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疯狂的红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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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都在围绕建炉的相关事情进行的,因为根据师父的最高指示;由于炼铁事业的蓬勃发展,我需要在最快时间教授当地人基础建炉的相关技巧,这关系到未来精铁质量和数量的双重结果,也关系到我的一层分红是否足以能让我脱贫奔小康
镇上所有和冶炼及相关辅助产业的技术人员都被集中到了云老太爷的豪华大宅院里,木匠、砖瓦匠、烧陶瓷的、一个个精神抖擞地又一次对我进行了问题攻击;
“您是说粘土做成的瓷器能经受1400°c以上的高温?但您是用什么得到的结果呢?”烧陶瓷的老魏对我能准确说出温度极度好奇,要知道现在还没有测量温度的仪器,人们对于火候的掌握完全停留在经验的基础上。
“小神医之前让大锤送来的风箱图纸我基本能够理解作用,但你刚才说要想达到上量的目的就要借助水利,甚至风力用以机械传动原理——呃,是说的机械吧?机械传动得到源源不断的鼓风效果。这样既能有效解脱人力转而用于资源采集,道路运输等全人力工种,也能提高生产工艺提前实现工业炼钢半自动化运作——这些到底是什么?我们能做到用风啊水啊的什么力量吗?”看着钟木匠厚厚的嘴唇上下翻飞,我真的很佩服这位四十来岁超龄学生的学习能力,我刚才的莫名其妙地一阵海吹瞎掰是为了能让他们感受什么是专业,满嘴的专业术语和现代词汇就是想将他们全体忽悠晕。而经过我都觉得生僻的现代词组交错纵横半个小时后他居然还能一字不漏地给我背上一段,我只能对他说;I服了Y
“是的!我们能做到!在未来的工业化冶炼中我们将逐一实现我刚才说的那些东西,工业化的标志就是能源动力,我们要群策群力提前赶英超美实现四个现代化!”我说完提笔在纸上画出现代常用的几种利用水流动力的水车,利用风力推动的风车……
“这些就是我一直在研究并致力开发的研究项目,等我们的精铁大量出产后,我将和你们一起来实现这些东西,而你们也将和我一起被记录在人类工业化进程的里程碑上!”还忽悠不晕你们这些古代人?!我都慷慨激昂地面红耳赤,为我能做出这些个规划把自己佩服地五体投地
“什么……碑?这做东西都做死了还……做不来可以不做吗?”老钟并没有流芳百世的觉悟,他唠叨着还要抱孙子的伟大梦想企图脱离目前世界唯一的研究小组。
“别担心,这些东西还早地很——嗯,我们先来说说正事情”我准备将话题回到目前的工作需要中来。
“原来小神医说了几个时辰都没说道正事啊”吴大叔低声和老钟讨论被我听到了……
从梦想回到现实,我将建炉所需的一些东西重新规划了尺寸,毕竟今后要做的不再是一个炼炉,各种配件都需要标准化这样可以节约时间也避免浪费。
这些东西很合大家的专业所以都很快领悟了,并表示回去后要尽快完成相关的产品,且保质保量不给炼铁拖后腿。由于云老太爷的大力宣传,现在镇上以“一切为了炼精铁”为口号,将所有人的**都调动起来,人们街头巷尾见面都问;您出去啊?今儿又去为炼精铁添砖加瓦了吗?
你听听多好的同志们啊,虽说古代了些,虽说文化知识落后了些——但我还是被他们的执着感动了,我提笔奋力写下一首在我们世界六、七十年代脍炙人口的歌曲:
咱们工人有力量,
嗨!咱们工人有力量!
每天每日工作忙,
嗨!每天每日工作忙,
盖成了高炉炼铁
修起了道路运矿,
发现啊小镇变呀么变了样!
哎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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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乱七八糟的?赶紧去看看老魏那儿,他刚才叫他儿子过来说他昨天回去后就起炉烧瓷,现在建炉要的东西应该出来了,让你看看东西合乎要求不。”师傅看了我呕心沥血花了一晚上谱写的**歌曲,却一点没有被感动,顺手将一篇未来的传世之作扔与桌后。
没办法,不和愚昧的人质气!咱们自己来鼓舞自己——
一路高歌地来到了老魏家,进门就看见他地上铺了一大堆的粘土制品,长短不一大小各异,有的还被上了釉,雕龙刻凤地华丽无比。
“啊!这是什么啊?萧吗?!怎么还有一排眼儿啊?!”我惊讶地捡起一件管类制品诧异地问。

“是——这个就是萧”老魏不好意思地说,“这是我觉得东西少了些,为了填炉多烧了点东西给小外甥玩的”
“哦,那这个呢?”我捡起一件大肚子上有个拇指粗细小嘴的玩意,“茶壶吗?”
“不是,是我做的夜壶……”声音低不可闻,“也是用来填炉的,你知道我起的炉都很大,您需要的东西数量还是少了些,所以……”
“嗯……”我仔细打量这个夜壶,半晌说:“是少了些……小了些,你的怎么……这么小?”
“这是做给小神医你的!”
“呃——”太小瞧人了,我的也不可能才用这么小的——我还要发育的嘛。
不理老魏的变态心态,我若无其事地查看了炉用的出渣管和鼓风管。
“不错!是这样的,做工也精细……”我由衷地赞叹了魏师傅的工艺,估计了下数量大概数百根之多,看来够我用很长一段时间了。
“您看除了这些我还能做点什么吗?”老魏眼巴巴地看着我问
“这些挺好了啊,没什么可让你做的了”
“可听人讲这次云老太爷发话了,今后精铁红利的分配是和这次各家对炼铁事宜的贡献大小决定的。您看就这么点东西让我来做,是不是再分点别的什么事情……我那三个小子都身强力壮地!要不您再和云老太爷说说……什么都行;背矿、砍柴、和泥的都行!”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是说怎么会好心给我做个童装版夜壶呢——越想我越得佩服云老太爷了,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就能搞得有人来贿赂我了。
出了魏家我又去了趟钟木匠家里,一样热火朝天的场面,估计老钟是连徒弟带儿子一起用上了,十来个壮劳力在家里跟木头玩命,而老钟一手拿着我画给他的图纸一手握着把尺子穿梭在众小伙之间;
“记住刚才为师给你们说的标准化,一切都得有个大小,不能大了也不能小了,就得刚刚好!今后全镇几百上千炉子用的风箱都得从我老钟家出去,那都得是一样的大小,不能说张家的大点,李家的小点,标准化就是要让大家都一样!不能因为谁家的比谁家的小点就打架!”
我听这话差点磕死在他老钟家的大门口,没理解能力咱可以原谅你,张嘴歪曲我的意思就是你的不对了。
听到巨响(我头撞门上的声音)老钟看见我热情地说:“哟!小神医啊,你来得正好我正给这帮兔崽子讲标准化呢,我打算从今天起我老钟做出来的东西都符合标准化!要不您在把您之前说的话再和他们说说”
我呻吟着,您饶了我把,我还小不能承受太多的打击,我的教育热情在听了您的话后已经变的洼凉洼凉滴了——
“不用!您说得挺好,就是为了不让大家产生厚此薄彼的想法而影响镇上的安定团结,当然同时也为了能节约资源,统一管理——”
抛开生涩难懂的语言后,我很快融入了大生产的**中去,我和老钟及其弟子进行了亲切地交谈,期间就制作工艺和成本交换了意见。老钟和弟子都很激动并表示一定会在黎神医领导的云老太爷组织下的大炼精铁事业中贡献光和热,临别时钟木匠将我送至门口就精铁红利事宜做了周密细致的询问——
一切都在**和热情的氛围下进行着,连客栈旁边每日负责小镇打更的李大爷都背着个棒槌跟着师父满街溜达,还不时抽空将自己的工作神圣化;
“时间就是铜钱啊,您说我要是一天不打更,得又多少人起不来啊,这些人起不来就没法赶去炼铁,不能炼铁就不能出精铁,没有精铁那我们镇上的希望都要落空,希望落空我们就——”
“打住,李大爷您的工作是重要的,是不能替代的,我决定和云老太爷商量下给你个丰厚的红利!”师父严肃而真诚地肯定了李大爷的工作,李大爷愉快地提起棒槌一路高歌而去。
“师父,您说的红利让镇上的人都疯了!”我在后面恐惧地告诉师父,“他们今天是人的就都在议论红利的事情!”
“别瞎说!你我不是还挺正常吗?”师父指出我的语病
“可我想说我的一层是不是能再加点,您看我又要教授他们知识,又要亲自对各种配件把关,更重要的是我……”
“看来只我没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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