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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谭那时候还是留着一个小平头,这种发型让我觉得很清爽,从不拖沓,干净利落。小谭一米7多的身材跟走在一起很相称。我那时候开玩笑说我们像是一个亲妈生出来。后来仔细看了看,果然跟我的轮廓十分相似。
小谭很重义气,像当年的蛇皮。现在的蛇皮沉醉在霜霜的怀抱,尽管逐渐失去了以往的热度,但同样幸福。而红姐早以被我淡忘,那一夜的风情扼杀于春喜的逃跑,确切来说,扼杀于蛇皮的那个电话。但是这样的女人要不要都无所谓。至少在今天看来。她或许能给我带来肉欲上的快感,却永远走不进我的内心深处。
我终于和小谭形影不离了,因为那段时间我实在太无聊。店里的生意很稳定,钞票也像沙漏般均匀有序。曾一度使我感觉自己的多余,当然这种多余体现在我的清闲。于是那时候我学会了点赌博,赌的不大,但每次总是输。小谭说我是拿钱交了学费。
当然也偶尔有几次在越秀那边跟几个小老板扎金花赢了几千块钱。都交给了酒吧。小谭后来有一次从天桥买来一幅密码扑克,两人合谋诈了小虎一把,因此那个晚上我吃到最上等的牛排。自然是小虎买单。因为他输字已经写到墙上去了。
在我们如此清闲的时候,小妹们正忙活着接客。那些新手已逐渐成为熟手。客人们的回头率逐渐提高。而那时侯棠下店非常太平,生意旺然。
蛇皮那边生意也日有所增,霜霜是个精明的女人,她始终幻想着与蛇皮创建和谐家庭,却逐渐对这个大家庭有所看法。于是开始私做假帐。这种做法显然违背了合作法则,更破坏了兄弟情感。我当时毫无察觉,因为我对他们非常信任。这种信任出自于对兄弟的认可。
霜霜的口袋日益丰腴,而我却总是在生意越来越旺的时候,收入越拿越少。那时侯小谭不往店里拿工资,由我私下里给。小虎也不拿工资,基本上由蛇皮养着,他基本上是游手好闲的人。霜霜拿着固定工资,一个月1500。但是曾有一段时间,霜霜购物突然疯狂起来,衣服裤子鞋子都是名牌,包包也LV的。我当时就说蛇皮真大方,对嫂子越来越阔措了。蛇皮当时表情僵硬,笑了笑说:“女人就这副德行。”
蛇皮我太了解了,他的钱从不花在女人身上,宁可花在兄弟身上,包括吃饭喝酒。但是我决不知道霜霜会留着一手。
其实那时侯的分脏制度并不明晰。亲兄弟,帐却时常算的模糊,我不计较,蛇皮也很坦然。这是我跟蛇皮之间。至于红姐,对于这个女人,我也开始有了防心,因为高队长的介入让我感觉她逐渐胳膊往外拐。这种判断小谭也表示默认。
这个骚女人开始跟我玩起了心眼,两个月下来,帐目非常浑浊。当然红姐对蛇皮也是颇有疑心,总之两蚌相争,我却失利。
大家突然之间对金钱特别敏感。每次分钱的时候,大家的脸就会显得特别严肃。唯我在期间吹两声口哨。小虎总是显得多余,他除了泡妞和逛逛夜市几乎没有什么其他的爱好,有时候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看几张黄色碟片,然后跑到同行店里解决内需。

小谭在我的影响下也看起了厚黑学,但是没过几日就看起了天龙八部。但是这总比小虎的火麒麟强。至少可以学到杨过的侠肝义气胆。
每次我们分钱的时候,小妹们也同时获得了自己的血汗钱。当然不一定出血,但一定出汗。她们总是在第一时间往银行跑。惠鹃第一次就打了2000块钱回去了,她说这是她一辈子拿过最多钱的一次,去打款的路上,钱拽在手里没有分开过,生怕被小偷拿走。
海珍长的不好看,有点龅牙。所以每次总是拿1000多块,心里就开始不平衡了,所以我见她开始刻苦起来,这种刻苦从她打扮的更加妖艳,胸脯露得更加明显可以完全感受出来。
小妹们每次往家里打完钱都有一种莫名的喜悦感。而对于于娜这样的老手来说,一个月四千多的工资都可能不够花消。后来才知道她家并不缺钱,她的父母都是在岗职工。家中也无其他牵挂。所以妹妹于紫也学会了疯狂消费。
我当时就问于紫,为什么要做这行。于紫说显得有些哀伤,没有说话。后来于娜就告诉我,于紫被男人给骗了感情,19岁就堕过两次胎。后来对生活没有信心,醉生梦死。既然这样于娜只好把她到自己身边,没想到有一天也做了这行。难道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话虽说如此,但是于娜的过去又何曾不是这样。据说她初中时候就是学校的校花,他的初夜在初二就献给了学校的霸王男生,而那时侯于娜却显得倍有面子,因为她终于可以在学校不可一世,很快她就堕落成学校的劣性女生。
女人一旦堕落比男人还要无法收场。于娜学会了抽烟喝酒和**。望着酒杯中的大海烟盒中的云彩,一个纯情的少女变成了床上小生的期待。
当然对于于娜来说,早已放纵的性格至今无法面对悔改。当然于娜勉强上了高中,但是结局仿佛跟我一样,高二就措学不读了,原因却和我截然不同,我是敲诈,他是乱淫。一个高中生是如何乱淫的,我始终无法理解,但是我想三个男生同时在一张床上调戏一个女生应该算是乱淫吧,并且那个女生是情愿的,而那个女生就是于娜。
于娜的性格显得有些怪异,有时候温和的像一个淑女,发起癫来像母夜叉。于娜绝对是一个出色的**高手,否则她不可能让客人做出如此高的评价。有个资深的客人说:“和于娜**,就像在红酒里洗澡,在太空中翱翔,在急流中搏浪。”这是我有史以来听到的对**的最高评断,有时候甚至连我都想尝试一下。但始终没有这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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