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恶搞诱奸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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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敏之刚刚出门不久换婆便笑容满面的进了屋。林久久忙问她道:“婆,我让你办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换婆笑道:“额办事你放心!那没有一点麻达!都给弟子们安顿好的。”
(我办事你放心,没有任何问题!我都给弟子们吩咐好了!)
林久久听后嘴角露出了一丝坏笑道:”那我们就等着请君入瓮了哦?亲爱的婆?”
换婆笑道:“看把你给美的!整人的歪儿事你以后可不能再干了!”
(看把你给高兴的!要我说啊,以后这整人的事情你可得少干啊!)
林久久不以为然道:“婆,我这是替天行道呢!他这种人就该得到这样的惩罚!”
换婆一戳林久久脑门笑骂道:“你就是个常有理!”
(你这孩子,老是把什么都说的好像是你自己有理!)
林久久偎依道换婆怀中一阵撒娇又问道:“婆,杨小姐没出来吧?”
换婆道:“她正在屋里抄《道德经》呢,这女子,成天失魂落魄的,看的人都不忍心呢!你说你这个娃,可叫人家女子抄的啥书吗?人家本来就心里难受,你干就叫娃缓下呢么!”
(正在屋里抄《道德经》呢,这丫头,成天失魂落魄的,看的人都不忍心呢!你说你这个孩子,这时候叫人家姑娘抄的什么书吗?人家本来就心里难受,你就不能叫她消停点儿?)
林久久一撇嘴道:“哼,婆还说疼我呢。老就是替别人说话把我想的坏得跟那白雪公主她后妈似的!我这么作那是想找个事儿把她困在房里呢!她要是出来叫那恶少看着了我的全盘计划都得跟着完了!到那时候,谁还给她‘报仇’啊?”
换婆听了这话,一下明白了林久久的用意。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道:“哦~~是这啊?那就把额娃冤枉了么!那就对,婆看你是把啥都想好咧,那你就光说咋办,额帮你就是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婆还真把你给冤枉了!那成,婆看你是把什么都计划好了,那你就只说这么办,婆帮你就是了!)
林久久见有了换婆的大力支持心里更是多了几分胜算,立即附在换婆耳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把她的计划说了一遍,听的换婆差点儿笑得岔了气。
等到黄昏的时候,林久久派人又给贺兰敏之送去了一份信笺。然后这个林久久酝酿已久的“恶毒”计划终于了拉开了帷幕……
话说那贺兰敏之回到家后越想越是心痒痒。巴巴的就盼着他的仙姑早点给他消息,就这样,好不容易熬到了天色渐暗,他终于收到林久久送来的信笺。拿到那封信的时候,一种莫名的亢奋让他的手都有点手颤抖。这种微妙的感觉让贺兰敏之自己都觉得好笑了起来,心想:想我贺兰敏之什么样的名花没见过,今日却让一个小道姑给搞的心神不宁了!
想到此处,他稍加镇静了一下,打开那信笺,可那上面的文字却又像长着无数的小手一样,把他刚刚平复下来的心又给挠得痒痒起来了,那是何等的欲罢不能啊!那信上又有诗歌一首:
羞日遮罗袖,愁春懒起妆;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枕上潜垂泪,花间暗断肠;
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
而且这诗后还有一行着暗示约他去观里的幽会的小字!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美事儿,贺兰敏之这色公子看了之后一刻也没迟疑就兴致勃勃的出了门。
黄昏的唐朝街道上,商贩行人都行色匆匆,各忙其事。贺兰敏之骑在马上越想越得意。这时,打完马球回城的李孝迎面而来。想到林久久对他“暗许芳心,贺兰敏之刻意殷勤的问道:“二皇子看样子才从球场回来?”
李孝不知贺兰敏之是在向自己示威,还礼貌的回应道:“是啊,小王方才与六弟一起打球很是尽兴,要不是天色暗了,险些连时间都玩了呢。贺兰兄,你这又是要往哪儿去啊?”
李孝的这个问题一下子问到了贺兰敏之的心砍上,早在那日他在李孝的介绍下在西市初识林久久之时就看出了李孝对久久的意思。这时迫不及待的超他显摆呢。这显得他多有能耐啊?李唐宗室的皇子们,包括太子弘在内都争不过他贺兰敏之呢。于是,这色公子得意的笑道:“仙姑灵静子邀在下去紫霞观里一同赏月呢!时不多矣,那在下就先行一步了!”说完贺兰敏之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与李孝擦肩而过,朝紫霞观去了。
李孝可是个正统的君子,听了他暧昧不清的话心中起了疑:这个时候既非中秋亦非十五赏的什么月呢?都这么晚了,莫非……李孝念头刚刚一动就有点不敢接着想下去了。虽然林久久的为人他是了解的,可贺兰敏之的人品和手段他却更了解,几乎没几个被他看上而搞不到手的女人,如果林久久被他看上,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李孝越想后背越发凉,最后干脆立即调转了马头,抄小路也往紫霞观飞奔而去。一到地方他就风风火火的冲进了林久久的房间,跑过去焦急的抓住林久久的双肩道:“灵静子,你快躲起来!一会儿那贺兰公子来了你就吩咐弟子打发了他,千万被见他被他的花言巧语所骗啊!”
林久久看到他急切的样子先是一惊,然后马上反应过来了他的意图,差点笑了个人仰马翻。一头大汗,心急如焚的李孝反而叫她笑得不知所措了。红着脸小声道:“仙姑你笑什么啊?小王这也是为你着想啊!”

林久久这才止住了笑,郎声道:“你当我也是个无知少女啊?我……林久久还要再解释,可贺兰敏之的声音已经从院中传了过来。林久久情急之下赶紧一把将李孝推到了屏风后的里间疾声叮嘱道:“二皇子千万不要出声,贫道已早有安排,你只管放心等着看出好戏!贫道自有分寸,你担心的事情一定不会发生!切记千万被出来!”
李孝还想再问问个究竟的时候贺兰敏之的脚步已经清晰而耳了。林久久急得直冲他瞪眼睛,李孝只得赶紧躲到了屏风之后悄悄的观望。安顿下李孝,林久久还没来了及换口气,贺兰敏之便进了屋。
“仙姑久等了吧!”贺兰敏之一进屋就摆出一副自我感觉良好,大言不惭的恶心样儿。
林久久抑制住心里的翻江倒海笑道:“公子先请坐吧!”
贺兰敏之**着死盯着林久久,两人一同在堂前的坐了下来。
如果说狗走千里改不了吃屎,那贺兰敏之轻浮的本性便也便改不。刚一落坐,他就想把手往林久久的背上放。可林久久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会这样,很巧妙的躲了过去。微笑着一瞥旁边站着倒茶水的弟子对贺兰敏之使了个眼色。贺兰敏之见了,立马心领神会的把手缩了回去。
然而,贺兰敏之刚刚坐稳就又试着**下面有个什么东西垫着。只当是自己不慎把什么物件压住了,于是便伸手去拿。
林久久见状,知道他已经顺利的”上了道“,心中窃喜,连忙示意一旁的小弟子先退了下去,然后又装出一副羞涩的样子轻声道:“公子莫急,贫道一会儿带公子到偏房,自会有个交待。”
贺兰敏之听了喜形于色,正好这时**下面垫的东西也拿了出来。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吓破了他的胆。此时,他手中分明握着一条大青蛇,一条足有女人胳膊那么粗的大青蛇!吓的贺兰敏之当即一声惨叫,慌忙的将大蛇仍了出去又转过身去闭眼疾呼:“啊~~~~有蛇啊!有蛇!”
屏风后的李孝见状正欲拔出腰中宝剑冲出来保护久久,可当等他再定眼看的时候那蛇已经不见了!李孝揉揉眼睛还当时自己看花看眼。只得又悄悄的按兵不动。
其实李孝根本没走眼,方才那就是条蛇,一条恶作剧店力最好的仿真大青蛇,但它一被仍出就又被早在画里准备好的换婆一个下障眼法给弄没了而已。
看到贺兰敏之的狼狈样儿,林久久心中禁不住暗爽!但又赶紧一捏衣袖跑到他那里作为第二步计划的主角儿粉墨登场了。就见她上前,一拽贺兰的胳膊关切的问道:“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那色胆包天却实际胆小如鼠的贺兰闭眼颤声道:“蛇~~有蛇!”
林久久装出一脸认真言辞恳切的样子道:“公子这那有什么蛇啊?不信你睁眼看看!真的没有啊,贫道一直伴公子左右确是不曾见到什么蛇啊!”
贺兰敏之半信半疑的睁开眼睛往地上一看,果然什么都没有。想到刚刚的窘像,贺兰敏之脸上有点挂不住,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道:“在下刚刚确实看到一条青蛇,只是一瞬间,它又不见了!可我真的……
说到这里,林久久突然微笑着伸出二指堵住了他的嘴道:“公子莫说了,小女明白,公子是劳累过度才产生的幻觉。”
见此情景,贺兰敏之乐了,李孝急了。
贺兰敏之心想,这到嘴的鸭子怎有不吃的道理?于是干脆顺手就去揽林久久的小腰。可林久久另一个手也没闲着,貌似是要配合色公子作好一个拥抱的姿势,可是……
“啊~~~~~~”贺兰色公子又是一声惨叫。
(于是情况又发生了变化,贺兰哭了,李孝乐了。)
林久久站在一旁心中乐开了花:哼,想吃姑奶奶的豆腐!先问问这迷你电棒愿不愿意!
好戏开始了,林久久开始很卖力的接着演。
她假装一脸无辜拉着泪腔道:“公子这是作何?莫不是嫌弃小女?”
贺兰敏之见林久久如此,忙龇牙咧嘴的解释道:“不是在下有意躲避,只是仙姑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好生疼痒啊!”
林久久假作恍然大悟状,一拍脑门道:“哎呀!我见了公子一时高兴倒把这最重要的事儿给忘了!”
贺兰敏之捂着肩头,一脸不解道:“哦?何事?”
林久久煞有介事道:“公子有所不知,当年师傅为叫让我一心修道,为我身上安了一道符咒。若是小女与男子亲近,那人便将收道类似雷击一样的皮肉之苦。”
贺兰敏之一听,心里暗暗叫苦,皮笑肉不笑的应答道:“原来如此啊~~那……
“但公子不必气馁,小女自有解符之法!”
林久久这话一下掉起了贺兰敏之的胃口,他赶忙急切的询问道:“哦?那你快快说与我听听!”
看着贺兰色公子的猴急德行,林久久真想赏他一个大耳刮子。但还是硬压着性子微笑道:“此事乃本门之秘,恕小女实难相告。公子可先去那间亮着灯偏房等候,那里我已备下薄酒。”
狗走千里果然改不了吃屎,贺兰敏之又一次载到了自己的色上,但他自己却浑然不知,还在那里含情脉脉肉麻兮兮的冲着一心想玩死他的俏道姑林久久发电。然后鬼迷心窍似的,按她的吩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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