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 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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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酒吧碰到于峰,丝楚很是开心。他的诙谐幽默,让她觉得闲谈是如此享受!仿佛网络中**的“浪子”,让她再次柔情满怀。
她小声地、轻轻地哼唱着杨蔓令人肝肠寸断的“蓝眼泪”,忍不住泪水涟涟。
那可恶的“浪子”,在一夜间让自己如火燃烧着抵死的缠绵,又在一夜间象冰寒彻了她的心,封冻了她的情。
自从那次和“浪子”之后,她已经好久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丝楚感觉自己好似一个蛮荒女子在旷野中奔跑,无所顾忌地飞扬着女性的舒卷。
丝楚一览无余地伸展着的诱惑触角,好象一双无形的手肆意抚摸着于峰,让他不觉在心中亲了她,近了她。于峰再也坐不下去,提议两个人出去散散步,走一走。
丝楚毫不犹豫地答应着,没有一丝儿丝儿地拒绝。今夜,如此寂寞!
她不想再碰触记忆犹新的伤心往事,不想再沉缅在网络的虚幻中,只想回到真实的世界过一次真实的人生。
面对于峰,她无意、也根本不想拒绝,任由放纵着的**张扬着,四处流淌。两人从酒吧出来,沿着宇城大街,毫无目标地慢慢地逛着,不知不觉走到江心公园的林荫路上。
路边卖烤地瓜儿的老太太吆喝着,炉子上几个刚刚烤好的、焦黄的地瓜招着手,丝楚下意识地溜了一眼。
“好可爱啊!”她止不住垂涎欲滴,刚想开口询问,就听到于峰已在和卖地瓜的老太太讨价还价。她抬起头,瞧了眼于峰,正碰到他也在看自己,两人不谋而合地笑起来。
丝楚吃着热乎乎地烤地瓜,熟谂地挎着他的胳膊,慢慢地走着、聊着,好象旧识情侣般沿着林荫道缓缓而行,空气中越来越暧昧,到处弥散着不安稳。
这不,她刚刚吃了地瓜,还沉浸在香甜的味道中,就被于峰紧紧地拥在怀里亲着、吻着,丝毫没有给她一个思考的空间。
**,猝不及防地来临着、上演着,他如狂风扫过,丝楚本能地抵抗着、挣扎着,然而身体里生长出的**却随着他不可扼制地燃烧起来。
她控制不住地再一次纵容着,听之任之地由着他,封住自己的唇,抚摸自己的脸……面对于峰狂肆地袭击,丝楚放弃了徒劳地挣扎,舒缓地承接着,任其来去。
她禁不往地呻吟起来,纠缠着、探索着,绵绵地期盼着他的主宰。哪料想被陈洋撞了个正着,她狼狈不堪,尴尬万分,很怕她告诉自己的父母,不得不乖乖地跟了回来。
丝楚喜欢于峰的霸气,喜欢他的亲吻,喜欢他毫无顾忌地热情。她,并不想拒绝,也不能拒绝,无法自已地狂热随着他伸卷,飘洋过海般拂过山脉,走进丘陵。
最初的清纯早已在与“浪子”的狂野中,一去不复返,她是那么地需要,那么地渴望,那么地毫不在乎,她只要自己快乐,只要自由奔跑,只要飞扬的感觉,和谁又有什么重要!
自从“浪子”从网络消失,她便迷失着、自由地燃烧着,仿佛要化为灰烬。她无所顾忌。想要就要,想走就走,好象“浪子“一样随心所欲。
丝楚颓废着、放弃着,过着与陈洋迥然不同地别样人生:“人,怎么活,不是活。这,不也是种新鲜的活法?象她固守传统就一定对吗?我要了,我想要的,我就快乐着。至于其他,有什么了不得的!”
她,喜欢狂野驰骋的感觉,喜欢自由奔跑的快乐,至于和谁,在哪里,于她都已经无所谓。只要自己高兴,一切就好!
丝楚知道,陈洋很不喜欢她这么做;也知道,她担心自己被玩儿弄。可到底谁在**儿谁,又怎么一定?!
“我,要了我需要的;他,要了他需要的,两不相欠。什么情不情的,不都是那么回事儿嘛!我需要,我就狂野地奔跑;我不需要,那么谁也不要靠近我,如此而已。究竟谁在玩儿弄谁呀,全看感觉嘛!”
陈洋听着她这套稀奇古怪地理论,惊愕地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是啊,有些事是你的个人自由,我无权、也不能过多干涉。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洁身自爱!毕竟是女人,有些问题上女人总是受伤害要多些吧?!”

陈洋止不住叹了口气,丝楚好象压根就没听进去。她不想再让她烦着,于是乖巧地点着头,假意应承着。陈洋见她频频点头,也就不再追问。
“是啊,毕竟不是一家人,提醒到了就好。自己的事还要自己决定才是。况且又不是亲妹妹,说太多也无宜。何况就是亲妹妹,也未必听你的,你也未必能左右什么,算了,还是别管了。”
主意打定,陈洋撂下不提,东拉西扯地和她聊着、侃着,不知不觉到了她家。
此时,于峰正站在丝楚家楼下等着她们回来。刚刚,陈洋拉走了丝楚,他直恨得牙根痒痒,心中十分不快。
那燃烧着**,翻江倒海地折磨着,令他难以割舍。于峰猜测,依陈洋的个性,她们两人也去不了哪儿,一定是回了丝楚家,于是开了车跑过来。
丝楚,一向是自己住着。她曾偶然提起过,于峰自然地留了心。他知道,自己这么晚过来,只要她愿意,就没什么不便。看刚才情形,她好象能够接受,并不会拒绝。想到这儿,于峰禁不住抚了下嘴唇。
于峰估摸陈洋开车一定比自己慢,所以就站在楼下静静地等着她们。果不其然,他刚刚到了不一会儿,陈洋她们就到了门前。丝楚拉开车门儿,下了车,挥着手和陈洋道别,转身向楼内走去。
他望着陈洋离开后,悄悄地尾随着丝楚上了楼。他呢,存心想和她开个玩笑,吓一吓她,于是慢慢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地在后面跟着,一声不吭。
丝楚呢,住的地方离宇城大学不远,环境优雅,是部队的家属院儿。平素总有士兵站岗。所以丝楚从来也不担心、害怕什么。
今天,也是一样,她和往常一样哼着小曲儿,慢慢向上爬着楼梯。忽然,身后一阵脚步声,她害怕起来,赶紧加快步伐,几近小跑儿似地往家奔。
要说丝楚,老家本来在胶城,父母都在部队任职。毕业时家里让她回去,她死也不肯,怎么也不想再活在父母羽翼下,自己做主留在了宇城。
父母,很不放心,就找了老战友关照着。这不,人家把自己的房子都给了她住。丝楚很喜欢这里,喜欢自己的小家儿。
“还好,没有跟上来。”丝楚心里不安地扑扑直跳,连忙战战兢兢地打开门,欲进未进的功夫,后面有人一把抱住她,裹携着滚进屋里。
丝楚吓得刚要大喊,就被于峰用手指按住她的唇,柔声说:“别怕,是我!”
“原来是你-呀!”丝楚用拳头轻轻打了他两下,嗔怪着。丝楚的心立刻狂跳起来,迅速地响应着和他搂在一处……
陈洋和丝楚分了手,回到家中,感到特别的疲累,一进屋,便一**坐在沙发上,半天才缓过劲儿,去洗了个澡。
她,轻轻揉洗着长长的头发,任流水淌过肌肤,暖暖空气中的清香沁人心脾。她的手滑过全身,揉蹭着滑滑的沐浴夜,掠过柔嫩的肌肤,她不觉想起丝楚和于峰缠绵时的忘我。
“我是不是有些不大正常?”她思忖着丝楚陶醉的模样,有些许失落。
她不敢打电话给肖岩,那无法确定的情感,让她畏惧着,也怕自己一旦燃烧不能自已。她想了想,给武阅打了个电话,闲扯着,才慢慢安稳下来。
陈洋挂了电话,瘫瘫歪歪地倒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意林》,不断地想着白天丝楚的“歪理邪说”。
“是啊,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人生经历,对生活也有着不同的感悟。能否取其精华,弃其糟粕,当然还要靠自己!面对挫折,或颓废或进取,完全是个人的抉择。”
陈洋呆呆地想着,不自觉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还秉承着的原则已不符合时代,不符合人性?是不是现在的人们更加寻求解放,更加追寻原始的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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