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修习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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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用手打就行了,干嘛还用脚踢啊!”我抗议他当时打我的姿势,就像街头混混殴打一个流浪汉
“呵呵,顺手了——那是在教导你如何在近距离搏斗!”师父的表情从尴尬变成强词夺理,“你从现在起每日都需练习这个——”说完他将手指向一个超大的簸箕,里面放着数十个核桃。
“……”我茫然地看向他,怎么练习?吃核桃也算功夫?
“你一天需用手指捏碎二十个这样的核桃,放心!都是薄皮的——”说完他捡起一个用右手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捏,“啪!”核桃应声而碎。
我上前拿起一个,手感很轻——两指用力“咯”核桃渐渐碎裂了,“这很容易啊,练这个有什么用?”
师父没有回答我,他取出一个与核桃大小相仿的鹅卵石,随着一阵细微的“咯吱“声,鹅卵石化作石粉跌落地面。
“太厉害了!”我由衷地赞叹,“我今后也能行吗?”
“恩”师父点点头,“你只要坚持每天按我的要求,不出十年就可以达到了!”
“十年啊”时间太长了,不过想想到时我不过也就二十岁的年龄,武林奇葩啊!“就从核桃吧!”我下定决心要做高手。
“先从这些核桃开始,今后核桃的硬度会不停变化!”
循序渐进的方法,这个我懂“我还要学些什么?”
“看到那些木材没?”师父指着墙角堆放的大小不一但长短一样的原木,“每天扛一根木头从这里跑到前面的水潭,然后再回来!”
“水潭离这里有多远?”
“大概十五里的距离!”
死了——来回就是三十里路啊!“然后呢?”我开始对未来生活充满恐惧,想问问这个猛男还有什么折磨人的招数。
“你既然这么好奇,我就把这一年的授艺安排索性全部告诉你;捏核桃是锻炼你的指力,我的‘分筋错骨手’是需要强劲的指力配合爆发力才能达到的。抗木料是锻炼你的体魄和毅力,这是为你今后修习我交给你的杀招打下基础你每天除练习这些外还需要跟我学习医术,同时我们还将一起演练兵法——等这些你都掌握了,我们就可以开始新的修习安排。”
“为什么要演练兵法?父亲不是不愿意让我涉及到朝廷里面吗?”
“恩——是我觉得太无聊了,找你练练手!”
“……”我强忍着晕眩的感觉继续问我关心的问题:“那我还需要泡那个药水吗?”对于被放进缸里蒸我一直心存恐惧。
“你不喜欢吗?呵呵,今后你会变得一天不泡澡浑身都不舒服滴!”
对于这种说法,我保持怀疑——毕竟在健康成长中我没有养成自虐的嗜好。
“看看这是什么?”师父从屋里提出一只狗一样大小的动物尸体不停地摇晃。
“什么?您又屠杀了一只动物!”我说完就想;我为什么要说“又”!
“这应该是昨天那只黑熊拿来感谢我们的,这是‘糜豢’是一种凶残的食肉类动物,不过它的肉可是非常美味!”师父说完最后的话嘴里**不少唾沫星子。
“您怎么知道是大黑熊带来的?”
“糜豢是这个森林的土匪,它们以血统划分族群,少则几只多则上百只地散布在森林里面。糜豢生性狡猾且嗜杀成性,它们经常并不是因为要吃饱肚子而猎杀其它动物——”
“哦!难道它们也需要做皮大衣?”
“多数时它们都是因为要训练幼豢而大开杀戒!糜豢前爪锐利且有毒,除了熊以外它们几乎没有什么天敌——”
“哦,那您认为黑熊的举动是为了报恩?”,“是啊,黑熊的智商很高也很通人性——”
第二天我真的看见大黑熊了,它站在河边看着我们将它带来的猎物架上烧烤。我试探着靠近它并伸手抚摸它的黑毛,黑熊的表现的确显得温顺;温柔的眼神,微张的大嘴巴,显得憨实可爱。我给它取了个威风的名字叫“黑霸王”,以为它是深林之王!不知道是黑霸王胃口好还是师父的手艺好,一只重约五十来斤的礼物被它自己吃掉大半!

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后,我的魔鬼训练正式展开了——每日早起背着一截长约两米的原木(直径从小到大随着师父的意愿变化,最初是仅仅是根木棒,到很多年后我能扛着一根直径近一米,长两米的千年古树奔跑自如)开始穿越小河对面的丛林,一路不得停下来休息,以为师父会像幽灵一样,随时出现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如果被发现偷懒,惩罚就是回去背一个更粗的原木重新跑上一次——这个训练看似简单,实则极度变态;水潭离山坳其实距离二十里都不止,一路上根本没有道路,我需要扛着两米长的圆木随时变动着姿势,将圆木或扛、或立、或竖、或直地躲避密集的树丛,防止两米长的圆木被密集的树林卡住掉在地上,因为圆木落地的惩罚和休息的惩罚相同!去往水潭的道路崎岖不平,在这些密林深处到处都是洼地、浅坑、甚至还有陷阱(陷阱机关是一年后师父开始的另一个变态训练)。
密林中的水潭位于森林的一个深谷内,水是由旁边山崖下流出,潭水呈墨绿色且深不见底,估计里面有丰富的藻类植物。这里温度长年保持在10-20°c左右,水潭周围生长着茂密的植物,其中就有师父以前采集过的一些珍贵草药。根据规定;在跑到这里我可以休息半个时辰,我经常利用休息的这段时间在水潭里捉鱼,这个水潭浅的地方估计在3米左右,而靠近山崖的地方有一个十来米见方的大洞,里面深不见底。水潭里生长着一种肉质鲜美的鱼,烧烤及清蒸味道俱佳。也许是从来没有被其他动物伤害过,这些鱼很好捕捉,有时候我就下到水里,鱼成群地就靠近了我,只需要伸手的功夫就能得到不少的收获,简单地可以用顺手牵羊来形容。几乎每次的长途训练我总能在扛着圆木时,腰上挂上几尾用柳枝穿着的鲜鱼得胜而归。
鱼一分为二;一部分给黑霸王享用,一部分我和师父烤、炸、煎、蒸。师父总是赞赏自己的这套训练方法;即可达到训练目的,又能获得美味鲜鱼——捏核桃的训练长年保持着;先是薄壳的核桃,后来变成普通的老核桃,再后来又换成密林里生长的山核桃(山核桃小而坚硬,简直可以当作钢珠使用)。这些训练带来的后果是我经常捏碎家里的碗或者杯子,最后师父用岩石给我凿刻了一个石碗;直径约三十厘米,重约十公斤!
对于每日的泡澡我的确如师父所言变得享受起来,那种塞满草药并散发着药香的洗澡水是我每日消除疲倦保持睡眠的法宝。而泡澡前师父的“按摩”显得有些虎头蛇尾,当初的疼痛变成一种酸软的享受,到最后如果那天我没挨师父一顿爆K就泡进水缸,我会产生出像是有了好菜但却没有酒的那种极度遗憾的心情。后来师父发现每次我挨揍时都半眯着眼睛一副享受的表情时,他失去了对我虐待的兴趣。现在我每日泡澡前都要在锐利的碎石堆里“鲤鱼打挺“数次——
黄昏和师父的战争游戏是一种享受且风雨无阻;各类大小的石子和变化莫测的土堆形成一个简易的沙盘(我的建议),不同兵种我们用不同颜色的木块代替,兵种的数量根据木块的大小决定。我们的战争从最初的数十人小范围战斗,到几年后各自率领数十万人的大规模兵团作战。
游戏当初我总是屡战屡败、丢城失地、不是被牵着鼻子绕圈子就是考虑不周中计被围困,几年的磨砺后我终于可以和师父放手一搏,但在这几年里我从未尝试过战胜过这个诡计多端的阴谋家,师父曾放言;如果我能在战场战胜他,他可以给我一个月时间去青山镇居住!想想青山镇从我进入环连山脉的山坳后,就一直没有再回去过。我的朋友们,我的精铁,我的高炉,我的红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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