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托布卡》战场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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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走进《托布卡》我就被它那美丽而理想的景色和地形迷住了。它不象《伊士麦》那样幽深得让人心里有些寒气产生怯意,也不似《阿勒丘》太田园化而让人陶醉滋长惰性。它也四周群山还绕,但山边没有深谷。是两条长满绿草的的乡村小道:右边通向《绿方》,左边连接《猎场》。道路中间设有1——2道木栅栏,好象是各方势力范围的分界线。并有当地游击队把守。我方营地前面是一片幽静的树林,高大的橡树在草地上长得十分粗壮。一条缓缓的浅沟,连接着远处的一道坡地。营区正面一条大道直通战区中央。记者沿正面大道来到一座小山包上,查看整个区域的情况:只见区域中央是一片起伏的丘陵,绿草茵茵缓缓延伸,在KAO近各方营地的山包上都建有野战工事和屯兵所。这真是一个演练攻防战术的理想之地。
当本记者正在一边观察一边构思报道的结构,突然背后响起枪身声,先还以为是游击队开的枪,(来到山坡时消灭了两个挡道的家伙)但自己的血下降十分快,生命之瓶也无法补充得及。知道遭受偷袭了,这时已无法躲避,只见有绿色的标记一闪就失去知觉了。记者醒来十分不服:“偷袭算什么,我也会。”一种强烈的报复情绪串上心来。于是记者隐藏在营地警卫身后,静静的等待机会。果不其然只见两个“绿方”士兵过来了。其中一个到我方营地右边的一棵大树下隐蔽起来,一个爬在大门前的凹地上。很显然一但前面的士兵与我方战士交手,树下的士兵就会从侧面偷袭。原来是这样。记者决定先偷袭树下的那个隐藏者。于是悄悄沿围墙绕到他的侧面,深吸一口气冲了上去,这家伙警惕性很高。马上发现了我的意图。并且先于我开枪,记者仗着装备好(全套SWAT—DI战斗装,生化靴也用300W买了个旧的换上了,比在戈壁滩时还强了)。心想:硬碰硬我可不怕的。于是与他对射起来。眼看对方的生命之红就要完了,但就是这一丝之差,记者没能顶住(记者当是十分纳闷,此人竟为何如此了得)。绿方见又偷袭得手,胆子一下变大了,一起围上来将我方营门封锁起来。这时方营地里正在自爆的两位战士见此状态也披挂上阵,我方集聚起四、五个人来,记者见我方人员兵不少于对方,带头冲出大门,想站具主动。但我方人员无统一的指挥,你动他不动,几次冲出都被打了回来。记者心急本想来指挥作战,但在这用键盘操着、鼠标点击的现代战争中又要打仗,又要指挥(打字)记者确实有点力不从心(毕竟记者是早过服兵役的年龄了)。还好,相持了一会,外面的枪声不响了,大家冲出一看,已没有了绿方的人影了。于是我方人员沿右边小道向前搜索过去,想找到那几个家伙(被围了半天,大家心里都有口气想出)。一路上为消灭讨厌的“游击队”我们的队伍被拖得十分分散。搜索到了猎场仍然不见敌人的身影。见此无人,我方战士这时竟就各自占好位置打起怪来了~~~。记者心里明白如此作战凶多吉少,也知道一时还无法改变这种混乱的局面。只好提心调胆的随大流。东一枪西一枪的应付着。果不其然,不一会,敌人卷土重来,我方仓促迎战,在敌方和游击队的夹击下结果可相而知——全聚德的烤鸭~~-挂了。
记者总结敌方有几点:
敌人;1、是有组织的战斗力很强的小分队,战斗目标:以消灭我方人员位主。2、其战术思想明确,运动战打了就走(当遇到抵抗时只要他们自己有一定的消耗或伤亡就撤离,重新集结卷土重来)。3、一般以偷袭为主要方式。
我方:1、无有效的组织和指挥(严重缺乏指挥人员)。2、战术思想不统一(在追击敌人时遇到机会马上就打起怪来了)。3、人员级别高低差异大、战术素质低,不能主动与战友配合。(级高的自己前进时也不考虑整体队型)4、无对应敌人的战斗方法。
回到大本营,记者一检查战绩,竟是九败一胜。我晕~~~~~。再细细回想还是总觉得自己那里也不对劲。打开物品拦一看:24级枪怎么还在里面?!啊,原来记者为了节约,减少枪支的消磨。在练级的时候用的是20级枪。在到脱布卡来时忘记了转换过来。该死、该死,20级枪的攻击力比24级的要低10个点啊!怪不得对抗不过敌人呢。看来行军作战自己是顶门杠擀面——还得赶紧削(学)呀!忧闷。在大本营里转了两圈,决定还是回《脱布卡》去,那里跌倒那里爬起。
飞机把我送到脱布卡时那里时以是空谷鸟语了。《脱布卡》恢复了平静,就象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在门口记者遇到一名叫“月光下的吉吉”和一名叫“丫头”的男女战士(注:不知他们是否友人,记者就权当他们是吧,反正爱情是个永恒的主题,错了也不犯大罪,呵呵)。“月光下的吉吉”参加过先前的战斗,一说起来都不痛快。我们决定再去转一圈,找机会报仇。他俩让我带队,记者也不推辞当起这个临时的指挥。根据总结的经验,我们避开“游击队”的干扰,不与他们纠缠也就不会暴露自己的目标。先扑“猎场”。一路上我十分注意保持我们的距离不能分散。到了猎场在外面一听没有声音,也不进去,我们的目标就是找敌人。可惜这时一个人影也没有见到,我们在红方营区外的山坡上有点失落。我与他们商量下步怎么办?并提议我们一起攻打红方营地。(注意:这时指挥员要与战士沟通不然在战士中就会产生茫然无措的不良情绪)。“月光下的吉吉”说:我们人太少~。他好象是放心不下“丫头”,而“丫头”倒一付小鸟依人的样子说:“我听你们的”。见此情景我说:“你们在外面打警卫,掩护我进去”。我的装备好对付里面的警卫没问题。我们三人按分工一齐扑向红方营地。

当我冲进去后发现营地沿围墙摆满了坦克和各种军事物质(红方的军工是要发达哦)。无法按老战术沿墙跟运动。只好硬着头直往里冲。在打掉两个警卫后听见身后还有三连发的枪声(警卫可都是单发射击哟),用余光一看——啊!“月光下的吉吉”也冲了进来,他可能同样放心不下我。(记者这时记起外军在对战友的解释时说:战友——就是在战斗中能将自己生命托付给他的朋友。)“好样的”我心里一股豪气往上涌。我们冲到红方的标志物前干掉卫兵和副官,占领了它。这时悲剧发生了,敌人的卫兵和副官又再生了。啊!这里不能占领呀。没有交流和犹豫的时间了,“月光下的吉吉”首先往外冲去,是啊,外面还有“丫头”呢。那也是他放心不下的哟。这时营地里枪声炒豆一样,震耳约聋。我看见一个正在自爆的红方士兵茫然不知所措的楞在那里。打红了眼的我也管不了什么人道:打死一个够本,打死两个赚一个。冲过去就是一梭子弹。这一冲一打,自己也搞不清方向了,转了两圈下来18瓶生命之红都用完了。正在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人的本能起作用了——枪声一下停了下来,原来记者鬼使神差,不知怎么转到几个高大的集装箱后面,避开了警卫的射击范围。那些没头脑的警卫只端着枪望着这边干瞪眼。
在那狭小的空间里记者第一次用第三人视觉这样近距离看自己:瘦削的脸上长满了胡须(没时间刮它),大口大口的喘息让身体剧烈的起伏着,高度的紧张使一张脸苍白无血,握枪的双手还在微微的颤抖。哦!自己的形象并不帅呀,(怪不得没有MM看上自己哟)。心稍一平静,检查自己的状况:“兰”还多;“红”没有了;子弹充足;最重要生命栏上却只有两条红杠在跳动——好险啊!再看看外面,幸好没有一个人。那些没有灵魂的机器警卫只会按程序办事不用怕它们。看来只有等生命之红自己慢慢恢复后再想办法了。(乘这点机会,记者穿越时空回到自己的家中添上一杯水,慢慢体会刚才生死之战带来的刺激~~~)。
荧屏上有人影晃动。记者马上又回到《生存》世界。
一个红方士兵在营地里查看。(可能是刚才自爆的哪个士兵,)还好他没有用敌、我识别器扫描这边。我大气不敢出,一动不动。见没人他站到副官傍边,好象也在保卫他们自己神圣的标志物。这是我开始考虑下步方案:首先想到“月光下的吉吉”他冲出去了吗?就是出去了也不可能进来救我的,他的装备经不住打呀。而且冲出去的机会不大~~他没有出去的话那“丫头”一个人怎么样了,她知不知到回去?路上的“游击队”;还可能遇到敌人~~~~哦,我不敢再想下去了。为自己这次冒失的决定后悔起来。~~~~~
眼前我最好的选择是打掉那个红方士兵(赚一个胜次)然后硬冲出去。按这个方案:打掉那个士兵容易,冲出去难。这时中国一位曾经很有名的元帅说过的一句话在耳边响起:完蛋就完蛋,枪一响,老子就下决心,今天就死在战场上了~~~~。对,拼了!我跃起身来,跑到敌士兵身后两个点射~~哦,怎么没有动静。我一楞,就是这不到一秒的时间,机会丧失了,生命离我而去——警卫付官的枪响了。我只能看着我的血流淌,没有一点补充~~~。就在我快要倒下之前,那个红方士兵先我倒下了。“卡”系统严重延时剥夺了我一次《生存》的机会~~~~~
回到大本营。我已身心疲惫。题不起笔给集团军首长写专题报告了。但愿FRON广大战士能在这篇报道的字里行间受到一些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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