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 要被圈儿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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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像是妖魔盘踞的所在,淡淡黑雾呈扁扁的圆型笼罩在一群建筑上
几个起伏靠近后才稍看清些,是好几处冒起的浓密黑烟象是张牙舞爪的怪兽,盘旋着想冲破云霄却没有强健的身躯支撑,无力的散布在百十米的高空。
放缓身形,跺步迈进这个扒得光头徐一干二净的暴徒所在地——地铺镇
天近黄昏,街头四处散落着种种垃圾碎块,浓烟出自一些内里放出火光的铁桶,不时有些衣衫褴褛躬身垂头的人在地上捡些垃圾扔进铁桶里维持火桶的燃烧,还有人拿着木条或植物残茎伸进火桶点燃后凑到嘴边烧着什么。镇里不时传来一声巨响,是枪的声音!
忽然,路边的房内蹿出一人,双手乱舞、嘴中乱嚷、目光迷茫的四处乱跑,而街道上那么多人却无一理会,都是自顾自地做着什么,连住这边看看的人都没有。
止卫镇的道路上怎么也还有些废弃的汽车和商家的店牌,可这地铺镇上怎么都没有一个店铺的么?只有路边种种残破的房屋,不是没有顶盖的、就是房角塌陷个大洞的、还有少一面墙的。不过墙上相同的一点就是临街的这面,全都有些圆圆的坑洞、墙壁象被孩童玩耍般泼上染料任其顺墙淌下的图案。
走过五条街道才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建筑——是个二层楼,外墙是完好的,墙壁上画了个大大的骷髅头,楼下两个人把角站立,古怪的铁盔只露出眼睛和嘴鼻,黑色带着尖剌的硬皮甲顶人一下准是几个大血洞,挎在肩上双手平端的应该是叫机枪吧!楼里传来阵阵嚣张的狂笑,还有杯盏碰撞的声音。
转到正面,才看到这是一家大酒巴,没有名字,招牌上只有一个简单的图案:骷髅头
还是两楼角各一人持机枪,双开的大门口站了两个腰插短枪的壮汉正在聊着什么,下身硬皮裤上还各别了一把带壳短刃,上身是坎肩,裸露在外的肩头手臂上肌肉高高隆起。看见我的到来,只是奇异地看了一眼后就不理会我,又聊起天来。
古怪,太古怪了!酒巴里没有柜台,只有靠墙的一排大酒桶,正有人在酒桶靠下的地方拧笼头接酒;酒巴里也有漂亮的女招待们,却不是招人待物端酒而是或躺或坐在客人身上;酒巴里没有就餐的却有地中间的空樘,两个壮汉正光着膀子互相较劲想要摔倒对方;酒巴里没有吃东西的,却有七八张桌子的白种人在喝酒。。
静——
很静——
非常静——
“哈哈哈哈……”爆笑传来。
我的到来没有人招待不说,还让屋子里所有人都看着我大笑。微怒中我问到:“有没有招待人的?有客人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更大的一阵爆笑之余,一个女人从左侧的梯子跑上了二楼。笑声大潮过后,阵阵低语曼延开来。
“又来一个傻瓜……”
“怎么来的是个黄皮猪……”
“不要命的来了……”
“可下来个没吸毒的……“
“今晚有加餐了……”
“……”“……”“……”“……”“……”“……”“……”
叽叽喳喳声中二楼下来几人。为首的是个面具男,骷髅头状的面具只露出凶狠的双目,两只手枪别在两胯,身上是夸张的铁甲,六排尖剌从前到后,肩部更是和古代刺猬一样,真怕这家伙头部歪一下就会自己被肩膀上的长剌给扎死。紧跟的是一个没带任何武器的瘦猴,也是身着铁甲,样式和面具男的差不多,只是身上只有四排短剌,也没有那夸张的剌肩头。随瘦猴走的是几个穿着紧身黑衣却用白布条缠手和脚的家伙,虽然没有楼下这些壮汉的肌肉块,但是从下楼的步伐中却能看出这几个黑白配脚下沉稳、手臂前后挥舞幅度一致,身手准定不错,估计也不是那么好惹的。最后面是那个跑上去报信的女人身着很少的布料站在楼梯口向下张望。

见事不妙,我回身刚要住门外走,苦笑一下,停止动作又侧回身来看向面具男。门口两个壮汉已经短枪出壳指着我了,看样是不让出去了。不认不识的总不能平白无顾就打打杀杀吧:“先生,您看,我只是走错地方了不是么。能否让我离开?”
闷声闷气的狂笑过后:“没,——吼吼吼吼……你没走错,吼吼。”
“没走错??”有点晕头转向的我问道。“?哦,这里是酒巴啊,那么能不能先给我来点吃的,我饿坏了。酒水就不用了,我自己有喝习惯的。”
“……”
‘轰……’爆炸般的狂笑响起。看样子我又说错什么了。。。
暴笑声中面具男来到我面前,盯着我脸和露在外面的皮肤好阵端详。回首对瘦猴说道:“呜,是个有点黑的黄种人,看样没碰过毒品。”
瘦猴也打量我半天,小心的凑到面具男耳边轻声说道:“劳尔,这个黄皮猪弟兄们估计没有得意的,长的也一般。不如晚上好好吃一顿吧。”
吃一顿?吃什么?吃我么?!!!玉皇大帝在上,这帮人玩我不是目地,玩死我才是正格地。狂汗中我绷紧了浑身的肌肉。虽然说我不怕打架,可是枪打在身上还是疼得要命啊。嘴上做着最后的努力:“这位先生,您看,我只是路过这里,并没有给您带来什么麻烦不是么。”
面具男看不到他的表情,现在应该是一脸的坏笑吧:“没错,我们是没有麻烦,不过你的麻烦就大了。小子们,宰了他,晚上有鲜肉吃啦!记得,脑子和心脏留给我,其它的你们分了吧。”
瘦猴坏坏的补充一句话却救了我的小命:“弟兄们,别用枪打,打坏脑袋劳尔会要了你们的命。也不要用刀,血流太多会损害心脏的味道。其它的你们随意用,尽情享受吧!嘻嘻嘻嘻……”说完转身和面具男走到楼梯下那张空桌子,招乎楼上一声后和面具男一起坐在那准备看好戏。
当下除了门口两个壮汉没有放下手中的枪之外,屋子里所有人收起了枪刀,靠楼梯下的一人转身打开楼梯下的一个小室,在里面拽出许多铁棍木棍的发给大家,最可气的是还发一根就唠叨一句:“别打架啊,”再发再唠叨“打架不好。”再一根铁棍“打坏了没法煮了”再一根木棒“人不是为打架而生地”…………
“……”
面对一圈铁棍木棒众人虎视眈眈,我慢慢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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