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杀人初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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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得多少天没看见同类了,我开心地带着小枝向他们跑去当我离他们越来越近时,我发现在这群人的后面,数十个批盔带甲的鲁布人骑着快马在追赶。他们追赶的距离越来越近,几百米、几十米——
一位面向我跑来的中年汉人,一边跑一边慌张地冲我挥手:“快跑啊,回头跑啊!”
他的身后,一位长衫的读书人因跑得太快跌倒,他不顾疼痛正准备起身时——马蹄声至,一柄弯刀带着黄昏的光芒,一颗年轻的头颅随着一腔热血撒向了天空。
“啊!”鲜血让奔跑中的人们变得更加疯狂,他们四散奔逃脸上写满惊恐。
“呲——”又一位老人被一把长槊穿胸而入,他恐惧地看着透胸而过的长槊,努力地用手捂住外流的鲜血。旁边原本和他一起正在拼命奔跑的年轻人见状停了下来,用撕心裂肺的声音叫喊着:“李——叔——”
长槊的主人,铁骑上那个留着篦子头的鲁布人,他正右手紧握槊杆将老人凌空提起——看着在半空挣扎的老人,长槊的主人发出“桀桀”的笑声。
又一匹快马到了年轻人的身边,一柄弯月刀在划过气流砍向年轻人的脖子——
数十匹快马向四散的人追去,不时传来被追赶人的惨叫声和杀人者的笑声。
没想到是面前的年轻人居然在失神的情况下躲过了致命的刀刃,就连砍向他的鲁布人都感到诧异,正当鲁布人将马拉回,准备再来一次冲击时,一柄长剑将他的身体从腰间分为两段。
我紧握着沾满鲜血的长剑,内心对这种屠杀手无寸铁平民的行为充满愤怒。所以在那个鲁布人拨转马头的瞬间,我拔出长剑开始了我生命中第一次杀人!
鲁布人还没来得及叫出声,长剑已经闪电般出击收回,他的坐骑依然保持高速运动,上下两截身体在快马跑过十来米后分离开来,尸体掉在地上发出“啪”的声音
附近几个正在追杀的鲁布人发现了这里的状况,他们纷纷勒住坐骑,向我这里投来不可思议的惊讶。
“叽里呱啦”一名壮硕的长发鲁布人大声地叫喊着,越来越多的追杀者勒住了坐骑向我这里看来。
“TMD!”看来这第一次杀人是不允许我去回味了,面前数十人停下了追击。我很奇怪自己内心居然没有恐惧,也不觉得恶心。听人说第一次杀人应该要哇哇地狂吐啊,难道我天生是个杀人狂?!
看着数十匹战马慢慢地聚拢过来,而刚才四散逃跑的汉人此时已经不见了踪影。哦,那个木讷的年轻人还在,他不知什么时候拾起那个被腰斩的鲁布人的长槊,悄悄地站在我的旁边。
“不要怕!一会儿他们过来我在前面挡住,你就拼命往前跑,等到追你的人拉开距离,你再事机干掉一两个”年轻人的声音很小,但我从他的眼神中看见了坚定。
“不是吧,谁怕了?好像刚才是我救的你啊!”我郁闷极了,怎么话反起来说也行啊!
“小兄弟,你是第一次杀人吧?”
“是——是啊!你怎么知道?”我自信刚才杀人的动作很漂亮,而此时我的内心也比较平静。
“你的手抖得厉害——”
“靠!”
此时数十人开始催动坐骑,他们扬起手中的武器怪叫着向我们冲过来,马越跑越快转眼就要到我们面前了。
“没时间多说了,刚才谢谢你!如果还活着记住我姓康——”年轻人大声说完,提起长槊准备拼命。
在离数十人战马几十米的距离,我连人带剑凭空略起,长剑在空中轻轻划动——冲在最前面的快马上一个长着呼噜脑袋的鲁布人只觉眼前一花,喉咙处骤然一种凉凉的感觉。惯性让他的身体后仰,一道鲜血喷泉似地射向天空。

凌空顺势一脚踹开坐骑上的尸体,我紧拉住缰绳俯手提起将要掉在地上的长杆铜锤,铜锤很重估计有三百来斤,不过,我喜欢!提锤收剑之间,说时迟那时快,第二匹快马和上面的骑士挥舞着一把宽大的弯刀“哇呀呀”地向我杀来。
不需要什么花样,当快马高速地即将磋蹬一瞬间,我将铜锤舞圆了抡向敌人。
“嘣!——啪!”声音就像是放了个二踢脚,“嘣”的声音是铜锤正中敌人的胸口,而“啪”的一声则是那巨大的傻鸟被撞击地横飞出去,一下将其身后紧随而来的一人一马砸个正着。
看着滚到在地上的鲁布人一动不动了,初战告捷啊!只用了不到一分钟,我就连续干掉三个敌人。这让一旁发傻的年轻人在极度振奋中“嗷嗷”大叫起来,而正在全速冲来的其他敌人却明显将冲刺的速度放缓了。
“原来杀人这么简单的”我内心因为连杀三人开始变得激动起来,鲜血的腥味令我血流加速,我紧了紧手中的锤柄,双眼死死地盯着前面的敌骑。
“喲——驾!”不知道什么时候,姓康的年轻人将被人肉飞弹撞飞人的坐骑拉回,此时正手提长槊骑在战马上和我并肩站立。
“你很强——”年轻人轻轻地对我说,“这不符合你的年龄”
“前面有多少人?”我答非所问地回答道
“三十二个”
“你能干掉多少?”
“五个!”
“谢特!”我想接下来可能是一场血战,因为前方三十二骑战马开始用“Y”字型整齐地向我们跑来。
“雁型阵!他们想包围我们!”姓康的小子大呼小叫起来,“妈的!对我们两个人居然摆什么雁型阵!”
我当然知道雁型阵,这是以多胜少减少伤亡的最佳阵型。
“你往左跑!吸引一些人过去!”师父曾言;无论敌人多寡,有效分散敌人兵力,才能寻找机会逐个消灭,
“哦!”康小子干净利落地答应一声就拍马向左狂奔。
果然,大约有十来骑敌人开始分道追击去了,剩下的二十多骑重新呈“雁型”向我杀来。
“特踏特踏”数十匹战马的奔腾汇集成震荡心魄的音符,铁骑上的鲁布人开始挥舞着武器,疯狂地喊叫起来。
“跑啊!”我拉转马头开始一路狂逃,傻子才会去以一挡百。
我的突然逃跑实在超出鲁布人的预料,他们可能以为我已经害怕,或是不愿意放弃为同伴报仇的机会。总之,刚才还有模有样的“雁型阵”此时已经万全变形,甚至有两骑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部队。
不知是我的马术太差,还是敌人的马太好;两骑快马不到片刻就接近我的马尾,他们一左一右呈夹击的姿态,两人纷纷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和狼牙棒对着我怪叫着砸下来。
“铛”我用手中的铜锤格挡住斜劈下来的大刀,而狼牙棒却不偏不倚地砸中我的坐骑。
“啾啾——”战马一个后卧翻倒,我连忙腾身而起,在空中借铜锤触地一个空翻,骑上了拿狼牙棒的身后。看着他裸露的脖子,我右手一勒一拽“咯碴”敌人翻落下马,我重新获得了一匹新的坐骑。
就是这一落一上的时间,后面的敌人已经快要接近我了。而刚才那位手持大刀的鲁布人此时面对着我将大刀高高举起。
“驾!”双腿紧夹马腹,我将手中的铜锤平端在胸前,“杀啊!”声音声嘶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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