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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的内心世界还是个谜。 小谭那边追求安妮却有了新的进展。其实我对小谭的事还是比较关注的,因为这哥们跟了我也有一段日子了,为人仗义,对我够铁的。但就是**闹得慌,但比小虎要强一百倍,小虎这小子整天惦记着窝里的,而小谭别说窝里的,窝边的都不沾半点。这就是做人的差距。
但是小谭毕竟是个男人,整天去洗浴中心找按摩女消遣也不是个事,那毕竟是临时工。得给他找个长久点的女人,不一定要天长地久,但至少能挺得一年半载的。要知道男人没有女人,斗志也会衰落半截。
小谭去泡安妮的时候,打扮得就像一个绅士。头发又理回了平头,显得精神。但是肚子里没啥墨水,可能就一肚子精子。但是这哥们头脑灵活,气量也大。
小谭说,第一次见安妮的时候,安妮正在酒吧跟霜霜跳双人舞,小谭就像神龙一样钻进了舞池。首先是跟着她们的节奏在边上扭了起来,动作还算潇洒。
霜霜一看小谭突然出现在身边,第一句就问:“一个人啊?B哥呢?”
小谭说:“跟他女孩子逛公园去了。”这话是我叫小谭如是说,那天晚上我其实在家里看艳情片。
霜霜说:“这家伙背地里有人哦。难怪看不上我们安妮。”
安妮却也自然一笑,说:“呵,我还看上他,就那熊样,还不如眼前这哥们帅呢!”
小谭顿时有了优势,于是立刻发起猛烈进攻。说:“安妮小姐,能不能请你跳支舞?”
安妮常混夜总会,很赏脸。手往小谭肩上一搭就上去跳了。小谭搂住安妮的细腰就开始摇摆起来,传说当时的音乐霎时间比较柔和,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让小谭突然找到了初恋的感觉,也见安妮的脸开始贴在小谭怀里。两个人在外人看来晃若一对情人。霜霜在旁边也看的心旷神怡。小谭捻着安妮的嫩手的时候,当时也没想什么崇高的事情,歇根斯底就幻想着把她按到床上,这是最原始的想法,但是实际上他却享受着这美妙的感觉和音乐。
小谭说:“安妮绝对是个让男人大开胃口的女人。”
我说:“别说废话,那一夜有没有上她?”
小谭说:“B哥你真俗,别动不动就上不上的,这叫感情,知道不?感情是要讲感觉的。”
我哈哈地大笑起来,说:“你小子进步了,知道讲感觉了。不错,赶紧发挥你的特异功能,让这感觉持续升温。”
这是正理,尽管我经历的感情不多,但是我二姨夫是个铁匠,96年他就说过,谈恋爱最重要的是要懂得趁热打铁。于是我把这一精华告诉了小谭,小谭说:“这还用教?热豆腐不吃难道还等着吃凉皮?”
我说:“你小子别嘴硬,先搞定再来说。”
我那时候话不多,但一说话一般就直接进入主题。小谭却也没有让我失望,首先是他自己没有失言。他跟我说三日搞定安妮,结果只用了两天。或许这跟他长期跟女人打交道有关系。当然,这跟安妮长期放荡跟男人打交道也有关系。并不是所有女人都鱼缸里捉鱼那般轻巧。有些女人好比是大海里的针,怎么捞也捞不着。
小谭第二次去夜总会找安妮,当天晚上就带她去开房了。当然在上床之前他们颇具情调地喝了点红酒,这红酒不比啤酒,啤酒是喝多了想上厕所,红酒喝多了就想上床。
安妮应该算得上是个走前沿的女子,从头到尾几乎都含盖了当前最时尚的元素。指甲油涂的是诱惑紫,内裤是迷你蓝,胸罩是酷绚黑,乳沟之间的文身是玫瑰红。小谭在我面前讲起这些显得有些得意,他告诉我这些事实上并非透露安妮有多风骚,更重要的是表露他是如何占有这个风骚的女人。
我说:“安妮一定让你找到了神仙住处。”
小谭摇了摇头,说:“这女人太他妈疯狂,把我整得差点出鼻血。”
我当时差点给笑出鼻血了。
我说:“怎么,难道她吃了你不成?”
小谭说:“别提了,说起来有点失败,第一次五分钟搞定,第二次虽说有半小时,但整个人都给她占了上风,我反而像个人造沙发,让她给整崩溃了,中途还到撒了泡尿。”

我大笑起来,开玩笑说:“你小子真改补补了,吃点口服液去,花一样钱补五样。”
小谭说:“但是最后她有句话对我评价到是挺高。”
我问:“她说啥了”
“她说,谭哥,在你身上找到了奥林匹克精神,最高,最强,也最快。”
小谭挠了挠头说。
我说:“这娘们果然有点意思,接着发展一下,看看能不能笼络到身边做个骨干,以后场面搞大了,还真需要这样的人才。”
其实做这一行也如修水管,多笼络一些内行人就如多修水管,水管多了,以后有生意自然水到渠成。
小谭跟安妮混熟之后,我就逐步靠近安妮了。安妮开始对我有成见,因为没中她的怀,我说:“很多事情是要将缘分的。”
安妮说:“你少整这套,我到要看看你女人长啥模样?这么死心塌地。”
她哪里知道我那时候压根还没女人。
我随嘴找个话推脱说:“我女人没你漂亮,改天带给你看。”
小谭也应和着说:“B哥的女人肯定是有独到之处的。”
安妮说:“估计也差不到哪里去?干哪一行的?”
我说:“别问这么多了,总之不在‘服务’区。”
后来安妮跟我的关系慢慢融洽起来,我也从她那里得到了一些广州夜总会的底细,当然也得知了关于大飞的一些事迹,这些事情比从霜霜那里听到的还要详细。
说到霜霜,安妮突然情绪激动起来。安妮说:“霜霜是不是有病?”
我有些纳闷,说:“她很正常啊,有什么病?”
安妮说:“可是我怎么听一香港客人说他有时候**做到一半会发癫,全身抽搐。”
我一听震惊了,马上问:“原来没听说啊,怎么回事?”
安妮说:“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说她有时候发起癫来很恐怖,现在客人传开了,都很少人光顾她。”
我问:“会不会是癫痫病呢?”
小谭也感到有些奇怪,说:“我们家那边叫打摆子。”
我说:“这事有够严重的,还好现在不在我下面做了,不过有机会我得好好了解一下。”
安妮轻声说:“其实霜霜姐也挺可怜的,听说最近家里面又出事了,天天催着她往家里寄钱,霜霜现在每天快要两包烟了,皮肤都快熏黄了。”
我当时听了也有些沮丧,想想霜霜这几年跟我们也吃了些苦头,尽管后来背地里做了些小动作,但是作为男人,对于一个身陷红尘的弱小女子的偶尔犯错,又岂能紧抓不放呢?何况这错谁又不曾犯过呢。我们不依然在毫无廉耻地犯着错吗?有时候我们以为穿上绅士的衣服就是绅士,批上羊皮就是羊,其实流氓永远是流氓,狼永远是狼。华丽的外表始终无法掩盖内心的肮脏,一切道貌岸然的装扮都是欺骗纯真的花边,唯有灵魂的救赎才能走出心灵的困境。
霜霜离开我下面去做了舞女或者三陪,现在我更多时候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去关注她的生活和遭遇。霜霜的身影曾有几天在我梦里惊现。当然还有玉香,有春喜,有芳云,有小芬……
我逐渐感觉到自己的良心已经被利益侵蚀,我有时候甚至感到窒息。我有时甚至在想为什么这百元大钞是红色的,难道这上面真的沾满了血和泪?我不想去猜测小妹们的未来将会怎样,或许会有一个新的开始,或许将是一个痛的结束。
我每天行尸走肉的生活,这种空虚的情态与小妹们同步。我在小妹们的眼里像一个庇护神,我在嫖客的心里像一个饲养员。那时候的我什么都像,就他妈的不像个人。
那段时间我跟小谭正开辟新的领域,蛇皮与小爱的新店就面临着开业了,而装修的时候,断爷就打电话给我,叫我过去商量招收小妹的计划。蛇皮说我对这方面在行。我说,要说招小妹,红姐虽然一肚子坏水,但这些个事还是有点用场。
于是,红姐突然间又活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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