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心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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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今晚怎么这么早啊”,米莎尔向我打招呼。
我听了很高兴,她竟主动和我打招呼,我说:“是啊,好久不见了”。
米莎尔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了,我兴致又跌到了冰点,我也不再说话,看着她在做准备工作。
我欲言又止。只好在哪里一点点地细细地画着,但还是忍不住向米莎尔飘去。画了几下又没耐性了,心好像不在画画上,一心只想引起米莎尔的注意,但她只理我一下,有不理我了,我心里很不是姿味,我干脆放下画笔,走出走廊去透透气,出去的时候还故意弄出了很大声音。
我现在心里很凌乱,突然想到:“如果我不爱夜空,那是因为璀璨和迷离,都不似你的目光,清冽,摄魄,诱我泪落如雨”。
现在我对米莎尔的感觉就是这样,我深吸一口气,在走廊缓缓地走来走去。心里道:“我该怎么办?我怎么会莫名其秒地对她有种特别的感觉”。
我心里盘算着,忽然有了一股莫名的冲动。我打定主意,以帮忙为借口和她说话。
我走进画室,走到米莎尔的身边,很有礼貌道:“你好,米莎尔,帮看一下我的画还差点什么?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径”?
米莎尔先是一惊,然后对我笑了笑道:“我啊,水平那么低,恐怕会让你失望咯”。
她的笑甚是甜蜜,犹如天使的笑容,让人感到春天般温暖。我就在那一刻记住了那个甜蜜的笑容。我也微笑道:“不要谦虚了,总比我这个业余的好啊”,我又进一步跟进道:“来吧,就看一眼,行了吗”?
我又及时向她引路。她见我这么热情,又这么坚持,不再说话,就往我的画前走去了,米莎尔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回过头来说:“很好啊,没有什么缺点啊”。
我又说道:“你看真一点,我说还缺点什么样”?
米莎尔又看了一遍,说:“可能是你的下笔有点优柔寡断”。
我还以为有下文,谁知道只有这么多了。我追问道:“就这么多啊,没有啦”。
她也笑了笑道:“是啊,对不起,我水平就是那么高”。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赶紧解释道,我是说“还有其他了吗”?
米莎尔说:“这么完美的画,没有太多的缺点。你真是完美主义者”。
我乐了,还想说,不料她的手机响了,她向我说:“不好意思,接个电话了,就走到走廊外了”。
我心里暗骂:该死的电话。米莎尔接完电话很有礼貌地向我告辞了,她没说原因,她为什么要向我说原因呢,真是的。
我想挽留,但又欲言又止,只好跟她说拜拜了。
这么好的机会又消失了。我真的很懊悔。我拿出手机一看,时间还早,在画室已经呆不下去了,又不敢这么早回宿舍,下课时间又到了,唯有打电话给若茹叫她出来逛一下,我收拾好东西,就打电话给若茹了。
若茹见我打电话并主动约她,她真的很高兴。说在校门口等我,我就往校门口走去了。
我到了校门口的时候若茹已经在等候多时了。若茹今晚打扮非同一般,一身套裙装束,曲线突显无异,魔鬼身材加上天使的脸空,回头率百分百,我和她站在一起,都特别显得有面子。
我一见她,就笑她:“哦,今晚非同凡响”。
若茹笑得很开心,说:“谢谢,那么你要请我夜宵咯”,
我说:“行啊,吃什么东西”?若茹说:“喝珍珠奶茶”。
“好啊”,我应道。
我和若茹选择了一间比较有点情调的奶茶店。我俩选择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点了奶茶,然后有说有笑地在享受着。
我时不时地往窗外看,竟看到了一个令我意想不到的景象,米莎尔和一个男生在逛街,我心里顿时升起一股莫名的伤痛。我极力不去看,但又忍不去看,若茹看出了我有点恍惚,就问:“琅师兄,在看什么呢”?

我赶紧回过头看着若茹,笑着说:没事,又关心地问道:还喝吗?
若茹撇撇嘴说:“够了,再喝就变大胖妹了到时师兄你就会笑死我了”。
我笑着说:“怎么会呢?不喝就走了”。我去结了账,就和若茹回学校了,我照例送她到女生宿舍,看着她上楼。
我万不想到米莎尔会和男生一起逛街,我也万想不到自己会莫名的吃醋,难道我单方面喜欢上米莎尔了,我暗骂自己:你这个大笨蛋,逛街是人家的自由,你吃什么醋呢?
我猛拍自己的脑袋,并要求自己极力不去想,但我就是做不到。我唯有转移注意力以忘掉那件事情。
生的天职就是上课,而上课总是无聊的,所以得出的结论是大学生都是无聊的人。
若茹发来短信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我正在三零五教室上课,”她又说:“我过去找你,我有事让你帮忙”。
我发短信过去说:“不用过来了吧,有什么事现在说”?
她说什么都不肯,偏要过来找我。我一听,心里就盘算着这次又会给我捅什么篓子?
下课了,若茹走进教室,来到我的面前说:“陪我去医院,我有…”。
我赶紧喊听她,因为她讲话的声音有点大,以至于全班同学都听到了她的话,他们迅速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好像我对这位女生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不,简直就是认为我已经做了。
我赶紧把若茹拉到教室外,问道:“有什么事你可以在外面说,怎么可以在他们面前嚷嚷呢?这次真被你害惨了”。
若茹低着头,好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她向我道歉道:“对不起,我真不知道会弄成这样子”。
我这是气也消了,说:“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刚才你在教室里说什么啊”?
她又重复道:“陪我去医院,我有事找你帮忙”。
我问道:“陪你去医院干嘛”?
“你别问那么多,反正你中午陪我去医院,行吗”?若茹反问道。
这时铃响了,我要上课了,我说:“可以,中午我打电话给你”。她一听到我答应了,马上兴奋起来,喊道:“一言为定”。
就在我走进教室的一刹那,我感觉有几十双好像在审犯人一样的目光盯着我,使我浑身不舒服,就好像是被监视下的羔羊。
我还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人在讨论我心里不是滋味,唯有等待着下课,以便躲开他们异样的目光和烦人的讨论。
于挨到下课了,一帮无聊的混蛋围着我问东问西的,弄到我心都乱了,他们的问题我一概不答,拼命地想逃走,但是就是突围不了,最后不得不大声喊才得以脱身。这就证明了大学生都是无聊的。
我回到宿舍放好书,就打电话给若茹了并相约在校门口见面。
我从这一刻开始我不再闪缩,因为交朋友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都是我的自由,我不再担心流言蜚语了,因为有这句话做后盾:“做你的事去吧,让别人说去”。我想着,好像得到了彻底的释放,心里一点压力也没有了。
来到校门口,见到了若茹,就说:“公主,这次又有什么吩咐了”?
若茹说:“你跟着我就行了”。若茹叫来了一辆的士,往人民医院。
我心想着:“她不会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我坚信她不会,但心里又很不安,想问又不敢问,只好让她自己告诉我答案。
一路上我俩都不说话,我看得出她有点不开心,我是一个不懂安慰人的人,只有一颗陪伴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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