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三节 残酷攻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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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伊藤风驾著车,与伊藤晟驱车前往公司。尽量掩饰自己心神不宁的伊藤风忆著昨夜,在房里与绪方泉所发生的一切,泉一直到凌晨才离开。可是一直到离开前,他还是一直保持著沉默。
早上没见到绪方泉,晟则认为还是大清早的,泉肯定还在补眠中,所以就没去打扰他的睡梦。对昨晚发生的事,他还概不知情。
如果他知道了,会作何反应?他竟感到忐忑不安。
此时伊藤晟腰际的手机响个不停。
冢井!有事吗?他和这家伙之间的交易应该都扯平了才对!
我还有个大生意要找你,今天我会去找你谈谈。手机内,是冢井士度冷冷的嗓音。
别那麽麻烦,在电话里说就好。
电话里怎说得清楚?如果你今天没空,可以改天。
好!下午二点,在我办公室等你。
挂断手机,伊藤晟思忖了半晌,再拨了通电话出去。
关机?泉还在睡啊?收起响了半天无人接听的电话,伊藤晟自言自语低声道。
伊藤风不禁双眉蹙起。只怕没这般单纯
手机再度响起。
是我,伊藤。伯父泉已经回你那里了?原来如此什麽!
关掉手机,伊藤晟脸色倏地大变,掉头!去泉父亲的公司!
泉这家伙竟然又飞出了日本!
荒唐的是,这回竟,一声不响的!
泉,他有没说要去那里?一冲入绪方龙一的办公室内,当头就劈下一句。
我那儿子早上三点多突然跑回来,跟我说他要去非洲。坐在公文堆积如山的办公桌之後,绪方龙一只手杵著下颔应道。
非洲?
他说他要加入非洲什麽丛林探险队的?总之他走得很匆忙。燃起菸,其实他这儿子心里想什麽,他这当老爸的,从来没搞清楚过。
什麽时候的飞机?也许还来得及,把他拦下来!
最早的那班,这个时候已经飞上青天了。站起身,倒了杯热茶,小子,要不要喝?
不了!泉走之前,有说什麽吗?太奇怪了!他竟会连声招呼也没有,就这样无声无息离开?
什麽都没说!反正他去那都不需要理由的。吐著菸圈,默默笑著。上天会给他这个儿子,就是因为他看得开
小子啊!虽然我家那不肖子爱当空中飞人,可是这次怎麽看都很不寻常,我不知道,也不想问到底发生什麽事。但是如果他因为这件事而有任何差错,而这件事又和你们伊藤有任何关联的话,他老爸我是不会坐视不管。我的意思你一定懂的。
可恶!到底出了什麽事?泉竟给他搞出不告而别这玩意?
来到地下停车场,当他看见在那等候的伊藤风,突然开窍了。
莫非和他有关?
泉他离开了?伊藤风也能猜个**分。你说,他为什麽会不告而别?上了车,伊藤风气势阴冷地问。
不清楚。原谅他的违心之言。
真的吗?眯成一条线的利眼,瞅著驾驶座上的伊藤风。
眼光透出的寒光,像X光一样穿透伊藤风的心脏。令他不由得一颤。
昨晚,他去过你房里吧?你们说了什麽?做了什麽?
微蹙著眉,他该怎麽回答?
他只是问我昨天整天都上那去而已。说谎,真的很难受!
你从来没有任何事瞒过我骗过我,这次,最好也没例外。那锐利的眼神,就像利刃,足以将人的精神千刀万剐!试打了几次绪方泉的手机,总是在关机状态。没有绪方泉的消息,这整个上午,他的心,都得不到平静。
到了下午一点五十五分时刻,秘书带著冢井士度来到他的办公室。
伊藤,你看起来气色不太好?没等主人开口,冢井士度迳自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有话直说。他不想多浪费时间,他的时间是用来想念绪方泉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来是要向你借将用的。墨镜下的那丝冷笑,著实令人费疑猜。
借谁?
当然是你那个战神弟弟。递支菸给伊藤晟,他们都抽同一品牌的。
我可不记得我手下有这个人。接过菸,他冷哼一声。弟弟?太陌生,太遥远的名词了。
两个礼拜後,黑市里有一场联合擂台赛,赌金多到吓死你!这赌资会变成天文数字的主要原因,是因为这是生死决,胜负是靠生死来决定的,各个老大都纷纷下重药。

为什麽找我借?
我的全部财产都投进这坑里了,所以我只能赢,不能输!只有你那战神弟弟能帮我赢!
这是你的事,和我无关。我没必要帮你。
我当然不会白拿你好处的,都说这是天文数字,我出钱,你出人。事成後,五五分帐,而且那冠军奖金数目也很吓人!这可是得用性命去换来的!
如果我不借人呢?
众所周知,伊藤风是你赤血组的头号大将,只有少数人知道你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当然会知道你们之间,干那见不得人勾当的,就更少了。但非常可惜的是,我就是其中之一。笑里藏刀,刀里带毒,是具备的手腕。
什麽见不得人的勾当?那厚薄得宜的唇瓣所勾勒出微微上扬的线条,是含剑的笑,致命的笑。
挑明了讲,大家都很难看,心知肚明也就罢了。不过让别人知道了不打紧,要是给你那终日牵肠挂肚的绪方泉知道了那後果可不是普通严重。
你在威胁我吗?一阵一阵的烟圈,遮不了眼中那杀人的厉光。
这麽说就难听了,我不会强人所难,你不借,我自个去找你那弟弟,他一定会有兴趣。放松姿势,背靠著沙发。再怎麽说,他都是来交朋友的,不是来制造敌人。
那你就别白费心机了。那家伙只会听三个人的。一个死了,一个不在日本,一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这麽说,还是非你点头不可罗?
有多少人出赛?看来,他有些动心了。
连你弟弟算进去,目前就有七个不过能活命的只有一个。如何?
考虑考虑。挑挑剑眉,很挑衅。
一道长长的血口慢慢地,慢慢地划开他的手臂,伊藤风只是紧蹙著眉,没有任何呼喊,甚至连痛苦的表情也没有。
是习惯了?
下一刀,轻轻地,轻轻地,在满布伤痕的胸膛再加上一条血痕。
还是麻木了?
接著,利刃就贴在那张俊美超伦的脸庞上。
老实点,到底那天晚上,泉对你说了什麽?
总也是躲不过
没什麽可是他该如何开口
别敷衍我。
刀,划破了伊藤风身上所有的衣裤。
他噙咬著伊达风的唇,手掌自胸膛游移至下体,一张俊朗的脸孔还是那样不带感情的冷。
突然伊藤辰推开了伊藤风,舌尖轻轻舔噬流到嘴角的血红,诡魅地欣赏不断由伊藤风嘴唇渗出的鲜红血液,沿著下颚慢慢滴落,他冷冷地笑了。
对我,你不曾有任何秘密,从今以後也是。
一把环搂伊藤风的颈项靠近自己。犹如吸血鬼般地,舔舐著伤口,**溢出的血,他嗜血,疯狂上了瘾,**要榨乾他身上所有的血一般。那双手同时恣意抚摸每一寸肌肤,每一道伤痕,最後停留在下体突起的顶点上,随心随欲地**捏压,直至膨胀也不放过。每个细微的动作都刺激他身体狂热的神经,促使他的身体又痛又热
将伊藤风反身压倒在地,很不客气地,跨坐在他的背脊之上,双掌扣住下颚,把脸往上扳。弯下身,伸长的舌尖,贪婪地舔吻咬啮微张开的唇瓣及舌蕾。
伊藤晟也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拱起浑圆的臀部,双手**著臀瓣,股沟间是舌尖翻搅的侵略,一会工夫後,进入了伊藤风的体内,一波一波蠕动与**冲击敏感与痛感的神经。伸长的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同时扳直他的上半身,呈跪地的姿势,一手抓著发将他的头扭向对後,伊藤晟微偏头,就能索求唇瓣里温暖的汁液缠绵,一手游移在他身体的各敏感带上。伊藤风此时无以依靠的双手,就只能向後攀附在伊藤晟的腰际,以求维持**震?的身躯平衡。
他总是能控掌这副身躯的所有脉动,霸道而激狂地,甚而暴戾强占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连串的冲击,终於让伊藤风忍无可忍在一声嘶吼长啸中尽泄楚痛。
现在,你可以说了。他放开了他,但没自他体内离开。
在伊藤晟的耳际,伊藤风显得有些呼吸急促地,娓娓诉说那晚的经过
不得已的避重就轻仍然教他不敢正视伊藤晟的脸。
不是惧怕自己会遭到何种对待,而是害怕看见伊藤晟的表情
宁愿他的表情是愤怒,对他;不是悲伤,为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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