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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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惊讶的是,对于他们口中的“快活”,张季竟然表现出比对酷刑般的灌肠更深的抗拒。
慕容惟把他从地毯上抓起来时,他一个劲地挣扎,连慕容惟也要费了不少力气才把他的双手反绞到背后。
“再动就扭断你的手。”慕容惟对着他耳边威胁了一句。
故意把力气加大,从后面扭着张季的手腕沿着脊椎方向往上提,直到听见咯吱的骨骼声。
张季疼出一身冷汗,不断喘气。
莫翼走过来,“乐澄说了温柔点,你没听见?”把张季从慕容惟手里接过来,不管张季怎么抵抗,强势地把张季拦腰抱起。
上楼,到了乐澄的房间,莫翼把张季放到床上。张季十指扣着莫翼的衣服,死活不肯沾那软绵绵的床垫。
安棱在一边看得很乐,问,“阿季,你连前面都是处男啊?”
慕容惟哼了一声,走过去,残忍地把张季的手指掰开,不许他再扣着莫翼的衣服。张季被他大掌一按,上身深深陷在软床垫里。
安棱在一边抓住他半空乱踹的右脚,脱了他的白袜子。
张季平日不穿凉鞋,脚很少晒太阳,皮肤又很薄,晶莹的肌肤下可以清楚看见血管的走向,趁着有慕容惟对付张季,安棱趁机抓着他的脚踝把玩,近看之下,竟是惊心动魄的美,性感到了极点。
乐澄走到床边,学安棱的样子抓住张季的左脚,把剩下的另一只袜子也脱了。
安棱问,“要不要找东西把他绑起来?”
乐澄摇头,“不用,抱着比较有趣。”
他去帮慕容惟按住张季的手腕,让慕容惟分出手去解张季的皮带。不一会皮带已经解开了,但张季穿的是牛仔裤,脱起来比较麻烦。
慕容惟抬头去看莫翼,“你打算一直站在边上当观众?行,有本事等一下你别碰他。”
莫翼狠狠盯了慕容惟一眼,弯下腰,伸出双手**床单和张季的臀部之间,把张季的臀部轻轻抬起。慕容惟借势将张季的牛仔裤一口气扯了下来。
包裹着男性器官的内裤被直接地扒了下来,张季察觉下体凉飕飕一片,浑身蓦然僵硬,仿佛明白大势已去似的,停止挣扎,不再动弹。
乐澄正按得满头大汗,暗暗松了一口气,回头对莫翼说,“阿翼,你力气够大,到这边来按住他的手。”
莫翼走了过来,坐在床边,把张季扶起来,让他坐起上身,脊背靠在自己胸前。伸出两臂从后绕到张季前腹,左手抓住张季的右手腕,右手抓住张季的左手腕,这样可以确保控制张季的上身和双手,但骤眼看去,很容易被错认为是一种极贴近极温柔的姿态。
安棱捏捏张季的下巴,调侃着说,“阿季,你要好好看着哦。仔细瞧瞧自己的小弟弟是怎么被我们调教到哭的。”
张季的脸上覆着薄薄一层冷汗,让安棱的指尖沾上一点湿气。
他垂着眼睛,想不引人注意地合拢双腿,膝盖一动就被他们发觉了。慕容惟和安棱默契地一左一右出手,把他的膝盖打到最开。
双腿被迫分得很开,温驯的性器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下。
沉睡未醒的样子非常可爱,就象张季入睡时那种毫无戒备的无辜。
林眺一直只是充当旁观者,看着张季被他们逼着裸露下体,张大腿,并且被桎梏着坐起上半身,处于张开眼睛就可以看清楚自己下身的姿势,也觉得心跳在不断加速。
“阿季的小弟弟没什么精神啊。”安棱调笑着,把没有苏醒的器官用手掌轻轻托了起来,拇指和食指开始缓缓揉捏。
张季全身上下给人的最大印象就是干净清爽,连这个特殊的地方也不例外。
本来应该长得丑恶狰狞的男性器官,呈现出新鲜的未经人事的稚嫩感,仿佛专供蹂躏似的。
安棱熟练地揉搓着,让它慢慢充血,海绵体在受到刺激之后,无可避免的膨胀。
原本乖乖缩在浅色毛发中的分身,在众人细致的观察下慢慢挺直,露出无可挑剔的男性形状。
“太漂亮了。阿季,你要是在古代,一定是被宫廷那些**的贵妇买回家专用的宠男。女人就喜欢这么直直的,形状漂亮的东西。”
一边说着,一边大力握着张季的分身上下搓动。
这动作给予张季相当强烈的感觉。
他还是低垂着眼睑,一言不发,但膝盖已经开始随着安棱的动作不断颤抖。
“阿季,有感觉了吧?”安棱笑着问。
张季感觉到极端的羞辱。
下体被**的感觉清晰得令人恐惧。
无法逃脱,必须要清醒地被这群人凌辱到尽兴的绝望把他从上到下,彻底的笼罩了。
他无法合拢双腿,慕容惟轻轻的力道就足以化解他所有的努力。他的手腕都在莫翼的控制之中,莫翼那双好像老虎钳子似的手看似不用力,却一点挣脱的希望都没有。
男性的器官在安棱掌中,开始如有生命似的勃勃跳动,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安棱笑着继续用言语折磨,“开始哭了哦,阿季,睁开眼睛看一下,小弟弟流眼泪了哦。”
黏稠的,湿漉漉的,染尽了**。
张季不肯睁开眼睛,把头往后仰,深深抵在莫翼的肩膀上。
细细的喘息着,柔和的脸颊飞上煽情的红霞,妖艳般的美丽。

安棱握住膨胀的***,让它的顶端对着上方。
慕容惟用一只手按着张季的膝盖,伸出另一只手,用食指的指甲搔刮顶端的铃口。
痛楚和快感象针一样刺得张季蓦然一震,细细的喘息变得更为急促。
这清晰的反应却取悦了慕容惟,更执著地用指甲继续折磨张季最敏感的地方,透明的液体分泌得越来越多,濡湿了慕容惟的手指。他低下头,轻轻往被安棱握住的顶端吹气,尿道口仿佛不堪蹂躏似的打开了一点,稍许露出里面嫩红的内部。
慕容惟轻轻笑了一下,用指甲往最里面的嫩红挖掘。
无法忍受这极度的刺激,张季猛然弓起腰,发出宛如抽泣般的喘息。随着慕容惟动作的变本加厉,雪白的大腿内侧的颤抖越发激烈,安棱也开始收紧手掌,大力地上下揉搓充血的***,两面夹击张季濒临崩溃的**。
身体连番的强烈颤栗后,张季不再后仰着脖子抵住莫翼的肩膀,而是开始激动地摇头。黑色的发丝上全部沾满冷汗,在摇晃中象冰冷的雨点一样四处飞溅。
在挣扎得最激烈的时候,仿佛一根无形的线毫无预兆地断了,挣扎中的身体骤然定了定,象承受不住超负荷的刺激似的瘫软下来。
身体终于投降,在慕容惟的手掌里颤抖着吐出了白色的体液。
目睹这一场残忍的**的人都觉得惊心动魄。
好一会后,安棱才呼出一口气,“居然比自己射了还爽。阿季,怎样,射出来的感觉很舒服吧?”
**后的余韵还在张季体内徘徊。
快感和羞辱感交错在一起,象鞭子一样无情抽打在自己最**的私处,张季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被腐蚀得发疼。
慕容惟把沾满他白浊的手掌递到他面前,盯着**过后泛出不寻常红润的脸颊,低声说,“阿季,睁开眼看看你自己的东西。你不是很不甘愿吗?可你到底还是射在我手上了。”
张季紧紧闭着眼睛,把脸别到一边,无助地喘息。
他什么都不想看,也不想别人看见他的脸,他只希望可以快点晕过去,只要可以不受这样的羞辱,他宁愿直接点被莫翼用高尔夫球棍打死好了。
可是才领略了一次美好风景的人们并不肯就此放过他。慕容惟很快又把手掌中滑腻的体液抹到变软的性器上,作为润滑剂来帮助摩擦。
在充沛的体液滋润下,揉搓进行得很顺利,***再次挺立,摩擦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快感再次恶魔一样袭扰上来。
张季不得不扭动着没什么力气的身体拼命逃避,他紊乱的呼吸,绯红的脸庞,冒出的一层又一层的冷汗,没有停止过颤栗的身体散发着诡异的诱惑,把人们体内埋藏的邪恶因子统统煽动,把所有人都刺激至极度兴奋。
为了听他啜泣般的喘息,慕容惟不遗余力地折磨在他掌握下无法反抗的敏感器官。
第二次迫不得已地**后,安棱犹不满足。
“我们看看阿季一天到底能射多少发。”
在安棱掌中也**了一次后,乐澄作为今天的正主,和安棱交换了位置,亲自照顾张季的器官。
乐澄说,“阿季,让我听听你的**声。你乖一点,呻吟两声,我就让他们不再弄你。”
张季不肯妥协。
他越不吭声,越骄傲倔强,男人们就玩得越凶。
莫翼本来不想参与,但他看着被抚摸着,揉搓着,一次又一次滴淌出眼泪的,属于张季的器官,根本无从压制自己渴望触摸挤压它的**。
蹂躏和占有的**,象火一样烧着每一个人。
慕容惟和乐澄轮流操纵张季的快感。
乐澄之后,轮到莫翼出手。
众人使出各种手段,开始是用手,后来换着用温热的口腔来刺激,用尽各种方法来刺激,逼迫着**,好像要把这具漂亮躯体里的每一分每一毫都彻底榨干为止。
张季被折磨得发疯。
即使在失神中,也很快被强迫着唤起快感。无数的痉挛中,他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下体火辣辣地发疼,腰杆象碎了一样,到了后来,任何触碰下体的动作都象有人拿了钝刀子在上面慢慢地割。
快感的酷刑持续了整个下午,直到把张季折腾到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这场**的盛宴才终于结束。
莫翼和乐澄把失神的张季抱进浴室,小心地帮他冲洗干净。
安棱脸上残留着意犹未尽的快感,摇头说,“不行了,我要回房洗个澡。”
慕容惟回自己的房间,也迅速洗了个澡,一个人下楼,发现林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来了,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出神。
看见慕容惟下来,林眺回过神问,“结束了?”
“嗯。”
林眺对他打个手势。
慕容惟脸露疲倦地坐在林眺身旁,打横躺下,把林眺结实的大腿当成枕头。他把形状相当优美的手覆在眼睑上,长长吐了一口气,问林眺,“你觉得阿季这个人怎样?”
“说实话?”
“当然说实话。”
林眺想了很久,叹息着说,“他这样万中无一的禀性,落到你们手里,未必能活到毕业。”
慕容惟把手放下,看着头顶上林眺的脸,嗤笑一声,“说得太严重了吧?”
林眺无所谓地耸肩,“是你要听实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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