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殉情與再續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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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城堡内,此刻茉莉正坐在茉莉花园的喷泉边偷偷摸着小腹回想昨晚伯爵说的那句话。
“哎呀!讨厌啦,我才不要呢,生出个鬼胎来才好呢!”
话虽如此,但茉莉不得不承认现在已经无可自拔地爱上伯爵了,也许从知道苏七是他的那一天起吧。一思及此茉莉面带笑靥地采撷下身边的一朵小花甜蜜地闻起来,再看看自己白晰葱指上的耀眼钻石,此时的她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子,至少目前是的,她不再去想世人对她的看法与评价,因为现在她只想珍惜眼前点滴被爱的幸福感动,就算这段幸福不被外人看好,也并不太长。
今晚夜黑风高,茉莉城堡内暂时的浪漫与温存也掩盖不了城堡外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飘摇,就连月亮也不知为何特别的圆,仿佛预示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狼人与吸血鬼伯爵大战即将拉开帷幕。城堡内餐桌上,伯爵正大块剁颐面前的珍袖佳肴,大口饮食着夜光杯中鲜红的山鸡血。为了使茉莉开心,他今晚也吃了顿凡人的晚宴。茉莉坐在狭长的餐桌一端虽然什么什么也不说,只静静地吃着晚膳,但她的内心却暗自为伯爵为她而改变心存感动。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因为吸血鬼只能以鲜血为生,而一向骄傲如他,又怎么会甘心情愿屈尊降贵去仅以禽生的污血为食呢?既然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他,就要学会独自承受,并且接受他的一切。茉莉不断地在内心这样告诉自己。
“亲爱的,晚餐过后你呆在房间里别出来,因为待会儿我要会会一位重要的客人。另外,你的父亲和那个与他同行的东方人我也放了,至于其他人,因为他们是我的战俘,所以我要别外安排处置。”
茉莉听了大为欣喜,虽然替另外的人感到有些担忧,但她知道凡是惹怒伯爵的人不可能都相安无事地不用接受惩罚,况且伯爵能放过王老板已经是他最大的宽容与仁慈了。放下手中的刀叉,茉莉不禁双手合实,煞有介事地做起祈祷。
“太好了,父亲终于平安无事了,这样远在故乡的母亲就用不着替他担心了,谢天谢地呀!”
伯爵看了只想笑,因为在他眼里他的妻子真的太可爱太善良了。
“我答应你的事办到了,你答应我的事可要做到哦!”
伯爵开始饶有兴致地逗着他的娇妻。“什么呀?”
茉莉一听摸不着北了。
“看来明天晚上我还得再加把劲才行啊,不然你总是把我说过的话当耳旁风。”
伯爵邪邪地看着眼前娇美得让他心动的妻子。这下茉莉再傻也听出个所以然来了。
“呀!讨厌!要生你自己生去!人家不和你说了,我累了,要回房休息了,你自己慢慢享用晚餐吧!”
茉莉娇羞地提着裙摆快快地朝旋梯上跑去。一想起昨晚她与他的**澎湃,茉莉就露出了鸵鸟的本性。虽然她知道这是无法回避的事实,但一想到伯爵那坏坏的眼神就让她整个人小鹿乱撞,心神不宁。也许是她害怕自己太爱他了吧,所以采用形式上的保护色来掩盖自己对他的爱吧。
“晚宴过后我一向喜欢来点甜品调剂,屋顶上的朋友,刚刚也看够了我们夫妻俩的打情骂悄了,如果不想落得个梁上君子的美名的话就爽快地下来吧。”
伯爵饮尽杯中最后一滴鲜血后,开始对早就藏匿在屋顶灯饰后的范莱曼发话了。范莱曼也不再躲躲藏藏,大方地放下绳索,现身于伯爵面前。
“痛快地就让我们一对一地来一场对决吧。”
为为了不牵连到牧师,范莱曼在找伯爵决斗前悄悄在牧师的酒水里放了轻微的麻醉剂。此前药水的威力范莱曼早就体验过,由于担心无法控制药水的威力,所以今晚他特别穿了厚实的黑色斗蓬暂时摭住月光,以免变身狼人后伤及索然无辜。
“哈哈哈,看来今晚你又有新家伙了。我倒要领教领教你们这群所谓猎人帮又新出什么秘密武器了?”
一开始,并不知情的伯爵并不以为然,因为他对人类的武器早就厌倦了。
“呵,恐怕今晚你说这句还太过早了点吧,我尊敬的伯爵。”
范莱曼说完便撕破身上的斗蓬衣物,让透过城堡窗户的月光照在自己的身上,随即瞬间变身狼人。远在城堡楼层房间内的茉莉这时正好打开窗户想换换夜晚花园的新鲜空气,却听见一阵狼的嚎啕,突然她的眼皮开始不停地跳动。为了安慰自己别太多心,她只能认为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于是换上睡衣,躺在榻上。而此时城堡内的硝烟正开始弥漫开。初见范莱曼的变身,伯爵着实吃惊不小,可骄傲绝不允许他退让半步。
“原来你口中的秘密武器就是这个,就你们低贱的血统和历史而言,我又怎么会输掉呢?如果我德古拉今天败在你这个畜生的手上,叫我有何脸面存在这天地之间!来吧,尽管放马过来!”
变身狼人的范莱曼早就抑制不住自己体内急欲暴发的嗜血因子了,只见他纵身如一道弧线般跃起,张开血盆大口,目标直朝伯爵的颈项。而伯爵也毫不客气地先礼后宾以瞬间隐身术轻松躲过。狼人此时已失去人性的控制,扑了个空,身体着地后依然发狂地全力反扑,而且每一次的速度都有很大的提高,精准命中率也提醒着伯爵再不全力进攻只能成为倒戈的一方了。伯爵的瞳孔开始变红,狰狞的獠牙和尖长的指甲也都露了出来。奇怪的是这不禁没有对变身狼人的范莱曼起到任何的震慑作用,相反地更激起了他骨子里对吸血鬼的仇恨与敌对情绪。嘶吼一声,狼人手不知何时多了根狼牙棒,铁棒顶部还悬吊着一颗尖利的铁刺球。狼人不停地发力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朝德古拉进攻,伯爵几番脱险,有好几次差点中锤。狼人拼命地反攻迫使得伯爵不得不暂时退后到墙角。突然,狼人以出其不意之势用力朝伯爵袭击,伯爵一个闪身,铁球正好将墙上茉莉的一幅画像砸了个粉碎。
伯爵见了终于被激怒,跃向城堡屋顶倒挂在大型吊顶上,身上的衣衫渐渐撕裂,背部长出一对巨大的乳白色蝠翅,化身为一只巨型吸血蝙蝠,张牙舞爪瞬间朝狼人俯冲过来。由于事发突然,狼人没来得及躲闪,脖子被蝙蝠牢牢地咬住。蝙蝠死死缠抓住狼人的身子不放,獠牙则深深地插进狼人脖子的大动脉里,并开始大口吮吸血管里的鲜血。痛苦的狼人不住地嚎叫发威,同样张开血口牢牢反咬住蝙蝠的背部,受伤的蝙蝠开始惨叫,忍不住稍稍松开齿贝。
这时躺在榻上的茉莉心里突然紧紧一揪,痛得她从榻上坐卧起来。而且外面不断传来的嘶吼与嚎叫声也时时提醒着她情况外面似乎正有一场恶在进行着。伯爵此时此刻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呢?惊慌的茉莉连睡衣也没换下便急急忙忙打开房门往旋梯下冲。当她来到楼下大厅,眼前的凄惨景象令她不禁捂嘴失声痛哭。由于双方僵持太久,法力与体力早已殆尽,伯爵恢复了人形,而此时月亮也开始躲进云层里不出来,范莱曼也精疲力竭地变回人形,经过苦战,双方都精疲力竭,倒在了地上。现在能决定胜负的只能假以第三人之手。听见茉莉的哭声,伯爵气息微弱地抬起叫唤着她的妻子。
“快。。。。。。快来帮我,我动不了,不行了。”
茉莉连忙跑到伯爵身边跪坐着将他拥入怀中。伯爵背上涌出的的鲜血瞬间染红了茉莉的衣衫。茉莉痛苦地抽泣,眼泪打湿了伯爵的面庞。伸出手轻轻接住自己深爱的女子为自己而落下的眼泪,伯爵突然觉得自己此时竟是如此的幸福。
“亲爱的,不管今天的结局如何我都没有输,因为今天我赢得了你的芳心,你对我的爱!我现在只想最后听你说一次你爱我,可以吗?”伯爵感到死之将至,身上的伤令他痛苦万分,但他仍在茉莉面前强忍住,不表现出来。早已泣不成声的茉莉拼命点着头,用尽全力大声地对伯爵说:
“嗯!我爱你,当然爱你,从成为你的人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可自拔,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所以你千万要挻住,不要丢下我一个人走好吗?”
伯爵笑了笑,那笑容显得如此的苍白而无力。
“我不是让他陪着你了吗?记住,你一定要把他生下来,因为他是我们爱的证明,见到他就如同见到我一般,知道吗,我亲爱的妻子。”
茉莉再也不想跟他说话,因为每说一次话,他背上的血就流得更多。
“你不要说话了,我马上帮你止血。”
说完茉莉立即撕下自己睡衣的下摆,准备帮伯爵包扎伤口,却被伯爵止住了。
“亲爱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东方不是有一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呵呵,现在的我可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凄惨可怜,相反现在有我一生最最执爱的你在身旁静静地陪在身旁不知有多幸福。”
茉莉终于明白,伯爵已经了无牵挂了。
“来吧,现在我已经没有力气,很痛苦也很累了,宝贝,给我来个痛快的。二十年后我依然可以还是独一无二,至高无上的德伯爵!”
望着眼前最心爱的人那求助的期盼而哀怨的眼神,做为妻子的茉莉此刻陷入了人生中最大的抉择当中。这是旁边同样气息微弱的范莱曼也开口了。
“给他个痛快吧,这也算是他为这个世界赎罪的方式吧,你今天所做的也将为世人所景仰。”
“他说的没错,亲爱的,快动手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伯爵的身体正渐渐变成蝙蝠,茉莉把心一横,并做出这个重大的决定之前她也已经做好了另一个准备。她拔下墙上挂着的宝剑刺穿伯爵的心脏,用力砍下伯爵的头颅。做完这一切后,茉莉整个人尤如淘空一般。
“伯爵夫人,您很勇敢,所有的正义之士都将永远铭记你今天所做的一切。您为了成全这个世界而放弃了自己的最爱的人。”
牧师这时正好和一群手下拿着猎人武器赶来。看到大局已定,他立即帮拿出厚厚斗蓬帮范莱曼披好。同时从百包囊中拿出神奇快速的止痛止血药给他敷上。顿时范莱曼伤势与体力恢复了不少。一切都结束了,而且是以众人想要的方式。

在王老板和翻译的引路下,墨农和众大臣救出了萨多王子和他的几个手下。逃出城堡的萨多色心不改,还想继续寻找茉莉的芳踪,怎奈佳人早已带着伯爵的尸首不知去向。王老板和他的翻译则继续潜入城堡内部寻找他们梦寐以求的金银财宝,怎么知把整个城堡都翻了个遍也不见金银财宝的踪影。找到的只有伯爵生前留给你们俩的一张纸条,上面用人血赫然写着:
尊敬的岳父大人亲启,你想要的石头我不是早给你送去了吗?
王老板看完发疯般地把纸条扯了个西八烂。
“可恶,看来我以前看的那些文字考究全都他妈全是杜撰的,老子回去非得砸光他们的招牌不可!”
成功进驻城堡后,萨多不知廉耻地向外大肆宣扬自己是如何英明神武地打败伯爵,并将他碎尸万段拿去喂秃鹰了。至于这其中缘由,就只是给范莱曼付了一大笔猎人费用的墨农大人知道了。由于找不到茉莉的芳踪,再加上这座城堡鬼气阴森,萨多决定班师回国,将城堡闲置于该国。这个国家的老百姓也都由于很信邪,所以没人敢再接近这座城堡一步。唯有城堡内的茉莉花依然继续、生根、发芽、开花,仿佛在预示着新的生命的到来。
苏七的突然出现使得茉莉感到很意外。就是他,趁众人不注意之际协同茉莉把伯爵的尸体搬上一辆早已备好候在城堡外面的马车里,并带着茉莉扬尘而去。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们之间不是早就应该没有任何关系了吗?”
两人坐在马车上对视着,茉莉一看到苏七那张似曾相似的脸就心存芥蒂。
“我是主人的下手,从我第一天发誓效忠于他的那一刻起我就决定了一辈子要跟定他。不管他是生是死,是鬼是神,在我心里,他永远都是最伟大,最至高无上的领主。”
“你现在救我并帮助我,难道就没有别的原因了吗?”
茉莉不禁想起了当时苏七与她曾经发下的山盟海誓,一想到这些,她就觉得自己当初是多么的愚昧无知。虽然现在自己爱的男人早已不是他,但曾经的初恋又怎能随意的丢弃,至少那些回忆有时也会像调皮的小孩般时不时地蹦出来扰动心湖,引起一阵阵漪涟。
“如果真的还有什么原因的话,那就是我当初对夫人您的亏欠了,只要能补偿我自当尽力而为。”
“能跟我讲讲你的身世吗?我想听听。”
“其实我也是伯爵在东方时收留的。原本我只是一个没有归属的孤魂野鬼,有一次牛头马面发现在了我,说要把我和其他的游魂野鬼一起关进阴曹地府里,却在与伯爵来到东方时的一次因缘际会当中被伯爵救了回来,因为看中了我的相貌,伯爵不仅收我为仆人,而且还请人为我建了一个墓地,这样我就不再是游魂野鬼居无定所了。所以牛头马面从此也不再来找我的麻烦。对于主人,我只有感激之情。虽然他让我骗你,但那也是想试探着接近你,主人是真的太爱你,从一百年前他就忘不了你。”
“没什么的,都过去了。虽然他过早地离开了我,但必竟我们也曾经有过一段美好的时光,在那些美丽的日子里,我觉得自己是真实地活着的幸福女人。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这样的收场我是早有意料的,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来得这么快。我还想让他听听这肚子里的小家伙的调皮捣蛋的声音呢。”
美眸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茉莉知道这是自己所选择的道路,她也不想怨天尤人。
“夫人,您真的有了伯爵的骨血了?”
苏七惊讶之余,更多的则是为伯爵终于后继有人而深感无比高兴与自豪。
“是的,本来我也不太确定的,直到最近发觉自己的小腹已经开始微微隆起才确定下来。我只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记得把这个天大的喜讯告诉他,也许在他临死之前我有太多的话想要跟他说,反而不知从何说起吧。”
悲痛的茉莉伏向伯爵的尸体,她只想珍惜在他下葬前能守候在他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
“夫人,请您放心吧,伯爵的身后事我一定会替你办好,您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养好身子,为主人生一个优秀的继承人。”
“我不希望他将来长大后也和他的父亲一样,是一个只会吸人血的魔鬼,我只想让他成为一个正常的普通人。”
两年后,提着一个小摇篮万里迢迢地从东方渡海来找范莱曼。当年在苏七的安排与照料下她远渡重洋回到家乡并顺利产下小德古拉。如今小德古拉已经年满一岁,她现在唯一相信的人反而就是当年她的仇人。找到范莱曼,茉莉便极力说服他收养自己的骨血。
“我知道您是个好人,所以才将肯把我的骨肉托付给你扶养,我只求你将他扶养成个好人,孩子的名字叫德古拉。白,跟我姓。待他能自力时便让他去城堡。求您了。”
抱着已经几个月大的婴儿给范莱曼下跪道。范莱曼答应了她的请求。茉莉将一切托付完后,头也不回地放下婴儿走了。范莱曼不得不承认深深地折服于此痴情的女子和她与伯爵之间惊天地泣鬼神的感人爱情。
随着岁月的推移,不久的一天,范莱曼带着五岁的婴儿来到城堡,想进去看看里面这些年都是否都已物是人非了。然而令他震惊的是城堡内什么也没变,唯一变的只是多了个夫妻冢,而且周围都种满了沁人心脾的茉莉花。时不时地,还有两只蝴蝶来光顾这里。
“夫人是在去年自愿为主人殉情的,按照她的吩咐,我把她的尸体与老爷的合葬在了一个冢里。”
苏七的突然现身让范莱曼吃了一惊,但敏感的他知道他是一只好鬼,所有并没有拿出猎人武器。范莱曼脱下帽子,为他们的爱情深深致敬。眼中还不知什么擒着感动的热泪。
“孩子,你知道这里面躺着的是谁吗?”
小德古拉只顾扑身边的蝴蝶,没答理他。看着天真烂熳而无辜的孩子,只能哄着他说:
“孩子,从今天起,叔叔就跟你讲这个城堡的故事。”
公元2100年的某一天,在某国的某中学里。
是她,为什么当我想她想得无法自拔时,我总见不到她;当我拼命想忘掉她时,她却总是不期而遇地出现在我的视野内呢?德古拉。白坐在教室里出神地望着一位此刻正心事重重,清新迷人的女同学。今天是毕业的日子,恐怕以后就没机会了,所以我真的很想向她表白,可又害怕她拒绝我。我是骄傲的,承受不了一点点挫折与打击,尤其是在面对我最心爱的女孩,我情愿一辈子将她深藏在心底。就在这时,女孩面露羞色地朝他走来,德古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接下所发生的。
“白,白同学,你好,我是隔壁班的诺娜。薇,我从你进入这所学校的第一天起就深深被你吸引了,这些全都是我这三年来悄悄为你写的情书,请你收下它们,接受我的表白吧!”
薇说话时眼睛则只顾低视着自己的鞋子。在听完这番告白后,白同学的脑袋嗡地一阵鸣响,那感觉就像灵魂上了天堂般幸福。在确定了对方的心意之后,白同学再也不犹豫,自然地牵起薇的手向教室外跑去。在路上,他一边跑一边问薇。
“你会永远跟我在一起,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也不会离开我吗?”
薇在初听这句话时有些震撼,但立刻就感觉到原来和自己一样对彼此之间的爱由来已久。薇的眼眶顿时有些湿润,或许是感动吧!
“嗯!我愿意,无论将来发生什么我都会永远陪着你,一辈子也不放开你的手。”
“下一世呢?”
跑到一所教堂前时,德古拉。白便与薇停下了脚步。薇儿看了看眼前耀眼神圣的教堂,再看看面前无比真诚的英俊少年,她知道,她终于找到可以托付终身的男子了。闪着晶莹的泪花,薇略带哽咽地说:
“不管是下一世,下下世,无论生命轮回多少次,只要我能遇见你,我认定的人就是你,除了你,我谁也不想要。”
白同学顿时露出灿烂无比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那是因得到真爱满足后而生的光芒。
“那我们还等什么?”
顿时,教堂的钟声敲响,只不过教堂又突然间变成了一座美丽的,开满了白色茉莉花的古老城堡。薇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进入森幽的城堡内,德古拉。白紧紧牵着薇儿的手,来到一所地下墓室。这里别有洞天,于其说是墓室,还不如说是介于地狱与天堂之间的人间花园。在众多的白色茉莉花簇拥下,中间的水晶馆木里躺着一位绝代佳人,凡是见过的人无不为她的英年遗世而扼腕,痛惜。
“知道这里面躺着是的谁吗?”
从一进城堡起就有些惊异与茫然不知所措的薇儿只能摇摇头。
“她是我最最美丽,也早伟大的母亲,她成全了这个世界而牺牲了自己永远的幸福,可她仁慈地留下了我这个人间余孽。呵呵,为了她的仁慈,也为了她死前所对我说的那些话,我会像爱我的生命那样去爱她,知道吗亲爱的。”
薇儿还是无措地摇着臻首。
“呵呵,现在不知道没关系,你是我第一个带到这个地方的女孩,也将是最后一个,你已经是我们家族默认的新娘,我是这座城堡的主人,而你则是城堡的女主人,以后你将有花不完的时间来了解我们的历史与故事。”
夜幕渐渐降临,白同学也露出了他真实的半吸血鬼的面孔。薇儿开始有些吃惊,但很快就适然了,她双手捧着白的脸。
“如果这就是你今天放不开和你想对我所说的话,那么我可以笃定地告诉你,不管你是天使还是魔鬼,我都不会收回刚才对你的承诺,因为亲爱的,我早已执爱着你。”
在一旁听到的苏七微笑着在心里默默地替伯爵感到欣慰与高兴,因为就在昨晚他还梦到现在已位列天使仙班的主人托梦给他问他最近少爷过得怎么样了,看现在的情形,他可以给主人一个满意的答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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