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欠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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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下午,柳冰一直被我姐独占着,看来他们真是情投意合。
到了晚上,姐下楼去帮我妈弄晚饭了。
我说:“你应付的还真是不错哈,真是看不出来。”
柳冰说:“应付?我可是真心实意的。”
我说:“真的假的?”
柳冰说:“当然真的。别说我,今天我救了你一命,你是不是也该表示些什么?”
我说:“哦,那你以后再接再厉。”
柳冰说:“切,你难道不该感谢我一下吗?”
我说:“先留着,以后再说。你要是今晚能平平安安活下来,那我一定对你言听计从。”
柳冰说:“今晚怎么了?”
我说:“真笨,晚上我爸就回了来呀。他可不像我姐那样好欺骗。”
柳冰说:“切,小看人。不就是你爸吗?再说了,我可没骗过你姐。”
我说:“你们说了一下午话,要是不编故事就怪了。”
柳冰说:“呵呵,主要是你姐在讲我在听,小伊,看不出来呀?”
我说:“我姐说我什么坏话了?”
柳冰说:“没有,就是一些你的光辉事迹。”
我说:“真的假的,她干嘛给你讲?”
柳冰说:“你说呢!还不是我说的那句话:你的电脑我最清楚了。结果你姐就认为我和你关系非同寻常了,我真是为你够牺牲了。”
我说:“牺牲?不至于吧,你本来就是对我的电脑一清二楚,不是吗?”
柳冰说:“那我告诉你姐咯!她现在可是更相信我。”
我说:“无所谓啊,反正我已经删了,死无对证,到时打死都不承认就行了,倒是你,你要敢说,你就说去吧。”我认定柳冰是不会说的,因为这种事,害人不利己,柳冰这么聪明,不会不明白的。
柳冰说:“我鄙视你。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欠了我一个人情。”
我说:“若是今晚顺利,一切好说。若出了问题,或许就是最后的晚餐,那就是你欠我人情了。”
柳冰说:“这么夸张!你爸有那么厉害吗?”
我说:“如果光是我爸也还行,但我还有个姐夫。”
柳冰说:“你姐夫做什么的呀?”
我说:“审判长!”
柳冰笑着说:“看来你真是生不逢时。”
到了晚上,我姐夫过来了,我爸也回来了,然后就是一起吃饭了。我把柳冰从楼上叫下来。
我对柳冰说:“姐姐,我的命运就掌握在你的手上了。”
然后下了楼,我对我爸说:“爸,这是我的同学柳冰。”
柳冰说:“叔叔好!”
我爸看了看柳冰说:“哦,坐下吃饭吧。”
然后大家围席而坐,难得全家人在一起吃饭,要是以前呢,我就会成为话题的重点。但是今天,终于不再是我了。
我妈说:“柳冰啊,来到这就要像在家一样,不用拘束的,知道吗?”
柳冰说:“谢谢阿姨,我会的。”
我说:“放心,她很随便的,不然也就不会..啊!”
柳冰狠狠地踩了我一脚。我在想,万一她踩错了人,那会怎么样啊?同时我也感到很奇怪,在这个紧张的时候,为什么我还会胡思乱想。
我爸对柳冰说:“看你的样子,好像要比小伊成熟很多啊?”
柳冰说:“是,我年龄比他大一点点。”
我爸说:“那你现在多大了?”
这下柳冰总算知道我爸的厉害了。虽然不愿回答,但还是答了。
柳冰说:“24岁!”

我爸说:“哦!”
柳冰不明白我爸的‘哦’是什么意思,就看了我一下。我心想惨了,还没说几句呢,就出问题了。
我爸说:“你和小伊是同班同学还是只是同一个学校?”
我赶忙说:“肯定是同班的啦,因为她以前学习不认真,在高中又复读两年,所以她就比较大了,是吧?”
柳冰说:“是啊,我是比较笨的人嘛,学习方面不太在行的,全班好像就我比较大。”柳冰能亲口说自己笨,这倒是我意料之外的,既然这样,我就忍不住又说了一句。
我说:“谁说的?班上还有一个人比你大?,你忘了?”
柳冰显然很恼怒我的这句添油加醋的话。
柳冰说:“不清楚,谁啊?”
我说:“就是我们的辅导员张大力啊!他好像有三十了吧!”
实际上我是想让她说的话显得比较可信一点,虽然不含和她开开玩笑的因素。但是在其他人听来,显然都以为我是在嘲笑柳冰。
所以,我姐说:“阿伊!吃你的饭吧!”
我妈说:“柳冰啊,小伊他总是喜欢胡说八道,你不用管他的,快吃饭吧。”
柳冰说:“没事的,知道他喜欢胡说八道,早就习惯了,有一次,他上课开老师的玩笑,结果考试老师都没让他及格。”
我爸说:“不及格?你怎么没说过啊。”
我晕了,柳冰她还真是有仇必报了。子虚乌有!我什么时候挂过课!说什么我胡说八道,这才叫胡说八道!我们没形成统一的阵线,反倒自相残杀起来。不是,是我被她残杀陷害,人啊人!
我说:“额,其实也没有了,后来补考的时候就过了,也不算不及格了。”
我妈说:“小伊,有时你是该注意一下你自己的言行,你都不是小孩子了....”
我只好点头称是,真是郁闷。
我姐夫说:“小伊还是个学生,不够成熟也很正常,等以后接触到了社会,自然就会注意了。”
还是我的姐夫好啊。我用感激的眼神看了看我姐夫,但是一如既往,他还是那种庄重的神情,或许这就是成熟吧,但是我还是觉得有些搞笑。我想我永远不会这样的。
然后我爸又开始了他和柳冰的谈话。
比如:你的家在哪?你有几个兄弟姐妹?你工作还是考研究生?你和小伊经常在一起吗?想过什么时候结婚吗?...
等柳冰全部回答了下来后就没剩半口气了,好在每到有破绽的时候又很巧妙的自圆其说。
终于,晚餐结束,散了。

我问柳冰:“感觉怎么样啊?”
柳冰说:“你爸不是在和我说话,而是在查我的户口!”
我说:“没关系,你不也是在胡说吗!怎么问还不是没问出什么来?”
柳冰说:“那倒是,不过真是领教了。”
我说:“我爸也仅仅是刚见面时会这样,以后就不会了。”
柳冰说:“这么说,都顺利过去了?”
我说:“基本上吧。不过,今天你说太多了,我姐夫都听着呢!有可能会发现破绽。”
柳冰说:“就发现了又能怎样?或许到时我都走了。”
我说:“那倒是!”
柳冰说:“其实,是你心里想的太夸张了,比较敏感。”
我说:“没办法,环境使然!”
柳冰说:“你说过今晚没事你就对我言听计从的。还记得吗?”
我说:“我随便说说,这你也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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