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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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真的有奇迹出现吗?答案是否定的,作为这里唯一的一个旁观者,我的良知也促使我想要做点什么,可是当我靠近他们的时候就会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开,力量越大反弹越大到最后我自己累的筋疲力尽,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织田信标掏出自己的分身,在青苗绝望地泪光中刺入了她的体内。感觉到下体被狠狠地撕开,青苗疼得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被捂着的嘴发出一阵痛苦的呜咽。然而这个声音传到信标耳中却使他更加兴奋。不等青苗适应,信标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了自己的运动,可怜青苗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痛苦,似乎全身的肌肉都纠结在一起,信标每一次冲击,都让青苗全身痛苦地颤抖。然而在这剧烈的痛苦中有夹杂着一丝异样的快感,让青苗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呜咽,在这狭小的空间中不断地回响。当信标拿开捂着青苗的手,青苗情不自禁地咬住自己的手指,避免发出更大的声音。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在自己面前春情勃发的样子,想到自己正在亲生妹妹身上驰骋,信标就觉得无限地兴奋,忍不住加快了运动的速度。没几下,信标一声低吼,小兄弟突然从青苗体内抽出来,一股白色乳状液体滴在了卧室的地板上。青苗此时就像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砰”的一声扑到在墙角上。想到自己刚在在强暴自己的哥哥面前露出羞耻的表情,青苗连死的心都有了,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逼的有些干涸的眼眶中又冒出点点星光。
信标喘息了两下,来到青苗面前蹲下来,想要把青苗拉起来。此时的织田青苗因为织田的疼痛,全身已经被汗打湿,头发很多都粘在皮肤上。
“青苗,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信标带着歉疚的声音说道。
“你走吧,走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回来!”青苗支起身子,转头看着信标道。虽然脸上尤有泪痕,但眼神无比坚定。
信标看着青苗的眼睛,心里一疼,低下头道:“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不过我还是要你知道,我是真的爱你的,不是兄妹间的爱,是男女之间的爱。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如果你不相信,我会用一生一世来证明我的真心!”说完,站起来向门口走去。可我分明看到他转身之后脸上露出的一阵无声地邪笑,我心里不禁一寒,按道理,青苗的意识中即使兄长再不对,也仅限于对自己的侵犯,多年来根深蒂固的观念使她根本不应该想到自己兄长会产生其他的邪念,所以我敢肯定,这家伙一定不是青苗的第二人格,他跟我一样,是存在于青苗意识中的外来客。可是他是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和青苗的意识融合在一起的呢?越想,我的头皮越是发麻,一股寒意从心中升起,我像失去了全部力气一样背靠着墙壁坐下来。面对着这样无所不能的存在,我还能顺利的回去吗?我不知道,也不敢想。
意识空间中的织田青苗从信标走后,坚定地抹干脸上的泪水,拖着疼痛的身躯把卧室收拾干净,随后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今天的经历对一个还没成年的少女来说,确实是个恐怖的经历。女人,在这种时候,永远处于弱势,除了屈辱的眼泪,似乎很少有女孩子能爆发出强烈抗争的勇气。
这一夜,我和青苗都没有睡觉,青苗虽然看不见我,但我仍然把这个受伤的女孩当作我心灵的慰藉。经过一晚上的思考,我想了很多办法,但都无法接触到当事人。直到早上青鸟的叫声从窗外传来,我忽然想到,也许声音可以传达我的意念。于是从早上开始,我就不断地与青苗说着话,虽然大多数语言都类似于一个人的喃喃自语,但在没有确定这办法没效果之前,我是不会放弃的。
“信标,该走了。不然我们可赶不上报到了。”一个成熟的女声从楼下传来。我抬头朝窗外看去,天已经亮了。
“好了,母亲大人,不过我想跟青苗说一声。”信标的声音很自然,丝毫没有昨天晚上疯狂。
“好的,我们一起上去,青苗也是的,平时可是最缠你的,在这个让人兴奋的时刻,怎么能睡懒觉呢!真是奇怪!”女声有些埋怨地道。
“好了,妈妈,我一个人上去就可以了,你在外面等我吧,我很快就出来了。”信标听到母亲的话,急忙阻止她道。
“那好吧,你快点出来。青苗不来送你就算了,反正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的。”信标的母亲笑道。
“是的,妈妈。我先上去了。”随后信标“咚咚咚”地踏着楼梯来到房门外。我看了一眼缩在被窝里的青苗,急忙站起来,准备应付接下来的事情。
们开了,信标带着一脸温柔地笑容走进来。今天的信标头发梳的很整齐,上身穿着一件带横纹的淡绿色色羊毛衬衣,下面是一条乳白色的休闲裤,带着一副细黑框眼镜,方形的框架,不失柔和的棱角使今天的信标在青春时尚的外表下又带了一丝成熟的书卷气。信标走到卷缩在被子里青苗身边跪下来,柔声道:“青苗,对不起我昨天伤害了你。不过你一定要相信我是真的爱你的!”见青苗一直没有动,信标把手放在被子上,真诚地道:“今天我就要去东大读书了,以后我回来的时间很少,你一定要等我,等我功成名就回来娶你。无论如何我都会娶你的,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说完,不等青苗回答,毅然转身离开了房间。我低头看着青苗,从我的角度看去,青苗的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当信标走后,青苗压抑的哭声才传进我的耳朵。过了一会,听到门外响起了汽车发动的声音,青苗忽然掀开被子追出了门外。
当我跟着青苗跑出大门的时候,只看到汽车的尾灯消失在街口。望着汽车消失的方向,青苗不停地抹着眼泪,但泪水却像断了线一样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我望着一边痛哭不止的女孩,心里只能哀叹。超越伦常的爱情不管是对还是不对,都是社会和家庭所不能容忍的,即使信标以后信守诺言,这样的感情也势必经历常人难以想象的阻碍。这是一对从一开始就注定侵染着凄凉色彩的血色玫瑰,在凄厉的寒风中开放又迅速凋零下去。除非有人可以超越社会,脱离社会,否则你永远只能按照社会的群体准则生活,这是不变的铁律。不过我转念一想,这是在东瀛啊,或许在华国这些事情永远不会得到人们的理解,但是在东瀛就说不定了,虽然政府一直在强调这个国家的道德高度,可是在民间,这些事情其实算不得什么大事。曾经听说过一个年老的父亲囚禁并自己亲生女儿长达二十年之久,而媒体对于这件事情的态度却是父亲应该正大光明的追求自己的女儿,而不是限制她的人生自由。
女孩越哭也伤心,索性蹲下来哇哇大哭起来。可是我却不再注意青苗在做什么,因为刚才已经退却很久的白雾又再次向我围了过来。我看着四周不断浓郁的白色雾气,一时有些所足无措。白雾蔓延的很快,当近在咫尺的青苗的身影也消失在白雾之中是,我只觉得身体忽然一轻,随后很快又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空间转换!”心里吃惊的我忍不住脱口而出,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只要不是躲在暗处的家伙搞怪就行。对于大多数普通人来讲,意识空间发生的事情就如同放电影一样,存在着空间的转换问题,但这里的转换不需要逻辑基础的,用简单的话说,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或许刚才你还在为不会游泳而不敢下水而烦恼,可是马上你就可以变身为游泳健将,在同学,爱人,朋友面前展示你的高超技艺;也许你上一刻还在为金钱而奔波烦恼,可是下一刻你已经是全球的领袖,事业与爱情不过是你生活的调剂。在这个空间中,只要你想,任何事情都可以办到。而空间转换不过是大脑万分之一秒内对新环境的重组。
白雾散得很快,我很快就看清了四周的环境,应该是在青苗家里的客厅中,此时的青苗正坐在饭桌前,桌上摆着昨天晚上被信标撕烂的布娃娃。我来到青苗对面坐下来,此时的青苗正微笑着将散碎的布片从新装进娃娃体内,之后拿起针线小心地开始缝合,然而泪水却挡住了青苗的视线,使她不得不经常停手拭去脸上的泪滴。
就在青苗已经将布娃娃缝合了大半,眼看就要大功告成的时候,突然电话“嘟嘟嘟嘟”地响起来。青苗“哎呀”一声,锋利的针尖刺进了青苗的手指中,顾不得管手上的伤口,青苗急忙过去拿起电话接听。我也跟了过去,凑到话筒前听那边在说什么。
“请问是织田信永家吗?”那边一个机械的声音传来。
“嗨,这是织田信永家!”青苗答道。
“那么,你是……?”对方明显有些迟疑。
“我是织田青苗,织田信永是我的父亲!”青苗恭敬地答道。
“哦,这样啊,您有您父亲的电话吗?”那边礼貌地问。
“有,请稍等!”青苗急忙跑去找到自己父亲的电话告诉来者。那人记下后对青苗说:“在这里必须得打扰你一下,请你做好思想准备:在千叶的烃海大隧道中,一辆满载货物的大货车和一辆轿车相撞,轿车中人员当场死亡。初步鉴定系货车驾驶员疲劳驾驶所致。”
青苗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可还是自欺欺人地问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们已经初步确定轿车中的死者,是你的家人,请节哀!”
“咣当!”电话的话筒掉在了地上,青苗还没有完工的娃娃落在我的脚边,上面一点鲜红的血迹。我向娃娃看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那片血红色在我眼中不断扩大,很快我的眼中都是鲜红的颜色。
红光一闪而过,当我恢复视觉之后,发现自己出现在一条公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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