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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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昏迷了一天之后,谷斯醒了。
项暮林像是整夜没睡,他靠在床边的样子像个孩子。
谷斯心疼地伸手轻摸着项暮林下巴上的胡渣,满眼的幸福。
项暮林从睡梦中惊醒,他用睡眼朦胧的目光望向谷斯,笑了。
“醒了?头还痛不痛?”项暮林着急地问道。
“看到你,什么都不痛了。”谷斯说完才发现,这话实在肉麻了些。
项暮林也楞了,仿佛第一次听到用这种语气说话的谷斯,一时感慨万千。
心疼地抚摩着他额头的伤口,柔情地说道,“你真是太傻了,其实你不用受伤的。”
“我很清醒,暮林。我还记得,你额头上也有一个疤痕,对不对?”
项暮林笑了,不回答。
谷斯猛地坐起来,伸手掀开项暮林的刘海。
谷斯看呆了,长长的伤口划过整个额头,若没有刘海,看起来实在狰狞。
一时,自责浮上心头,谷斯低着头,又红了眼睛。
是谁将这个无助的男人搂进了怀抱,大大的手掌轻拍着他的背,安慰的说道,“我没事的,我一点都不在意。”
“我真是个疯子!”谷斯想把自己杀了心都有了。
“谷斯,别这样。”项暮林只是一次又一次亲吻他粘满泪水的脸。
“为什么你还要原谅我。。。。。。”
项暮林深深地望着谷斯的眼睛,坚定地说道,“就算责备全世界的人,我也不会责备你。”
“暮林。。。对不。。。。。”
“不。。。。”项暮林捂住谷斯的嘴唇,轻轻说道,“从今往后,我们谁也不要说对不起了,好吗?”
“从今往后,谁也无法从项暮林身边带走谷斯,只要项暮林活着的一天,绝对不会让谷斯受到一丝伤害。我发誓!”
“暮林。。。。”谷斯搂住项暮林,彼此的唇紧贴在一起,湿润温暖的舌尖纠缠住不放开,泪水咸涩在彼此口中被冲淡了,转而化为香甜的味道,
“呜。。。。”谷斯迷恋地呻吟着。
项暮林将自己身体撑起来,他痴痴地抚摩着谷斯微红的脸蛋,谷斯疑惑地望着男人眼中的抱歉。
项暮林轻轻说道,“你知道我想干吗吧?”
谷斯明了地点头。
“我怕你身体受不了,你才刚醒。”
“暮林,我真的不确定这一次能不能真正和你在一起,我很害怕。”谷斯眼神透露着害怕和如今对项暮林的渴求。
项暮林轻吻着谷斯的唇角,然后逐渐加重力度吮吸着,伸入彼此的口中。
薄薄的睡衣被掀起,大手揉搓着谷斯脆弱的花蕾,只倒充血到无法再变大。
双双倒在狭窄的病床上,项暮林强健的身体压在谷斯纤细的身体之上,每一寸肌肤的摩擦都是至高无上的快感。
项暮林将手指伸入谷斯的裤裆之内,火一样的触感好象燃烧了一样,娇弱的**在项暮林手中胀大了。
“暮林。。。。一起。。。。。”谷斯迷乱的眼眸瞬间让项暮林无法再镇定了,迅猛地脱去彼此的碍人的衣物。
谷斯白皙修长的双腿微微张开,过渡到**鲜嫩的粉红色,让人头脑发胀。
项暮林闭上眼睛亲吻谷斯的唇,下身已经熟悉找了彼此交合的入口。
“呜。。。。。”只是感觉紧闭的口**猛地被撑开,谷斯紧紧扣着项暮林的五指,一时意乱情迷。
**越撑越大,终于一鼓作气顶进身体的深处去了。
紧接着就是卤莽地冲顶,撞到深处再抽离,一下一下攀登到**的颠峰。

“啊。。。。。痛。。。。。暮林。。。。。。”即便是口中说痛,身体上还是兴奋到无法言语,紧密的交连处在极度的摩擦中发出阵阵**的声音,双腿张大到无法张大而颤抖着。
“啊。。。。。。。。”谷斯头皮发麻着惊叫着,项暮林火热的***冲进遥不可及的禁地,被封锁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可以作证,每一次为彼此而加速的心跳。
项暮林疯狂地抱着谷斯,泻流的感觉随着暖暖的大手慢慢平静下来。
谷斯钻进项暮林的怀中,身体蜷缩着像个婴儿一样。
“谷斯,我爱着你的全部。”
谷斯幸福地望着项暮林,那么坚定地说道,“这一次,我带你逃吧?”
逃?
曾经是项暮林无法兑现的承诺,可是如今谷斯满眼的确定,让人恨不得就跟着这个男孩逃亡,无论今后的日子有多难以承受,只有还有他的笑容,有他的安慰,有他的拥抱,有他的陪伴,项暮林的世界就足够了。
“好。”这一声答应,将会是一生的执着。
一个男人匆匆走在医院的走廊,嘭得一声打开病房的门。
项盛冷笑着上前,抓住谷斯还拿着水果刀的手腕。
水果刀掉在地面,是清脆的声音。
“项盛,你在做什么!”项暮林看不下去了,想要上前阻止。
哪里想到谷斯更讨厌这样的纠缠,他恨恨甩开项盛的手,厌恶瞪着项盛。
项盛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利马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无奈地问道,“哥,你怎么还和这种人在一起啊!”
“我和谁在一起,你也要管吗?”
“不是。哥,我真的不喜欢他!”项盛恶狠狠地望向谷斯,“他当初怎么狠心难道哥你忘了吗?”
“项盛,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关心过哥。我难受的时候也不见得你关心过我啊。”项暮林平静地说道。
“哥,我不许你和他在一起!自从他出现了之后,你就全变了!”项盛愤怒。
“这种改变在我看来,没什么不好。项盛,你回去吧。”项暮林下了逐客令。
“哥!”
“项盛。”一边安静的谷斯走到项盛跟前,然后再望向项暮林,“我有些话想和他谈谈。”
项暮林望着谷斯许久,轻轻摇头。
他怎么可能忘了呢?
项盛和谷斯曾经有过的**关系,项暮林无法视而不见。
“看到没有。他就是这样贱的男人。”三年前,是项盛带给他这样一个**裸的事实,其实谷斯可以和任何男人发生关系。
当时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比那颗坚硬的子弹穿过脑门更加挖空的痛。
他谁都不会责怪,就如同现在,甚至不想去怀疑谷斯那句承诺。
“这一次,我带你逃吧?”
人可以这样的改变,为了一个人,从那么强硬的变到无法置信的懦弱和胆怯。
其实这样的改变,项暮林感觉非常糟糕。
谷斯并不知道眼前这个看似坚强内心却无比脆弱的男人此时的心情,若人与人之间可以看透,他们不需要绕着大圈子至今无法绕出来。
没有得到允许,谷斯还是留下项暮林在死寂的病房。
连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都无法承受了。
好象被忽略,被抛弃了。
若可以,项暮林想要一个笼子,将谷斯和自己关在里面。
不被任何人打搅,彼此的眼中只有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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