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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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地过了礼拜一的白天,看着灿烂的阳光热力渐退,张季的心情也越来越阴鸷。
面对即将来临的晚上的惩罚,即使是他也无法心无旁骛地享受最后这短暂的安逸时光。
停在囚笼一样的别墅门外,张季提起手腕凝视上面的分针和秒针,如果这两根东西可以忽然停止下来,那可真是上天的恩赐。
六点慢慢临近,想到莫翼和慕容惟正在里面等他,膝盖也不禁微微发软。
也许,真的是鼠目寸光。
天知道他有多么恐惧男人的再次侵犯,只要延迟哪怕只是一天,他也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延迟了一个礼拜后,现在是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秒针指正十二的时候,张季按捺着大难临头的心悸,默默按响了门铃。
“那死小子回来了。”安棱在饭桌前面愤怒地哼了一声。
“好了,安棱,不就是一些**道具吗?”乐澄不耐烦地说,“阿翼都说愿意赔钱了,你还要怎样?唠唠叨叨了一整天,烦不烦?”
“赔钱就够了?那些东西都要收集的,型号有不同,有的已经买不到了,你知不知道?”
乐澄懒得理他,问慕容惟,“慕容,礼拜一,今晚是轮到你和阿季在一起吧?”
“我们一起。”
“一起?”
“嗯。”
乐澄视线转到莫翼脸上。
莫翼漫不经心地笑着,胸有成竹的模样让乐澄都觉得有些发毛。
张季从外面走进来,拉开椅子坐了。
“回来啦?”安棱冷冷瞅着他,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聪明啊,知道把我的东西都弄坏,怎么,怕会用在你身上?别高兴得太早,慕容动手比你早,他提前一步先向我把东西给借了,好东西我都借给他了,你弄坏的都是剩下的。哼,今晚你就慢慢爽吧,按慕容的原话,要最狠的。”
“安棱,说完没有?”慕容惟在对面冷淡地开口。
安棱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张季一直垂着眼,表现得非常冷漠。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心理压力很大,晚饭几乎什么都没吃,拿着筷子慢慢地在碗里挑,也没象往常一样吃完了就站起来打算离开。
谁都看得出来,他在存心磨蹭。
“阿季,”莫翼嘴角浮着笑意,“我和慕容商量好了,这个礼拜,大家共用。”
眼角余光清楚看见张季拿筷子的手抖了一抖,继续慢悠悠地说,“他的一三五,我可以参与,我的二四六,他也可以参与。也好,大家沟通一下,免得上个礼拜的事再发生。你觉得怎样?”
张季唇上血色都褪尽了,还拿着筷子不肯松手,僵硬了一会,继续用筷子在碗里没有目的地乱挑。
慕容惟把他手上的象牙筷子夺了,往饭桌上一扔,冷冰冰地说,“反正也不吃,别浪费时间。”
手还没碰上张季的肩膀,张季猛地从椅子里跳起来,往旁边躲,正好撞到莫翼手里。
莫翼笑着一把抱住了,在他耳朵上随意亲了一口,站起来就抓着他往楼上拖。
张季拼命挣扎,一路上不断伸手,凡是能抓的都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抓,家具被拽得发出难听的和地板摩擦的声音,摆设的瓷器哐当哐当摔了一路上,莫翼都不以为意,只执拗地拖着他往目的地去。
经过楼梯拐角的时候,张季又一把拽住光滑的木质扶手,死也不肯放手。
慕容惟从后面过来,边笑边啧啧摇头,“你现在也知道怕了?”把张季抓住扶手的五根手指都扳开了。
这次没用平常直通走廊的浴室,两个人将他硬拉进莫翼的主人套房,用主人房的浴室。
剥光了张季的衣服,首先是必要的灌肠。
大概是因为前车之鉴,这一次张季反抗得特别厉害,好几次**地从他们两人手里滑出来,想往门外跑。
莫翼抓住他的脚踝,将他一把拖回来,按在地板上,压得他差点窒息。
慕容惟现在已经很会用注射器了,不管张季怎么激烈地扭动身体,**花蕾一样的秘**的注射器,还是不疾不徐地往里面压送液体。
张季这两天其实都没怎么吃东西,被他们强按着灌了三次,第四次又用了温水,出来的几乎都是清水了。
“阿季,才刚刚开始,别太兴奋。”慕容惟摩挲已经抗拒而绷紧的大腿,低声说,“留点力气,等一下再用吧。”
取出两指宽的皮套,把张季双腕缚在背后。
清理之后,莫翼抱起张季走出浴室,把他放在床上。
他们显然早有准备,床上碍事的空调被和枕头都被扔到沙发上了,只有空荡荡的柔软的床单覆在床上。
张季就被放在铺开的床单的正中间。
两个男人轻易就把张季努力合拢的大腿打开了。
“记得我警告过你什么?你要是把自己弄伤,我就让你那些弟妹也一起受伤。”莫翼拿出一个小型录音机,按下播放键。
听见里面传出来的孩子哭声,张季象被毒蛇咬到一样惨叫起来,“不!”
慕容惟温柔地捂住他的嘴,制止他凄厉的声音。
卡。
莫翼关了播放键,锐利得可怕的眸子上下打量他,柔声说,“没事的,阿季。你六弟只是在幼稚园不小心摔了一跤,连皮都没有擦破。我给你一次机会将功补过,好不好?”
慕容惟松开捂住张季嘴巴的手。
张季什么都没说,用一种破碎的眸光,直直看着莫翼。他感觉下体被人握住,是慕容惟。
慕容惟技巧地**着掌上的男物,他对张季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揉搓了几下后,掌心蜷起合拢,包裹着张季颜色新鲜的漂亮的分身,刻意用掌中微微粗糙的薄茧用力上下摩擦。
低微的紊乱的呼吸声,传入两个男人耳里。
张季难受地闭上眼睛,头竭力偏到一边,期待这样可以降低下身传来的**感。
但事情并不这么简单,把顶端折磨得渗出透明的眼泪后,慕容惟取出准备好的专用细软管,小心地**尿道口。
疼痛让张季猛然睁开眼睛,他低头,毛骨悚然地发现慕容惟的动作。
刚刚清洗过的泛着浅粉色泽的身躯一阵惊惧的颤栗。
双腕被缚在后面,拉开大腿之后,连脚踝也被皮套固定在床栏上。莫翼把他抱得很紧,不许他逃开一点,方便慕容惟动手。
慕容惟在他两腿之间半跪着,抬起头扫他一眼。
不要……
张季用黑葡萄般湿润的眼睛看着慕容惟,对着慕容惟摇头。
但可怕的软管,渐渐入得更深。
“阿季,放松一点。”慕容惟察觉**遇到阻力。
张季缩得更用力。
莫翼轻轻咬他的耳朵,“不配合,是不是?嗯?阿季,我好心好意给你的最后机会,你不打算要,是吗?大概你宁愿自己的弟妹疼,也不愿意自己疼。”
浓浓的威胁,毫无讨价还价的余地。
张季迫不得已地妥协,也不过就是痛苦这么一段时间罢了,痛到晕过去也不是没试过。他试着放松自己,但紧张的情况下,括约肌并不容易控制,再三努力下,下身内部和外部的肌肉都微微**起来。
慕容惟和莫翼没有催促,静静等着他调整着。
好一会后,感觉到手上软管的通道似乎松了点,慕容惟才开始继续往里面慢慢地**。
排泄的尿道内部被**异物,不管力度和速度如何,毕竟非常疼痛,**得越深,管身和尿道壁的摩擦产生的痛苦就越大。
张季在莫翼怀里不断打颤,忍了很久之后,忽然后仰着头,对上上方莫翼的脸,氤氲着水雾的黑瞳印在莫翼眼底。
“没事,很快就好。”莫翼的双臂好像老虎钳一样,抱得他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轻松地低头,就势在张季渗出冷汗的额上亲了亲,总是挂着邪恶微笑的俊脸,现在有几分阴冷的认真,“别担心,放松点,放松点就不会受伤。阿季,别咬嘴唇,牙齿给我松开。”
张季咬住的下唇被莫翼用指尖强行从牙齿下解救出来。
尿道的刺痛还在继续增加,张季知道莫翼不会因为心软而停止对他的折磨,不再看莫翼,闭上眼睛,缓缓抽气,试图缓和一下痛楚。
他还是不做声。
紧抿的唇,勾勒出的曲线依然带着一丝倔强。
慕容惟还在慢慢把细软管往里送,不停的一点一点来,每送进去一点,张季都觉得应该到尽头。
可是**的酷刑持续了很久。
异物感深入体内的感觉非常强烈,强烈到可怕的地步。
到了最后,管口大概触到了什么地方,骤然一阵剧烈的刺痛传来,疼得张季整个往上一弹。
慕容惟终于停了手。
“应该到膀胱了。”他的额头也覆着薄薄的冷汗,长长吁了一口气。
**的软管还有另一头留在体外,并不长,靠近末尾的地方附着一个小巧的塑料零件。
慕容惟把管子的另一头放在一个干净的玻璃器皿中,似乎稍微调节了塑料零件,“阿季,挤压膀胱,把里面的东西排干净吧。”
阿季一点反应也没有,纯黑的睫毛覆在下眼睑上,仿佛已经昏迷过去一样。
慕容惟等了一会,无奈又森冷地说,“你要是不自己排,我只好用空的注射器抽出来了。阿季,那样真的会很疼。”
也许是猜想到那样的痛楚,张季清秀的脸,掠过一丝畏惧。
抱着他的莫翼补充说,“想不合作的话,先想想你那些弟妹。”
张季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怎么会有人想出这么折磨人的法子?把东西**尿道,让受害者在他们的注视下排泄,这样做有什么快感可言?
他深深后悔自己干的傻事,他早就知道莫翼不好惹。
太蠢了。
“阿季,快点。”慕容惟温和地催促了一句,把手掌覆在张季**的下腹,为他轻微地按压膀胱。
张季的腹部很平实,一点赘肉也没有。白皙得近似白色的象牙,淡淡的焕发丝绸才有的光泽,触感非常好,令人爱不释手。
他用舒适型按摩般的力度,小心翼翼按压着,慢慢的,感觉张季在他们的威胁下无声屈服,细腻肌肤下的肌肉在自觉地缓缓地收缩。
淡黄色的液体从管子里溢出来,聚集在透明的玻璃器皿里。
膀胱里面的东西看来并不多,让张季羞愤不堪的事很快就停止了。
慕容惟周到地捏捏管子,让管子里面的也排出来,关上管末的开关。把盛了薄薄一层液体的玻璃器皿拿进浴室。
不一会,慕容惟空着手出来了,神态轻松了点。

“好了,前奏结束,应该开始办正事了。”
听见仿佛昭示着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头的话,张季表情虽然没有变化,眸子深处却颤了一下。
“你耍的把戏,让我们欲火焚身了整个礼拜,今晚要一次过补回来。”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你明白吧?”
慕容惟一边说,一边解开帮助张季脚踝的两只皮套。
他问莫翼,“你先来?”
莫翼笑着说,“我先?算了吧,你下面都撑得快爆了。”
他说的没错,从把玩张季下体时开始,慕容惟就已经BQ了,插管的时候还要一直握着张季的器官,张季的颤栗和痛苦的喘息都象媚药一样刺激着他。
直到管子插到膀胱,慕容惟才暗中松了一口大气,他一直担心会不小心把张季那里弄伤,万一影响到日后的排泄或者bq,可是抱憾终身的事。在灼热的**痛楚叫嚣时,动作还必须保持平稳从容,简直就是严峻的考验。
慕容惟感激地瞅了莫翼一眼,迅速脱了衣服,露出年轻赤壮的身体。
他伸手去抓张季的脚踝,不再被皮套捆着脚踝的张季猛地缩起身体,把双腿合得非常紧。
“好啦,阿季,不要耍脾气,这次我会慢慢来。”慕容惟笑着哄了他一句。
没有强行分开张季的大腿,他索性把张季两腿合并着一起往上托,直接屈膝压在张季胸口上。柔韧的身体承受了这个被迫的动作,张季发出低微的一声呜咽。
莫翼终于放开一直禁锢张季上半身的双臂,站了起来。慕容惟就着刚才的动作,把张季压得脊背紧贴床单,在双腿屈起贴在胸前的情况下,曲线诱人的双丘出现在慕容惟眼底,完全是一副待人蹂躏的样子。
“虽然没有安全tao,不过,还是准备了上好的润滑剂。”
慕容惟用指尖检查曾经被强行夺去处女的后ting。
那一晚虽然疯狂,但莫翼和他都算留有余地,并没有过度硬来。经过一个礼拜的休养,不算太严重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
“说起来我们也蠢。”慕容惟对于张季的欺骗似乎已经不太生气,说起来也云淡风轻,“如果检查一下这里,就会知道他在说谎。阿翼,你礼拜二第一次发现他受伤的时候,就应该检查一下。我要是弄伤他,能不伤这个最重要的地方?”
莫翼懒洋洋地反问,“你呢?你当时怎么不检查?”
啪!
慕容惟往翘挺的窄臀上拍了一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阿季,你真是太捣蛋了。”
张季脸色苍白,咬着牙,被强壮的男人压制得只能以难堪的姿态等待被侵犯。
从尿道口进去,一直**到膀胱的细软管还在体内,大概是身体稍微习惯的缘故,痛楚感有所减少,可是异物感依然强烈,让他十分难受。
很快,身后曾经遭受摧残的入口也传来异物感,张季痛苦地扭动臀部,想逃开沾着润滑剂的男人的手指。
在床边站着的莫翼低沉地笑了,“慕容是心疼你。不做准备就进去,你会受伤的。来,阿季,看这里。”
他的话里透着邪气。
张季情不自禁向他看去,倒抽着凉气死盯着莫翼手里的小型录像机。
“安棱今天特意过来,主动借给我的。”莫翼调侃,“我想这个主意还算不错,听说这个牌子以拍摄效果精细清晰著称。等一下把慕容进去的过程拍下来,看看是不是真的纤毫毕现。”
张季惊恐地看着莫翼,心都凉透了,发觉莫翼正拿着镜头对准自己的脸,立即把脸转到另一边。
慕容惟提醒了一句,“阿翼,你把这个还给安棱的时候,记得把储蓄卡给取出来。”
“放心好了。”
慕容惟的动作加剧了,张季忍无可忍地剧烈抵抗。
缚在背后的双手帮不了一点忙,弯曲着的大腿也用不上力,仅仅在慕容惟的压制下,似乎所有反抗的可能性都被剥夺了。
清醒地,被男人好整以暇地侵犯,让张季极其屈辱。
**体内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因为有润滑剂的帮忙,可以十分轻松地在狭窄的秘道做活塞式的**。热而柔软的内壁包裹手指的感觉非常棒,几乎是一种难得的享受,慕容惟不时把已经**甬道的手指用力分开,感受内壁的弹性和柔软。
“真想阿季自己也把手指伸进来试一下,太舒服了。”慕容惟低声笑着。
很快就要接受他挺立灼热**的入口在锲而不舍的抚摸揉搓下,象花朵一样缓缓开放,里面露出淡红的媚肉,令人联想到**时被紧紧**的快感。
看着前奏做得差不多了,慕容惟向莫翼打个招呼,“阿翼,我开始了哦。”
“嗯。”
录像机的镜头,对准了男人下一刻会攻击的可爱柔弱的菊花形状的入口。
张季的挣扎在专门练习过武术的男人眼里微弱得不值一提。
慕容惟把心神都放在感受这具宝石一样剔透的身体上,把两腿之间的灼热靠近扩张过的,正紧张收缩的**口,他用很慢的速度挺腰,强硬地破开最外面的关卡。
粗大顶端埋入身体的过程被恶劣地故意延缓,张季羞辱地感觉到身体被男人的异物顶着,并且扩张着内部黏膜,摩擦着敏感的神经进入体内。
“不是很疼吧?我看看有没有流血。”慕容惟停顿了一下,低头用指尖拨弄被他的**撑开褶皱的入口。
小巧的菊花完全绽开了,平时藏在褶皱间的浅色的肌肤都袒露出来,这朵**的花正紧紧围绕着他侵犯张季的器官,象一张凄惨而迫不得已**自己的小嘴。
残忍的镜头**得过分,给予慕容惟强烈的官能性刺激。只是简单地看一下,**的**又蓦然涨大了一圈。
“感觉很强烈吧,阿季?被这么粗的东西插进去。”
**并没有到最深,目前仅仅进入了伞状的前端,稍微给了张季一点适应的时间后,慕容惟开始缓缓往里挺进。
肉刃破开固执柔软的窄道,边扩张着边深入,并不太激烈狂野的进攻,却也没有任何犹豫。
慕容惟从来不曾尝试过这种**的感觉。
放弃一贯暴躁凶猛地快速攻击,改而使用保持理智的缓慢的方式,每深入一点,张季被压制住的反抗和颤栗都透过彼此接触的肌肤和甬道内的收缩传递给自己,他用男人的本能把张季一点一点破开,用自己身上最敏感的器官感受着摩擦张季内部的快感。
“阿季,你把我夹得好紧。”
挺入到最深处后,缓缓地抽出,仿佛为了让张季有足够时间确定自己正被自己硕大的**侵犯着。
缓缓挺入,缓缓抽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维持着一深一浅的反复**。
受到蹂躏的肠道凄惨地跟随慕容惟的活塞运动,仅能在他退出的时候稍做喘息,而很快又会被逼再度扩撑到极点。
“这么不愿意,可是身体却在紧紧含着我。”慕容惟唇边带着笑,眼神却很认真,强悍地律动着腰身,问正被迫接受自己的张季,“前列腺被摩擦的时候,至少也有点舒服吧?”
依然插着软管的分身被夹在并在一起的大腿中间,确实正羞耻地挺立着。
张季后仰着项颈,发出诱人的宛如啜泣的喘息。
“不……不要!”张季发出尖锐的哭叫。
慕容惟死死扣住他的腰,执著地把频率调节到最高峰。
最后的几下穿刺具有异常的攻击力,张季在他压制下哭叫得象个孩子。
“阿季,要来了。”
慕容惟用力地挺腰,一个几乎把脏腑都压迫出胸腔的撞击,把自己的精华送入张季身体深处。
男人的体液滚烫地射在自己体内,张季难堪得简直快晕过去。
慕容惟长长舒一口气,用指尖把额前垂下的湿发往后掠了掠,终于放开了张季一直被压制在胸前的双腿。
修长充满弹性的双腿无力地垂在床单上。
莫翼把录像机递给慕容惟,开始脱衣服。
张季正在失神,他轻而易举就把张季的双腿分开了,抓着脚踝向上举,除了两腿不再完全并拢外,同样也将没有多少力气的洁白晶莹的腿屈起压在单薄的胸膛上。
这样做,不但方便拍摄,同时也方便在侵犯时,欣赏被自己**的秘**。
张季从苍白的失神中反应过来。
下一个是莫翼!
他受惊似的挣扎,得到的惩罚是莫翼不打招呼地插了进来。
受到慕容惟前一轮蹂躏的菊花暂时还没有完全闭合,充分的润滑剂之外,又有男人的精华增加滋润,莫翼很轻松地挺到了最深处,并且惬意地开始反复穿刺。
欺辱过度倔强的张季,是一种难以言语的刺激。
深知张季记仇的个性,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曾经受到的对待,莫翼在自暴自弃的心态下,完全沉浸在将张季完全污染的快感中。
蹂躏到一辈子也无法把自己的味道从他身上洗去的地步。
身体服从于这个疯狂的决定,男人的每一次进攻都异常执著和残忍,摩擦的强烈度比慕容惟更为恐怖。
反复交合中,**撞击和甬道被扩张穿刺的**声黏稠地散发在空气中,主人套房中匪夷所思的,**蒸腾。
慕容惟拿着录像机详细拍摄着两具身体的紧密结合处,不知道自己何必做出这么罪恶的举动。
嫉妒和**侵犯的刺激感糅合在一起,看着张季在自己眼下被残忍的侵犯,淫邪的快感竟然压过心底残余的那一丝怜悯和悔恨。
莫翼的每一个冲刺都让他联想到自己在张季体内的快乐,柔软,温暖的包裹,仿佛又哭又怨恨地死死含住自己的下身。
野兽般的感官在**中被彻底调动。
**的被侵犯的身躯随着雄性的撞击不断摇摆,连带着床单也被扯得有些变形,张季扭曲着痛楚的眉,默默承受着。
“到现在还不开口?”莫翼邪恶地浮出笑意,“不要紧,你会开口的,阿季。”
又一个惩罚性的挺入。
被粗大的异物快速突破到极限,张季骄傲的脸庞猛然抽搐一下。
轻微地哭泣般的呜咽溢出咬紧的贝齿。
“别说我自大,阿季。”莫翼冷冷地说,“要是我还对付不了你,这世上,就没人能对付你了。”
用力抽出凶猛的肉刃,刻意大幅度地摩擦肠道内敏感的那个小点。
张季扭动得更剧烈,腰身几乎微微向上弓起,细致结实的肌肤上都是冰冷的汗珠。
“其实也是欲抗还迎吧?又痛苦又快乐,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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