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五章 重入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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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的两端都已被堵住,哪一面都有二三十人,想跑是不大可能了。
慕容烈道:“投降吧咱们!”说着掏出贪污冯俊的那支手枪,用两根手指捏住枪身,缓缓的丢出车窗外。郦娜与白尒也都把自己的武器丢了出去。
对方走过来几个人,手中举着枪对着他们,然后用脚把他们丢在地上的武器踢开,叫道:“双手抱头,下车。”
慕容烈三人双手高高举起,乖乖的下了车。带头的那人二十六七岁,神情彪悍,脸上有一道大刀疤,正是昨晚在乔仁久家里见到的那个阿龙。
对方又搜查了车子,见里面还一个受伤的,就问阿龙怎么办。阿龙想了想道:“抬车上去,一起带走。”
慕容烈几人被押上一辆金杯车,阿龙也坐到了这辆车里。众人默默无语,车行驶的方向正是乔仁久的家。
走了一段,阿龙的电话忽然响了,他拿起电话看了看,脸上的神情忽然有了点变化,好像有点欢喜又有点厌烦。阿龙拿着电话看了一会,没有接,随手按掉了。不一会电话又响了起来,阿龙眉头皱了下,接通了电话。车声很吵,只能听见阿龙的说话声,电话那边却一点也听不清楚。
只听阿龙道:“我在办事,嗯,嗯,很快就回去了,你在忍忍。好了、”短短的几句就挂了电话,脸上忽然掠过一丝诡秘的神情。
这一切都被慕容烈看在眼里,因为他想知道这电话是不是乔仁久打来的,很快他就知道了结果。阿龙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老爷,人抓到了,那小妞跟小孩都在,老东西跑了。好,好,是。”
半个小时后车子驶进了乔仁久的大宅,郦娜与白尒冯俊的手机都被搜缴了上去。然后阿龙押着郦娜跟慕容烈来到了头一天晚上他们曾经来过的那个房间。
乔仁久正荣光满面的靠在沙发上,身旁依偎着一个年轻女人,那女人长得很美,身上穿着一袭红色的紧身旗袍,开口很高,女人倚在那里,白皙的大腿从旗袍的开口处露出来,给人以无限的诱惑。
慕容烈喜道:“哎,你不是那个思思吗?哎呀呀,今天看见活的了!”
那女子是个小有名气的演员,慕容烈曾在电视上见过她。思思白了他一眼,眼神却从他身上掠过,向后面看去,慕容烈觉得她的眼神里好像有股子热切的期盼。
乔仁久得意的笑道:“郦小姐,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郦娜也微微一笑,说:“本来我答应事情忙完了请乔老大吃饭的,没想到乔老大这么心急,非要请我吃饭。”
乔仁久哈哈一笑,“既然咱们是同盟,事成了一起吃顿饭也是应该的。不知道郦小姐的后援可曾到了啊?”
郦娜道:“路上有些事情耽搁了,估计还要等些时候。”
乔仁久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我们就再等等,等贵帮的大队人马来了,咱们再一起庆祝,连给他们接风都有了。郦小姐没意见吧?”
郦娜不露声色的道:“当然没意见,那就多谢乔老大了。”
“不必客气,这几天外面不安生,郦小姐跟几位朋友就先住在这里吧,至少没人敢来我这里闹事。去给贵客安排住处。”乔仁久冲着阿龙说。
“我们还有一位朋友受了枪伤,乔老大能不能找点消炎药来。”
“当然,当然,我一会就派人送到郦小姐房里去。请!”
阿龙带着郦娜与慕容烈下了楼,把他们领到一间房里,房子很大,足可以住十来个人,冯俊跟白尒已经住了进来。
阿龙道:“房间里面有卫生间,没有事你们就不要出来了,饭菜我们会有专人来送。”说罢就转身离开了,房门响了几声,显然是从外面上了锁。
白尒道:“小姐,这老狐狸打的什么主意,为什么不对咱们下手,还给咱们这么好的房子住?”
郦娜道:“老东西怕野狼帮的后援真的在路上,杀了我们会惹麻烦。现在把我们囚禁在这里,过几天不见野狼帮的人来,印证了我在说谎的时候,那就是我们的死期了。”
白尒骂道:“真他妈的狡猾,我们哪有后援了,S市的那点人马还不够给德仁会塞牙缝的,再说他们也不知道我们给抓这来了啊。”
郦娜挥挥手,“好了,白门主,你先去歇着吧。车到山前必有路,这几天我们尽可放心的在这里享受享受。”
白尒摇摇头,去里面的卧室睡觉了。
不一会有人送来了治疗外伤的一些药品,与纱布剪刀之类的东西。
郦娜给昏迷中的冯俊擦洗了伤口,换了药,又给他注射了一支消炎药。
一切都处理妥当了,坐在沙发上与慕容烈聊天。

慕容烈道:“你说老狐狸什么时候能发现那些东西?”
“这可说不好,没准一会就发现了,也没准疏忽了几天才发现。”
“我们要不要提醒他一下,免得他手下人再把东西搞丢了。”
郦娜笑着从胸口拿出一个小卡片,道:“不怕,这里面有备份。”
慕容烈吃吃笑道:“我也想当备份。”
郦娜道:“你这么大个备份我可装不进去。”
慕容烈坐起身来,说:“唉你说,那老秃头都六十来岁了,还整个那么漂亮的明星玩,你说他还能行吗?”
郦娜头一歪道:“人家行不行关你屁事了。你还想代劳是怎么的?”
慕容烈笑道:“有这个心思,不过你要是需要别人代劳的话,我肯定优先考虑。”
郦娜道:“谢了,您的好意小女子心领了。你还是给老秃头代劳去吧。不过。。。。。。”
慕容烈顿时来了精神,忙问:“不过什么?你是不是真的有想法了?”
郦娜白了他一眼道:“想你个头,我是觉得,那个思思看阿龙的眼神好像有点不一般。”
慕容烈忙道:“怎么不一般了?快说说。”
郦娜道:“咱们进去的时候,我发现那个思思的眼神只在咱俩身上扫了一下,然后就一直盯咱们身旁的阿龙看。你说。。。。。。”
“啊!我知道了,你是想说他俩搞破鞋!”慕容烈对这事比较感兴趣。
郦娜道:“什么话到你嘴里就难听的要死,那叫偷情。真没文化。”
慕容烈正色道:“我是话粗理不粗,你可不能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明知道我一天学没上过,你这是歧视低学历人群。”
想了想又道:“你确定他俩搞。。。。。。那个偷情?”
郦娜道:“我的直觉一直都很准,从思思的眼神里我能感觉的到,反正她俩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慕容烈一拍大腿,叫道:“那太好了,要真是这样,咱们没准就有救了。”
郦娜忙问:“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说来听听?”
慕容烈故作神秘的道:“暂时保密。”
两天后,冯俊的伤势也好了起来。开始自己处理伤口,他也不跟其他人交谈,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又过了两天,郦娜与慕容烈见他好的差不多了,就把他母亲写给他的那封信还给了他。冯俊看了以后仍是呆呆的不说话,一直坐在那里看着那封信,也不吃饭,也不睡觉。
慕容烈看着不忍,就到他身旁说:“别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你妈还是想你能好好的活着。”
冯俊缓缓转过头,冷眼看着慕容烈,半晌才从嘴里迸出几个字。“给我滚开!”
慕容烈道:“我知道你认贼作父心里很难受,但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你知道了,就应该想想今后的日子你怎么过,才能对得起你妈一片苦心把你养这么大。”
“滚!”冯俊怒吼着。
“啪”的一声,慕容烈扇了冯俊一个嘴巴。也喊道:“叫他妈什么你,你以为只有你死了爹娘啊?”
冯俊呼的抬起左腿,足尖抵在慕容烈的耳畔,却没有踢下去,就在那停了下来。
慕容烈却不理会,大叫道:“你踢,操,你他妈以为就你是孤儿,就你可怜?是男人就要懂得担当,担当懂不懂?不光是让你担当快乐,你他妈的也要担当痛苦,担当责任。有事要用肩膀去扛,不是像你现在这样,遇见点事就傻傻呆呆的,你也算个爷们,呸!老子从小就无父无母,连这个名字我他妈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我自己的,你至少还跟你生母一起生活了二十年,我他妈连我妈什么样子都没见过,我不比你惨?啊?”
冯俊缓缓的放下了抬起的脚,一**坐在沙发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慕容烈知道他哭出来就没事了,哭过了就会从新去面对生活。他长出了一口气,也坐在了沙发上。却看见郦娜在一旁也落泪了,不知是为了冯俊,还是为了自己。
当天晚上,阿龙气势汹汹的打开房门,叫道:“郦小姐,我们老爷叫你去一下。”
慕容烈道:“是录像的事吧,我也有份,一起去见乔老爷好了。”
阿龙斜眼瞧了瞧他,没有拒绝。郦娜与慕容烈相视一笑,随阿龙去见乔仁久。
来到乔仁久的房间,思思也在,这次慕容烈特意留神她的眼神,果然见她在乔仁久不注意的时候含情脉脉的看着阿龙。慕容烈心里暗喜:“这小浪蹄子还真跟这刀疤脸有点故事。”
乔仁久脸色很难看,把郦娜的手机往茶几上一摔,道:“郦小姐,这段录像你还有多少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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