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欲女惨杀!高潮中的屠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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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烈一时间被阿美这反常的有些出奇的行为弄的不知所错,不知所说,他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一阵灼烧,又一阵冰寒,时而格外的清醒,时而又莫名地糊涂,他想再去推开阿美,却又不得不将已伸出一半的手又缩收了回来———一阵阵生理过电般的麻酥感从他下半身一直蔓延遍他整个的身体……这一刻,他忘却了所有的忧愁,忘却了死去的母亲,忘记了死去的儿子,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患有严重性功能障碍的人……
他反过手,将自己的枕头一把抽起,垫靠在自己的后背上,紧闭着双眼,重重的向后仰靠了下去……就在他隐隐的感到自己的精魂快要脱离自己的肉壳,徐徐升浮起来的一霎那,他猛然感到一阵阴寒的凉气从他的面前一划而过!睁眼一看,阿美竟从她的枕头底下抽出了那柄刻满日本文字的黑铁菜刀,照着自己,用力地劈砍了下来!
“啊~~~!”屠烈惊叫了一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原来,是梦。
他连续的做了几个深呼吸,脱去已被冰冷的汗水濡的湿透了的睡衣,不经意地一个扭头,竟见阿美正穿着那套黑色的真丝睡袍,握举着还沾着土豆片的菜刀,笔挺的站立在卧室的门口处,屋里没有开灯,乳白色的月光透过琉璃窗,投射到阿美没有一丝一毫表情的脸上,投成一片死人般的,青。
“你已经看过我的日记了,对吧?”
“什……什么日记?”
屠烈感到莫名其妙。
“你一定是看过我的日记了,对吧?你什么都知道了,对吧?……是!我承认,笑笑的确不是你的亲骨肉,可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当初是你先冷落我的。至于你的老娘,我也承认,是我下药害的——两个月前,她发现了我和情夫,也就是你的胞兄屠猛的关系……本来他也答应我和猛子不把我俩的事告诉你的,可我始终担心和害怕,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瞒着猛子给她下了药!……我本想一次药死她的,可没想到下药时,我在投放的药量上出了岔子,她没死,而是得了这种怪病,后来你把她送到了乡下老家去疗养,我便始终没法再下手……”
“你……你……!”
“你一定是看过了我的日记了,你什么都知道了,对吧?——虽然我藏在梳妆盒里的日记本的上锁头完好无损,但细心的我还是在日记的最后两页里发现了两处略显油腻的手指印…..”“你……你……!”屠烈依旧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你字。声音嘶哑,两只之间,略带停顿。
你很想杀死我吧。今晚就想动手……,晚饭前你已经暗示过我了——你说,他们都死了,除了我,就再没别的牵挂了——这分明就是在对我宣读死刑判决书嘛……反正该死的,不该死的,也全都死了。你想要做什么,也大可放开手脚地去做了……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头晕欲睡,浑身无力呢?我本该在橙汁里下毒的,可这几天一直在你的监察下,忙活老的小的的丧事,根本没有机会去置办药材,不过,好在咱家还备有一些强效安眠药,这也便足够了,你浑身乏力,还不是一样要被我乱刀砍死在这水床上吗!方式方法不一样,但结果,都还是一样的,别怪我,亲爱的。”妇人大叫着,挥舞着菜刀一步跃了上来,一刀下去,劈砍到了床头的情趣彩灯上,一时间,大大小小的碎玻片在一片四溅的电光花火间四散迸射开来,屠烈一个闪身,翻滚下床,当妇人再次挥刀劈来的一霎,他麻利的拽住了妇人纤细的手腕,猛地一把夺过了菜刀,照准妇人的脖子,一下砍了下去!

这一刀偏了,咔嚓一声,宽大的刀面深深的切进了妇人的肩膀,那妇人从嘴角只吱地哼了一声,屠烈用力地扭转了几下刀把,将紧紧箍钳在刀面两边,妇人那细嫩紧致的脂肉,拔出菜刀,再一次地,剁了下去!这一刀,从妇人的耳朵下侧,一直斜切到他的锁骨上,鲜血,井喷一般的顺着菜刀的刀面,从妇人的脖腔里,哗哗的窜射出来,足有,一米多高!
屠烈看了看跪倒在自己面前的,正狂射着血柱的阿美,又看了看握在自己手中的,血淋淋的菜刀——他完全记不起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直到这一刻,他仍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仿佛自己仍然在梦境中一般,但这一次,却已不再是梦了……
“你……难道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嗜睡……无力……的症状?”
屠烈摇摇头。
“为什么……每次给人下药……我……总是拿捏不好……药量呢……”
喃语完她人生中这最后一句对白,阿美双眼一瞪,扑通一声,重重的扑倒进了由自己的鲜血流淌而成的血泊之中。
咔啦啦的一串脆响,那半枚断镯从阿美睡袍内衬的衣袋中滚落了出来,它滚过妇人白嫩酥软的胸脯,趟过黏稠油腻的鲜血,滚落进了,屠烈的,手中。
……
之后的一个月里,人们每天都能看到屠烈手握半枚镯子,在街边幽灵般地游走着,不论白天,黑夜……他那空洞,死寂的眼神,漫无目的的游散在街道上那川流不息,五颜六色的人群中……随着时间一天天地逝去,他原本光滑油亮的面容愈发地消瘦枯黄了,衣衫褴褛,每天只靠捡拾街边的垃圾为生。
他就这么游荡着,游荡着,直至,遇见了那个少年。
“那个,可以给我吗?”一个身材干瘦而面像却异常清秀文气的少年,双手捧着一包花生,本来都已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却不知怎地又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走了回来。
“那个,给我吧!这个,跟你换。”少年两眼放着光,死死地盯着屠烈手中的断镯,将手中的花生包,恭敬的递到他的面前。
“你……你要这个?……你真的喜欢它吗?”
从屠烈眼中迸射出的光芒,甚至比少年还要强烈!
“嗯!嗯!我喜欢!我要!”
望着站在自己对面的这个俊美的少年,屠烈渍满了胡须与泥垢,干枯蜡黄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抖着手,将镯子,递了过去……
从此之后,人们再没有看到屠烈,只有那一包未被拆封的花生包,孤零零的倒躺在屠烈最后待过的,那个与少年邂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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