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硬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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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醒来第一眼见到的东西是岩浆,净界之火把他坐的地方熔化成了一个岩浆沼泽,烧光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把他浸在了岩浆里,但是琥珀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热量,眼睛在岩浆里就像在海水中一般,看的清清楚楚,全身还懒洋洋的,像在晒太阳,身上的伤痕并没有完全消退,而是变成了淡淡的黑色纹身,一些细长的犄角状线条组成了一幅燃烧的黑色火焰图案,覆盖着他的胸口、腹部和后背的大部分地方。琥珀舒服的泡在熔岩中动也不动,像是回到了万泉湖边,泡在崔凡克为他准备的金黄色霍因达姆树液中的感觉一样,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帕拉丁聊天。
“怎么这岩浆一点也不烫啊,到像是泡温泉,就是岩浆比水可重多了,小P,这就是精灵使的能力吗?”琥珀把手举高,看着岩浆缓慢的在手指间流动,却发现自己的左手变的有些不一样了,细细的银白色纹路在他的左手上雕刻出无数鳞片状花纹,被沉重的岩浆摩擦过以后,这些银白色的花纹就变的更明显了一些,但是不仔细看还是不太能看的清楚,琥珀试着抚摸了一下,顿时吓了一跳,他的左手真的长出了手感细腻的白色鳞片,失声道:“你怎么搞的,小P,怎么长出鳞片来了?”
“老一惊一咋的做什么?没点大师风范,我寄居在你身上真是太委屈自己了,嗨,谁叫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呢!我就忍吧!”帕拉丁自说自话,没理会琥珀。
“喂,这不是重点吧,我在问为什么呀!”
“为什么,为什么,老这么多为什么?有什么好问的,我是龙,长鳞片有什么不对?你还当这手是你的呀,醒醒吧,笨蛋!”帕拉丁显然没心情好声好气的说话。
“哦,你这么一说倒也是!”琥珀心情舒畅,不想和帕拉丁斗嘴,却有很多问题想问它,“帕拉丁,之前你为什么要强迫自己陷入睡眠呢?把我的**吞噬了对你来说不是更好吗?”
“哼,少自作多情,我是光明的代表,白金龙帕拉丁,身负沉重的正义,怎么会因为你这微不足道的人类而动恻隐之心,我不过是暂时没有把握完全把你吃掉,不想听你天天在我身体里哭夭而已,急什么,你总有一天是要被我吃掉的!”
琥珀听着帕拉丁强词夺理,心里却很高兴,他知道现在对于帕拉丁来说,他不仅仅是一个恰逢其会的寄主了,琥珀感觉到一种类似友谊的东西在他的手臂和肩膀之间滋长,更重要的是,从此他可以更加信任帕拉丁,不必天天为了找寻增长力量的方法而忧心匆匆了。
“好,好,好,你要把我吃掉的时候记得和我打个招呼,我比较有个心理准备!”听着琥珀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帕拉丁竟沉默了。
琥珀一振臂,从熔岩中跳了出来,站在过道上扫了一眼洞**里的情况,果然火精灵们都不见了,但是整个洞窟里长满了火魔晶,连洞顶都不例外,不知道是被困在此处的火精灵的杰作还是火灵界的火精灵们实现承诺的结果。琥珀耸了耸肩,没去多想,他只感觉到熔岩潭上方的空间在缓慢而规律的扩张着,看来火精灵们果然如他所愿开辟了一个空间的通道,这样他对火山的承诺就没问题了,虽然方式和约定的有些不一样,但是肯定能让火山满意。琥珀确信的点点头,转身向洞外走去,他才发现连墙壁都变得不一样了,原本黑色光滑的岩石变成了透明的暗红色,柔和的红光在岩石里有生命般的游动着,整个隧道就像是由红宝石铺镶而成一般,把路照的清清楚楚,不虞有碰头之忧。琥珀试着摸了摸墙壁,手感却没有什么变化,脚下的地面也仍然很有弹性,“是墙壁变了还是我变了?”琥珀困惑了,但是脚步却是没停,一路走到快到洞口的时候,一阵冷风吹来,琥珀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有点凉爽,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啊,怎么会这样!”琥珀跳脚道。小P早就笑翻了:“猪啊,我正想着你要光着走到哪里,结果到这里就发觉了,真没劲!”
“靠,那你不早说!”琥珀皱了皱眉头,马上就有了计较,土系的一个二级“岩甲术”正好可以应急,但是他可不敢拿脚下发着红光的不知名岩石当材料,也不想在隧道里施展魔法,就继续往前到入口处的第一个拐弯处,那里的红色岩石已经被普通岩石所取代,琥珀却又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他还没有转过拐弯,理应看不见外面的环境,却分明“看”到两个面目模糊的人浑身散发着微弱的红色光芒正站在入口处的岩盖两侧来回走动,正自奇怪处,耳中就传来了两人用阿卡布依语交谈的声音,原来是火山安排的两个警卫,琥珀放下心来,在脑海中想象出“岩甲术”的五芒星阵,将双手按在地上开始低声吟唱,只是一瞬间,法术就完成了,只见一层灰色的岩石流水般从琥珀的双手开始,迅速而均匀的将琥珀全身上下完全覆盖了起来,琥珀惊喜的发现,他召唤自然元素的速度快了许多,只比之前用龙牙剑增幅过的速度差一线,那再用龙牙剑的效果呢?琥珀迫不及待的想要尝试一下了,他检查了一下身上的岩甲,自以为万无一失就走了出去,和值守的两个阿卡布依族人打招呼,面对面见到的时候,两人身上倒到没有冒出红光了,看起来再正常也不过,琥珀只好把这事情再次归结为精灵使能力。外面已经是夜晚了,两个阿卡布依族人看到突然从山洞里蹿出来一个灰色的岩精,吓了一大跳,忙摆开架势准备战斗,却看到岩精冲他们挥手还叫他们的名字,原来这两个阿卡布依族人琥珀刚好认识,是一对孪生兄弟,他们的父亲为图省事,就把他们一个叫莫、另一个叫亚,可总分不清楚谁是谁,所以叫他们的时候总是“莫亚、莫亚”的两个一起叫,虽然因为名字的关系总是被部落里的人们拿守护石像来开玩笑,但却是火山手下的两员猛将,不负莫亚之名,平时常被叫来当琥珀的陪练,互相都曾被打的很惨,从拳头和**的撞击声中培养的友情,不可谓不深,兄弟两马上就从声音认出了是琥珀,高兴的收起长矛把琥珀的肩膀拍的震山响,琥珀才知道问题在哪里,连忙把覆盖在头上的石甲撤了。

“怎么这么久才出来,害我们在这里守了整整一个月!”不知道是莫还是亚抱怨琥珀。“是啊,还装成岩精吓唬我们,不想活了啊!”另一个马上接口道,还把长矛抖的乱响吓唬琥珀。
“一个月?怎么这么久了吗?我没什么感觉,呵呵,肚子也没有饿的感觉啊!”琥珀傻笑着说,“穿成这样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我的衣服都被火烧光了,难不成光着**走出来吗?”
那两兄弟这会才仔细打量其琥珀来,都大笑了起来,其中一个伸出手指着琥珀要说什么,另一个马上就把他的手拍开,强作正经说道:“嗯,火山都等急了,你再不出来他就要拿着血杀冲进去了,走,我们带你去吧!”另一个马上会意,拔步就走,拼命忍住笑在前面带路。
三人一路闲聊着走回了营地,琥珀虽然感觉这两人有点怪异,和他说不到两句就莫名其妙的大笑,好像他说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样,却因为眼下处境尴尬而没多理会,只想快一些赶回帐篷把衣服换上。但是莫亚两兄弟回到了营地就开始一路招呼大家,说是神使大人回来了,大家出来见一见,于是笑声就响成了一片声浪,女人和小孩们都冲琥珀指指点点的,琥珀还没奇怪完大家为什么都这么热情,就已经走到了火山的帐篷前。火山一家人和戈特早就被喧哗声引出了帐篷,一看见琥珀全都齐声笑了起来,蒂娜还脸红着转过身去,戈特则眼神邪恶的在琥珀的下身瞄来瞄去,琥珀才感觉不妙,河风已经跳了出来,用手向下一抓,大笑着叫道:“琥珀,这硬硬的是什么,留着来尿尿的吗?”琥珀往下一看,原来他造出来的石甲太合身了,把他的身形曲线纤毫毕现的雕刻了出来,特别是下身的部分,大概是施法的时候肾上腺素流量丰沛,而琥珀虽然才十四岁,身材却已经比大部分二十岁的人要高大了,又已经到了快要“长大”的年纪,石甲附身的时候就呈现出一种半勃起的状态,待到凝固了,就保持着那种样子,看起来尺寸颇为可观。琥珀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脸红。众人只见一团红影“咻”的一下钻进了琥珀的帐篷,而披在琥珀身上的石甲还留在原地,正冒出大量的白烟慢慢溶解。众人顿时哗然,火山看闹的差不多了,就挥挥手让大家散去,却见到琥珀穿戴整齐跑了出来,大喊一声:“莫亚!”就恼羞成怒的就朝正向山谷外跑的孪生兄弟追去。于是阿卡布依族人整晚都听到琥珀的怒吼声和莫亚兄弟的笑声和惨叫声,还有用拳头互相殴击的闷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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