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轻轻巧巧夺四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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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巧笑倩兮着招过秦歌,将纤纤玉手牵入他的手中,抬眸凝望他,我清晰地看见他的眼中只有我一个人。我笑了:“秦歌,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秦歌摇了摇头:“你不会的!”
“那好,一会儿谁要是想上台赶我下台的,你全都给我打下去!”我恶狠狠地说着,阴霾的语气吓得刚要登台来撵我的几个人忙退了下去。
“你到底是谁?是代表哪个国家的?”身侧,高傲男子沉着声问道。
“那你又是谁?你又是代表着哪个国家?”我让秦歌站到我身上,看向男子不答反问。
“我是戏虎国与拜日国共同派出的代表席沧海!”男子高傲地回答:“将参加琴棋书画四赛!”
“席沧海?曾经沧海难为水吗?”
席沧海惊讶地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你要参加琴棋书画四赛?”我掀起唇:“那你相必就是‘琴公子’的嫡传弟子了吧?”
“自然!”席沧海自傲而又得意地点头。
“也不过如止!”我冷笑。
“你!”席苍海一脸恼怒地看着我。
我轻笑出声,站了起来走向他:“你方才问我是谁,又问我是代表哪个国家的,我现在就告诉你罢。我是谁,我自然是天龙国的人,既然是天龙国的人自然也就只代表天龙国参赛!而她——”我指向一旁站立的刘梅:“她只是我的替身而已,我前阵子不舒服一直昏迷不醒才派了她来。今日幸好,我醒了,也来到这赛场。否则,若是天龙国就这么败在你的手上,可真叫是阴沟里翻船,大河里不死栽阴沟!”
一番话我连贬带侮的,当下,席沧海气白了双颊。
当然话里更顺便侮了下刘梅那女人。哎,谁让她那么好运,当时我都还没想好怎么折磨她的法子,她就被召进了大皇子的寝宫。哎,真是好运到让神也嫉妒呀,更不要说我这比人还要坏的祸水了!
可是台下的反应却是更为响亮,另两桌我刚才眼光还没光顾到的地方,坐在首排的那几个人开始向萧涉那桌讨要说法。
我却笑咪咪地对着对面的席苍海,道:“刚才我们已比过琴,你说你自叹不如,看来这一局琴,毋庸置疑的,你输给了我!现在这天色还早,不如咱们将余下的三项,一并解决了吧!”
“你!”席苍海气青着面庞,瞪着我。
“怎么?你怕?”我挑起眉。
“谁怕你?比就比!”席沧海冲口而出。
“好!爽快!”我转首望向台下的银发男子:“那弄月国的代表呢?一概上来呗!也省得再一次次地比赛,我可是很怕烦的!”
那银发男子听着我的问题,却轻笑出声:“弄月国弃权,不管是天龙国或是戏虎国拜日国赢,弄月国都自为臣属!”不知为何,那声轻笑,那低醇的声音,我竟觉得有丝耳熟。
不由多看了他两眼,却见他又换上冰冷的眼神,我赶紧撤了回来。
“台下的,你们可讨论好了吗?”看另两个国家仍是吵吵嚷嚷的,我有点不耐了。“反正早比晚比都要定个输赢,有何好吵好嚷的?莫不是你们竟是不信任你们选出来的家伙吗?”我狡诈地一笑:“你们所选之人可是‘琴公子’的嫡传子弟呢!怎么,这么不信任‘琴公子’?不信任‘琴公子’亲授之人?”

戏虎国及拜日国的人一听这话立刻安静了下来,也清醒了过来:是啊,席公子可是“琴公子”的亲传弟子,再怎么差也不会输的,刚才那琴也只不过是席公子一时口误,让这女子平白占了便宜才赢的。可现在尚有三项比赛,孰输孰赢?嘿,定然是“琴公子”的嫡传弟子了!想着,打了声招呼,朝各自的坐位走去。
各就各位,我与席沧海分坐两边,秦歌仍是不动不摇地站在我身后。
我睨了下又是静寂无声的台下,却见萧涉他们的神情显得更加沉重起来。讥讽地给他们一个耻笑的眼神,不再理会他们,转而问席沧海:“说呗,怎么个比法?”
这就是高手之间比赛的好处啊,规则可以比赛双方自由定,压根就不用他人订一大堆无用的比赛龟毛规矩。
“破局!”席沧海手脚利落地摆出一副残棋来,他身后站立的小厮将他摆出的棋喊出来,很快,在当中央的其中一大棋幕上摆出他那副残棋的样子来。
我一瞧,竟觉这残棋熟悉无比,仔细再一想,才发现这棋局竟与我年前一追求我的棋道高手送我的残棋手抄本里的一模一样,我记得那时我正是拿着这一棋局与慎哥哥切搓棋艺来着,连杀了慎哥哥几十局,最后才将这棋解给慎哥哥听……
“你也快出题!”席沧海的话拉回我飘远的思绪:“谁先破了对方的棋局就算赢了!”
“好!”我低低地笑出声。老天爷,难道坏到极点时就会转运的吗?天!神父,我真是太爱你了,爱死你们了!——神父与老天爷一听,**后像着了火般,以超光年的速度逃遁。
随手摆出一道连慎慎也没看过的残棋,我身后的小厮也一一报了出来,显示在中央的另一棋幕上。
这时,在我与他的面前,各有两副残棋摆放着。
我一脸轻松地拾起一子摆在他棋谱中,而他则一脸深思样地看着我的残棋,苦思萦索,搜肠刮肚着。
不一刻,我轻轻巧巧地已经破去他的棋局,他却仍是埋头苦思,一筹莫展。
棋——自然又是我胜。当裁判宣布我赢的时候,四下里一片哗然,开始议论纷纷突然出现于台上的我。
至此,萧涉他们的神情才稍稍放松下来。
我都懒得再理他们,只是与一边的秦歌说说笑笑。但令我感觉有点奇怪的是,总觉得有一道冰冷的目光在我与秦歌说话时向我射来,我却又清楚地感觉到这并不是萧涉与刘旭的目光,当我想转身寻找时又消失于无踪,令我心底有些毛毛的。
休息的时间很快过去,接下来的比赛是书。
说是书,其实就是填词。不过我与他之间的填词是有些意思,并非是出题填词,而是像如今考试这般做填空题。
他写出一句,让我填出一句,他再写出一句,我再填一句。最后这诗要连出他想要的,还得词句连贯,诗意通达。
我一听这规则,立马皱起了眉头:靠!他以为我是他肚里的“肥虫”吗?就算是“肥虫”,不识字的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呀!这不是存心刁难于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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