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欲河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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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同学们陆陆续续告辞离去时,黄媚梅见林继青走路有些摇晃就关切地问,“继青,你行吗,要不我开车送你?”
“不了!”他拒绝道。
媚梅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渐去渐远,有些出神。突然继青一个趔趄栽倒在一处绿树丛中。她赶紧奔了过去一瞧见他正醉卧地上喃喃自语呢。
“看你这倔强脾气!”她不知哪来的气力一把搀住继青往自己的一款女式房车走去。坐上舒适的车座,一瞬间的下沉,随即如一道箭羽飞驰划过城市的街景。
“继青,住在哪?”
“工新路花园小区。”他的话有些含糊不清,但总算还能听得明白。小车一路急速,而旁边的灯火一闪而过。媚梅一个急刹车,转瞬间花园小区到了。小区的灯火昏黄迷烁,她按了一会喇叭,睡眼惺忪的保安这才跑出来打开门。
她搀扶着继青一路走到楼下,喘了口气,接着攀爬楼梯。继青说在三楼,还好一番折腾他的酒总算醒了一些,所以也不用费那么多劲了。
继青从兜内掏出钥匙却怎么也打不开门。“怪了,怎么打不开呢?”他不禁好生纳闷。
“是不是拿错了?”媚梅一旁提醒。
“不会的,不过以前妻子生闷气经常把门反锁的,难道……”他努力回忆在媚梅的面前很窘。
“一定是她把门反锁了!”他暴躁地踢打着防盗门,却纹丝不动反弄得脚趾生疼。打妻子的手机却关机,而屏幕显示时间是凌晨一点多,也难怪她生闷气把门反锁了。
他无奈地看着媚梅难堪地说,“没法,门反锁了,进不去,我还想请你喝杯茶呢,这好吃了闭门羹。”他苦笑。
?
“算了,出去找个落脚的地方吧?”媚梅提议道。
“看来只能如此呢!”他无奈地说道。
于是小车重新启动,一道雪亮的光影把小区路面照得银亮亮的。城市的霓红迷烁处,随意找了一家高档宾馆,开了两个单间。
林继青跟媚梅道了一个晚安就径直进入室内,先冲个热水澡,然后美美地睡上一觉,他想。哗哗的水声让他的思绪一度迷惘,努力回忆今天发生的事情,想把一些凌乱理出个头绪来,其结果却更是杂乱无序。
索性什么都不用去想,穿着睡衣躺在床上发呆。“咚咚”门轻轻地被敲击了两下。
“谁呢,这么晚了?”他猜想间去打开门,见一身白裙披着如缎子的长发的黄媚梅伫立门前。
“你……”
“我睡不着,想找个人聊聊,不欢迎?”
“不……欢迎!”他客气地迎她进入房内。
“也好,其实我也睡不着的。”
“先说说你吧,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媚梅盯着他说道。
“还能怎样,先几年一个人在一家工厂混着,慢慢地忘却爱情的创伤,在后来遇到了一个真爱自己的女孩子,即现在的妻子。说良心话她刚开始对自己倒不错的,就是个性太强,让人难以接受。日子吗?过的不好不坏,也没什么新意,逐渐麻木了。”
“对不起,当初要是自己决断一点,也不至于落到如今的局面。”
“算了,都过去的事情了,别提了,你呢,现在过得怎样?”继青叹了口气。
“遵从家人的意愿,开始的时候老公倒心疼自己,可时间久了,也就没了新鲜感了,他逐渐也在外面学会了花天酒地夜不归宿,你想我在家里没有经济地位,根本就管不了他……”
看着满脸幽怨的媚梅,继青感到了万分不解,如此美丽的妇人,这王八蛋男人居然不珍惜。
两个人的诉说愈加伤感,随即默然对视。一时间室内静悄悄的,静得出奇甚至于能听到对方的呼吸。

“你不知道我和那口子有半年都没来那个呢。”无头无脑的话语直灌继青的耳膜,他还以为听错了。
“不会吧?”这太让人意外了,俨然是深闺冤妇了。媚梅的身子颤抖着依偎过来,“继青,可怜,可怜我吧!”她眼中充满乞怜。这伤感的眼眸让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拒绝也不敢拒绝。
她的唇柔腻地贴了上来,起初像小鱼的轻舔,继而是疯狂像风中的菡萏,快意的摇曳。初始的负罪感慢慢地磨砺,逐渐淡去。
“张筱洁,谁叫你把我锁在门外呢,这可不能怨我的!”他内心辩解道。他回应着媚梅的癫狂,一度让林继青回到过去那青春年少的浪漫时光……
那是十年前,黄媚梅和林继青一起到郢都市郊外踏青。郊外一望无际的油菜花远远的望去像一片金黄的云蔓铺陈在大地之上。
“好壮观!”媚梅欢呼雀跃像一个小女孩。二人狂奔在金黄的云海之中忘乎所以,相互嬉戏间不觉置身这云海深处,俯下身,世界只剩下媚梅和继青。他怔怔地盯住她,脸庞红扑扑的像敷上了一层胭脂,一把捧住那小脸疯狂地吻着,随即听到了粗重的呼吸。
春天是浪漫的,却是生机勃发的大好时机。林继青感到下面一股膨胀的欲念一阵冲撞,像一头怪兽困在笼中疯狂地撞击。他一把掀翻黄媚梅,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继青,我是你的,你的!”媚梅小乳猪似地喃喃。
丰满白嫩的**似错位般安放在她苗条的**上,是那么白皙。尺寸挺大的,在如此苗条的身姿上显得格外醒目。他颤抖着手去摩挲,柔软而显得滑滑的。
视线像流沙掠过,滑过平坦的小腹,像美玉般顺畅的弧度一扫而过。微曲白皙的双腿间稀疏的毛丛像国画工笔的勾勒,呈现蓬松随意的铺设状。犹如一头觅水的野兽,他轻轻分开那白玉般的双腿,展现在眼前的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微张的缝隙间可见微漾的轻颤,如此鲜亮的光泽像朝露的光影……
如此完美的少女风致图,让林继青禁不住感叹上苍对黄媚梅的恩赐,而自己却是粗暴的闯入者,肆意破坏的强盗……
想到此他不免深深地自责起来,而疯狂的怪兽也倏然安详地躺着。他一把拿过她的衣服遮掩上媚梅的身体,生怕受到风的浸淋。他无限留恋地离去,背后却传来媚梅竭斯底里而尖历地喊叫:“林继青,你是个王八蛋,畜牲不如的东西,你连太监都不如……”
事后林继青向黄媚梅解释说,“我不是不想立马得到你的身体,只是担心对你身体的伤害,你想各种妇科疾病以及意外怀孕什么的,该是对你是多大的伤害。”
“是吗,我错怪你了,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不爱我呢?”
“哪能呢?”
“为什么当时不说?”
“当时那情况三言两语说得清楚吗?”
“也是!”
眼前的丰满身体已经不复当初少女青涩的美感,丰腴之中有一种肉欲滋生。**虽然依旧丰满,但乳晕深晦了许多,不复少女的红润。腹部无形中有一些突兀,少女般的平滑不再,陡然生出一丝性感来。而叉开的丰满白皙的大腿,绽开的花蕊有一丝枯萎的涩泽,如发霉的枣核。轻漾的色泽不见了,呈现在眼前的是蔫伏的花萼,期待雨的朝露。
当他进入的时候,天鹅绒的感觉传导至脑际。在往复的冲撞过程中,林继青感到了一丝爱的欢畅,它来得太迟了,居然是十年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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