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疗伤痛兄弟肝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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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书说道,韩兵嵩山遇伏,一念之仁没有除去张豹。多年以后张豹对他展开了疯狂地报复,差一点害得他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这是后话,表过不提。
却说韩兵由于暴怒运功,震伤了内腑,虽然把体内的积血吐了出来,但是他在内伤未愈的情况下,又强行与张豹打斗,虽然张豹没有内力,但在激荡之下,却也是伤上加伤。本来应该尽快觅地疗伤,但是,韩兵一刻也不想在此地多呆,只觉对这里的一切都极为厌恶,只想尽快离开。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伤痛,一步一步向颍川走去。
灰色的天空、灰色的云,刺目的阳光照在身上,却不能带给他丝毫的温暖。黄色的土地、灰色的山峦看上去是那麽的单调,那么的凄冷。周围静悄悄的,仿佛一切都已经死去,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个人。就这样他一步一步的走着,走着,心中升起无限凄凉:映雪你在哪里,映雪你知道我在想你吗,你的身体怎么样,是胖了还是瘦了,他们对你还好吧,唉···一个人的烦恼、一个人的彷徨,竟是这样的孤独和悲凉。
平坦的道路,在他脚下变得坎坷、变得漫长。再也忍受不了胸中的翻腾,“噗”又是一口血花,在阳光下朵朵绽放。一瞬的妖艳与凄美,使他浑身如坠冰窖的寒冷,眼前变得模糊,双腿发软,脚步开始踉踉跄跄。
“这是散功的迹象,再不疗伤恐怕我老韩下半辈子要在床上度过了。”韩兵潜意识里传来这样的声音。于是他再也顾不得其他,就在这大路上,盘膝跌坐,内视脏腑。这一检查不要紧,吓得他差一点魂飞天外。凌乱的经脉,冰冷的内息到处乱窜,都预示着他随时都可能爆体而亡。
当下再也不敢怠慢,努力摒除一切杂念,小心翼翼的运行功诀,慢慢的摧动丹田内一股微弱的带有热气的内息,沿着经脉缓缓的移动着。奇迹出现了,这股内息所经之处,不但损坏的经脉开始复原,就是乱窜的内息也一点一点的与之融合,使它逐渐变得粗壮起来。就这样一路修补,一路融合,身上的寒冷与欲呕的疼痛慢慢变轻、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凉凉的舒爽和飘飘欲仙的慵懒。
渐渐的,他忘掉了一切,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等他从入定中醒来,不知运行了多少周天。只觉神清气爽,体力充沛,内伤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运功内视,经脉已经回归正位,内息也壮大了不少,想来功力也大幅度提升了。欣喜之下,只想仰天长啸、发足狂奔。可是刚刚经历命悬一线、生死存亡,就是再借他一个胆,他也不敢造次了。
他缓缓收功,长出一口气,暗道:邪功就是邪功,妈的,早知道,打死我也不敢学啊。那个死老头,还是什么神仙呢,我看根本就是一个害人精。下次遇上他,非把他胡子揪下来不可。不过还真是犀利啊,飘忽的身法,鬼魅般的速度,杀人不见血,点尘不惊,嘿,一个字,帅。
这货,不好是他说的,好也是他说的,一个典型的好了疮疤忘了疼,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人。
不说这小人的胡思乱想。单说他睁开眼睛,只见太阳已偏西,肚子开始“咕噜咕噜”的开起了大会。他挺身立起,喃喃自语道:“不知不觉已到五点,拾掇拾掇回家吃饭。唉,看看华狗熊和小伟哥今天能打回什么野味,哎呀,吃饭还真是一件麻烦事儿啊。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怒吼,吓得他连番几个跟斗:“呸!我说那天听见军士直叫‘华狗熊来了’,原来是你这小子给我起的。别跑!我今天非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老二不可。”韩兵定神一看,发现郭嘉、典韦、华雄都来了,甚至还有冯高和几个军士。只见华雄气得咬牙切齿,斗大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郭嘉众人在一旁嘿嘿偷笑。韩兵心说坏了,被老大听见了。
他一脸惊讶的走上前,对华雄关切的问道:“老大,你怎么了?是谁惹你生气了?”看到华雄扬起了拳头,马上一把抓住,对郭嘉说道:“是不是你?我就知道是你,看你平常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其实一肚子坏水儿。瞪什么眼?还像木头一样杵在那里干嘛!还不过来赔礼道歉!”然后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撒腿就跑。“别跑!小子,我今天饶不了你!还跑?我追。”···回到家中,华雄没有继续和他打闹,倒是他又享受了郭嘉的一顿老拳。韩兵抖抖肩膀浑不在意--郭嘉的拳头,那还不是像挠痒痒一样。问起几人为什么会在那里,郭嘉道:“那天···”韩兵打断他的话,奇道:“那天?不是今天吗?”郭嘉笑道:“今天?你小子在那里已经坐了三天了。我们还以为你就这样荣登极乐、驾鹤西游了。”韩兵讶然道:“三天?呵呵,这话怎么说的。有意思。”郭嘉瞪了他一眼道:“那天,你像火烧了**一样,连蹿带蹦的跑了出去,还臭美的穿着我的衣服,我就觉得奇怪了。向郭福一打听,就知道坏了。你说你是傻子啊,有那样约人的吗?这种小伎俩你还看不出来?明摆着嘛。”韩兵挠挠头,嘿嘿笑道:“心里急嘛。”华雄和典韦嘿嘿笑了起来。郭嘉嗤笑道:“急?尿急?瞧你那点出息。嗯,说到哪了?哦,我一想,你肯定会有危险,一时又找不到大哥和老四,所以我就赶紧叫来了冯高,带上几个军士就去追你了。呵呵,也不知道你去哪儿了啊,我们就在镇里一通打听。都说有一个疯子跑得贼快,像风一样,一边跑还一边向路人呵呵傻笑,我一听就知道是你。呵呵,就这么着,等我们赶到那里,看到你坐在地上,浑身冒出白雾,远远看去像着了火一样。我就想,没事儿,你跑这儿来玩儿**干嘛?冯高说你受了内伤,正在疗伤呢。所以我们就在旁边等你了。老大和老四是傍晚时分赶过去的。”

韩兵听完呵呵笑着看了看三人,心中很是感动。三人也知道他的意思,无所谓的笑了笑。这事儿就算过去了。都说兄弟之间不需要感谢,记在心里胜过万语千言。韩兵暗暗庆幸,终于找到了肝胆相照的好兄弟,看来老天还是没有抛弃他--这个来自未来的可怜人。
闲话表过,一眨眼又过了两天,韩兵这两天闲得难受,到大街上转了转。他可不是去买零食或是看大姑娘,而是看看有没有打铁铺,想找一点好材料打造一把枪,一把属于他的好枪。图纸,他早就画好了,枪诀也练得七七八八,除了最后两招怎么都练不好之外,所差的唯有实战而已。
可是,不是每一次都有好运的。他几乎把整个镇子都走遍了,也没有找到玄铁。这不废话吗,好的东西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哦,还真以为玄铁到处都是,一抓一大把啊。也只有这货才这么天真的认为。
无奈之下,只好找了一家看来还不错的铁匠铺,按照图纸打了一杆镔铁枪。此枪,除枪头外全部用镔铁掺和少量黄铜打造,长两米四,重二十八斤,通体亮银色;枪头呈三棱形,一尖三刃,长三十公分;枪头与枪杆的交接处伸出九个两公分长弧月形的尖细小利刃围成一圈,刃尖向外挓挲(zhasha)着,其下配以白色的缨毛。整杆枪显得那么帅气和、这个···诡异。呵呵,什么人玩儿什么鸟儿,主人都那样,武器不那样,也说不过去啊。
其实此枪是专门配合枪法而设计的。《玄阴枪诀》刁钻阴狠,讲究快、准、狠,招式小巧、细腻,大异于寻常的大开大合,无迹可寻,刁钻古怪,阴狠难缠。具体招式以后将有详细介绍,在此先不做赘述。这么说吧,不配合《玄阴枪诀》使用此枪,根本发挥不出此枪全部威力,反之亦然。
闲话少说,韩兵造得了趁手兵刃,心情大好。当下骑上战马去到镇外,寻一无人之处,来回驰骋,枪走龙蛇,好一通演练。直到感觉配合顺畅,出手如行云流水、毫无迟滞之感,他才心满意足的回到家里。
什么?您说他的臂力?别忘了,他在未来的时候就有跟一放羊老者练过,虽然练的不是什么绝世武功,可他的小体格也算是打熬的挺棒的。现在《玄阴功诀》已练到第二层,拿个三五十斤还不跟玩似的?就是典韦的双短戟,他也能潇洒的挥舞个十招八招的。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也该去向孙坚报到了,再拖延下去真是说不过去了,众人这才收拾收拾,与家人挥泪告别,带上典韦的妻小,启程奔赴江南。
出了颍川,韩兵总觉心神不宁,好像有什么事情给忘了。不觉越走越慢,最后干脆停足立马站在路边低头沉思。郭嘉发现他的异样,遂打马返回来到他的身前,问道:“二哥,怎么了?想什么呢?”韩兵抬头说道:“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好像一离开颍川就会永远失去一样。可到底是什么呢?”郭嘉笑道:“你在颍川还有什么牵挂,除了我你还有别的什么朋友吗。好了,快走吧,天黑之前还得赶到襄城呢。”韩兵一边沉思一边道:“就是啊,在这里除了咱们四兄弟就是映雪他们和我感情深厚,可为什么我的这种感觉是这样强烈呢?真是怪事。”猛一甩头,挥舞一下手中的亮银枪,大声道:“好了,先不管了!走!”策马与郭嘉并排向前赶去。
郭嘉看了看他的手中枪,笑道:“二哥,你的枪真是奇怪啊。有名字吗?”韩兵提起枪,说道:“没名儿,是我自己琢磨着打造的。这枪我敢说,迄今为止只有这么一杆,呵呵。”突然,他一拍大腿:“哎呀!想起来了。赵云啊!我靠。”不等郭嘉插话,急急道:“老三,你和他们说说,我暂时不去了,你们先走吧。少则两月,多则两月半不超过仨月,我们长沙见。”不给郭嘉说话的机会,打马就往回跑。
“二哥,你这是干嘛啊!”郭嘉急得在后面直跳脚。韩兵高声道:“我去再给你找个三哥!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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