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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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季万万没有想到会遭到这样可怕的惩罚。
由莫翼制定,慕容配合执行的“教育课程”持续了将近大半个晚上。接近凌晨,两个男人已经轮流将雄XING精力好几次发泄在被束缚的修长**的身躯上。
力气被抽尽后,张季变得异常虚弱,连嗓子也因为不断哭喊而变得沙哑了。
断断续续地昏沉中,下腹的痛苦一丝也没有减少,软管的开关一直闭合着,压迫着膀胱持续胀痛。
大半个晚上的哭泣求饶无效后,张季不再说话,半张着失去血色的双唇,偶尔发出模模糊糊的痛苦抽泣。
“阿季,想这里解放吗?”虽然开着空调,莫翼精干的身躯上也满是汗水,用手轻轻抚摸张季微凸的腹部,“一直这么涨着,很辛苦吧?”
即使手上没有用力,不能承认任何刺激的地方覆上男人的手,还是令张季猛烈地战栗。
经过匪夷所思的折磨,看向莫翼的眼睛充满畏惧。
莫翼的视线从他脸上离开,往另一个方向转了转。
意识到他在和慕容惟交换眼色,张季下意识地加深了恐惧,低声说,“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
“阿季,别怕。”慕容惟抚了抚他**的额头,“差不多了。乖乖看一下这个,我们就把你的管子拔出来。”
举到眼睛前面的是小型液晶屏幕,等张季不明所以地将视线投过来,慕容惟适时按下播放键。
放大的,正紧张收缩的秘XUE出现在屏幕中,男人粗黑的猛物靠近,狰狞的伞形顶端压入中央的微小凹处,逼迫着菊花绽放的慢镜头淫邪得令人心悸。
张季只看了一眼,瞳孔剧缩,即刻把眼睛别到他处。
“阿季,要看清楚哦。完成最后一个步骤,你下面的惩罚就可以结束了。”
男人修长的手摩挲着当晚已经痉挛过数次的身体,隔着冰冷细致的肌肤,在饱受折磨的膀胱上方轻轻加力。
只是轻微的一点,张季就发出了极痛苦的呜咽。
慕容惟耐心地把小型液晶屏幕举在张季眼下,“阿季,我再重放一次。你认真的看。”
“不仅是看,还要数。”莫翼的声音就象来自地狱,没有起伏,低沉无情,“数一下慕容第一次在你里面挺了多少下才射出来。阿季,你可以一遍一遍的看,次数不限,报出正确的数字,我就让你把膀胱里面的东西排泄出来。”
“不……不要这样……”张季在他怀里微弱地摇头,凌乱的黑发擦过莫翼**强壮的胸膛。
“不要?说不出正确数字,你下面就一直憋着哦。”
莫翼言出如山的冷冽,把再没什么力气的张季逼得又开始孩子似的无助啜泣。
接下来,很快又是更进一步的逼迫。
“到现在还要反抗?呵,知道我会怎么做吗?我会把管子的开关打开,放出一部分牛奶,然后把放出来的牛奶和新的JY混合,再给你注进去。”
洗干净的玻璃器皿里,已经又装了不少白色的浊液,量比第一次的更多。
毕竟开始只是两人各射一次的精华,现在所装的,却是后来连续多次榨取张季的身体时留下的证据总和。
“阿季,好好的看着屏幕,认真的数。你也知道我很有耐性,我会和你耗上几天几夜的。”
张季仿佛凉透了般颤抖,触目惊心的盛着男人体液的玻璃器皿就摆在床边。他眼睛扫过去,不忍地闭上双眸。
“阿季,重新开始播了,快点看吧。”
慕容惟又按下播放键。
张季缓缓打开眼睛,黑钻石一样的眸子尽失了神采,黑瞳深处氤氲着绝望。
看着凶猛的器官**自己体内,一下接一下的挺进**,故意播放成慢镜头的侵犯过程中,**口被男物撑到最大,粉红色的媚肉随着**被拉出来,纤毫毕露。
**放荡得不堪入目。
张季忍不住又闭上眼睛。
莫翼在后面抱着他,手顺着柔软的小腹往上抚,指头触到胸前被蹂躏得红肿而且留下齿印的小突起,捏起来轻轻一扯,低声警告,“真的要我把刚才说的做出来,给你下面再灌点新鲜的JY,你才肯听话是吗?”
张季心脏猛缩。
迫不得已下,只好睁开眼睛。
因为错过了一些,不可能算出男人真正插了多少下,慕容惟又再次按了播放键。
忍不住地闭上眼睛,狠辣的威胁,重新播放,几次循环似的反复后,张季被羞辱得在莫翼怀里昏死过去。
手腕上注射了药剂后,又被残忍地唤醒过来。
莫翼狠狠咬住张季的耳垂,“阿季,现在知道教训了吧?”
炼狱般的凌辱后,此时的张季,再没有任何敢和莫翼继续作对的勇气。他轻轻点头,只盼望酷刑快点结束,至少不要如莫翼所说,还要加剧。
实在受不了了。
“好,这次就到此为止吧。我把最后一个步骤给你免了。”莫翼终于大慈大悲地说了这一句,不过也立刻附加了一句威胁,“下次再惹毛我,可没有这么好商量。我会首先把今晚做的完整重来一次,而且做完最后一个步骤,算是把这次的账给了结。然后,再对你施与新过错的惩罚。明白吗?”
张季无力地点头。
莫翼却强硬地命令,“下次犯错的后果是什么?给我说一次。”
张季被折腾了一夜,身子完全被淘空了,混混沌沌中,也知道不回答就不会结束,勉强打开单薄的唇,几乎让人听不见的低声说,“和今晚一样……还要报出……数目。还有……新惩罚……”
莫翼这才放过他。
两个逞了一夜兽欲的男人终于把张季身上的束缚全解了,把张季抱进浴室。
慕容打开管子把里面让张季一夜痛不欲生的液体慢慢放出来。
抽管子的时候,张季疼得忍不住蹬腿,在莫翼怀里轻轻辗转,哭得十分可怜。
慕容惟一边小心地抽,一边哄他,“很快就好,阿季,放松点,越紧张越疼。”
好不容易全抽出来,张季已经没了声息,晕在莫翼怀里。
慕容惟拿着那根没什么分量,却把张季折磨得极惨的软管,怔了一会,低声叹气,“总算结束了。”

“是啊,总算结束了。”莫翼低声应了一句,英挺的眉猛然**一下,紧了紧抱着张季的双臂。
慕容惟冷冷看着他,“阿翼,你不也没做到最后吗?最后那个最羞辱人的步骤,你不也一样做不下去?”
“慕容,你看不出来吗?”莫翼垂眼,用怜爱的目光舔过张季昏沉苍白的脸,“再继续下去,阿季就真的挺不住了。我是要教训到他不敢再和我作对,不是要逼死他。”
“就算他不敢再和你作对,那又有什么用?”慕容惟的声音有些幽冷,“他从前恨你,现在,变成了怕你。”
莫翼微微笑了,冷淡地说,“你错了。他从前恨我,利用你。现在,变成了恨我们,怕我们。”
两人默默对峙,视线在空中相触,迸射出冰冷的火花。
同坠地狱的感觉,比什么都冰冷。
长达整个晚上的惩罚,对张季伤害非常大。
在莫翼和慕容惟意料之中,张季在昏迷中开始发起高烧。他们提前预约的医生第二天一早到达,各种医疗用具也按时抵达。
莫翼的主人套房很快被布置成一间很不错的医疗房,由医生和跟随过来的护士专责为张季检查身体状况和进行治疗。
见到张季的情况后,乐澄和安棱都出了一身冷汗。
他们一向都知道莫翼下手够狠,但狠到这种地步,也太出乎意料了。
安棱私下和乐澄说,“辛苦我们聪明,没怎么插手。不然也不知道阿翼拿我们怎么修理呢。你看慕容,一个晚上就顶着两个大眼圈,沉默得象个死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被惩罚的人不是阿季而是他。”
“闭嘴吧你,小心阿翼听见。”乐澄说,“阿翼就好受啊?阿季睡几天他陪几天,人都瘦了一圈。”
“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安棱换个话题,“对了,你昨晚房间干嘛反锁?在里面干什么不能见人的事?在里面偷偷看好片,吃独食,是不是?你个小子,我有什么好东西都分你一份,你吃独食?嗯?”
乐澄给他一个你又发神经的眼神,说,“对了,说起这个,你以后不要半夜三更过来我房间。”
安棱一愣,收敛了笑容,“为什么?”
“谁叫你存心不良?”
安棱露出正色,打算对质般的问,“我什么时候存心不良了?”
乐澄也表情严肃,“那天晚上,你才对我说了,想上我一次,当还你人情。我警告你,安棱,你别找死啊。世上俊男美女那么多,你上谁不行?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听见没有?”
“……”
“喂!听见没有?”
“听见了。”安棱悻悻地说。
乐澄深深看他一眼,仿佛提醒他记得分寸似的,才转身回房,继续上他的远程课。
看着他修长的背影,安棱抽抽眉,危险地眯起眼睛,喃喃道,“什么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搞清楚没有?安大少爷可不是兔子。乐澄,我可是吃肉的。”
在张季身上实施的惩罚,虽然是残忍的凌辱,莫翼和慕容惟其实在事前有做准备功夫。只能说礼拜天乐澄和安棱的出头,也成为了此事的一个小小助力,一天的时间,让慕容有更多时间思考惩罚对身体的损害度。
有足够时间让人把合格消毒的器具送过来,也大致了解了使用方式等等。也提前通知了医生,让张季立即得到医疗照顾。
折磨他的两个男人心理疯狂而行动冷静,虽然轮番侵犯使后TING和肠道都红肿疼痛,却因为有适当的前奏和润滑,没有造成撕裂性伤口。
莫翼选择的是医疗专用的尿道软管,慕容惟插管和抽管也尽量小心,没有弄出伤口。
各种综合下条件下,张季在几天后退烧,清醒过来。
两个人得到医生的肯定答复后,都不由自主在心底放下一块大石,没有严重感染。
尽管如此,张季的身体还是很虚弱,莫翼强制他在床上休息两个礼拜,每天必须保持一定的进食量。
大概是对惩罚心有余悸,张季不怎么敢违逆男人们的规定,作为听话的奖励,莫翼每天晚上都让他打一个将近十五分钟的电话回家。
就这样过了两个礼拜,张季终于可以下床走动,除了神色比从前憔悴,其他地方看起来没什么很大的不同。
礼拜一又到了,莫翼和慕容惟商量过后,同样让张季重新到学院去上课。
由于是艺术类的专业学院,校规比普通高等学府要松很多,只要专业学得出色,可以得到教授谅解,几个礼拜不去上课是无所谓的。
早上,张季在受到严厉的惩罚后,第一次象过去一样,一早就拎着书包出门。
到了晚上六点,客厅的古董钟当当敲了十八下,张季还没有回来。
四个人都坐在饭桌旁,隐隐觉得不妥。
安棱和乐澄互打眼色,谁也不做声。
慕容惟忍不住说,“阿季不应该到这时候还不回来。”
“他能去哪?钱包里面一分钱也没有,又找不到自己的弟妹。”莫翼缓缓地低声说,“他刚刚才被修理得够呛,不敢跑的。再等一下,可能身体太虚弱,走得没有往常快。”
解释归解释,饭厅的气氛,却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而越来越不安。
揪心地等了三十分钟,热腾腾的饭菜都冷了,谁也没有动筷。
乐澄叹了一口气,“阿翼,这句话我本来不想说,可……你这次修理阿季的手段,是不是太毒了点?”
有乐澄打前锋,安棱在旁边也不轻不重地插了句,“我们以前一起玩,可从没见你有这份耐性,把谁生生折腾够一整个晚上。”
莫翼恍如未闻,抬头看着墙上的挂钟,锐利严峻的眼角微微**。
乐澄和安棱还打算说什么,莫翼猛地站起来,转身就朝门外跑。
慕容惟几乎是和他一起冲出去的,乐澄和安棱面面相觑,无奈地耸肩,下一刻也骤然站起来,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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