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一滴泪在自己的回忆深深里
我就能判定悲哀的界限吗
没有,被自己刷白的屋子
磨灭过的影子一度重新出现
它跋涉了很长的岁月
在某一次睡眠之后恢复原状
只是,带着被梦欺骗过的痕迹
风漫过来雨漫过来四季依然漫过来
日子是真的,我咬着心肯定
什么是假的
当我把生命从情绪中绽放出来
就是为了让难以忍受的真实有一个假设的点缀
没有,无言以对是唯一正确的
白昼无言以对黑夜无言以对梦里无言以对
我已经是一棵被自己的心血烤焦的树了
我要顺着泪水流到回忆的对岸去
一只只失血的手带着世俗的狂嚣嫁接在我苍白的帆上
我还要执著地细数一枝枝从噩梦里伸向早晨的花吗
是的,尽管数到最后总引出一声儿时的哭喊
这日子,我也分不清是儿时还是现在
只要有这种哭声为我召来回忆
我就想到对岸去
悲哀分不清界线是因为这哭象快乐的祈祷
最终我还能说什么
放一段啼哭于回忆深深里
在还未涸干的眼泪中打量自己
我就知道生活总会这样流去这样不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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