的樱唇,粗暴的吻如暴雨般落下,狂卷着一切属于他的东西,而那东西里,似乎也包含了我。掠夺般的撕咬吮吸,让我的口中泛起浓浓的血腥味。
良久,我放开快要窒息的风清衣,毫不怜惜的扔在大床上,伸手牵出隐在床角的铁链,将风清衣的双手扣住,风清衣也不挣扎,逆来顺受般的任由我处置。
狂躁的撕开那瑰丽的红衣,那鲜红的颜色刺痛了我的眼睛,震撼着我的心。玉白的酮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的蜷缩着,我欺身压上风清衣,疯狂的亲吻撕咬着那里的每一处的肌肤,斑斑的齿痕和鲜红的吻痕像是被我无尽的怒火僚烧过一般,诡异绚丽的绽放在莹白的身体上。
抓紧身下的人裸露的肩膀,我将风清衣迅速翻了个身,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立刻提着自己肿胀的分身对准那还紧紧闭合的菊花狠狠地插了进去。
“唔~~~~”
风清衣痛得浑身颤抖,禁不住发出一声极低的痛呼。手指紧紧的攥紧身下的床单,纤长指甲向上翻起,渗出点点的鲜红,脚趾蜷缩着,脚心泛着惨白,似乎在控诉着我的暴行。
风清衣脸上的肌肉扭曲不堪,却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下意识的将腿收紧,全身在颤抖中紧绷。
“清衣,痛吗?”我冷冷的问道。
风清衣缓缓的喘息了几下,似乎连呼吸都被身后的剧痛遏止住,风清衣艰难的抬起头来,泛着水雾的眸子望着我,嘴角上扬,想要给我一个妩媚的笑容,却不知他那痛极时挤出来的笑比哭还难看,
“不……不痛……爽……爽得很……”
看着风清衣额头上滚落豆大的汗珠,心里像被捅入一把刀,那刀还在我心里狠狠的剜着,我握住风清衣的腰,狠狠的**了几下,黏稠的液体渐渐充满我们交合的部位,透着迤逦的残忍和**。
“清衣,很爽吧?”我依然冷冷的说着,眼中不带一丝的**。
风清衣痛得蜷成了一团,浑身似岩石一般的僵硬,好半天才缓过来,风清衣扬起脸庞,一道细细的血流从咬烂的嘴唇上流下,
“爽……还……还请……小侯爷……狠狠的……疼爱……我吧……”
风清衣艰难的吐着字眼,还未说完,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我一把拎起风清衣,抡圆了胳膊狠狠的抽了他一耳光,眼见那白嫩的脸颊瞬间肿了两指多高。
“清衣,莫要用对待嫖客的态度对我,我不喜欢,你懂吗?”
风清衣不可知否的轻哼了一声,我抡圆了胳膊狠狠的又抽了他一耳光,另一边脸肿的比这边脸还高,
“清衣,我和他们有一点不同,那就是,我不给钱。”
说完,我扣紧身下的人,疯狂的律动起来,鲜血渐渐浸湿了床单,被褥,连我的下身和双腿,也沾满了黏稠的血迹,心中的刀随着身体的**也狠狠的剜着,我快要被自己的心头血淹没了,快要被这心痛与施虐的畅快逼疯了。
每当感到身下的人神智快要昏迷的时候,我将掌心覆在风清衣的背上,给他灌输内力,让他一直保持清醒,我要让他痛,要他哭,要他尖叫,要他绝望,要他疯癫,要散尽他所有的迎合,要拆了他所有的伪装!
但是,即使我再怎么粗暴,风清衣就是不发出一丝声音,脸上布满了汗水,被浸湿的发丝黏在惨白的脸上,增添一种病态的凄美,让人内心深处的野兽勃发,想要将身下的人狠狠的撕裂,拆吃入腹。
一声低吼,我释放在风清衣的体内,但心中的狂躁不安不减反增。我努力压制着胸腔里冲撞的怒火,抱起浑身是血的风清衣走向浴室。
抱着风清衣走进温热的池水里,看着那血液在池水中绽放,妖娆,一切都那么美丽而邪恶。我压制着狂躁的情绪,尽可能温柔的清理着受伤严重的后**,风清衣似乎已经昏迷过去,意识不清的小声呻吟着,紧闭的眼中,不断有滚烫的泪珠从浓密的睫毛中渗出来。
我吻去那些晶莹的泪滴,但却又更多的泪滴涌了出来。心里的痛蔓延开来,痛彻全身,痛得无法呼吸。
紧紧抱着风清衣,脸深深埋在风清衣伤痕累累的胸膛上,
“清衣,你怎么舍得离开我?”
脸上似乎有水流滑过,我闭着眼,小心的舔舐着清衣胸前的肌肤,**他所有的敏感部位,引起清衣一阵阵的战栗。
“清衣,你厌倦我了吗?”
我的手滑过清衣的腰,抚上胸前的红色果实,纯熟却无比温柔的挑逗着他所有的敏感,另一只手滑过他**裸的肌肤,探向自始至终从未挺立的分身,上下抚慰有节奏的**着,风清衣的脸渐渐红润,不时有低低的呻吟从喉间漏出,身子因我的撩拨而越发难耐,炽热的**想要得到更多的爱抚,身子不安的有些躁动,似乎有不满意的轻哼逸出了口。
我轻轻的扶住风清衣,低下头,含住那已经昂扬的**,虔诚谨慎的舔舐着,生涩艰难的吞吐着,清衣在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后,愉悦的呻吟便不断的在我耳边响起,**蚀骨,但却燎不起我丝毫的**,因为,我已经被悔恨的大山压制到了麻木。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感到口中的炽热突突的跳动了几下,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溅在我喉间,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我长舒了一口气,缓缓的吐出了胸腹间的浊气。
再次简单的清理后,我用大浴巾裹住清衣,回到已经整理好的床上,轻柔的为清衣浑身的伤处上了药,又运起内功托起清衣的腰轻轻的推拿着。
过了良久,听到床上的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我仔细的为清衣掖好被子,俯下身吻了吻那紧闭的眼角,
“清衣,我不想你离开,你留下来,好吗?”
床上的人已经熟睡,我静静的看着清衣略显憔悴的睡脸,等待良久,轻叹了一声,起身走出了西厢。
当我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时,床上的人慢慢睁开了眼睛,疲惫不堪的眼神里透着复杂难辨的光芒。
第二天在朝堂上,皇帝轻描淡写的谈了谈这次的战役,顺便提起三天后的庆功宴,众大臣们当然是高呼皇帝英明神武,恩泽广布。皇帝一脸骄傲的看着座下的群臣,目光最后落在了我身上,看到我阴沉着脸盯着他,目光顿时冷了下来,
“裴卿家似乎不太高兴,有何建议可否向朕说说?”
玄礽故意放低姿态,看来这次的战役使我深入民心,连皇帝也在表面上对我尊敬许多。
“微臣不敢。但微臣斗胆问皇上一句,这次庆功宴花销是多少?”我依然毕恭毕敬的遵循着礼数。
皇帝似乎明白了我的用意,脸上寒了一寒,但仍然将明君的角色继续下去。
“礼部侍郎刘大人,还请你回答一下裴卿家的问题。“
“呃,回禀皇上,这次庆功宴预计开支约二百万两白银。”一巍颤颤的老头捋着没剩几根的胡子说道。
皇帝把脸转向我,陪着我把这戏演下去,当然,他肯定不是自愿的。
“裴卿家有何异议吗?”
“皇上,大臣们聚起来吃顿饭要花足足两百万两的白银,一两白银可以买三车的馒头,试想一下,二百万两白银能救活多少至今仍在城内饥寒交迫的难民。而且,这次战役虽然是天佑我朝才取得胜利的,但是阵亡在边城的将士和活着回来的人也是功不可没,庆功宴对于拿着朝廷俸禄的我们是可有可无的,但是那些阵亡将士的妻儿老母,失去了家中的顶梁柱,那点微薄的抚恤金如何熬过这漫长的寒冬,因此,微臣斗胆恳请皇上取消庆功宴,将预算的花销用在更需要的地方,好钢要用在刀刃上,还请皇上三思。”

我诚恳的说完这一番话,突然想起来这里应该没有钢这种东西,但是显然所有人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大臣们几乎分成两派,一派是支持我的,另一派当然是那帮老顽固,高喊着祖宗体制不可随意更改,我就纳闷了,吃个饭有什么地方扯上祖宗体制了,后来才知道原来这庆功宴开场是要祭天,感谢上苍和祖宗的譬佑。
大臣们吵成一团,我静静的站在人群中,等待着皇帝的决定。
皇帝紧皱眉头思索着,良久,抬了抬手,朝堂上瞬时安静下来,
“众卿家听命,朕以为裴卿家的提议有些道理,这顿庆功宴确实没有百姓和将士重要,但祖宗的体制也不可摒弃,因此,朕决定将预算中的五十万两拨出来行祭天大典,而后的筵席免除,其余的一百五十万两朕就依裴卿家所言,用在最需要的地方,裴卿家,这银子的用处朕就交给你来办,如何?”
皇帝用询问的语气像是在跟我商量,不过,我除了接受还有其他的选择吗?我没有漏掉玄礽脸上那一闪而逝的诡异,怕是又给我下了套。
“臣领旨,皇上体恤黎民百姓,造福苍生,实乃社稷之福……”(以下的歌功颂德省略200字)
好容易背完了那一大片的辞藻,我擦了擦额上的细汗,在太监尖细的退朝声中随着大臣们走了出来,玄无殇来到我身边,与我并行出宫,
“弄泠,为什么跟朝廷作对,现在不是时候。”
我冷冷的看向玄无殇,
“无殇,我不管什么皇帝还是朝廷,跟随我一同出生入死的弟兄死后的抚恤金只有五十两银子,看到那些来领取遗物的幼儿老母,响彻云霄的悲鸣,我怎么能吃下庆功宴上的一粒米?二百万两吃一顿饭,吃的是边疆将士的骨肉,喝的是阵亡将士的鲜血,你让我情何以堪!”
说完,我甩袖离去,但却被玄无殇拉住了,
“弄泠,今日皇帝居然应了你,小心有诈。”
我挣开拉住我的手,转身离去。但却被人从身后紧紧的抱住,温热的气息不断喷在我耳上,
“弄泠,今天才发现你的血是居然热的……啊……”
我用坚硬的手肘重重袭击了身后人的腹部,只听一声惨呼,紧扣身体的臂膀松开了,我头也不回的走出宫门,登上马车扬长而去。
玄无殇捂着腹部,一直望着我离去的方向,直至我的马车消失在官道的拐弯处。
回到侯府,我看到隐在一边的管家,
“管家,有什么事?”
管家从不在我面前出现,除非有不得已的急事,上次他冲撞了我,幸亏我从西厢出来时实在提不起兴趣管他,总算捡了条命,这回,管家学乖了,躲在一个又不碍眼我又能看到的地方等着。
“回小候爷,风公子不肯服药,也拒绝进食,还请小候爷去看看。”管家说完立刻消失。
我皱了皱眉头,走向西厢。走进西厢,风清衣静静的躺在床上,失去了往日的活力与妩媚。我解下厚重的大氅,脱下华丽的官袍,只剩下里衣,抬脚上了床。
床上的人儿没有一丝热气,我运气内功,轻柔的揉搓着那人冰冷的四肢。不一会儿,那人身上渐暖,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搂紧了怀里的人,
“清衣,为什么要走,你可知道,你伤了我的心。”
没有回答。
“清衣,你知道我一定会找你回来,为什么还要自寻烦恼,惹怒我很有趣吗?”
“清衣,一想到你离开,这里就会痛。”
我拉起风清衣的手摁在自己胸前,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放你走,你说我自私也好,冷血也罢,我不在乎,只要你在我身边,即使化身地狱的魔鬼,我也要禁锢你,至死方休。”
“所以,清衣,要么你乖乖起来喝药吃饭,要么就让你痛恨的我来喂你,你自己选吧。”
我端起汤药,风清衣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接过喝下,接着又躺下睡了。轻叹一声,起身下床,走出了西厢。
三天后的正午,我在园中摆宴,月影和美人已经来了,与我一同坐在石桌前等待着。一阵奇怪的声音由远及近,风清衣依然是一身大红的衣衫出现在我面前,脸色有些苍白却依然是俊美无双,只是一只脚上拴的一根铁链破坏了那极美的景致。铁链一头拴在风清衣的脚腕上,另一头竟然拴着一个巨大的铁球,随着脚步不停的在地面上滚动着,发出奇怪的响声。
我指了指身边空着的位子,风清衣会意,拖着铁球缓慢的来到我身边,优雅的撩起衣摆坐下,脸上的肌肉微微的抽搐了几下,看来,伤得还是太重了。
人来齐了,开始上菜了,都是一些清淡的菜肴。风清衣的跟前我没有上饭,只是摆了一碗鲍鱼粥,风清衣慢慢的喝着,桌上只能听到碗筷碰撞的声音,剩下的只有无声的阳光了。
沉闷的气氛让冬日的严寒更加明显,我放下碗筷,开口说到,
“前几日,皇帝招我晋见,勒令我将你们赶出侯府,说什么国之栋梁广收男宠有损国体,而且还有赐婚与我的意图,你们怎么看呢?美人,你先说说。”
虞美人使劲绞着手指,好半天才抬起头来,小心的说,
“要是我选择离开,泠会不会也像对待风大哥那样对我?”
我笑了,端起手边的茶碗,慢慢的吹着面上的茶叶,
“呵呵,当然不会了,我怎么舍得啊。”
风清衣的脸更加苍白了,盯着我不住的喘息着,手指紧紧的攥住衣角。我轻笑一声,慢慢的品着茶,看着美人渐渐的绽开笑脸,我缓缓的说到,
“但是一个朝廷重犯在天牢里等待秋后斩首的情形,应该更惨一点,我怎么忍心落井下石啊。”
美人的脸瞬时变的煞白,他明白了,一旦跨出了侯府的大门,就等于跨进了死牢,只有在我的譬护下,他才能得以活命。皇帝只是把他赐给我,并没有赦免他。美人咬了咬嘴唇,失望的垂下了脑袋。
我转向月影,月影还是那副清高孤傲的样子,让人实在有拿鞋底拍他的**,
“主……呃,泠,我不会离开的,如果你执意赶我走的话,请将我的命留下。”月影冷冷的说完,但眼中流露的神情确是无限的留恋和悲苦。
我最后转向风清衣,风清衣已经恢复了原先的神色,说出了三天一来到第一句话,
“泠,我还有选择的权利吗?”
冷冷的腔调成功的激起了我的怒火,一把把风清衣揽到自己怀里,狠狠的吻上那挑拨我意志的红唇,灵蛇在那**的口中翻滚搅动着,直至怀里的人娇喘连连,满面红霞。我拥着软到在怀里的风清衣,阴狠的眼光扫过另外两个人,
“知道我怎么回答玄礽的吗,我告诉他,他赐一个,我杀一个,直至杀光天下间的女子,想让我赶你们出府,那就先平了侯府再说。”
月影和美人呆呆的望着我,怀里的风清衣也禁不住颤抖起来。我敛起刚刚肆意流淌的杀气,轻轻的拍着风清衣的脊背,
“清衣,下次再玩离家出走的游戏,一定要挑个我心情好的时候,你看,我刚跟皇帝吵完,回来就不见你,你看,惹我也不挑挑时候,受苦了吧。”
说话间,手悄悄的滑进衣衫,找到那里小小的突起,使劲拧了一下,
“唔~~~”
风清衣在我怀里弓起了身子,发出低低的呻吟。月影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慌忙地下头掩饰着。美人一脸呆滞的看着我们,大眼睛眨啊眨的。
我伸出另一只手,勾起月影瘦削的下巴,轻狂的将呼吸的气息喷在月影通红的脸上,
“影,我最近练剑总有些疑惑的地方,今晚去你房里我们探讨探讨,怎样?”
故意加重了‘房里’这两个字的语气,看着月影的脸更红了,我得意的笑了,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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