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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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别墅,莫翼电话又打过来了,问慕容惟,“找到了吗?”
慕容惟说,“找到了,在图书馆睡着了。”这才想起来问,“你到哪去了?开始打你手机怎么不接?”
莫翼说,“有点事。”
慕容惟大概听出不想被追问的味儿,识趣的打住话题,问莫翼,“今晚回来吗?”
莫翼在电话那头语气平淡的说,“看看吧,说不定。”
挂了电话,慕容惟去看张季。
张季躺在床上,依旧蜷成一团,鞋子已经脱了,脚上套着两只干干净净的白袜。慕容惟原来只打算看看他醒了没有,如果醒了,要叫管家给张季准备晚饭。现在一看,眼睛却挪不开了,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钻进裤管,去抚张季的小腿。
他忍不住把张季的一只白袜子脱下来。
张季的脚很漂亮,慕容惟说不出具体是哪里漂亮,他过往对美人的经验都无法套用在张季身上,眼前这人,仿佛就是出奇的,干净得诱人。
慕容惟轻轻凑近,这一次不仅仅是亲吻,他把着张季的牙关,象要把睡梦中的猎物偷偷吃掉一样,用舌头轻巧地撬着张季的双唇。
张季受到骚扰,不满地轻轻咕哝一声,慕容惟趁着这空隙,得寸进尺地探到他湿润的口腔内。
张季闭着眼,难受地左右扭头,想要避开梦中纠缠的黑影,慕容惟没让他躲过去,贪婪地**他的呼吸。
这样会把张季弄醒的,慕容惟知道。
可他好像控制不了。
把张季一路抱回来的清风明月,诗一样的浪漫好像转眼成了过去,慕容惟惊叹张季就在自己眼下,而今晚别墅里没有阿翼。
濡湿的亲吻声让整个房间都有快燃烧起来的迹象。
慕容惟深吻着张季,感受着属于张季的气息,还有软软的,味道极清淡的唇膜、舌头。
想吃了他。
占有的冲动仿佛是天生本能,或者象一个炮仗,稍有点火星就猛然炸开了,慕容惟知道自己有些失去了理性,就如体内另一个兽性的自己不打招呼地主宰了四肢。**的青筋勃勃跳动着,咆哮着需要发泄。
他一边吻着张季,一边腾出手,把裤链拉下来。
坚硬的肉刃从布料的束缚中猛跳出来。
慕容惟用它发硬濡湿的顶端,在张季的大腿内侧的裤料上,充满**意味地,缓缓地来回摩擦。
张季扭动的身子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猛地一个打个冷战,惊醒过来。
两双眼睛相视着,近到极点。
慕容惟不得不赞叹,纵使刚刚醒来还带着懵懂,张季的眼睛却永远如此澄清透亮。
“阿季,醒了?”他朝着张季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
说话的同时,手伸入两人紧贴着的腹中,拉下张季的裤链。

张季哆嗦了一下,想不动声色地往后缩。
慕容惟跪坐起来,把体重都放在膝上,压住了张季的腿。
“别怕,好不好?”慕容惟用了很柔软的音调。
张季脸色刷地白了。
他很聪明,能够从温柔的话里,听出必须得到满足的斩钉截铁。
慕容惟把他的西裤连着内裤一起剥下,丢到一边,才用膝盖分开张季企图紧紧合拢的大腿。
慕容惟说,“阿季,让我做吧。”
凉飕飕的风在**的下体上掠过,张季想到等一下无可避免的噩运,露出几乎要崩溃的绝望。
他伸出双掌,竭力抵在慕容惟胸前,不想他靠近,问慕容惟,“是不是因为我今晚没有按时回来?”
“不。”慕容惟复杂地笑了一下。
“慕容……”
“每次你叫我的名字,都必有所求。”慕容惟说,“阿季,我不在乎你违反门禁。我只是很想要你。让我做吧。”
他说得很轻,做得却很坚决。
不容张季逃走,抓住张季的脚踝,左右分开,热硬的器官抵在张季两腿之间。
张季的挣扎对慕容惟来说微不足道。
他越挣扎,慕容惟越怕他逃开,恨不得早点把他藏到深处去。
硬刃破入体内时,仿佛被胀到受伤的感觉,让张季不断发出悲呜。他拼命蹬着腿,细长白皙的小腿在半空中拼命上下晃动,美如一曲凌乱的快舞。
慕容惟低声哄着他,“阿季,我不会射到里面的,你让我做一次,好不好?”
他并没等待阿季的回答,一边问着,一边情不自禁抱紧了阿季的腰,把两人贴近的身躯拉到最紧密无间。
叫嚣着,只想体会侵犯快感的坚挺,毫无商量地插到了他想到达的,最深最深处。
张季痉挛了一下后,咬着牙,喉咙里发出呜咽。
慕容惟很心疼。
即使心疼,身体却象有着自己的意志,执拗地贯穿着这具年轻洁净的身体。不可思议,这样的心疼和愧疚,却没能掩盖每一下和热紧甬道摩擦产生的快感。
也许阿季的呜咽,在更为急促后,会变成呻吟。
慕容惟深深知道这是个妄想,却不由自主地身体力行,他更用劲地**,抽出,依仗体力的优势逼迫张季和他共同玩这个极乐游戏。
肠壁咬合着在内部进出贯穿的肉器,混合着体液,发出令人脸红的噗嗤噗嗤的活动声。
慕容惟咬着张季的耳朵,“阿季,你听见了吗?”
张季还是象往常一样,不肯吭声。
潮红的脸上都是痛苦屈辱线条,咬着牙,不断要摆脱什么似的摇头。
只有在慕容惟恶意地重重一顶时,才会压抑不住地发出一声含义不明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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