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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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一直都在不断的变化了,通过这些画面钱扬也渐渐的了解事情的真相。.k.其实从三姨太带上杀神白的那一瞬间开始,她的意识就一直受到来自于杀神白中沉睡着的邪灵的影响。这种影响因为是沉睡中的邪灵下意识的行为,所以显得十分的温和,当影响力一点一点的累积到一定的程度的时候三姨太的性格出现了分裂。不带面具的她是郑知县的三姨太,戴面具的她就是郑语僮的师父黑袍人。这两个人格代表人母亲和父亲的身份,是三姨太渴望给郑语僮完整的爱的意念的产物。
这两个性格有着各自的记忆链,这就是为什么三姨太的记忆之光会出现两条记忆之尾的缘故。不过两个性格并不是相互间都不知道地方的存在。正确的说是属于正常的三姨太的记忆并不知道自己另一个性格的存在。而黑袍人的性格却一直在阴暗的角落里注视着一切。之所以会出现这种单方面的情况,主要是因为黑袍人的诞生杀神白中的邪灵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黑袍人的根基是杀神白中的邪灵。从某种意义上将黑袍人的存在更像是一条杀神白中的邪灵放在三姨太体内的寄生虫。
当然从意识上来看黑袍人是三姨太意识的衍生和邪灵之间并非从属关系。这也就是为什么邪灵在苏醒之后要将黑袍人的意识逼到角落里的原因。如果他们之间是从属关系的话,邪灵大可以悠闲自在的指挥黑袍人和钱扬战斗。虽然并不听从邪灵的命令,黑袍人的因邪灵而存在的事实却不会改变。于是上邪灵离开之后,黑袍人的存在就失去了支持。就像是被抽掉了大梁的屋子必定会倒塌一样,黑袍人的消失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当黑袍人的存在被抹去,三姨太的记忆之光之中就再不会有属于黑袍人的记忆存在。
“原来是这么回事!人为的人格分裂。想来如果当那个新生的人格成长到一定地步就会吞噬掉原本的人格,成为掌控身体的唯一存在。在之后才应该是杀神白中的邪灵露出他的爪牙的时候吧。”退出了三姨太的识海,钱扬端着下巴喃喃自语道。钱扬用大脚趾想都明明白像邪灵这种存在绝对不会做无用功的。花费力气造就一个不听话的东西出来,除人养孩子的父母谁会去做这样吃力不太好的事情。杀神白中这么做一定是有十分邪恶的目的地,只不过到底是什么目的钱扬就不得而知了。
“啊!我的头好痛!你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
就在钱扬努力的想要猜测出一个答案的时候耳边传来三姨太痛苦的呻吟声和声色俱厉的质问。一段记忆被生生的抹去,三姨太会头痛是十分正常的,她要是不头痛那才是不正常。不过对自己的识海之中发生的一切都无知无觉的她把一切的罪过都按在钱扬的身上。所说从某种程度上讲,她的头痛的确适合钱扬有些关系。但追根溯源当下这一切的事情都是从三姨太她带上杀神白的那一瞬间开始的。也就是说真正的罪魁祸首其实还是三姨太她本人。
“不要在那里乱咬人,我什么事情也没做,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懒得跟你烦我先走了。”钱扬最大的有点就是勇于承认错误。但他也不愿意背负不属于自己的罪名,因此对三姨太一点都不客气。反正你又不知道我就是钱扬,难道我还怕得罪你!化作一道流光飞遁而去的钱扬心中得意的想到。话说回来钱扬还要向三姨太学习做云蒙奶饮呢。钱扬一想到在之后的几天自己成天在三姨太面前转悠,她却对自己的身份毫无察觉钱扬就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为了那小小的恶作剧心里钱扬故意往知县府衙相反的方向飞遁。待到飞出三姨太的视线钱扬才绕着大圈回到了知县府衙。回来之后钱扬第一件是就是把被他封印起来的郑语僮放回了她的闺房。解决了善后工作,钱扬什么事情也不想,回了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睡觉作为人与生俱来的能力,其实有许多奥妙在里头,许多炼气士为了练功不眠不休,看似是勤奋努力,其实在他功力增长的同时他也失去了很多。道无处不在,而且越是平凡的东西越接近道,这也就是所谓的平平凡凡才是真。
次日清晨正当钱扬钻在被子里睡大头觉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粗暴的敲门声,打断了钱扬的美梦。钱扬也没有贫血之类的毛病倒也没有因为有人打搅了他的美梦而生气。只见他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就下床优哉游哉的洗漱起来。就好像是把门外的敲门声当做了耳旁风一般。嘭嘭嘭……门外敲门的人似乎因为久久得不到回应变得急躁起来,敲门的声音越发的大了。知县衙门的门窗虽然质地上乘,但在那人的死命敲打之下也发出了‘吱嘎’‘吱嘎’的悲鸣,仿佛随时就可能支撑不住。

‘嘭’得一声巨响传来,房门豁然打开,一个矮小的身影披着清晨的阳光气势汹汹的杀进了钱扬的房间。钱扬斜眼看来看各自躺在一边的那脸上房门,心里盘算着要花多少钱才能把它们给修理好。一直白皙粉嫩的小手伸到了他的面前毫不客气的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一张冰冷的小脸凑到了他的眼前,钱扬盯着地方似要生出刀子来的眼睛,眨巴了一下眼睛,故作无辜的问道:“郑大小姐,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可不是像你这样的大家闺秀应该有的作风哦。
对方的眼中凶光一闪,死死的盯着钱扬道:“本姑娘该怎么做用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说!你把我师父怎么样了。”三姨太因为黑袍人的记忆被抹去,她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忆起自己曾经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做了一些什么。但郑语僮却永远忘不了,自己那个像父亲一样关爱自己的师父。钱扬和黑袍人的战斗她的一清二楚。那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战斗,现在钱扬活生生的站在她的眼前,黑袍人的任何已经可想而知了。只是郑语僮还抱着一丝丝的希望,答案在没有揭晓之前谁也不敢肯定到底是什么。
“呃……你这个问题很复杂。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嘶……恩……这样好了。我问你,你是只想知道那个黑袍人怎么样了呢。还是想知道你的师父怎么样了。”钱扬耸了耸肩膀,这样问道。钱扬话让郑语僮一下子就迷糊了,师父不就是黑袍人么?思考了一下,郑语僮开口道:“告诉我,我师父怎么样了。”钱扬盯着郑语僮看了一会儿,嘴角一弯,‘啪’的一声打了一个响指,说道:“你选择了一个正确的问题。去,给我倒杯茶去,我们做下来谈,我会把真相一五一十的告诉你的。”
“你!”郑语僮恼怒的瞪了钱扬一眼,她可是做惯了大小姐的人,端茶递水这种事她可从来不做的。不过行事比人强,她也只好老老实实的给钱扬倒了一杯茶。心满意足的喝了郑语僮递过来的茶,钱扬就开讲了。其实他也没讲什么就是把黑袍人和三姨太只见得的关系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了郑语僮。听话钱扬的话郑语僮这个人都愣在了那里。黑袍人和三姨太是一个人的事实,三姨太的身份之谜,而自己的身世似乎也是一个迷,这一切的一切让郑语僮感到不知所措和无比的迷茫。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是谁?这个问题其实一点意义也没有。生灵是在不断的轮回的难道你每活一世都要去追问自己的前世是谁么?是不是你知道自己前世一只猪就不活了?同样的道理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一点也不重要。你只要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就好了。你现在是大大知县的宝贝女儿,你得到了万千宠爱,难到这还不够么?”看着小眉头越皱越紧的郑语僮,钱扬眯缝着眼睛说道。
“你说得到轻巧,站着说话不要疼是不是。这事情要是换了发生在你身上,你还会这么淡定吗?”钱扬话没有起到一丁点作用,只换来了郑语僮一个大大的白眼。不过郑语僮的情绪还算稳定,没有任何失控迹象。突如其来的现实虽然让她感到不知所措,但还没有沉重到压垮她的地步。没经历太多事的孩子面对突然实际的承受能力其实要比大人要来的强。
心就像一个气球,经历的事情就是充进气球的期。小孩子的心是一只没有充气的气球,气很容易就充了进去。而大人的心就是一直充了很多气的气球,想要把更多的气冲进去就必须把原本的气放掉。但是很多人病的懂得怎么把气放掉。于是气球里的气越来越多,直到有一天气球达到极限,于是乎气球就‘嘭’得一声爆炸了。一个无法排解心中的废气的人,总有一天会走向自我毁灭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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