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返家之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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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飞大惊,心纣自己的命怎么这么不济,刚走了一个兽王花子风,又来了一个神秘人。当下运功的同时打量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
只见来人身材没比花子风高多少,一张黝黑的脸上还有不少的白班,头上打着个道髻,背后插着一把金黄色的长剑,肖逸飞此时心道,完了,怎么他也活着呢?
原来肖逸飞看了眼前这个人的打扮,跟宇文世炎讲的一个人非常相似——九幽真人莫非。此人在一百年前就已销声匿迹,有人说他做恶太多,被仇家追杀,寡不敌众,身死异乡。可是眼前这个人的相貌分明就是那个莫非,看样子他非但没死,武功也琼化境。
“敢问前辈可是莫非莫大侠?”肖逸飞见来人厉害,心中不由得再次拍马,总比自己死了强!
来人正是莫非,说实话,莫非这辈子从没做过一件侠义之事,更没听人叫他过莫大侠的称号,不过狗还不咬送礼人呢,更何况是他。莫非见眼前这个年轻人“很明事理”,虽然杀他是必然的,但多听听好话也是可以的,毕竟还真没人叫过他莫大侠呢,更何况这个人一见自己就得道出自己的大名,想来也是大有来头的人。这个年轻人给自己的全是好奇。原来刚才肖逸飞跟花子风追追打打的,早就被这个莫非看到了,本来他想看看是什么人能让堂堂的兽王花子风追得跑,关键是还追不上,只能算是跟着跑。莫非这一好奇也跟出了四百里,莫非的轻功要比花子风强多了,他现在也能花子风共事一主,那个主人也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众多的奇人异士,花子风跟莫非在那个教里并不是很受重视,而花子风四处找美女的事莫非也知道,更知道花子风藏了一屋子的美女,环肥燕瘦,金发碧眼的,几乎说全是绝色美女,而花子风还不知足,还四处寻找着美女,莫非早就有心把那一屋子的美女要来逍遥几天了。可是他也知道花子风不会给他一个,所以也想跟来万一能帮花子风什么忙也可以分得几位美女一品滋味。就在刚才肖逸飞倒地他也在旁边着,本以为没机会了,可是不知怎么花子风转身就跑了,还往嘴里塞着什么东西,莫非连打个招呼的机会都没有,花子风就跑没影了。再回头再那个年轻人,坐起来运功调息,看样子也是受了不轻的伤。他为人一直谨慎,所以看了会才现身,深知眼前这个年轻人受伤极重,自己的机会来了,现在看着肖逸飞就如同看着那群金发碧眼的美女扭动着魔鬼般的身材扑向自己。想着想着口水都流出来了。
“敢问前辈可是莫非莫大侠?”肖逸飞被这个发楞的莫非吓得一怔,再次问道。
“娃儿,你嘴可真甜,不错,我就是莫非莫大侠!虽然你嘴甜,可我一样要杀了你,但可以给你个全尸,这个你可放心而去,不用谢我啦!”莫非令人呕吐的声音,也跟着肖逸飞称自己为莫大侠,真让大侠二字蒙羞。
“莫大侠,请问您因何杀我?晚辈自认为与莫大侠您素未平生,更无冤仇”肖逸飞还在脱延时间,因为多一分时间,他体内的毒素就会少一分影响,仗着自己的缩地神功大可以逸出百里开外。
“花子风有我要的东西,而你跟花子风有仇,用你换他的东西,我想,他一定会换的。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把脖子伸出来,我给你个痛快的,省得你多受折磨。”在莫非说来,似乎杀肖逸飞还是理所当然的。

这里肖逸飞身上的毒素虽未清除干净,但施用缩地神功应该无碍了,但肖逸飞依然假装着颤危危的站起身来说:“这个恐怕难如您愿了,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是我?”
“怎么?还想跟老夫我动上两招?那样你死得可就不舒服了!”莫非见肖逸飞站了起来,还颤抖着双腿,心中很是得意,知道这次自己捡了一个大便宜,“美女们,我来了!”莫非一厢情愿的在这儿想着美事。
肖逸飞趁莫非一楞神的功夫,运起缩地神功,也没分东南西北,往一个方向狂奔了出去。而莫非眼看着那个颤抖的身形,一晃身不见了,大惊异常,咒骂了一句,“该死的”转身也走了,因为他根本没看出肖逸飞往哪个方向跑的,追都没个方向。
肖逸飞强压着那点毒性,只奔了数十步就晕倒在地,他不知道那个九幽真人莫非的轻功怎么样,只是在神志清楚的时候使劲狂奔,这一下就是数百里,他晕倒前只知道是一片大山。
“高山上,白云飘,翠绿的山林河两旁......”一阵悦耳的歌声中,一个一身白衣面罩轻纱的身影大枝头滑过,“咦”一声轻呼,终断了歌声。那个一袭白衣的人发现了倒在山中的肖逸飞,因为肖逸飞的缩地神功很是奇妙,他晕时已跨出了一步,而落脚时人晕了,他自己以为是晕倒在地上了,可是那其实一个巨树的树冠上,几支粗大的树枝之间正好有一个一人见方的台子,肖逸飞正躺在上面。那个白衣人不明白,这个自己常来的地方怎么会躺着别人,这里方圆百里内从没外人来过。倒在树上的年轻人激起了白衣人的好奇心。
如果肖逸飞此时有意识的话,就会发现这个白衣人是个美女,而且是相当美的美女,比欧阳雪玲那个瓷娃娃般的脸更加有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透着一种柔美的风情,而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是欧阳雪玲不能比拟的。总之就是再多的话表达不出她的完美,可是此时的肖逸飞根本看不到这些。
这个白人丽人看了肖逸飞的面容,双眉不由得蹙到了一起,由此可看出肖逸飞这个百毒不侵的人中毒之深,这个白衣丽人觉得以自己的能为很难救得这个年轻人,所以一手拎着肖逸飞的腰带就象拎只小鸡似的飘身走向了那个地方。
在这片大山深处,也不知道白衣女子带着肖逸飞拐了多少的弯,走到了一个满是桃花的地方,桃花林深处有一排木制的屋子,从里面传出声音来:“凡儿,你带回来的是什么人?”
“师傅,我出去练功时看到南山的桦树上捡到的,看样子受了很重的伤,一直昏迷不醒。”白衣女子说。
“这样你就带回来了?九年了,为师怎么教你的?”话虽然这么说,可是人却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一身黑色罗纱,面带黑巾罩着脸,也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样子听声音也不过三十许的年纪,不过有着一头雪白的头发。这时正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肖逸飞。
“徒儿知罪了,师傅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徒儿看他不象坏人,救人心切才把他带来的。”白衣女子诚惶诚恐地说。
“你就是心软,都九年了,心还是那么软!这样你怎么入江湖平是非啊?”黑衣女子有些狠铁不成钢地说,但说归说,手还是向肖逸飞脉门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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