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黯然销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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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自己的这个主公的称呼,自从那一夜风骤雨疏后他担心自己低贱自己并且害怕他,坚决不许再叫他主人,自己就说那叫老爷吧,反正现在主人也是县太爷了,他看样子很生气的说:不行,也不许叫这种明显有高低贵贱之分的称呼,随即他正了正额头的白玉头带,便坏笑嘻嘻的说:老公,嗯,就叫老公吧,这个称呼最好虽然自己不知道“老公”是什么意思,但看着他若隐若现的狡黠笑容,看着他温暖的目光,自己内心忽然就有了一种被关爱怜惜的微微情动,心底一种混合着坏坏的、温馨的、迷人的、喜爱的复杂感觉悠然而生,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特别感觉哪?这,也许就是他说的那种“帅”吧?
不过直觉告诉自己,这个“老公”的称谓有种暧昧被调笑的感觉,绝不合适在大庭广众之下叫出。当自己问他“老公”是什么意思时,发现他好像十分怀恋似得看向空无一物的天空,沉思片刻后低头开心的说:老公,是一个简称,就是“和你牵手一起到老的相公”的简称。呃……好温暖好可爱的称谓,这是一种暗示吗,是暗示自己将来可以做他的女人吗?不知道为什么,老公……老公……,想着念着这个可爱温馨的称谓,自己忽然就想到了美丽清纯的阿朵,这个应该是她才配拥有的独特称呼吧,只有她那种青梅竹马的纯美妻子才有权利这么称呼主人。不过自己绝不能承认这个,哪怕还有一线希望,自己也绝不能放弃追求自己的美好将来。
当自己央求说:这个称呼太私密了,再换一种吧。主人就说:那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在私密之时这么称呼我才行,自己就问:叫别的不行吗?他说:不行,必须这么叫,因为我喜欢你这么叫我。哎,自己没法子,叫就叫吧,反正自己也特喜欢“老公”这个称呼。他见自己同意了,就说:平时叫主公吧,正好也符合你贴身亲卫的士兵身份。自己觉得这个称谓也不错就点头同意了,叫他主公,虽然只是一个称谓,但自己好像立时感觉自己就变成了一个和虎豹兄弟一样征战沙场的女士卒,嗯,按主公的说法就是一个光荣的“女兵”。
在柳香心里主公王戈也是个极好的县官大老爷,他不追究奢侈的饮食,穿着也不昂贵,只一门心思做大事,尽心尽力帮助那些可怜的穷人,整个街道上无家可归的流浪儿都被他收养到桃源庄子弟营学校边读书边学手艺,除了请先生教学外,他还亲自给那些孩子教书训话,即墨在他手里才半年就已经清平了很多,贪官污吏和豪门大户收敛了不少,再不敢明目张胆的欺负穷人,流氓无赖更是没有容身之地。
他还是个奇怪的男人,尽管自己不拒绝他,也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那种的火苗,是的,是那种和其它男人一样的欲火,但他却从来不欺负自己,真是想不明白,对一个可以随时侍寝的贴身丫头,他为什么那么克制哪?
要不是那天喝醉了酒,他还会那么谨慎的对待自己,不过那天夜里他可真疯狂,硕大结实的身躯仿佛一头猛虎一样压在自己身上,自己刚开始被他侵入的瞬间好痛呀,他每一次的进入都仿佛牵动着自己的神经,疼的自己一身的汗水,但自己咬着牙坚持只呻吟不喊疼,怕他对自己失望,怕他不开心。
自己被罚踏的死去活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终于颤抖着紧紧抱住自己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爆发,满足的抚摸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停止了那野蛮的冲撞时,自己的魂都飞了,仿佛象梦中的仙女那样飞上了天空,在白云之间飘呀飘的好美呀;哎呀,要死了,自己这是想什么哪,可真是羞死人了。
后来,他轻咬着自己的耳垂,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告诉自己说:这一世,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这时,不断抽搐的自己明显感觉到,他还没退出自己的身体,听着他的温存细语,抚摸着他一条条坚硬似铁的肌肉,自己心里忽然就有了一种充实的感觉和幸福的奢望:他要真是我的男人该多好呀。当自己跟着他学骑马练弩射时,就深深的感到他是那么强悍有力而又温柔可亲,跟着他既安全舒心又幸福满足。

可惜自己不敢再去妄想,这太不实际了,他是自己的恩公,是自己的主人,他心里装满了阿朵那个温柔清纯的妹妹,自己只是他的丫头而已,还是个差点被黄仁那个恶贼玷污的不洁的女人,怎么可以玷污他英雄盖世的名声。自己只有服侍好主人,让他开心让他快乐的去做好他的那些大事,救出更多和自己、街上的流浪儿一样的苦命人,就算是一件积德行善的大好事。
可是,主人不仅是一个英雄盖世的好汉,他还是个一个非常奇怪的男人,每天夜里都枕着一把黑漆漆的墨刀睡觉,从来就刀不离身,除了自己偶尔帮他擦拭以外,别人从来都不许碰那把刀,那把沉重异常、黑的透亮、锋利无比的墨刀;他说,这墨刀是可以辟邪的,可以给他带来好运,还可以给他带来幸福希望自己就是那把刀,那把他时刻挂在腰间的刀,抱在怀里的刀,藏在心里的刀,那把幸福好运的刀。
不管柳香怎么使劲想,她这个东汉末年公元二世纪的女人,也不会想到天外来客王戈会为了她的酒后、为了自己的强暴佳人而内心紊乱烦燥,这可不是拿把菜刀砍电线就会一路火花带闪电那么简单,不同的时代、不同的观念、不同的环境是不可能产生相同的思想火花的。不过,没几天,王戈就不在烦恼了,因为他高兴的已经顾不上什么烦恼了。
东莱太史慈叫人送来了一车缴获的战利品,听说是他们在海边打败并活捉了一群登陆抢掠补给的倭寇矮锉子,并缴获了一艘大海船,不过因为自己船少让其他三艘较小的武装海盗船逃跑了,据说这艘大海船也是这群倭寇海盗抢劫的外夷商船,在他们的海盗船舱里除了一百多个倭国海盗和异族洋人之外,还发现了很多装满白花花银锭的钱箱,然后就是这些他不认识的稀罕东西了。
由于大家都没见识过这些新鲜东西,又听不懂外族话,所以先送来让王戈瞧瞧,并询问船只和白银以及倭寇怎么处置。信的最后,太史慈还特地的问了一件让他大惑不解的事:为什么倭寇都这么小的个头,没饭吃吗?小个头也没关系,不出门丢人就是了;还一个个全都罗圈腿,难道倭国盛产骏马善骑术?罗圈腿也没关系,别乱跑显摆就是了;问题是,既个子矮又罗圈腿还出来打劫混海上生活,他说他一个人就打败了他们几百个,这样的侏儒小矮个、罗圈着个腿、又没胆死战怎么就敢滥竽充数学人家混江湖做海盗?真是自不量力到了“没有牙齿”的地步,所以他万分迷惑。
从信的字里行间,王戈能看得出三国猛将太史慈那个困惑劲啊,也非常同情他那种百转千回的万般困惑。又看到他引用自己的“无耻---就是没有牙齿”的经典笑话,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心中那叫一个爽啊。这个太史慈跟着自己也“学坏”了,时不时的和柳香赵诚等人一样盗版自己的口头语说话,看来这前生后世年轻人都是接受新东西最快的那群人。
笑完了,等王戈打开一看车上的稀罕东西,他大吃一惊:额地个神啊,这不是玉米、红薯、棉花种子吗,不由的大喜过望仰天哈哈大笑:“真乃天助我也,上帝啊,这次说啥俺也要先感谢你。”众亲卫都莫名奇妙,跟着主公那么久都知道他禀性,即便他头碰门框上了,都是先拍拍门框再拍自己头,以便做出他说的那种“帅”状,还从来没见他这么不顾形象的开心狂笑过。王戈叫来人多带赏银布匹回去,并让他转告太史慈,就说我王戈说的:太史慈你做了件比天还大的好事,所以要重赏他和兵卒,并要他们保护好海船已边将来做舰船的样本参考,再将洋人以及倭寇中懂得航海技术的人和一半的白银都送到即墨官衙他这里来,现在即墨县兵多花费大,地主家也没余粮啊,只得无赖一回见者有份 嘟嘟小游戏 每天更新好玩的小游戏,等你来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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