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开小灶白痴泡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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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话说韩兵、花蛇二人经过指引来到小沛城外的军营。你还别说,军营虽小,设施还是比较齐备的:四周以粗木为栏,营门宽大,有卫兵把守,外置拒马;其内四面设有刁斗,中间营帐林立、旌旗飘扬,正中碗口粗的旗杆上“刘”字帅旗宛如鹤立鸡群;营帐四周是练兵校场,现在还没有完工,千多人正在忙碌着夯土平地、打桩造台。人声鼎沸,热火朝天。
韩兵二人对等在营外的接引官出示了文牒,连同几十人一起被带到东南面的校场。接引官是一个年轻文士,他温和的说道:“鉴于目前校场还在建设阶段,主公有令,凡是新兵必须参加劳动。所以,诸位能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过不准偷懒。这也是对你们的一项考核,努力吧。”说完,转身走了。
韩兵搔搔头,嘀咕道:“操,一来就当苦力。”花蛇呵呵轻笑一声:“后悔啦?那咱们走吧。”韩兵伸展一下四肢,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道:“既来之则安之,到哪儿不是混?好了,走,就当是舒展一下筋骨了。”两人分别拽起旁边一具石夯的两条绳子,合力抬起,往下猛砸。
这玩意儿他们从没玩过,这可不是光有把子力气就行的事情,还需要很好的配合。一同出力一同收力,需要配合的分毫不差才能使中间的圆形石盘平稳的砸在地上,稍有偏差不但把地砸得坑坑洼洼,还有可能出危险。这不,花蛇收力慢了一线,石盘“咕噜咕噜”一阵翻滚,正好压在韩兵的脚面上,疼得老韩抱着伤脚直跳“单脚舞”、大唱“哎哟之歌”。
韩兵正双手叉腰把花蛇骂了个狗血淋头,旁边过来一位中年大汉,笑呵呵的说道:“新来的吧?呵呵,这东西可不好摆弄,你们得把劲儿使齐了才行。来,我给你们喊号子,你们听我指挥。”这样,两人在中年大汉的指导下慢慢越来越顺手,于是一边干活一边和他聊了起来。
这大汉原来是刘备手下的老兵,叫胡峰,现在被分配到关羽部队带新兵的。韩兵见此人孔武有力,而且待人和气,马上和他套起了近乎:“想来胡老大一定会高升了,到时可别忘了提拔提拔兄弟啊。”胡峰哈哈一笑,显是很受用:“哪里呀,这次招募听说只收四千人,加上我们也就五千。我想只能混个伍长当当吧。”韩兵道:“伍长也是长啊。再说了,就凭老大您的这块头、这威武的气势,往后什么什长、里长的都不在话下啊。将军都有可能哦。”胡峰被拍的浑身舒坦,对韩兵大起好感:“哈哈,借兄弟你的吉言,将来我不会忘了你的。哈哈哈哈···”
就这样忙碌了一整天,中午吃了一碗糙米饭外加两条咸菜。天擦黑的时候,终于完工了。吃完晚饭,新兵们每人领到了一套土黄色粗布短褂和一把生锈的单刀,被带到可住五十人的营帐里。因为明天才开始正式训练,所以今晚可以自由活动,当然不能离开军营,不能去不该去的地方。
其实都劳累了一天了,谁还有精力瞎逛啊。新鲜劲儿一过,众人都相继打起了呼噜。韩兵二人却是例外,对于过惯了打打杀杀生活的他俩而言,这只是小意思,除了腰酸胳膊疼之外,倒也不觉疲累。韩兵给花蛇做着推拿,舒服的老花直哼哼,哥俩喁喁而谈···新的一天新的开始,众新兵们一大早就被粗暴的军曹连踢带踹的从营帐中赶出,来到校场上。关羽大马金刀的坐在点将台上,还是那么威风,还是那么冷酷,还是那么帅。他冷眼观看着下方参差不齐、懒懒散散的菜鸟们,面无表情的对身边参将耳语几句。参将向前走了几步,咋呼道:“都给我站好了!不准大声喧哗!抗命者重责三十军棍!”新兵们一阵慌乱,渐渐归于平静。
关羽站起身,威严道:“今日正式操练,希望大家努力。”说完走下点将台,上马而去。韩兵啧啧低语道:“大将就是大将,瞧这派头儿,啧啧,赞。”参将目送关羽离开,立刻趾高气扬道:“你们这些软脚虾给我听好了!军营不比平常,一切都要听从指挥。不准违抗军令,不准临阵脱逃,不准骚扰百姓,不准**掳掠,不准寻衅滋事,谁要是违反了这五条,轻者重责军棍五十,重者杀头掉脑袋,都给我记住了!下面开始分配小队,各伍长按花名册点名。”
很幸运的,韩兵和花蛇被分在一起,而伍长正是那老兵胡峰。胡峰向他眨眨眼睛,想来是故意为之了。下午开始学习兵士的战斗技能,很简单也很实用的一套刀法,下劈、斜斩、横扫、上撩,没有格挡、没有多余的花架子,却招招用尽全力、刀刀致命一击。
虽然韩兵内力有成,却从没习练刀招,以前提刀杀敌都是凭借力大,胡抡乱砍,可以说是一锤子买卖,接不下的就去见阎王,接的下的韩兵撒腿就跑。这样几年混下来也是有惊无险。虽说习有枪术,但那是马上招式,即便步战能用,整天扛着一杆三米长的大枪到处乱晃,也是不方便之极。

所以韩兵学的非常用心。但这套刀法反反复复就是那么几下,太过简单,因此不到半天,他就掌握了,随之也失去了兴趣。至于花蛇那就更不用提了,此刀法是天下军队统一刀法,他早就会了,甚至比那些老兵不知熟练了多少倍。所以,他只是在那里做做样子、磨洋工罢了。
两人都不想太早出风头,乐得出出操、跑跑步消化消化食儿,看看其他人累得跟个死猪似的,呲牙咧嘴的也是一件乐事。唯一受不了的就是吃饭。早上,糙米稀饭一碗、荞麦馒头一个;中午,糙米饭一碗、咸菜两条;晚上,荞麦馒头两个。韩兵哪儿受过这样的罪啊?几天下来,吃得小脸儿蜡黄,整整瘦了一圈儿,一见到饭碗就往外吐酸水儿。
这天,两人实在是受不了了,趁着中午饭的空当儿,溜到木栏下,瞄一眼没人注意,一个鹞子翻身蹦了出去。这俩人是真馋急眼了,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只要能大吃一顿,就是被揍几十军棍也豁出去了。
两人不敢回小沛,怕饭还没吃上就先被逮回去。因此两人宁可多跑十几里路,来到了徐州。找了一家最大的酒楼,要了十斤酱牛肉、两只烧全鸡等等等等,山珍海味摆了满满一桌,两人就像饿死鬼投胎一般,风卷残云一通猛吃。把个端菜的伙计吓得,以为是刚从大牢逃出来的囚犯。两人吃了几分饱,觉得有肉没酒未免美中不足,干脆又叫了一坛好酒,你一碗我一碗的喝了起来。
等到酒足饭饱,两人可就有几分醉意了。他们又要了十斤酱牛肉,用油纸包了揣在怀里,这是拿回去孝敬胡老大的--不能吃独食啊,不然以后怎么办?付了饭钱,摇摇晃晃的从酒楼里出来,往回走去。
要说这徐州那还真是小沛没法比的。华丽的建筑,齐整的青石路,满满当当的酒楼店铺,声如杀猪的沿街小贩--那叫一个热闹;来来往往,自命风流的文人雅士,穿红戴绿、香风扑面的丫鬟小姐--那叫一个养眼。韩兵二人醉眼朦胧,应接不暇。
常言道“饱暖思淫欲”,韩兵还是个雏儿,只是一双色眼紧紧盯着妖娆曼妙的少女,恨不能把眼睛直接放进人家的衣服里;花蛇就不一样了,可能是见多识广吧,对一般的莺燕视而不见,专门对着漂亮的小姐大吹口哨。此举当然招来众人的侧目,但是见他二人脸红脖子粗,浑身酒气,尤其是身材魁梧,散发出野兽般的气势,都是不敢招惹,只是躲得远远的,在背后指指点点。
酒精和精虫一齐上脑的两人毫无所觉,一边搜寻还一边互相交流、评头论足。“老大,你看那个,脸蛋儿还行,胸挺**大,一定很够劲儿。”“切,不怎么样,你看,腰太粗了。”“那个呢?对,就是手拿团扇那个,腰细吧。”“那也太细了,都赶上竹竿了···那个好,你看,啧啧,雪白的肌肤,乌溜溜的大眼,性感的小嘴儿···你看那**紧绷绷的···哇。”“花瓶一个,中看不中吃。”“操,你懂个鸟啊。”“耶?好像某人还是个嫩**,是不是连梅嫂子的小嘴儿还没亲过啊?”“谁说的,早亲过了。嫩鸡?不怕你笑话,你老大我还开过一个呢。”“吹大气谁不会啊。有本事咱俩比比,看看谁厉害?”“比就比,别以为老大我是混假的。我先来,瞪大眼睛看着吧,臭小子,敢瞧不起我。”
故人云:“酒壮怂人胆。”韩兵借着酒劲儿,向一位早就盯了老半天的体态婀娜的少女走过去。他来到人家身后,先是深吸了一口体香,然后转到旁边,摆了一个自以为潇洒的POSS道:“嗨,小姐逛街呐?”那位少女正站在一个杂货摊前,选看各种女儿小饰品,闻言一惊,转脸见一个脸红得跟猴儿腚似的青年,正色咪咪的望着她。她微微皱眉,低下头继续拣看着。
韩兵郁闷的转过头,见花蛇正一脸鄙视的望着他,心一横,又继续搭讪道:“小姐你不认识我了吗?我就是住你家对面的那谁谁啊。”这时,那少女旁边一个小丫鬟走到他面前,皱眉道:“你这个无赖,快走开。”韩兵低下头向她吹了一口气,把小丫鬟熏了一个趔趄,说道:“小妹妹说话要和气哟,不然将来会找不到婆家的。”小丫鬟退后一步,用手帕捂着嘴,娇叱道:“你这个醉鬼加无赖,再在这里骚扰我家小姐,就把你送到官府去。”----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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