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战汜水韩兵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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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韩兵随孙坚大军疾行来到汜水关前。见遍地尸体和丢弃的旗帜,鲜血染红了光秃秃、干燥的土地。显示着刚刚结束了一场屠杀。韩兵知道是那个什么鲍信的弟弟鲍忠为抢功劳抄小路先行来到。没想到功劳没抢成,倒赔上了性命,给华雄现上了一份大礼。
军队列阵完毕,孙坚命人骂阵叫战。关门打开,从里面冲出一支人马。为首一将,头戴战将盔,身披战将锁子甲,手提长杆大刀,坐下黑鬃马;瘦削脸,黄脸膛,八字胡,颌下无须。排开阵势,往前一站,得意洋洋,尖声道:“真是不知死活,又是一批来送死的。对面的毛贼听着!我乃华都督帐下副将胡轸,劝你们早早下马投降,不然的话,我大军过处寸草不留!”
韩兵撇撇嘴,嘀咕道:“操!一个低级小BOSS,嚣张巴拉的。”只见孙坚勃然大怒,作势欲拍马出战。旁边程普大叫道:“主公休怒,杀鸡焉用牛刀,某来取他项上人头!”一拍坐骑直取胡轸。
那边胡轸亦拍马飞奔而出,二将照面更不搭话战在一起。“蛟龙出水!”程普挺蛇矛直刺胡轸面门,胡轸急忙斜身立刀挂出。二马交错,胡轸反刀向后挥出,程普单臂挂矛崩开。第一回合,二人不分胜负。程普暗暗恼怒:“就这么点力气还在胡吹大气,不一矛结果了他,回去定被他们嘲笑。”而胡轸也在暗暗得意:“看来不怎么样嘛,好,用绝招!”
二人策马双打盘旋,二次对阵。“开山分水刀!”胡轸浑身叫劲,搂头盖顶朝程普劈下。程普横矛急架相还,“当”的一声,大刀砍在矛杆上。程普正暗自耻笑,可是招式还没完呢,刀贴矛杆左一划拉、右一划拉,直削握矛双手。程普顿时手忙脚乱,好不容易躲过这一招,二马交错而过。
程普惊出一身冷汗,心说:“好险,差点指头没了。这是什么招式,还连砍带划拉的?”恼羞成怒,拨马直冲胡轸!“金鸡三点头!”舞动蛇矛,矛尖幻出三道影像直奔胡轸咽喉而去。胡轸一时措手不及,给晃得眼花缭乱,分不清哪个是虚哪个是实,横刀面遮挡。只听“噗”一声,被刺穿咽喉,气绝身亡,尸体栽落马下。
孙坚见己方得胜,拔出古锭刀向上一举,带领军队如潮水般掩杀过去。
韩兵手执单刀,夹在大军中间,兴奋的大喊着也向前冲去。可是直到汜水关下,也没斩杀一兵一卒,不是不敢杀,是根本没的杀。突然,关上一阵梆子响,箭矢如雨般落了下来,当场射杀无数。
孙坚见事不可为,一边左右拨打乱箭一边高喊:“撤退!撤退!”顿时,士兵们如潮水般又退了回来。韩兵夹在人潮里,瞎么活海的又往回跑。就这样,韩兵的处女战在他来回跑了一趟后,结束了。心里那个窝囊啊、那个憋屈啊,就别提了。
孙坚见天色已晚,遂率大军后退十里回到梁东驻扎下来。一面派人向袁绍报捷,一面向袁术处催粮。
寒月如水,笼罩在营地上,显得那么冷清凄凉。
韩兵躺在帐篷里,想起过往种种,想起杳无音信的梅映雪,想起在另一世界的双亲,久久不能入眠。听着此起彼伏的鼾声,心里一阵烦躁,他蹑手蹑脚的爬起来,倒提单刀,轻轻走出营帐。避过巡逻士兵,韩兵走出营地,来到附近的小山坡上。
在一块大山石上坐下来,把头深深地埋在双臂中,他陷入了深深地回忆之中···自从与梅映雪失散后,这几乎已经成了他的习惯。白天他拼命的找事做,甚至不时闹出一些笑话,既愉悦了同伴,又使自己的心情得到放松,暂时忘记那相思之苦;可是每当夜深人静之时,那刻意忘却的思潮就会像决堤的河水一样,不可抑止的涌入脑海,如万条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心脏,吞噬着他的神经。世间最痛相思苦,咫尺天涯无觅踪。
正当韩兵处于昏昏然、半睡半醒之间时,身后一声轻咳将他惊醒。“谁?”韩兵抓刀在手,转身喝问。只见一位白发白须老者立身其后。这位老者,布带扎头,寛袍罩身,圆脸长眉,一副仙风道骨之相。

见韩兵转身,老者微一欠身,温然道:“这位小友可是在孙坚帐下当差?老朽想打听一个人,不知···”韩兵无端被别人打扰,心中烦乱,皱眉道:“问什么问?别打扰我睡···巡逻。再啰嗦,把你当奸细抓起来。快走,快走。”
老者寿眉一皱欲待拂袖下山,望向山下连绵营盘,轻叹一声,对韩兵说道:“小友勿燥,老朽只想打听一人的下落,别无他意,还望小友成全。”韩兵被他这么一搅,睡意全无,烦恼也消失无踪。清醒之下,顿觉不该对一位长者无礼,于是赦然道:“刚才心情不好,言语多有冒犯,还请老人家原谅。不知老人家家住哪里?为何三更半夜来此寻人?”
老者听韩兵言词恭敬,心中的不快稍缓,抚须道:“老朽左慈,四海为家,只因此次受我那小孙女之托,到此寻人。”“哦,您是左慈···嗯?你、你、你是左慈?”韩兵满脸震惊之色,猛然抓住左慈的衣袖。
左慈一惊,皱眉道:“是啊,老朽正是,小友知道老朽?”韩兵得到确认,马上陷入了疯癫状态,扔掉单刀,双手紧抓左慈衣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急声道:“老神仙,老神仙,请你收下弟子吧,我想拜你为师。”
左慈啼笑皆非道:“老朽不是什么神仙,更不能收你为徒。小友还是放手吧。”韩兵紧抓不放连声道:“不,不,老神仙,不,师父,您就收下我吧。我知道您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只要您教弟子一招半式,弟子就会成为绝顶高手,打遍天下无敌手。求求您了。”
左慈扯了扯衣袖,但被抓得紧紧的,微愠道:“哪有你这样强行拜师的道理?再说像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是不会收的。”说完加大力道想挣脱束缚。
韩兵逢此良机,怎会让它从身边白白失去。使出耍赖的功夫,一边嘴里絮絮叨叨的恳求,一边紧紧抓住左慈不放。就这样,在这样的夜晚,在这个山上,一老一小展开了激烈的拔河比赛。
左慈终于被激怒了,冷冷说道:“你这人真是惫懒的泼皮。说不收就是不收,你再啰嗦也是无用。我收的弟子都是天资聪颖、心地纯良之辈,像你这样的人,我是断然不收的。放手!”说完奋力一拉衣袖,只听“叱啦”一声,他的衣袖被齐肩扯落下来,“啪嗒”从里面掉落一本薄薄的书册。
韩兵一见,马上扑上去把书册紧紧抓在手里。因为他知道“神仙出品,必属精品”的道理,抱着“雁过拔毛,猪过留鬃”和“宁杀错,不放过”的神圣宗旨,先抢了再说。
左慈抢之不及,看韩兵那一副“要书没门儿,要命一条”的样子,急得连连搓手,惶声道:“快还我,那书册你不能学。那是不祥之物,学了会有性命之忧的。”
韩兵听左慈这么一说,就更不能还了。为什么?这一听就是绝世武功或是神妙仙术啊。赶紧把书册揣进怀里贴身藏好,一手护住胸前,一手把断袖扔给左慈,说道:“这个还你。书,您就甭要了。既然你不收我为徒,送我一本书做见面礼也是好的。见您这么有诚意,我也不忍驳了您老的面子,唯有却之不恭,收下了。”
左慈气得脸色发青,指着他道:“你···你···唉,也罢,与你相见也是有缘,天意如此,老夫也是无可奈何。权且就收你为记名弟子,但是你不可对外人讲起此事。还有一点你要谨记,此书记载的是一门邪门功夫,心术不正之人练了,很容易被此功所左右而堕入魔道,到时人性大失,心中只有杀戮。希望你秉承忠义、固守本心,能否练成就看你的造化了。”
不理韩兵唯唯应诺,面罩寒霜道:“如若他日,你仗此功为祸天下,我必追而杀之。望你好自为之。”转身飘然下山而去,口中喃喃自语道:“早该毁掉的,唉,天意啊,天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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