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那一方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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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不凡瞪着眼睛听到后头,咽下口中西瓜瓤汁,问道:“刚才骑马的是不是你徒弟傲阳?”
笑山子点头道:“是,不知孽徒缘何冲撞了先生。老道先谢过先生不杀之恩。”
卓不凡点头道:“你这徒弟不是什么好鸟,希望这次的教训能让他知道收敛,你也回去好好教育他!嘿嘿,至于你的大劫么,我倒是有办法帮你解决。你只需到刚才我说的地址找杜尘和金鑫就可以了,杜尘会告诉你藏剑地点的。”卓不凡说着,把托着的西瓜换了只手,露出手心里一黑一白的两颗豆子:“你的故事讲得不错,现在,我也兑现我的诺言,喏,白色这颗是你的。”
笑山子连忙接过。对于卓不凡说能解决自己门中大劫,他是将信将疑。既然卓不凡把他的徒弟收拾了一顿,那十有**,笑影的元婴就落到了上海那个杜尘手里。也许那个杜尘真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元婴开口也说不定。对于这个白豆子,笑山子可是绝对相信这一定不同凡响。刚刚那个金骑士,就让他震撼无比啊。所以急忙接过来,什么也没做就先滴血认主了。然后再将豆中神物放了出来。
那是一头身材高大的成年白彪,四肢着地站着的时候,也和笑山子人一样高,双翅展开,晃得三人面前一片银白。那彪通体雪白,身上、翅上银色虎纹仿佛水银符咒一般流转不休。它相貌猛狞,甫一出现,便踞地一吼,声镇四方。
卓不凡等它出场吼完了,便开口道:“这彪是我将被你杀死的白彪的三魂融入新造彪体而成,我给它取名银焰,这比你的破飞剑好多了吧。你的那个金人个子挺大,我一共做了三个豆子呢。呵呵,两个都给了你,还有一个你帮我带给金鑫吧。”说着把手中的黑豆丢给笑山子。这个法宝是条黑龙,主要给金鑫赶路用。金鑫虽然厉害无比,但是一驾不得风,二腾不得云,三御不得飞剑,凭一口先天金气飞到空中已是极限,要赶路的话,没有坐骑真是不行。可是卓不凡东西是给他做了,但是因为感情上的事情,在问题解决前实在不愿意再见他的面,正好笑山子要去,心中一动就让老道士给他带去。
笑山子见自己又得了件更加好的宝物,早已喜得合不拢嘴了,接过黑豆连忙应诺,朝着卓不凡又要行礼。
卓不凡连忙说道:“好拉,你先去上海吧,看你刚才这么着急,这会不急了么,还婆婆妈妈的行礼?”见笑山子腾身上了彪背,便提醒道:“这彪飞得比你的飞剑快许多,你小心飞过头啊。”
笑山子在彪背朝卓不凡深施一礼,那猛狞神兽展翅而起,化为一道银光破空而去。
卓不凡望着笑山子远去的方向忽然“喔唷”连连,满脸懊悔的自言自语:“郁闷!那事情怎么忘记问了啊,他今年少说也有一千岁了,茅山离这里又不远,他很可能知道点情况的啊。。。。。。”
凉鞋女孩一直记挂着山顶的妹妹,没有心思说话。这时候这里只剩了他们两人,终于接口道:“怎么拉?什么事情啊?我说不定也知道啊。”
卓不凡看了一眼手里的西瓜,发现只剩下个壳子了,就把勺子一收,把瓜皮扔了。听了凉鞋女孩的话,就问道:“一千多年前,这里有什么山出金属矿么?”
凉鞋女孩呆了一会,忽然狡颉一笑,说道:“有啊。我要是告诉你,能有什么好处啊?”
卓不凡一听说有,立刻来了精神。一圈双臂把凉鞋女孩搂在胸前,然后取出一个金色羽毛做的小小发卡,别在了她的发间,说道:“嘿嘿!我怎么会忘了我的未来小老婆呢,这是特意为你做的啊!戴在你头上真好看!”其实这样的发卡他刚才一口气做了十来个。这个家伙干什么事情都是奇快无比。当然,除了**。
凉鞋女孩从头上拿下发卡,放在手心里看了好一会,最后还是把它塞到了卓不凡的手里。她抬起头温柔地看着卓不凡说道:“我不要这个礼物,等下我告诉了你山名和地方以后,你能陪我去山顶吗?我好害怕,那上面一点反应也没有。万一我妹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卓不凡立刻打断了她:“怎么会,你放心,有我在,哪个敢动你妹妹?不过你要是真不放心,我陪你上去就是了。”说着还把发卡给她别好,问道:“那个山是什么山啊?在什么地方啊?嘿嘿?”
凉鞋女孩红着脸在他胸前挣扎着,终于离开了他的身体几寸,然后讨好的笑笑说道:“你知道这里叫什么吗?叫无锡。以前啊,这里可不叫无锡,你猜叫什么?”
卓不凡楞道:“无锡,什么怪名字啊,以前叫什么我怎么知道,这种小地方谁留意啊。难到现在叫无锡,以前叫有锡不成。”
凉鞋女孩没有说话,只是笑盈盈地朝他点点头。卓不凡忽然明白过来,顿时一蹦三丈高,接着又狠很亲了她一下,说道:“这里有锡矿!刚才闲逛的时候,好象听人说这里有座山头名叫锡山,是在那里,对不对?”卓不凡从她头上取下发卡,丢到地上,用手一指。那发卡倏地变大,仿佛一叶小舟一般。卓不凡搂着凉鞋女孩踏了上去,轻斥一声:“起。”那发卡载着两人腾空而起,往山顶徐徐飞去。
转眼之间,两人到了山顶。山顶上空无一人。卓不凡把发卡还原,依旧给凉鞋女孩戴在发间。凉鞋女孩摸着头发羞红了脸,但是还是大胆地迎上了卓不凡地目光,把下巴微微抬起。卓不凡一见她这任君采撷的样子,不由心花怒放,伸嘴就要吻上去,却被凉鞋女孩伸手顶住了下巴。她轻声朝卓不凡说话,声音里满是爱意:“看你!嘴唇上蹭了一片灰也不知道!我给你擦擦。”说着掏出一块手帕,在卓不凡嘴唇上细细擦拭起来。
手帕好香!浓郁芬芳的味道从卓不凡的鼻孔里一直席卷到脑海深处,撩拨着他心底的**。忽然!卓不凡只觉眼前一黑,意识一阵模糊!
卓不凡觉得很悲哀,他被个女人骗了。虽然那香味霸道无比,但是对从小就撒惯迷香的卓不凡而言,只不过是让他失神半秒钟而已。对其他人而言,半秒钟可以死上几十次了,但是这个人是卓不凡。即使在八大派所有高手面前昏迷半小时,他手腕上的小铁也能保他周全。
卓不凡没有反抗,他顺从的倒在地上。他心里有一种悲哀后的平静,开了天眼,仿佛一个旁观者,静静的注视着自己的身体,和身体旁的那个女孩。
其实这事情要发生在一个社会经历丰富一点的成年人身上,根本不算什么。谁会指望一个才认识一天不到的女孩,真心对待自己?可是这个有着神仙一样神通的男人才十九岁,在感情面前,其实是张白纸而已。从来没有真正恋爱过,即使是和杜尘。那最多是一种对家的牵挂,和对女人身体的渴望而已。今天的这个女孩,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他的初恋!
初恋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甜蜜的打击。对卓不凡来说,更是芳香的毒药。
凉鞋女孩一看见卓不凡倒下,脸上的纯情,羞涩,清澈,拘谨,顺从等等来形容少女的词汇所能表达的神情统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成熟,性感,冶荡,风韵,还有狡猾与精明。
她嘟着红艳性感的嘴唇,脸上是惋惜和怜爱的的表情,一只柔软芳香的玉掌抚在卓不凡的脸上,轻声细语,声音娇柔臃懒,仿佛哼出来的一般:“小冤家,姐姐今天对不住你了啊,没办法,人家妹妹真的被劫走了,放人的唯一条件就是你!姐姐今天要是不把你带上山顶,我家小妹就要被撕票了。其实你的运气实在不好,我原本希望老道士能闯关成功,救出我小妹的。你也就不用交出去拉。这么帅气的小男人,真舍不得呢。可是为了我家小妹,你还是牺牲点吧。人家给你搂搂抱抱的半天了,你也不算吃亏了。嘻嘻。”
凉鞋女孩说完站起来,对空大声说话:“你们要的人我带来了,我妹妹呢?”
此时禁制里面渐渐暗了下来。大概禁制外面也已是黄昏,所以里面也随着呈现出一副夕阳西下的景色。那太阳比外面的大多了,通红的,挂在远山之颠,一丝丝的往山后躲藏。晴朗的天空万里无云,瑰丽的阳光斜斜照在凉鞋女孩的脸上,映得她的脸仿佛一片通红的剪影。卓不凡用天眼注视这美丽的脸庞,心中好一阵难过。
凉鞋女孩不大的声音被山风一卷就没了。但是旁边大树之下,还是红影一晃,走出一位容貌尤超凉鞋女孩的美丽女孩来。这个女孩比凉鞋女孩年轻些,大概和卓不凡差不多大,穿着条红色连衣短裙,裙子有点脏,但是遮不住她浑身散发的纯洁气息。脸上的表情居然和凉鞋女孩前面假装的样子象个十足,一样的纯情,一样的眼神清澈。
她一走出来,看见凉鞋女孩,顿时嘤咛一声,然后带着哭腔喊道:“姐姐!你终于来拉!”接着一下扑进了凉鞋女孩的怀里,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凉鞋女孩收起了冶荡的表情,搂着她妹妹轻声安慰,脸上的神情又是悲伤又是爱怜。这个女孩的变脸功夫真不一般,当真是需要什么来什么,绝对的应景。
卓不凡盯着凉鞋女孩变化万千的脸蛋,心里毛毛的,火气一点一点的积聚。

凉鞋女孩搂着她妹妹安慰了一会,然后拉着她妹妹的手就要走。临走之前,凉鞋女孩还是转头,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半笑不笑,带点不舍地瞟了地上的卓不凡一眼。她妹妹顺着凉鞋女孩的目光也看见了卓不凡,就问道:“这人是谁啊?怎么躺这里啊?也是被他们劫持的么?我们看看去吧?”
凉鞋女孩吓了一跳,连忙摇头,要是把他给弄醒了,不仅暗处的几位不答应,这个冤家也不会饶了自己啊。妩媚的神情眨眼之间消失无踪,换上了一副鄙夷的面孔,说道:“谁知道他是谁啊,他们说是个色情狂,我看十有**是真的,刚才能动的时候还想吃我豆腐来着。走!我们不要管他。赶紧下山,爸爸还在山下等我们呢。”
卓不凡终于大怒!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两姐妹的身后响起:“怎么着?骗人的狐狸要跑路了?猎人该不该举起猎枪呢?”不是卓不凡又是谁?
凉鞋女孩的身体不由一激灵!她不知道卓不凡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她说的话卓不凡是从哪里开始听起的。他说自己骗人,究竟是指什么。如果是指最后和妹妹说的那句,那还好,自己打打马虎眼应该能混过去,如果是她喊出来的那句话,那一切都完了。她心中略一盘恒,便作出了决定,无论如何,先当是最好的情况吧。真要是最坏的情况,她无论做什么都很难改变最后的结果了。到时候,唯一的希望就只能是那几个人能看在自己帮他们引来了这个家伙的份上,能出手救自己两姐妹。
“啊,你醒拉,刚才怎么好好的就晕倒了呢?呵呵,刚才我说的话,你别当真。你不知道,我小妹这个人,一副菩萨心肠,最见不得人受伤、生病的。我怕她非要带你下山,你这么高大,我们两个抬着你,怎么下得了山,不就耽误事情么。你看,绑人的那些人听了你的话,现在放了我小妹,可是你现在又晕倒了。万一他们发现你晕倒,又要反悔的话,我们两个女孩可怎么办啊。这事情一时之间也和小妹她说不清楚,所以只能冤枉你一下拉。我想等我们下山以后,再通知老神仙来救你也应该来得及啊。你的本事这么大,无论如何,他们也不敢贸贸然就对付你的”凉鞋女孩一瞬间又恢复成了那个有点胆小,万事不敢弗卓不凡的意思的单纯女孩。这一番话她说得又急又快,而且脸色焦急,仿佛她说的这一番圆谎的话语,真是她着急要说出来的事情的真相一般。
卓不凡一个翻身站了起来,三步跨到凉鞋女孩的面前,弯腰低头,把脸凑近凉鞋女孩的脸。一下凑得很近,鼻尖和鼻尖轻轻一碰,凉鞋女孩仿佛被吓了一跳,“啊!”地一声,后退了一大步。卓不凡探身捞住了她的双肩,重新把脸凑了上去。瞪着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凉鞋女孩地大眼睛。他希望从面前的这双美丽的大眼睛里,能看见哪怕是一丝的歉意!但是,没有,一丝也没有。
凉鞋女孩的妹妹看见了他们这个暧昧的动作,仔细看了姐姐的表情,发现她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反而一副害羞脸红的骚包样。对于这个从小和自己抢玩具、抢冷饮、抢所有好东西的姐姐,她并不是完全了解的,就象她姐姐不能完全了解她一样。她们两姐妹从小就是两个极端。姐姐喜欢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而且能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小小年纪就可以打扮得花枝招展,在一些社交场合周旋于达官贵人之间,如鱼得水。而她不同,她从小就怕见生人。她对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有一种本能的惧怕。她总是把自己装在不露一点肌肤的衣物里面。当然,她们两个还是有共同点的,那就是她们都是浑身带刺的艳丽玫瑰,谁要想在她们身上占到一点便宜的话,都会被刺得遍体鳞伤。
西天的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东天的月亮升上树梢。它把那神秘的、暧昧的月光,撒在了山顶的三个年轻男女的身上。三张月下的脸庞显得朦胧而唯美。可是三个人此时的心情,却和这样的月色美景完全不搭介。
先说话的是红裙小妹:“姐姐,这个男人是谁?你的新男朋友么?看你的表情,好象动真格了诶,王国维知道不知道?”
凉鞋女孩一下羞红了脸,把红裙小妹也看呆了。凉鞋女孩把头低下,避开卓不凡灼灼的目光,幽幽地说道:“我是真的喜欢上这个家伙拉,国维,国维他还不知道呢。我都不敢去想,国维知道了这个事情会有多伤心。不过为了这个冤家,顾不得这些了。”说着抬手取下头上的发卡,攥在手心里,用拇指好好的感受了一下发卡表面细腻的纹理,然后捋顺了秀发,重新戴好了发卡。三个人都没有说话,一下静了下来,周围的夏虫的鸣叫声稀稀落落的传进三人的耳朵。忽的,凉鞋女孩一下蹲下,哭了起来,渐渐的,声音随着渐响的哭声一起,响了起来:“可是,可是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我爱他爱得不能自拔,什么面皮也不要的想跟他,他却要让我做小!恩~~~~~~”终于大哭起来。
红裙小妹拿过她手里的帕子帮她擦眼泪,可是她的眼泪好象韦小宝对康熙的景仰一样连绵不绝,一发不可收拾。只一会功夫,帕子就湿透了。
卓不凡低头看着这一切,心乱无比。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个女人现在说的,一句真话也没有。可是他的心底里,却是宁愿相信她现在说得一切是真的。信她还是不信她?两个念头在心里反复交迭。到后来,卓不凡被她哭得心乱如麻,明知是受骗,还是蹲下来抚着凉鞋女孩的背,无可奈何的安慰她。
凉鞋女孩反倒不买他的帐了,“啪”地打开卓不凡放在她背上的手。卓不凡虽然性格跳脱,不肯吃亏,但是他最怕就是女人哭哭啼啼,所以被凉鞋女孩打开了手,也没有在意。凉鞋女孩越哭越伤心,却乘她小妹不注意,抬头偷偷看一眼卓不凡,见他没再对自己有所表示,狠狠地把卓不凡看向她地目光瞪回去,然后又一瘪嘴,眼泪吧嗒吧嗒的。她用那块湿嗒塔的帕子一抹,脸上的灰尘和眼泪就把她变成了花脸猫。
卓不凡见了,不由一笑。凉鞋女孩顿时不干了!大喊:“你还笑!你还笑!”一边喊,一边拿手捶他肩膀,卓不凡笑得更厉害了,心道:老恶魔说女人最不可理喻,原来一直不信,现在看来是真的,不过挨捶还是挺舒服的。耸耸被捶得挺舒服的肩膀,哈哈一笑,正要说话。
“啪!”捶卓不凡肩膀的那只小手里飞出白晃晃的一件物事,湿嗒嗒的粘在他的口鼻之间。不是那块手帕又是什么!好香!卓不凡这次失去意识的时间长达三秒!因为手帕在他脸上粘了两秒半。
三秒过后,卓不凡睁开眼睛。那两姐妹手拉着手,已经飞奔在十米之外了。卓不凡郁闷啊,连着两次被同一个女人用同一样东西阴了。深深地叹了口气,看着两个女人扭腰挪跨,摇曳生姿,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然后勾了勾食指。
凉鞋女孩和红裙小妹就沿着山顶地边沿绕圈跑了起来。开始她们跑地很快,是沿着山顶得最外沿跑的。可是后来,速度明显慢了起来,越跑越里,圈子越来越小。两个娇滴滴地女孩,穿的鞋子也不适合跑步,用逃命的速度冲刺,能坚持多久?
半个小时后,两姐妹一圈一圈地绕圈子绕到卓不凡的面前,瘫倒在地上。红裙小妹喘着气问凉鞋女孩:“姐姐,我们这是到哪里了啊?这山怎么这么高啊,好象还在半山腰啊?”
凉鞋女孩脱下高跟鞋,拿在手里,然后回答:“快了,快了,我们跑这么久,我算算路程也差不多了,估计要出他们说的禁制了吧。出了禁制就安全了。诺,给,攥手心里,不然会死人的。”说着从小包里拿出个半跟香烟大小的黄纸卷来,递给红裙小妹。
红裙小妹接过纸卷,然后也脱了鞋子,捏着脚问道:“那个男人真是色狼啊?你刚才哭得可真是。。。。。。哈哈!对了,他不会追来吧?”
凉鞋女孩:“放心,现在估计他们已经把那个色狼给抓住了。也不看看我是谁,哼,连老娘的豆腐也敢吃。纯粹找死!从小到现在有哪个男人能占我们一点便宜!”说着把手里的高跟鞋的鞋跟塞进身旁的石缝里一撅,把鞋跟都撅断了,重新穿好。
红裙小妹笑笑,然后问道:“我们是在哪里啊?下山有没有地方买衣服啊?你借我的裙子太短拉,膝盖都遮不住,难受死我了。”她心里想的却是三天前被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吃豆腐的情形,好强的她对于这种事情,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尤其是对她姐姐。
凉鞋女孩回答:“二茅峰啊,不过被几个据说是神仙的人摆了什么禁制,所以感觉无边无际的,走出去就好了。平常人是不能进出的,不过我们有这个就不怕了。衣服么,出去后直接回家换吧。”说着扬了扬手里的黄纸。
两姐妹坐在地上面对面说着话。卓不凡就站在红裙小妹身后,面对着凉鞋女孩。他站的位置很微妙。往下可以看见红裙小妹领口里的一切,很大,真的很大!往前看见的是凉鞋女孩撩起的裙子下面,那记忆尤新的,让他流口水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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