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二 我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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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本来是一个教师,我的母亲本来是一个护士,听奶奶说,他们是在学校里谈恋爱出来然后结婚的。我呢,出生于1990年10月1日。其实本来是不应该在那天出生的,因为预产期是在11月下旬。那天据妈妈说是这样的:那天呢,有几个同事来看我,大家呢没什么事就打麻将,小玲(她的一个同事)还和我说呢,说不能打的,要是动了胎气就不好了。我就告诉她们,怎么不可以打麻将呢?我是怀孕,又不是手断了,就算是手断了,也是可以用脚打的嘛,到时还可以申请一个纪录呢。那几个人都是爱打麻将的主,刚好四个人就凑了一桌。妈妈是这样说的:我们打了好几圈,那一把来了一副绝世好牌,我一个激动,就生了你出来。想不到我是她“一个激动”生出来的。她还有一个说法就是:我搓啊搓的,就搓出一个你来了。
虽说我是她打麻将时生出来的,但是我是一点都不喜欢那个东西的。
因为是早产,我的身体一直都很差。听说在我出生的第一个月里,妈妈从来没有放下过我,她怕一放手我就从她的身边走了。这一点我是很怀疑的,她不会洗澡吗?不会在洗澡的时候也抱着我吧?她不用拉屎吗?不会在拉屎的时候也抱着我吧?我这些疑问是不会问出来的,因为要是问的话,他们一定是会说我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孩,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在我还是很小时,家里还是真的很不好过啊。虽说妈妈是一个护士,但是她那时她还不在市中医院上班,她还是在镇上的一个医院上班的,工资很少,而且她是请了产假,那个院长竟是把她的产假的工资都吞了。这么没天理的事他都做了。不过他后来也没有好报,在我上中学时混了黑社会之后,我就叫了几个人把他打了好几顿,第一顿打完他头上出血,养了一个月,他妈的他还敢报警,他是认出了一个人的,当然那不是我,我那哥们也是讲义气,进去时竟没有供出我们,他一人全担了。不过我们这几个就不好受了。为了出气,我们在那个院长养好了之后又打了他一顿。这一顿打完他倒在地上哼哼起不来。这一次他养了两个月还没好,据说他一到夜里就会爬到楼顶去叫。那次被打他什么屁也不敢放了。不过我们还是没有放过他,在我那哥们出来的时候,我们又去打了他一顿,那一次打完之后他就退休了。他那时才五十岁的,但是被我们打了几次之后俨然是一个七十多的老头了。
后来在我两岁时,我的爷爷去见马克思了,听说爷爷是很疼我的,不过因为我那时还小,那时的记忆早就被时间湮没了。不过想来也不会错,因为我是家里的一根独苗,就我一个香火继承人,他不疼我疼谁去?我是很怀念我那个我没有一点印象的爷爷的,因为我总是想问他为什么要给我取一个这样的名字。不过就算是怎么的怀念他也是不可能回来的。在我爷爷去世之后,家里就好了一点。因为那个时候妈妈被调到了市中医院,她的工资是多多了。再说那时爸爸也从那个小村的中学里调出来了,他在我们市里的实验小学教上了书。这就为他和教育局局长的关系打下了基础。
其实我的童年在我看来是从五岁开始的,因为在之前我是没有了记忆的。我现在只记得五岁之后的事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能像我这样记得清的人也是不多的,可以这样说,我一直都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但是就是不该作流氓。
我说过我有一个很不幸的童年,也许你还不信呢,现在我就给你讲一下。
因为我是一个早产儿,我的身体一直很差,我记得在五岁的时候,妈妈就不时的拿补品回家,让我吃这吃那的,那个是很难吃的,但是我又是一个很柔弱的小男孩,我那时真的是听话的,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她也不知道我也是有想法的,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不过妈妈那时可不是这样想的。再说那时我真的是很经常生病,一生病妈妈就拿回一瓶一瓶的吊瓶给我在家里打。她是一个护士,也是知道一点医的,所以在她的医术下,一个吊瓶加几支原药搞不定我的病,她就来两个吊瓶再加上两倍的原药。那个时候我还从来不知道有肌注的,以为一生病就要打点滴,而且要打几瓶。在妈妈的医术之下,最明显的效果就是我的手上都是针孔,看起来很是吓人。好像我从来就没怕过打点滴一样,不过这可以这们说,在我的记忆之前我一定是怕的,但是在我的记忆开始之后,因为以前已经对这个适应了,也就不怕了。所以后来在医院里看到有的人比我大但是在打针的时候还在叫啊哭的,我就对他(她)生出一肚子的鄙视。
在我五岁的时候的记忆并不是很多,但是都很深刻,就比如说打点滴,但还有更深刻,那就是爸妈都是很爱打麻将。他们呢,一般都是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那时的房子虽说不是很大,但对于我一个小孩来说也太大了一点,主要是没有人和我玩,我又出不去。我没事就只是坐着发呆。有的时候他们回来的晚了,天都黑了,我一个人在房子里真是怕极了。看到那白色的墙我就想着那墙里有一个人,后来好不容易妈妈回来了,我就会拉着她说那墙里有人,她就会骂我,她是从来都不打我的,但是看到她骂我,我还是哭。在后来,每次她又要把我丢在家里的时候,我就拉她的衣服,但是她是狠心地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不管我是哭得多厉害。那个时候,我就想着我要得到自由。要说我为什么要做一个流氓,也是和这个有一点关系的,因为一个人若是太过孤独,或是别人对他太多的限制时,他就会对自由发自内心的渴望。那一年真是我的最不幸的一年。
在我六岁的时候,我开始,那个时候我是想过要去乡下的学校的,因为那时奶奶在乡下,她可以照顾我,但是妈妈和爸爸却一定要我上实验小学,因为爸爸在那里教书,先不说我在那里读书有多少方便,单是因为爸爸在里面,那里的老师会对我多多照顾也就是一个巨大的好处了。不过也是的,我在那里真的成绩不错,经常都是第一名的。我那时候也是同学们的偶像。不过我也不是骄傲的人。不过那个时候我的命运还是和自由无缘,一下课就要回去,要是回去得晚了妈妈又要骂我,回去了就要看书。那个时候我家里是有很多书的,虽说我父亲是一个数学老师,但是他毕竟也是一个有文化的人,家里还是有一些方面的书的。不过妈妈说的看书不是要我看那些书,而是看我的课本和辅导书,那个时候我的辅导书就好多了。不过说实在的,我对那些书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没办法,我还是要看。在我上五年级之前我的成绩一直是前两名的。这和我妈妈的严厉有关。不过从小学三年级开始我就偷偷地看那些小说。我是从来不敢被妈妈看到的。有一次被她看到,她当场就把那本书撕了。那可真是一本好书啊,是《格林童话》,我还从来没有看过那么好的书呢,但是被她无情地撕了。那个时候我就开始恨她了。但是在表面上我还是很中她的话。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反抗她的呢?是我在真正地做了流氓之后,我就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了。说实话,现在我确实有一点后悔了,因为我也知道妈妈当时也是为我好,她是希望我能好好读书,将来好做一个律师或是医生的,反正也不一定要做这两个,她就是想我能做一个挣钱多的职业。不过我最终还是做了流氓,让她很是悲伤。我记得在我向她宣告我是一个流氓时,她哭了。我是从来没有看到她哭的。她那时说:“你不要去混好不好?我答应你再也不打麻将了,我要好好的陪你,你不要去混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不过我是再也不会听她的了。我那时就说了:“来不及了,我已经不想做律师或是医生了,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流氓了。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再说,我也觉得做流氓也没什么不好的。不就是钱吗?做流氓就是不缺这个。还有就是,现在我发现我最想得到的就是自由。做流氓那是最自由的。上面有老大给你钱……只要你没钱了,一开口就有了。一给就是一千两千的,有得你玩,有得你花的。再说平时又没有什么事,就是出了事的时候才叫我们去,打一架么?肯定是要打的,但是看怎么打的了。我们一去就是一伙人,还怕他们?再说了,人多了是打不起来的,人少他们又打不过我们。所以说我是没有危险的。所以,你们放心,我在外面混很好。”但是妈妈就像是发了疯一样,她就是不要我去混,最后我还是出去混了,一个月没有回家。后来我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妈妈瘦了好多,但是我没有心软。不知道怎么的,我竟有一点报仇的感觉。
我说过,在四扯级之前,我的同学们还没发现我的名字的奥秘的,但是在四年级的时候,那个时候古惑仔开始时兴,他们竟从我的名字里看出了一点名堂,再说了,小学的时候就是一个绰号满天飞的时候,他们一发现,有些妒忌我的就开始小流氓小流氓地叫了。那个真是难听。我那时是一个好学生呢,在老师眼里就是一个天才,所以妒忌我的人大有人在。我不准他们这样叫我,但是他们还是一样的叫。我那时还不知道打架是什么东西。虽说因为妈妈的补药的原因我的个子比绝大多数同学都高,但是我还是没有想过要打架的。我有时就气愤了就和那些无聊的人吵,这一吵不得了,他们竟叫得更欢。而且他们还大肆宣扬,搞得几乎全校的人都知道我的绰号叫做“小流氓”了。还有的人打趣:“看样子不像啊,他不是那个班的第一名吗?怎么是流氓呢?虽说个子高大了一点,但是也没多少肉啊,说是流氓还真是看不出来呢。看来真是那句话:人不可貌相啊。”全校的人都对我另眼相看的。我直是气极了。有一次就哭着跑回去要改一个名字。但那个时候奶奶刚好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在她的淫威之下,这改名的提议一下子就被否决了。再说那个时候父亲也没有教书了,而是开始做起了生意,母亲也没有去上班了,而是在一心地修她的长城,天天都熬夜地搓啊搓的,她有的时候还是和我这样说:“你知道你是怎么来的吗?就是我在桌上搓啊搓啊,就搓出一个你来了。你还叫我不要搓麻将?”所以说那个时候是没有什么人管我的,要说管我的话,那就只有奶奶了,但是她的年纪大了,耳不聪目不明的,又怎么管得了我?
虽说我是四年级的时候是一个君子,但是君子也是有忍耐的限度的,最后我终于还是爆发了,一天一个我很是鄙视的人当着我的面叫我的外号。那个人叫做丁三,长得不仅矮而且很黑很丑。他这样一个人都来惹我,不是找K么?我当时二话没说,就只说了一句话:“你讨打是么?”他还给我装呢,说:“打?原来你也是会打架的?第一名的打人啦!”我没有和他再废话,冲过去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衣领,我看到了他那时的神情,他的脸一下子白了,他还从来不敢想我会真的打他呢,因为我是从来膛打架的。其实那个时候我也是很怕的,看到他的脸白了,我心里就想不打下去了。于是我就那样提着他。他看我半天没动静,还以为我只是吓他一下,我是不敢打他的。他就又说了:“你打啊,我大哥可是在混的,你要是打了我,我大哥一定会狠狠地打你一顿的。”脸上竟还很是得意。他要是不说这句话,我就会放过他,那么可能我也不会做流氓了,但是他这样一说,我就真的打了他。那个时候虽说我个子比他高出不少,但是还没有打架的经验,也没有技巧,只是一手提着他,另一手就打了一拳,然后一把扔了他。他倒在地上一下子傻了。半晌爬不起来。过了好久他才起来,说:“你等着,我要你好看的!”我也对他狠狠地说:“你要是再敢那样叫我,我一定打得你找不到东西南北!”他吓了一跳,赶紧跑了。从那以后他见到我都是绕道走,更不要说要我好看了。他的那个所谓的大哥也从来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还有就是竟也有女的叫我小流氓的,有了打丁三的经验,我就知道了,要是我狠起来,他们就会怕我,然后他们就会不敢乱叫了。那天有一个女的竟当着我的面叫我小流氓,我一听就来气了。你一个女的竟也这样叫,你当我是什么?既然你这样叫,我就真的耍一回流氓!于是在她叫我的时候,我就摸了她的脸一下。那个时候可是男女大防的时候,不要说摸人家了,就是和女生说两句话都是要被人们说上好几天的,说:“和在谈恋爱啊。”但是那一次我就故意耍了一下流氓,我摸那一把可是用上了一点力的,她虽说并不是很好看,但她的脸也是很滑腻的。那一刻我竟是心里一动,脸竟也红了,比她的还红呢。她被我摸了一下,一下子脸部充血,她又是羞又是急,狠狠地跺了一下脚,说:“你流氓!”我倒是镇定了,她要是不这样说我可能还是向她道歉的,但是这样说我就来劲了,说:“你不是说我是小流氓吗?我现在就是一个流氓!”还涎着脸向着她,不用说我那时就是一副不成熟的流氓样。她看了竟哭了起来,她转身跑了。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去告老师了,但是那个老师可是对我很好的,谁叫我那时的成绩那么好呢?那个女孩后来和我说她那时真是急了,她跑去告老师时,老师却说是她不对,说她不该叫我的外号。她那时是感到万分的委屈,她那天哭了好久。你要是问我她为什么会和我说这些,那是因为在那件事发生十天后,她成了我的第一个女友。不要以为是我摸了她一下我就动了心了,说实在的,摸的时候是真的动了一下心,但是过后也就没什么了,不会像阿Q一样在晚上“感到手上滑腻”、睡不着觉。那是在那件事发生五天之后,她对我表白了,反正我是考虑了五天,然后就答应做她的男朋友。她是我的第一个女友,也是我到现在为止交往最长时间的女友,整整交往了两年。这些是后话,现在先不说。

自从对我那个第一个女朋说实在的,因为我交的女朋友太多了,她的名字我还是真的忘了,所以现在就叫A吧,以表示她是我的第一个女友。)耍了一回流氓之后,我就一发而不可收拾,只要不管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只是是叫了我“小流氓”而被我听到的,我就会真的对你耍流氓,男的我当然不会说去摸他的脸,但是我会打他。那个时候我真的发现我是一个打架的天才,谁叫我长得比一般人高大呢,就算那时有比我高的,但是没有我身体好,你以为我那些补品都是白吃的啊?把以不过是五天我的名声就坏了好多,大家都知道我不是好惹的。他们一个个都是不太敢在我面前叫我那个外号了。就在那天,A找上了我。
那天真是一个好日子啊,我还记得那天是星期五呢,那天真的很好,那是因为没有多少人叫我小流氓了,我的心情很好。那天正下了课我要出教室呢,谁知道A就找上了我,她看没人注意就塞了一张纸给我。我就要看时她却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不理她。我打开来,天,竟是她写给我的情书。那情书的内容我已经忘了,因为她写得实在是太没水平了。没办法,谁叫我那时是班上的天才呢。你看到这里也许已经看出,我的文笔也是不错的,最少句子就还算是通的吧?要是说错别字,我想那是不可避免的,因为我现在是用五笔打字的,一个流氓用五笔打字,还一个小时能打到两千多字,要是没错别字那可就真是没天理了。不过,我是确实有一点天份的。我在四年级的时候,老师就经常拿我的作文当作范文。那可不是吹的,那时老师就说我这个人也许以后还可以成为一个作家的。但是现在我是一个流氓。我那个老师知道我在混之后,他曾和我说过,“你怎么不搞写作呢?你为什么要混呢?你知不知道,要是你写作的话,你一定会是一个作家的。”当时我说:“我现在是一个流氓。”A的文笔实在是太差了,短短的一百多个字,连话都不通,而且还有少说十多个错别字。我看了当时就想着要把它撕了,但是最后我还是没有,我把那份情书放了起来,我记得是放在了我的小抽屉里,现在想来应该还在的,只是现在我是在深圳,不敢回家了,要不然的话也可以找出来让大家看一下。
我看了那情书之后,我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过去了。她后来和我说,那时她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我听了就感到好笑,那是她自找的。
从那天起,我就感到有一点不一样了,总是感到她一直都在看我。一到我耍流氓的时候她就会看我,不是一般的看啊,她的眼神里还有别的东西。在后来我终于是忍不住了,就冲着她问:“你到底想怎么样?”她一怔,她还不知道我说什么呢。不过随后我就说:“好,你就做我的女友吧。”我是想,既然是流氓,怎么可以没有女友。从那时起,我就开始了我的爱情生涯。我上面说过,我和她交往了两年之久。现在想来也是有一点不可思议的,因为她并不是漂亮的那类人,再说,要说我真的喜欢她的话,那也是不可能的,只能这样说,我对她只是有一点点好感而已。而且那一点点好感也是说不出的那种。现在想来,那可能是因为是我第一次恋爱吧,所以就没有很早就踢了她。
也就是在我和她的关系确认之后,我这个小流氓就真的在学校里出了一点名堂。其实那个时候我的成绩也还是很好的,所以老师总是对我睁一眼闭一眼的。其实那个时候也不可以说我是一个流氓,只能说是一个比较调皮一点的学生而已。我想你也没见过还是小学生的流氓吧?甚至说,那个时候我连一个混混都说不上,更不要说是流氓了。不过在那个时候,我却是感受到了自由真真实实地要到来了。只是那个时候我还是很小,还是不敢反抗妈妈的“暴政”,就像那个时候我的恋爱一样,是不敢让家里知道的,不要说家里,就是在学校里我也还是很收敛的。
那个时候我是怎么恋爱的呢?
现在说起来真的有点好笑。那个时候哪里知道亲嘴的。因为在家里我还是一样被管得很严,我基本上都是看不到电视的,所以更别说看到亲嘴了。那个时候我的脸皮还是如纸一样薄,但是那个A却是不一样了,她好像是吃定了我一样,她没事就来找我,不管是在学校还是放了学回到家。在学校还好一点,她可以借口是来向我请教的,但是回了家就不一样了,她还来,这就使我有点为难了。那时我还是不敢放了学不回家的。妈妈真的是厉害啊,要是我回得稍晚一点,她就发火,我是真的怕她的。一回到家她就要我看书,做作业。那一段日子真的是我一生中最最阴暗的日子。那个A有一天竟来到我家,她问我妈:“流民在不在?”妈妈那时看到她倒是吃了一惊,因为从来没有女的来家里找过我,她心里就想:是不是流民那小子不老实了?但是她立刻就动摇了这个想法,因为她看A长得并不怎么样,可以说长得还比较丑,她那时就问:“你找他什么事?他现在很忙,没时间。”
那个A真是有一套,她一路上就想好了慌言,因为我对她说过我的妈妈很是厉害的。我曾对她说过不要来家里找我。虽说她写情书写得那个叫差,但是她说谎的本领却真的是一流的。她是这样说的:“您是肖妈妈吧?我是流民的同班同学,是这样的,老师最近要我来找流民补习功课的。”
妈妈问:“补习功课?我空民民的成绩那么好,还要补习什么功课?”
A说:“是这样的,因为一个月之后就要进行奥林匹克竞赛了,我和流民都是选手,所以老师就要我来和流民一起补习的,一起提高嘛。”
妈妈还是不相信,她说:“你等一下,我去问一下民民。”
她到了我的房里问我:“你是不是要参加什么比赛了?”
A说的那个比赛是真的,我本来想瞒住妈妈的,但是那时她这样问了,我当然不能再瞒下去了,我只好说:“是的。”
“你怎么不和我说一下呢?不行,从今天开始,我要给你加强营养。外面来了一个你的同学,说是和你一起提高的,我去叫她进来,你们一起学习一下。”
就这样,A竟真的来到了我家。不过,A进来以后,我的门就不能关了,妈妈时不时的就过来看一下,她可是真的怕我们有什么动作。这倒使A有一点扫兴。什么一起提高,A跟本就是一个差得不能再差的学生,她有什么资格去竞赛!她这样来找我我是真的怕,但是也没有办法。一到妈妈从门前过去,她就用手来拉我,我那时心都提到了嘴边,差一点就吐出来了。她倒好,还看着我笑。我那时就想发火,但是妈妈就在外面,我要是有什么动静,我马上就会遭殃。不过还好,她也不敢太过份,要不我真的要打她了。
在学校的时候呢,我们也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只是看没人的时候就拉一下手什么的。谁一开始都想不到我会和她在一起。
那个时候我打的架也比以前多,但是家里还是不知道的。就这样我过去了我的四年级,我来到了五年级。
可以说,五年级对我的影响还没有四年级来得大,因为那个时候老师要求得很严,每天都要上课。那个时候我还是和A交往着,找的架也少了一点,因为我那个时候打架出了名,还有就是老师看我成绩好,就算知道我打了架也是对我睁一眼闭一眼的。那个时候也就没人敢惹我了。
不过在那一年里,还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很不爽,那就是我被一只疯狗咬了一口。到现在我还怕会不会得狂犬病呢。还有就是那个时候我父亲的生意做了起来,更加的忙了,还有就是我有了一个干爷爷,就是那个局长,妈妈也不做护士了,她一心只是打麻将,二叔也做上了刑警队的队长。奶奶叫,也从乡下搬到我家来了。
而我和A的事家里一直都是不知道的。
总结:可以这们说,在小学还是一个很好的学生的——你们大可不必认为一个流氓他一定是从小就是很痞的,从我这个人就可以看出,我还是很好的,但是为什么会走向流氓之路呢?那就有很多的因素了。在一开始我就说了我成为流氓的一些条件,这里又说了一下我的童年。只是小学时不可以说我是一个流氓,因为那个时候还远远没到那个程度。那个时候呢,我看了很多的书——都是躲着看的,谁叫我家里书多呢!
但是不管怎么说,我觉得我的童年还是很不值的,因为别人在玩的时候我却是在读书。我那个时候就想着我要自由。要是我的童年再好一点的话,我想我一定不会去混的,我可能现在就是一个律师或是医生了,不过我最想做的还是作家。
呵呵,不说了,这一章就这样结束吧,接下来我就要开始详细地讲我的初中和高中的生活了,现在先说一下,那可是比这一章详细多了。
这一章就算开始前的一个序章吧,虽然长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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